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容央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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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麵黑衣人,並沒有回答容央的問話。挽了一個劍花,就向容央刺了過來。殺氣四溢,招招要人性命,容央不能使用內力隻能以矯健快速的步伐,躲開這一劍。

    奈何黑衣人一招比一招狠辣,招招要人性命,容央被逼得節節敗退,兩人已經打到樹林裏。

    不能使用內力,手中也沒有可以與黑衣人對抗的武器。此時容央站在一棵樹下,眼睛,盯著黑衣人,手迅速從頭上取下那一根嵌有紅寶石的發簪,滿頭秀發披散下來。

    沒想到容央還在發間藏有武器,黑衣人有些驚訝,定睛一看不過一個發簪而已,黑衣人麵露不削,冷笑出聲。

    麵對這樣弱的容央,黑衣人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裏,舉劍就攻了過來。

    在黑衣人長劍攻過來的一霎那,容央按動發簪上的紅色寶石,發簪即刻變成一柄短劍擋住了刺過來的劍,利刃相擊鏗鏘之聲外,還有火花四濺。

    沒想到一隻短短小小的發簪,居然暗藏乾坤,黑衣人有些吃驚。不過有武器又如何,動作敏捷又如何,不能動用內力,依然不堪一擊。

    再說這發簪變的短劍算不得利刃,根本近不得要自己的身,恐怕用作防身,也沒有多大的作用。黑衣人步步緊逼,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狠,容央已經有些無力招架,額頭滲出了汗水。

    扶著樹幹喘氣,容央緊緊盯著這個黑衣人,要是自己可以使用內力這黑衣人討不到半分好處。可如今自己不能使用內力,武力也跟不上隻能速戰速決,不然時間長了,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黑衣人也是想速戰速決,劍劍都是衝著容央的死穴和要害二來。幾次交鋒下來,容央的胳膊被黑衣人的劍刺傷,鮮血從衣衫裏麵滲了出來。

    看著容央染血的衣衫,黑衣人露出了嗜血的笑容。揮手一劍洶湧的刺了過來,這一劍,直衝容央的心髒。容央躲開這一劍,卻沒有躲開黑衣人迅速打向背後的一掌。

    背後如火燒一樣的痛,胸腔內有一股霸道的內力在裏麵亂竄,引發了昔日的內傷。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容央臉白如紙,冷汗從鼻尖上掉落,滴在草叢裏。

    還好慕修寒離開去買東西不在此處,容央有一絲慶幸。抬頭看著越來越近的黑衣人,容央冷笑,就算今天命喪於此,也不能讓你討到好處。硬生生的接下黑衣人這一掌,這一劍刺入了容央的肩胛骨。

    看著黑衣人得意的笑容,一手緊抓住刺進肉裏的長劍,容央詭異一笑:“這下你沒有武器了,輪到我了。”

    手中發簪準確無誤的刺進了黑衣人的腰間,容央按動發簪上的兩顆紅色寶石無數細小的針,從發簪內發射出來,刺在黑衣人的體內。

    容央臉上依舊掛著那一抹詭異的微笑,握著長劍的手獻血淋淋。黑衣人太過震驚,自己太輕敵,上了容央的當。傷口之處,疼痛難忍,內裏更是火燒火燎的痛,黑衣人痛苦的一把抽出刺在容央肩胛骨的長劍,一口血噴了出來。

    “想殺我,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我這毒針,可是塗有劇毒,你試試現在是不是內力漸漸消失,不能用?”看著又要攻過來的黑衣人,容央舉起發簪,對著黑衣人,毫不懼怕的說道。

    提了一下內力,果然大不如前,並且內髒開始越來越痛。

    容央笑道:“你沒有內力,想殺我可就沒那麽容易了。並且我這針上的毒刺入了你的五髒內腑,不趕緊解毒的話,可能你這輩子,都無法使用內力了。”

    果然,容央這一句話湊效了,黑衣人惡狠狠的恨不得將容央撕碎的眼神,最後不甘心的瞪了一眼容央,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拿著劍,捂著腰上的傷口離開了。

    用衣袖捂住口鼻,可是還是吸入了少量的粉末,這是軟筋散。好在將黑衣人忽悠走了,其實那針上根本就沒有毒藥,隻是放在辣椒水裏麵去泡了一些時日,隻是針射入了內髒,就會感覺裏麵火燒火燎的痛,並且針刺在丹田之上,暫時壓製住了她的內力。

    點了穴道,止住血,收了發簪重新別在發間。聽到腳步聲以為是慕修寒回來了,容央擔心自己這樣會嚇著他,趕緊將頭發披在前麵擋住肩胛處的血,撕了胳膊上白色紗衣。

    腳步聲越來越近,這沉重的腳步聲並不是慕修寒,容央回頭一看竟然是林平遷,他如何會出現在這裏。此人心術不正,不能在此逗留,必須立刻離開。

    軟筋散已經開始發作,容央扶著樹幹想要離開,奈何走路弄出了動靜,一轉眼,林平遷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幾日林平遷陪著方柔來逛廟會,這女人自從懷了身孕就以肚子裏的那塊肉相要挾,無奈隻好陪她出來。從進了廟會就買買,買的拿不下才罷休。好容易將她哄回去,林平遷想找個地方安靜安靜。走進這片樹林,遠遠看見一個身體婀娜纖細的身影,隻一個背影就知道定是個美人。

    哪知美人要離開,林平遷哪裏能讓人走,趕緊跑過來,定睛一看,還是個熟人。沒想到樹林裏的人居然是容央,上次在白馬寺見麵被容央和慕修寒好一頓冷嘲熱諷,記恨在心。

    這周遭一個人影也沒有,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是不是私會男子。再看著容央麵色如紙,好像不舒服。沒想到自己無意中到這小樹林,居然有這樣的豔遇。

    林平遷那一雙眼睛已經黏在容央的身上,聞這周遭的氣味,居然是軟筋散。看她這模樣定是中了軟筋散,真是天助我也。

    中了軟筋散,真是天助我也。

    “容央如何會在這裏,是不是迷路了。可需要在下幫助,在下扶容央你出去吧?”林平遷說著,手已經上去要摟容央的肩膀。

    容央閃身躲開林平遷的手:“多謝林公子好意,我朋友去買東西了馬上就來。”

    誰知林平遷大笑:“不是我瞧不起你容央,在這京城之中還從未聽說過哪家小姐和你是朋友。這個借口是不是太生硬了,我可不會上當。”

    “信不信由你,我朋友馬上就回來了,不需要林公子的幫忙。”這林平遷是武將,自己現在受傷有吸了軟筋散不是他的對手,容央靠在樹幹上支撐住自己,“我休息片刻就能恢複,林公子自行離去吧。”

    “美人兒在這裏,在下哪敢就這樣離去。”林平遷說完走上前,一把拉住容央的胳膊往懷裏帶,“在下一向對美人兒最是疼惜,來我抱著你。”

    這混蛋明擺著是要輕薄自己,容央腳步虛浮,使出渾身的力氣一掌推開要摟抱自己的林平遷,也以為這大力的一掌讓自己跌坐在地上,無力的趴倒在草叢上。

    這一掌雖然推開了林平遷,但對他沒有任何傷害,隻是微微退後了一步便站定。見容央跌倒在草叢上,林平遷露出一臉淫笑:“原來美人兒喜歡天為蓋地為床,甚好甚好!”

    說完蹲在容央的身旁,伸手去扯容央的衣衫,嘴裏汙言穢語:“美人兒你放心,你與那慕修寒八字不合不能結為夫妻,卻是與我有緣,今日老天安排你我相逢,成就一番美事。今日我們有了肌膚相親,就不能娶你為妻了。不過你放心,就你這姿色這身段,做個寵妾是足夠的,我也會好好疼你的。”

    “林平遷,林家真是家門不幸出了你這樣的敗類。上次慕府門口的那個女子,是你指使的吧?”看著越來越近的林平遷,容央一點點往後挪,剛才偷偷從頭上取下發簪拿在手裏。隻是手越來越無力抖得厲害,隻能說話引開林平遷的注意力,想拖延時間。

    等會兒成就了好事,這女人就是自己的了,林平遷也不避諱,笑著點頭:“對,就是我指使的,誰讓他慕修寒當著美人兒的麵給我難堪,我可是睚眥必報的人。再說,他慕修寒一個紈絝,何德何能擁有美人兒你啊!”

    “慕修寒雖是紈絝,也比你林平遷光明磊落,不像你趁人之危欲行齷齪之事。”說話也越來越無力,難道今日就要被這混蛋玷汙,容央握緊手中的發簪。慕修寒,你怎麽還不回來,再不回來我可怎麽辦。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這混蛋得逞。

    林平遷已經安耐不住,開始脫容央的外衫:“疼惜美人兒怎麽能說是齷齪呢,這等美事可是欲仙欲死。美人兒你就好好享受,出力的是我。”

    “慕修寒,你怎麽來了!”容央驚呼出聲。

    聽到容央的喊聲,林平遷收回手,回頭一看並沒有人。遂又開始脫容央的外衫,林平遷撥開容央的黑發,肩胛骨處大片的血跡露了出來。

    停了手,林平遷看著容央的傷處:“原來是有人想殺你,要不是我來估計早就沒命了吧。我對你也算是有救命之恩,以身相報就行。”

    “不是我不憐惜美人兒你,實在是機會難得,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我們抓緊時間把事兒辦了,我抱你去看大夫。”林平遷不管這些,繼續手中的動作,伸手去扯容央的腰帶。

    “慕修寒,救我!”容央又叫了一聲。

    林平遷不理容央:“別掙紮了,也別想騙我,這裏除了你我再無其他人。”

    “是嗎?”隨著聲音落下,林平遷後腦勺挨了一個悶棍。

    用手摸了一下後腦勺,一手的血。林平遷回頭一看,惡狠狠的道:“慕修寒!”

    街上人太多,容央喜歡吃臭豆腐,慕修寒排了好長的隊才買到,又去旁邊的酒樓裏買了一壺竹葉青,包了花生米,買了一隻烤雞,又去買了一塊大毯子,這樣就可以和容央在樹林裏飲酒,吃烤雞了。

    回到涼亭沒有見到容央,心想肯定是去了樹林裏抓蟲子去了。將東西放在石桌上,慕修寒想嚇嚇容央。悄悄地輕手輕腳的進了樹林,沒想到看到的是這一幕,當即撿起旁邊的樹枝就朝輕薄容央的混蛋的腦袋狠狠的打了下去。

    這一棍子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樹枝被敲斷,木削亂飛。當這混蛋摸了一下後腦勺,一手血的轉過來,慕修寒才看清楚:“林平遷!”

    一把推開林平遷,慕修寒抱住容央:“容央,你怎麽樣?”

    “沒事,你回來的很及時。”容央有氣無力,怕慕修寒擔心強露出一絲微笑,“我們回去吧!”

    “好,我們回去!”慕修寒抱起容央,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林平遷就要走。

    卻被林平遷攔住了去路,林平遷冷笑:“打了人就想走,可沒這麽便宜的事情。”

    “是你輕薄人在先,打你都算是輕的。”慕修寒不懼,抱著容央往前走。

    林平遷走到兩人麵前,冷冷的道:“慕修寒,這裏四下無人,我就算是殺了你也不會有人知道。你懷裏這個女人,她原本就該是屬於我的。正好如今你們八字不合,我不嫌棄要了她,她該對我感恩戴德才對。”

    “林平遷,你不要欺人太甚。”慕修寒將容央輕輕的放在草地上,溫柔的道,“容央,你等等。”

    容央一把拉住慕修寒,小聲道:“你不會武功打不過他的!”

    “別怕!”安慰的拍了拍容央的手,自己是打不過林平遷,但知道今日不可能輕易走得掉。慕修寒站起來,“容央是我的妻子,不容別人覬覦。你這敗類,一再觸碰我的底線,來吧,看你如何殺了我。”

    林平遷不削的看著慕修寒:“就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兒,想殺你易如反掌。不過我告訴你,我不會一下殺死你,我會留你一口氣,看著我是如何睡你的女人。”

    “無恥!”氣憤難忍的慕修寒,捏緊拳頭揍向林平遷的臉。哪知被林平遷輕易躲開,反手捏住了慕修寒的拳頭,緊接著一拳打過來正中慕修寒的臉頰。

    臉上劇痛,慕修寒被打得一個趔趄,撲倒在容央的旁邊,嘴角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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