第一百一十六章以後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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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荷院裏,陪著老夫人用了晚膳回到院子裏的蘇天荷和慕鴻飛聽蔡媽媽稟報慕修寒和容央還沒有回來。蘇天荷喜滋滋的對慕鴻飛道:“修兒這是開竅知道了容央的好,為妻先前也去看了修兒采買的禮品,對嶽家很是用心,看來是認定這門婚事了。”
“希望如夫人所想吧,夫人也知道修兒的秉性,還像個孩子沒長大。”對於慕修寒的性格慕鴻飛最希望他能成熟一些,這也是決定定下容央的最大原因,期望容央能讓兒子有所改變。
兒子有了改變蘇天荷心裏高興也不和慕鴻飛抬杠了,笑容滿麵的道:“夫君知道上午在府門口發生的事情吧?我們兒媳婦將事情處理得當,堵住了悠悠眾口不說,打了人還讓人覺得大快人心。”
蘇天荷自得的道:“哎,為妻挑兒媳的眼光就是好!”
“嗯,還是夫人眼光獨到!”這親事明明是自己提的,怎麽到這時候就變成夫人一人的功勞了呢。慕鴻飛也不和蘇天荷較真,反倒是出言誇獎。
上午在府門口發生的事情慕良已經事無巨細的說給了自己聽,一般女子對待這件事情,估計隻會抹眼淚吧。,而容央沉著冷靜,以退為進一步步將人引進自己挖好的坑,最後事情水落石出。倒是佩服容央的機智,那幾巴掌打得非常好,對付這樣的人就不能手軟。
蘇天荷正自得的想讓慕鴻飛誇自己幾句,這時蔡媽媽來稟慕良回來了。定是自己兒子帶著容央回府了,夫妻二人相攜出了臥室。
等慕良退下大廳內就剩下夫妻二人,蘇天荷理了理雲鬢,很正經的打趣道:“難怪老大和老二常說修兒最像夫君你,也說夫君最偏愛修兒,為妻也很是認同。夫君那點本事,真是毫不保留的傳給了修兒。”
“為夫為人正派哪裏會做這等事情!”不承認,堅決不承認,修兒這孩子膽子還真跟自己年輕時候一模一樣。慕鴻飛心裏高興呢,有乃父之風,有長進。
蘇天荷煞有介事的點頭:“對,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為人正派之人做的!”
“夫人不要這麽說嘛,為夫當時也是逼不得已。”慕鴻飛抱起蘇天荷往內室走去,“為夫賠罪還不行嗎?”
馬車在慕府門口停下,容央還沒有醒來,慕修寒心裏自責明知道這丫頭酒量不好還貪杯,竟放任她喝下兩瓶梨花釀,雖然自己是故意的。
想到醉酒後的難受,慕修寒又心疼壞了,輕柔的將人抱著下了馬車,一路抱著走到攬月閣。
攬月閣內,月芽和知照也在擔心,不是擔心容央如何,而是擔心慕修寒惹了自家小姐會被修理得很慘,要不然這會兒了兩人還沒回來。
遠遠就看到一身雪白長衫的慕修寒懷裏抱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可不就是自家的小姐嗎?這是怎麽回事,小姐怎麽讓姑爺給抱著回來了。
兩人上前想要接過慕修寒懷裏的容央,卻被慕修寒躲開直接抱往容央的臥室:“打些熱水進來,再煮一碗醒酒湯。”
慕修寒不說,月牙和知照也聞出了容央身上的酒味。兩人不放心的看了眼容央,衣衫完整還好,才一個打熱水,一個煮醒酒湯去了。
將人放在床上,脫了鞋襪,慕修寒接過知照手中的毛巾,親自給容央洗臉擦手。端過水,拿出容央雪白的小腳輕柔的在水裏揉搓,洗幹淨後還做了個貼心的腳底按摩。站在旁邊的知照感覺自己是多餘的,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知照端著水出去的時候容央悠悠轉醒了,一咕嚕坐起來看著坐在床邊的慕修寒,高興的撲進慕修寒的懷裏:“爹,你來接女兒回去了?”
我不是你爹,我是你孩子的爹,擔心容央冷到,慕修寒抱著人拉過薄被裹住。一路上都很安靜,這會兒是醒酒了嗎?還好是在府裏,要是在馬車上讓慕言他們聽見就不好了。
沒有得到慕修寒的回應,容央閉著眼睛雙手摟著慕修寒的脖子搖晃,撒嬌的控訴:“爹,那個妖孽紈絝欺負我,你要為女兒報仇!”
“好!”這是要在嶽父麵前告狀,被容央嘞著脖子搖晃的頭有些暈,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就在慕修寒有些隻撐不住之時,容央突然放開了他。
睜開醉眼朦朧的丹鳳眼,裏麵水汽氤氳楚楚動人,左看看右看看,容央一下捏住慕修寒的鼻子,一手拿過枕頭抵在慕修寒的脖子下,厲聲道:“你不是我爹,我爹可沒你好看,你是誰?”
“我是慕修寒!”醉了還知道自己長得好看,看來娘子對自己的容貌很是滿意。還好床上沒有什麽利器,不然自己可能要枉死。
腦子裏暈乎乎的,容央東搖西晃:“慕修寒是誰?”
將人按在自己的懷裏,慕修寒拿過容央手裏的枕頭,笑著安撫容央,“我是你未婚夫。”
“未婚夫?”是個什麽東西,容央趴在慕修寒身上到處嗅了嗅,“好吃嗎?”
慕修寒咽了口唾沫,遲疑的道:“味道,應該還不錯吧!”
一把將慕修寒推到在床上,像個女流氓一般附上去,不過沒找準親在了慕修寒的嘴角上。容央嫌棄的嚶嚀一聲,再次找準對著慕修寒的薄唇咬了下去。
好痛,這丫頭真的是咬啊!嘴唇裏傳來鐵鏽味,慕修寒舍不得推開容央,隻能輕輕拍著容央的背摟著她的腰,溫柔的道:“輕點,輕點!”
當月芽端著醒酒湯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自家小姐騎在姑爺身上抱著姑爺猛啃,姑爺毫無招架之力隻能由著小姐蹂躪,如此孟浪舉動嚇得月芽手抖。
“小姐,醒酒湯來了!”放下醒酒湯,月芽紅著一張臉兔子般的跑出去。小姐真是的,就算是喜歡姑爺也不能這樣,還沒成親呢!
容央溫熱的紅唇再次貼上的那一霎那,慕修寒這顆快速跳動的心髒忽然一滯,仿佛整個靈魂都被容央給抽空了一般。唇上的感覺無限的放大,唇瓣的柔軟,以及她吸吮的力道,還有那調皮的小舌試探的在自己的口腔裏找尋。
被這種感覺折磨得靈魂出竅之時,容央突然放開了慕修寒,不高興的搖頭:“不好吃!”
“要不你再試試?”情動之時戛然而止,慕修寒欲求不滿的嘟起被容央咬破紅腫的薄唇,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好醜,難吃!”一把乎在慕修寒的臉上,容央倒在一旁,拉過慕修寒的胳膊當枕頭,呼呼睡了。
留慕修寒一人欲哭無淚,臉上火辣辣的,不就索個吻,這丫頭手勁兒可真大。
轉身摟住容央的腰身,緊貼著容央的被,慕修寒踢了腳上的鞋子,勾過薄被蓋在兩人身上。這可是容央留我睡下,可不是我占你便宜。
頭好像有幾十斤重,容央秀氣的美貌蹙成一個疙瘩,肺被壓得已經喘不過氣來。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容央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環顧四周,這是自己在慕府攬月閣的臥室,窗外陽光普照,是個大晴天。
耳旁均勻的呼吸聲讓容央側過臉,就看到一張人神共憤的臉。再看自己的胸前壓著的大手,難怪呼吸困難都是這個紈絝。容央驚坐起來,一腳將熟睡中的慕修寒蹬到地上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美夢中的慕修寒隻覺腰上一痛,自己成拋物線摔在了地上,還好自己條件發射抓住了被子,摔得不是很慘。
慕修寒爬坐起來,眯著眼睛看著床上怒氣衝衝的容央:“怎麽了?”
“你怎麽在我床上?”檢查自己衣衫完整,容央才放心,放下床帳伸出腦袋隔絕了慕修寒在自己身上來回打量的目光。
裹著被子,爬到榻榻米上,慕修寒一副被容央糟蹋後的可憐模樣,眼裏還含著淚水(那是剛才摔疼的):“我也是被你逼的!”
“你一個大男人,腿長在你身上,誰能逼你?”昨晚喝多了,後來的事情自己就不知道了,看慕修寒衣衫頭發淩亂,一副別人強了的樣子,容央有些心虛,自己昨晚把他給強睡了?不對呀,身上除了醉酒後遺症,再無其他問題。就是單純睡了個覺,沒事兒!
就在容央自我安慰的時候,慕修寒嘟著嘴來到容央的麵前,將容央嚇得一跳:“你說話就說話湊這麽近做什麽?”
“這就是證據!”慕修寒指著被容央咬破的嘴唇控訴,特別委屈,“雖然我的梨花釀是難得的美酒,可你也不能這樣貪杯,將兩瓶梨花釀喝下肚,就開始欺負我。”
“我打你了?”好像除了嘴唇破了紅腫,其他地方沒受傷啊,定是慕修寒在訛自己,“酒品就是人品,我容央絕對不會喝醉酒打人的。”
小奶狗似的搖搖頭:“你沒打我!”
“我就說嘛!”就知道自己不是這樣的人,容央放心了。
又將薄唇湊近了些,慕修寒噘著嘴含糊的道:“你咬我了!”
被自己的口水嗆得直咳嗽,心裏已經驚慌失措,容央嘴裏硬氣的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的。”慕修寒指指自己破皮的嘴唇,“這是物證,上麵還有你的牙印,你要不信可以現在驗證的。還有人證呢!”
“誰?”誰看到我挖了他眼珠子,看他還敢不敢做證。
指了指桌上的那碗醒酒湯,慕修寒害羞得臉紅:“月芽送醒酒湯進來,都被她看到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說完哀歎了一聲:“當時我拚命掙紮,可惜你太孟浪按住我不放。要不是我抓住衣衫抵死不從,估計身上都是你的牙印呢!”
眼角直抽抽,慕修寒嘴唇上確實是咬傷,自己什麽時候變成饑渴的女流氓了,居然這麽饑不擇食啃了這紈絝。頭疼的更厲害,容央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恨不能捶足頓胸,沒臉見人了。可是事情發生了總得麵對,容央一咕嚕坐起來,再次將腦袋伸出床帳外。
埋在被子裏偷笑的慕修寒,趕緊恢複楚楚可憐別人蹂躪後的模樣,水汪汪的桃花眼盯著容央,等著她給自己一個說法。
“我跟你說,你這根本就是自己磕的,別趁我昨晚醉了不記得發生的事情就賴在我身上。”伸出腳踢踢榻榻米上的慕修寒,“趕緊的走,本小姐要起床了。”
“酒品就是人品,昨晚你咬過我還說要對我負責的,怎麽一覺醒來就不承認你做下的事情。”委屈的揉揉被容央踢到的大腿上,慕修寒哀怨看著容央,臉色羞紅曖昧的道:“咬我的時候太著急,你把自己的嘴唇給咬破了,還抱著我不放,說好吃呢!”
心裏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這是酒醉壯色膽自己昨晚得有多凶猛,嘴角抽抽連帶著就感覺到了嘴唇上的疼痛。看來這個紈絝並沒有哄騙自己,昨晚真的化身色狼啃了他。
“那,那你想怎麽樣?”能屈能伸,做過的事情還是得要麵對的,容央看著慕修寒紅腫破皮的薄唇,咽了咽口水,還想咬怎麽辦?感覺自己魔怔了,居然被這妖孽美色所迷,容央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讓自己恢複清醒。
好像小媳婦一般得了容央的答複,慕修寒激動的抱住容央的腰身,腦袋還在麵前蹭了蹭:“我就知道容央昨晚說的話一定不會食言的。”
心肝兒隻顫,昨晚自己還說了什麽大逆不道給自己挖坑的話了,容央支支吾吾問道:“我說過什麽?”
“你昨晚咬過我後對我說,在我身上打上了記號,以後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如果敢在外麵拈花惹草,就閹了我。”說完,還怕怕的捂住褲襠,慕修寒我見猶憐的看著容央,“這一輩子隻會對我一個人好!容央,你放心,我以後一定不會出去拈花惹草,為你守住我的清白的。”
這霸氣的話確實有些像自己能說出來的,容央扶額:“昨晚的事情除了月芽,沒有其他人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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