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郭公子倒是會了一項新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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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般鼻青臉腫的模樣如何能去離府,容央道:“這內傷一時半會兒也沒關係,你讓慕白拿著我的金簪去容府找知照,讓她和慕白去找子藍直接去聽雅小築。順便讓慕白告知我娘親,今日偶遇子藍,她邀我去她家小住幾日。”

    “好!”知道容央不想將受傷的事情讓家裏人知曉,自己也是如此想的。慕修寒接過容央手中的金簪遞給慕白,“去吧!”

    慕白接了金簪去容府,慕修寒抱著容央上了馬車去聽雅小築。

    經過天香樓,樓上的郭浩和楊儒源正好看到。郭浩看著馬車,疑惑的對楊儒源道:“這不是修寒的馬車,走得這麽急做什麽?”

    “看樣子不是會幕府,倒像是要出城。”楊儒源伸頭看了眼馬車,手指轉動著折扇。

    看這行色匆匆很是奇怪,郭浩站起來:“定是去聽雅小築,咱們也去看看。”

    “走!”楊儒源毫不遲疑,跟著郭浩出了酒樓上了馬車,跟上慕修寒的馬車。

    城外除了聽雅小築,慕府還有幾處莊子,不過慕修寒是不會去的,十成是去聽雅小築。這三日城隍廟廟會,京兆尹可是出了告示馬車慢行,不知道是有何急事,馬車在京城街道上跑得挺快。

    等慕修寒從馬車上抱下容央進了聽雅小築,郭浩和楊儒源也到聽雅小築。

    兩人下了馬車,慕修寒已經抱著容央上了樓,不禁搖頭,這兩人自從相好之後慕修寒就成了一隻忠犬,娘子大人最重要。隻是昨日還對流言滿不在乎的模樣,今日又開始和未婚妻如膠似漆秀恩愛了。

    兩人相視一眼,好在昨日腦子清醒沒去找容央講道理。要不今日這兩人和好了,自己肯定裏外不是人了。

    隻是這兩人來這裏約會,馬車行這麽快做什麽。難不成是慕修寒想做些什麽,並且安耐不住了?那自己來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郭浩心裏想著碰碰旁邊楊儒源的胳膊:“儒源,咱們是不是不要出現得好,免得打擾修寒的好事。”

    “不見得!”楊儒源轉動手中的折扇,搖頭。

    郭浩不明:“為何?”

    “你什麽時候看到修寒穿著一身鞋印子的衣衫出門的,再看他走路姿勢有些怪異,好像不太正常。”楊儒源抬腳就往裏走。

    郭浩拉住楊儒源:“經你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的。是不是那容央又欺負咱們修寒了,我們一起上去看看。”

    “有可能!”按照往常慕修寒經常被收拾的情況來看,有可能是這樣。

    郭浩和楊儒源放輕腳步,決定先觀察一下敵情再說。

    兩人鬼鬼祟祟爬上二樓樓梯,就碰上要上樓的慕言,慕言手中拿著和好的藥:“郭公子,楊公子,你們怎麽來了?”還這般鬼鬼祟祟的。

    郭浩噓了一聲讓慕言小聲些,拉著慕言到了旁邊,聞到濃重的藥味,盯著慕言手中的藥碗睜大眼睛:“這是什麽藥?”

    “敷在臉上的傷藥。”這是治給公子臉上的傷的藥,慕言到了聽雅小築第一件事就是去弄藥,公子可傷的不輕,慘不忍睹,感覺已經被毀容了。

    “給修寒的?”這麽一大碗傷藥,看來慕修寒傷的不輕,楊儒源指著藥碗的手指都氣的發抖,“真是太欺負人了!”

    公子著急三少夫人的病情一直也沒說是如何受傷的,慕言氣憤的點頭:“將公子打成那樣,實在是太可惡了。”

    “走,我們找她理論去。”仗著慕修寒疼愛她,肆無忌憚,現在居然動手大人了。聽了慕言的話,郭浩咬著牙接過慕言手中的碗,“你去忙你的,我和儒源上去。”

    “去吧!”楊儒源和郭浩上了樓,不然慕言去主要是怕到時候鬧起來讓個下人看到不太好。

    剛將容央放在床上躺下,就聽到腳步聲,以為是慕言送藥上來慕修寒出來一看:“郭兄、楊兄,你們怎麽來了?”

    “哎呦!”郭浩驚呼出聲,幾步走到慕修寒麵前,看著慕修寒鼻青臉腫的腦袋,痛心疾首,“這是何等凶狠,竟然下此毒手啊!”

    “毒婦,竟然將修寒打得麵目全非。”這豬頭形象和往日那個麵如冠玉的慕修寒完全不是同一個人,還有這滿是腳印子的衣衫,楊儒源看著慕修寒不禁熱內盈眶,“修寒啊,不得不信那八字,我勸你還是早些放手吧,不然小命難保啊。”

    “你們胡說什麽啊,我這輩子是不可能放開容央的。”知道自己被打得很慘,要不是熟悉的人都認不出自己來。可這兩人莫名其妙的話讓慕修寒摸不著頭腦,讓自己放棄容央是萬萬不可能的。

    “她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還有什麽舍不得的。”郭浩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有心痛兄弟被打,“她今日能將你打成豬頭,下次就能打殘廢你,你這小命危矣!”

    “對,再愛美人,也得有命去愛呀!”楊儒源出言相勸,“這世間女子千千萬,要找個比容家小姐漂亮溫柔的還是不難的。”

    “你們……”慕修寒還沒將話說出來,就聽樓梯處一女聲出言諷刺,“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都是些薄情寡義的人。”

    三人看向樓梯口,隻見一身藍色紗裙的離子藍出現在樓梯口,身後跟著知照。離子藍一臉諷刺的看著三人:“放心,我這就帶容央走!”

    郭浩張著嘴,眼睛不眨的看著離子藍,反應過來後結結巴巴的開口:“子、子、子藍,你你你怎麽會會會會在這裏?”

    “喲,幾個月不見,郭公子倒是會了一項新技能。”瞟了一眼郭浩,離子藍不再理會,直接走到慕修寒麵前,“慕三公子,離子藍這就帶容央離開!”

    “離小姐誤會了,我對容央情深意切哪裏舍得放手。她受了內傷不宜再搬動,還請離小姐給她療傷。”離子藍是容央的好朋友,慕修寒客氣有禮,請了離子藍往裏走,“請!”

    瞥了一眼跟在身後準備進去的兩人,離子藍走進內室:“閑雜人等就不用進來了!”

    “兩位兄弟就在外麵等候吧!”這時候容央最重要,慕修寒告了聲罪,關上了房門。

    楊儒源指著緊逼的房門,對郭浩道:“這修寒莫不是被打傻了,居然將我們關在門外。”

    “子藍讓我們在外麵等著,就在外麵等著吧!”郭浩傻笑的看著房門,乖乖的站在門口等,嘴裏念叨著,“子藍越來越漂亮了,脾氣還是這樣一點沒變。”

    楊儒源扶額:“一個個的重色輕友,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帶著離子藍到了床前,慕修寒上前喚了一聲:“央央,離小姐來了。”

    容央已經喚了一身幹淨的衣衫,臉色蒼白唇上無半點血色,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離子藍:“又要麻煩你了,子藍。”

    “說什麽傻話,我也寧願你不要麻煩我健健康康的。”把了容央的脈,離子藍生氣的道,“不是讓你不要動武不要動內力,你怎麽這麽不聽話。”

    “都怪我不好,是我沒有照顧好容央。”見離子藍責怪容央,慕修寒立刻出言相護。

    離子藍瞪了一眼慕修寒:“當然是你不好,要不是你約容央去逛廟會能受傷嗎?”在路上已經問過知照是怎麽回事,知照沒有跟著隻將容央和慕修寒逛廟會的事情說了。

    “子藍別生氣,這次是個意外。那個黑衣人武功不弱,想來是有人蓄謀的刺殺。”那個蒙麵的黑衣人,是個女子,並且招招要自己的性命。自己和慕修寒去逛廟會出了慕府和容府的幾個人知道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刺殺?”慕修寒、離子藍和知照驚呼出聲,慕修寒一直以為是林平遷對容央圖謀不軌傷了容央,沒想到還有一個黑衣人在前麵襲擊容央。

    離子藍讓慕修寒將容央扶起來:“這個事情稍後我們再議,先給容央療傷要緊。”

    扶著容央坐正,擔心會冷,慕修寒又拿了件自己的外衫給容央披上。

    “你去洗漱一下換件衣衫,臉上和身上的傷也該敷藥了。”見慕修寒還是那套衣衫,臉上沒有敷藥,容央催促道。

    “好!”慕修寒走到門口又走回來,不親眼看著離子藍給容央療傷總是不放心。

    一番內力的吸出和輸進之後,離子藍和容央的額頭都是汗水。等離子藍放開容央,慕修寒立刻上前將容央摟在懷裏,用手絹給她擦拭汗水:“謝謝離小姐!”

    “不客氣,容央是我的姐妹,這是我應當做的。”離子藍從床上走下來,知照已經打了水在一旁伺候,去洗了手,離子藍又回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慕修寒小心翼翼嗬護容央,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擔憂。

    容央推了推慕修寒:“現在放心了吧,趕緊去洗洗上藥。”

    “那你歇著,我等會兒就來。”將容央交給知照,慕修寒向離子藍點點頭離去。

    離子藍坐在床邊,看著一臉幸福的容央:“你不是喜歡上慕修寒了吧?”

    “喜歡上了!”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容央也不做隱瞞。

    聽了容央的話,離子藍一臉擔憂:“我不是跟你說過慕修寒心裏有喜歡的人,還等了人家八年,你怎麽能喜歡他,就算他長得好看,也不能。”

    “他等了八年找了八年的那個人就是我。”看著一臉震驚的離子藍,容央拉著離子藍的手,“這事情緣由,等我好了再細說。”

    “好,暫且饒了你。”上次在山莊的時候,聽自己說起慕修寒原來是裝傻,不過如今有傷在身暫且放過。離子藍拉開容央的衣衫,看了看裏麵的傷,“這又是怎麽回事,怎麽好端端的去逛廟會也能引來殺身之禍?”

    “你知道我從來沒和人結過怨,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也是很隱秘,除了爹爹哥哥、星兒和你,還有那個人,再沒有人知道。況且,我可以保證自己從來沒有斷過冤案。這突如其來的刺殺,太過意外。”當時那蒙麵人要置於自己死地,卻不說為什麽,容央回想自己也沒做過什麽壞事啊。

    離子藍也想不到是何人要殺容央,想了想問道:“會不會是他?”

    “不會!”趙君千還不至於派殺手要自己的命,不說別的自己曾經救過他,這些年也算了解他。容央想了想,將在白馬寺發現的東西悄聲告訴了離子藍,“我在想,會不會是那些人依舊盯著那些洞穴,所以派殺手來殺我和慕修寒,並不是我一個。”

    “也有可能,不過白馬寺是百年古刹,在它後山旁邊居然回有這麽一個地方,太過詭異了。”離子藍百思不得其解,心裏也充滿了好奇,拉著容央的手,“等你好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不行,太危險了。”自己和慕修寒掉下去一次,就有殺手,容央不想讓好姐妹涉險。

    離子藍卻堅持:“我離子藍一身武藝卻無用武之地,整日裏在閨房中虛度光陰。你知道我最羨慕的是你,你就給我一次機會見見你破案的樣子。並且我武藝不在你之下,這次也能幫上你忙呢。”

    “太危險!”當然不同意,自己涉險就罷了,怎麽能明知有危險還讓子藍去。

    知道容央的固執,離子藍隻道:“此時以後再說吧!”

    話剛說完,隻見慕修寒換了整潔的衣衫,臉上敷了藥推門而入,身後跟著郭浩和楊儒源。

    在慕修寒出去洗漱的時候,已經將事情的經過說與兩人聽。知道錯怪了容央,郭浩和楊儒源進來後趕緊給容央賠禮道歉。

    容央知道是往日自己的形象讓兩人誤以為慕修寒的傷是自己打的,也沒往心裏去:“無事,二位請坐吧!”

    郭浩和楊儒源分別坐下,這是郭浩的眼睛在看到離子藍後就不會轉了,臉上還呈現出傻笑。

    容央見了,推推身旁的離子藍打趣道:“有人看你看傻了。”

    “別理他!”離子藍瞟了一眼癡傻狀態的郭浩,再沒給他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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