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偏偏賴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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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偏偏賴上你
“你來,弟弟。”
曾珠甩甩頭發衝偷樂不已的賈洪軍擺擺手。
“姐,怎麽了,您在演什麽啊,要是那小子得罪你了,俺直接放挺他就是,何必這麽費神。”
“你說什麽?你想放挺誰?是不是不把你姐放眼裏了?”
曾珠似乎真急了,對著賈洪軍吼道。
“喲,俺姐誒,俺說句話還不行,俺可是幫你啊。”
賈洪軍看曾珠杏眼圓瞪,怒氣衝衝的樣子,嚇的一吐舌頭,趕緊陪笑道。
“姐的事不用你管,記住,你再厲害也不能對他下手,知道麽,除非你不要我這個姐!”
曾珠一臉的認真,極其嚴肅的說。
“有這麽嚴重?即使以後他欺負了你,也不讓俺給你出氣?”
聽曾珠這麽說,賈洪軍心裏一哆嗦,看來俺姐動了真情了,可是,那小子是什麽樣的人,誰知道啊!唉,女人啊,真是難以琢磨。
“老婆,咱們能走了麽?”
“怎麽了,請我喝點就不高興?”
曾珠一看甄淮有點悶悶不樂,也是不高興的問。
“哦,沒什麽,咱們回家吧,謝謝你弟弟,給你添麻煩了。”
甄淮不想多說什麽,盡量保持微笑,盡管笑的很幹澀很無奈。
剛才去結賬,三杯酒啊,一千多不說,老板竟然另外加收了兩千的賠償,說是打碎了杯子不要急,你看你帶的女朋友又是哭又是鬧的影響了生意,要不是看在賈洪軍的麵子上,今天可不是這個數。
臨走了,老板告訴甄淮,賠兩千也是征詢了賈洪軍的意見的。
甄淮那個氣啊,不是心疼錢,是心疼自己:我這不是賤麽,明明不想招惹她的,可是她偏偏纏住了自己,害的老爸在醫院擔心不說,這大半夜的也得不到休息,還被咬的臉上多處梅花,唉!
所以說話也就不那麽開心,可又不敢有所表露,說實話甄淮真是怕了曾珠了,翻臉跟翻書一樣不說,她的狠也令自己膽戰心驚,下口可是夠重的,恨不得生生撕裂了自已一般,那疼遠非常人能忍。吃了啞巴虧,還得道謝,還真是被人賣了還得幫他數錢啊。
忍吧,忍過今夜,咱們就再見了,再也不見!
“沒什麽,有時間再來,俺請你。”
賈洪軍淡淡一笑,看向甄淮,目光中多了份審視,含了些輕蔑,甚至有意猶未盡的嘲弄。
“謝了,弟弟,改日再說。咱走唄,親。”
“那就走唄,還等什麽,俺們走了,弟弟。”
曾珠淡淡的瞄一眼曾珠,很是幹脆,話音未落已是轉過身走了前麵。
“俺們走了。”
甄淮也是未在看一眼賈洪軍,說出這句話後,急匆匆的追向曾珠。
“我不想打車了,我想走著回去。”
來到樓下,又是輕輕一瞄甄淮,曾珠說。
“什麽?”
於是雖是驚詫和意外,但是甄淮似乎也習慣了,所以臉上沒流露出絲毫的變化。
“沒什麽,俺就是心裏悶,想在街上走走散散心,你就陪俺走走唄?”
此時的曾珠一副淑女樣,很乖很溫順的樣子,雙手輕輕拽住甄淮的胳膊輕輕搖著,撒嬌的征詢著。
“老婆之命,俺豈有不從之理,好,俺就陪你散散步。”
甄淮微微看了她一眼,輕輕笑著,就要伸手攬住她。
“嘻嘻,你想的美。”
“嘻嘻”一笑,曾珠輕盈的躲向一邊。
甄淮站住,看了她一眼,而後便理解的邁步跟了過去。
“記住,以後隻允許俺叫你老公,俺親你,這些親昵舉動,你想也別想,知道麽。”
嘿嘿,以後隻允許你叫老公,你親俺,俺對你不能有任何想法和舉動?嗯,是啊,俺沒想,俺隻想,今夜之後咱們是再見了,再也不見了,親。
老公也不用你叫,也不用你施舍,想親俺還不給你親呢。
甄淮沒做聲,默默走在她身後,自動保持了一段距離。
“我知道,你認為今天晚上俺是故意羞辱你,折騰你,甚至俺咬你那麽痛那麽狠,你也都忍著,你隻想著忍過今晚,俺們就會永遠不見了,是吧。”
曾珠的聲音很輕,但是甄淮能夠清楚的聽到,那聲音中包含了痛惜、淒楚、無奈和深深的寂寞。
他們依舊這麽一前一後的走,街上已是空無一人,那昏暗的燈光搖曳著,縷縷微風吹過,偶爾閃過一片樹葉或者幾張廢紙,轉眼即沒,似乎喻示了天亮之後,這街這景將向人們展示全新的自己,昨夜的一切便了無痕跡,或者說已無記憶。
“其實你不知道,我是真心喜歡上了你,當我眼看著你下手是如此之狠出手是如此之快心機是如此之深的時候,我震撼了,真的。”
曾珠迅速的回頭看了眼甄淮,迅速的扭回去。
“在伺候俺哥的時候,他告訴我你就是他們打成重傷的,我就去醫院查了你的病例,知道了你的情況,恢複的如此異乎尋常,我很是震驚,要知道這絕非正常的,再加上之前俺哥告訴俺說,在他們打你的時候,怎麽也踢不到你的頭,當時他們都很驚異,不過他們已是打人上癮了,隻顧痛快了,無暇細想罷了,事後才覺出不對,所才給了你五萬的補償,是這樣麽?”
說到這兒,曾珠站住了,轉回身深深的看著甄淮,潔白的牙齒輕咬著嘴唇,流露出複雜的神情。
“嗯。”
甄淮點點頭,又搖搖頭。
自己恢複這麽快這麽神速,是我都沒想到的,不過如曾珠所說,打我的時候他們怎麽也踢不到我的頭的事,我確是真不知道。
“你親了我,並且把我哥打成那個樣,你肯定會懷疑我怎麽會喜歡上你,是吧,就因為你親的用力吻的狠命?甚至因為你長得帥?”
甄淮和曾珠麵對麵看著,彼此都深深的望著對方,然而卻是誰也看不懂誰的眼神,誰也無法讀懂對方的心,甄淮隻能默默的聽著,自己揣摩著,聽她繼續。
“你知道我哥醒過來躺在床上,所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麽?就是拿起手機打給魏濤他們,意思就是要他們殺了你,反正他們也是殺過人的,並且不會抵命。其實殺人的方法有很多種,殺人不償命的方法也有很多種,他們是懂的,因為他們常和那些懂法的人在一起,所以知道了,這是他們的優勢。”
曾珠靜靜的說,沒有絲毫要甄淮感激的意思,雙眸如水。
甄淮漸漸感到了她的心跳。
“但是我知道,你或許他們殺不了,關鍵的時候你會被‘保護’,重傷也是對你無效的,因為你能神速恢複,所以我奪過了電話,製止了他,對他說我要替他報仇,我要嫁給你做你的老婆,你知道俺哥的反應要比你大的多,險些再次昏厥成了植物人,蘇醒之後隻是傻愣愣的看著我,再也不肯對我說一句話。”
淚,在流,無聲的流下來。
甄淮無語,真的無語,心也是緊緊的,他一時沒覺出那是痛還是憐,抑或是極度的不解和疑惑。
他想走向前去,抱著她,溫暖她,然而他不能,不是因為她告誡他隻允許自己這麽做,而是自己在告誡自己,且慢,她的話還沒說完。
“其實不懂,想要懲罰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嫁給他,要他一生嗬護一生愛一生的責任,盡管我現在並不愛你,也僅僅是喜歡你的帥,我喜歡你是真的!”
曾珠極其堅定的看著甄淮,滿臉的悲壯,並且一如男人般的挺拔了身姿。
哦,她說的未嚐沒有道理,世上的人都在說:喜歡一個人愛上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嫁給他或者娶了她,與他(她)生死與共牽手終生,痛苦共擔歡也是對的。你嫁給他,娶了她,就要真心嗬護他(她)保護他(她),盡心盡責的對待他(她),用自己的全部來關愛、去摯守他(她)的悲、歡並悲、歡著他的悲、歡!
這難道不是一種懲罰?!
甄淮定定的看著她,深深體會著這段話。
心,莫名的痛起來,身體也在不自覺的收縮。
他覺出自己在戰栗,在顫抖,甚至想坐下來,好好捋一捋。
然而他沒有,他努力的挺直身軀,近乎空茫的眼睛無神的看著曾珠。
她是女孩子麽?
如此叛逆的想法,如此率真的話語,如此決絕的行為,豈是一個這麽柔弱的女孩子所能悟徹並能付諸行動的?這許多多麽深刻的沉澱才能達到的?這個過程又是多麽的艱澀和漫長。
“其實還有一個別人都不知道也永遠不會知道的理由,那就是由於我哥從小就是個狠角色,幾乎沒人敢惹,我跟著‘沾’了不少‘光’,從小到大沒人敢對我怎麽樣,因為後果很嚴重,所以知道俺們這個情況的男孩都對我敬而遠之,所以我到現在也沒有男朋友,不是沒有喜歡的,而是他們不敢喜歡我。我這麽說,你懂麽?”
不說話,甄淮依舊定定的看著她,不過眼神中漸漸有了溫暖,有了理解,有了憐惜。
“好了,咱們先回去,好麽,你該歇歇了!”
甄淮終於開口打斷了她的話,用滿是真誠和理解的語氣說道。
人在很多時候是虛假的,但是片刻的真實,就足以說明人的一切。
曾珠的話,對甄淮來說是一個極大的震動:我的以後就要和她糾纏在一起了?此刻的她沒有絲毫的戲謔和虛假,她真的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女孩子,我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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