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紙團砸曾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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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紙團砸曾珠

    “哎,哎”

    甄淮急切間隻能四肢亂舞,口中發出“哎,哎”叫聲。

    “哈哈”的一陣笑聲傳進耳中,甄淮猛然睜開了眼,喲,自己就跟犯了雞爪瘋似的在床上亂撲騰呢。

    發出笑聲的卻是醫生和護士,以及站在床前的老爸和菜墩,身後還跟著黑妮呢。

    一陣羞臊,甄淮整個臉熱起來,訕訕一笑“我做噩夢了,怎麽老是掉水裏啊”遮掩著。

    “小夥子,恭喜你啊,經過片子來看,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下午看來時間來不及了。”

    盛醫生一臉的微笑,很是歡愉。

    醫生就是治病救人的,每看到一個病人康複出院,他們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世上不盡是黑心醫生,大多的還都是本著“救死扶傷”這個宗旨做事的,這也是他們的職業道德和職業操守。

    “謝謝盛主任啊。”

    甄淮和老爸同時開口。

    “謝什麽啊,明天一早就去辦出院手續吧。”

    說完,盛醫生轉過身去,吩咐護士道“從今晚開始停針吧,拿點止痛和消炎的藥就可以了,咱們走。”

    帶著護士們出門而去。

    “很好了,晚上咱們出去吃頓吧,明天就出院了,這一段時間可是憋壞了。”

    甄淮說著話,看著老爸,在等待老爸的回音。

    “既然高興,你們就出去吃點吧,不過別喝酒,智慧,你可給我看著他點。”

    見菜墩和黑妮都在,甄成金也不好表示反對,再說甄淮畢竟恢複了,出去放鬆放鬆也是可以的,隻要別喝酒,早些回來,明天出院就是了。

    “放心吧,叔,有俺看著他,不會叫他喝多的。”

    菜墩爽快的答應著,而後湊到甄淮耳旁悄聲說“我怎麽聽說那曾強被人打了,險些殘廢了,那打他的人可是夠狠的,懸懸的絕了他的後。”

    “是麽,我怎麽不知道。”

    甄淮一時興奮的大聲道,很是驚訝和意外的看向菜墩。

    “我隻是聽說的,又沒見,你這麽大聲做什麽。”

    菜墩露出恐慌的神色,忙忙的往外看了看,見沒人,才稍稍放了心的瞪一眼甄淮,岔開了話題。

    “一會兒,咱們去哪兒吃飯啊,‘壞哥’你說。”

    “哪兒都可以,許久不去飯店了,胃口也不大,隨便找個就是了,看看附近有麽。”

    看看黑妮,見她沒有什麽表示,既不反對也不出聲,算是順著菜墩和甄淮了。

    眼看夕陽斜掛,正是出門下館子的好時候,甄淮遂起身下了床,穿上鞋襪,招呼一聲菜墩和黑妮“走吧。”

    “叔,你也一起去唄。”

    出於禮貌,菜墩對甄淮老爸讓道。

    “行了,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在食堂吃點就行,你們都是年輕人,我一個老頭子跟著不方便。”

    剛才,甄成金言語中就流露出不會去的意思了,菜墩也知道,不過無論怎麽樣還是讓讓的好。見甄成金這麽說,菜墩看看甄淮,看到甄淮點頭,示意不去就不去吧,咱們走。

    菜墩才率先出了門,後麵黑妮衝甄成金微微一笑“叔,那俺們走了?”“嗯,你們去吧,早點回來啊。”

    甄成金叮囑道,目送他們出了門,隨後長舒一口氣,身子一歪躺倒在床上,飯也不想吃了,最近一段把他時間累壞了,又是打工又是照顧甄淮,片刻也沒閑著啊,如今知道了甄淮身體康複的異乎尋常,竟然在一個禮拜之內完全複原,雙腿的骨折和斷了的肋骨,難道真如他們所說,我的兒子有上天庇佑,不然任是誰也不會恢複的那麽快啊,非但都好了不說,怎麽連個縫合的痕跡也沒有呢。

    是有點邪乎啊,邪乎不邪乎咱不管,俺隻要俺兒子身體健康比什麽都好,不過若真是上天庇佑的話,改天等俺淮兒出了院,還真該買點好供果給菩薩們上上香的,躺在床上,雖然極是疲乏和渾身酸痛,甄成金仍然很是高興的尋思著:嗯,還是床上舒服啊,那躺椅實在是板的身子上。這麽一想,困意襲來,甄成金迷迷糊糊中就睡著了。

    其實出了門後,甄淮一直沒走,在門外一直看著老爸呢,隻等待他睡著了,甄淮他們才下樓去了飯館。

    自然甄淮眼角的淚,也被菜墩和黑妮看在了眼裏,

    菜墩和黑妮一時心裏也頗不是滋味。

    “可憐天下父母心”,誰家的父母對子女不是這樣呢!天冷了怕凍著,熱了怕曬著,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處處嗬護嗬護處處啊。

    若不是有事情發生,做子女的又有誰能體會父母的這種苦心呢,此時甄淮是真正體會到了吧。

    “哥,明天出院還在家歇幾天麽?”

    菜墩唯恐甄淮傷心,所以一扯甄淮衣服,問道。

    “看看吧,主任急了麽?”

    甄淮知道菜墩的用意,所以也順著他的話題往下說。

    “急,是肯定急啊,最近有好多人受不了,請假歇班了,天那麽熱,中午都在三十七八度,你想在車裏蒸烤的多難受啊。”

    菜墩說的是實話,甄淮住著院,房間有空調,他躺在床上又下不了地出不了門,自然沒感覺到。

    這一會出了門,甄淮已經覺出熱了,現在是傍晚時分,太陽依舊炙熱的很,地麵也是很熱乎,走在路上,腳底板還是有點燙燙的,你就能想到白天太陽有多熱了。

    “那這樣吧,明天出院之後,下午我去看看,反正沒事了,上班唄。”

    甄淮也實在悶極了,上班也不累,無非就是各路轉轉。

    一路上,甄淮注意到黑妮一直不說話,遂看看了走在身側的她“怎麽了,你不高興麽?”

    “沒有啊,看你們說話,我插什麽嘴啊。”

    黑妮笑了,很甜,露出潔白的牙齒。

    “隻要沒有不開心就好,我還以為你看我康複了,你不高興呢?是不是沒在這兒伺候我,後悔了?如果你想伺候我,嘿嘿,還有機會的,以後唄。”

    甄淮嬉笑著逗黑妮。

    “呸,什麽話,你想要俺伺候,俺還不伺候呢,你這人剛好就說晦氣話,趕緊呸呸。”

    黑妮薄嗔著,順手打了甄淮一拳,連連吐起了口水。

    “好好,呸。”

    甄淮在黑妮的拽扯中沒奈何,也朝地上吐了口口水。

    “唉,黑妮見了你,就高興的了不得,你知道她剛才為什麽不高興麽,就是因為你不理她,也在後悔你住院沒能伺候你,嘿嘿,上班都不安心呢。”

    菜墩趁機撩撥。

    “滾,就你話多,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抬腿朝著蔡村肥碩的屁股就是一腳,笑罵著。

    “嗬嗬,別鬧了,到了,進去看看。”

    說笑間,就來到醫院外路邊的一個飯館前。

    看著不少的人在進進出出,吃飯的和服務員來回穿梭著,看來這兒的生意不錯,抬頭一看店名是“清涼一夏”。

    “原來不是這個名字吧。”

    甄淮看了看菜墩。

    “肯定啊,你看現在它叫‘清涼一夏’,說不定秋天就改‘秋高氣爽’呢,冬天改什麽呢?”

    菜墩搶答著,說到這兒胖手摸了摸胖下巴,思索著。

    “嘿嘿,冬天就叫‘溫燉胖豬’唄!”

    黑妮接過話頭,快聲快語的說。

    “什麽?‘溫燉胖豬’?真難聽,誰會這麽叫啊。”

    菜墩一時沒回過味來,隨口道,順勢看了眼甄淮,見甄淮正含笑看著自己,才想起了什麽似的,回頭就要摟抱黑妮呢,那黑妮早已哈哈笑著,進了飯店。

    沒轍了,菜墩恨恨一跺腳,趕在了她身後。

    甄淮微笑搖頭,這倆活寶啊,在一起就愛相互打趣,每每都是菜墩“上當吃虧”,他還樂此不疲。

    進了店才知道,已經客滿,服務員隻能為他們臨時拉了張小方桌,在門外找了個位置。

    好在此時夕陽已完全沒入了薄暮中,熱氣也越來越淡,隻剩了微微的溫意。

    “這樣吧,今晚咱就不喝白酒了,喝點啤的,是喝生啤還是原漿?”

    說著,甄淮看看菜墩又瞧瞧黑妮。

    “那就喝原漿吧。”

    菜墩一瞅,身側就有一桶鮮啤,搶先說。

    “就隨他吧。”

    黑妮也隨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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