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鬼與夜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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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骸之白岈,乄代家族領袖,人稱雪發白鶴的乄代骸,獨門絕技:我道流·製衡天下·神霄大法。%d7%cf%d3%c4%b8%f3

    納蘭鬼師,納蘭王朝創始人,人稱死亡的召喚師納蘭燭,獨門絕技:九幽冥殺術與墓星鬼手。

    ……

    “喂喂喂,師父,我們也打個賭,如果饅頭(白岈)贏了,你不許娶吳嬌綠。”一旁的艾魚翹著鼻梁嬉笑地說道。丁若雁納悶道:“為什麽?你不喜歡她?”艾魚喃喃道:“不是,因為她不喜歡你。”

    丁若雁笑道:“可以打賭,不過吳嬌綠與白岈感情匪淺,我希望白岈輸掉,如果白岈贏了我不娶吳嬌綠豈不是讓他雙頭喜?依我看,白岈贏了我娶吳嬌綠,白岈輸掉我不娶吳嬌綠,你看行嗎?”

    “嗯,就這麽愉快的說定了。”

    ……

    “師姐,外麵最近很熱鬧,可惜你看不到,我想這兩人你該了解,不如我們小賭一把。你看如何?”九霄之上,雲海深處,花園裏的涼亭之中,一個龍冠中年男子淺笑的說道。

    “也好。我賭白岈贏……他贏了你要告訴我為什麽總是護著墨媂,這樣隻會害了她……”奈九姮娥端起酒杯,溫溫笑道。

    “師姐就是師姐,總是借機教訓我,好,也罷,我賭納蘭燭贏。如果納蘭燭贏了,你要告訴我,為什麽傳授卅六寨四大寨主武藝,他們究竟在神仙島看到了什麽。”

    “嗯,成交。”

    ……

    “師妹,被禁足墨仙湖研究禁術,過得比外界還要開心,最近有什麽開心事嗎?奈九娘娘被軟禁九陽仙府,你是不是很開心,感覺更自由了?”一汪平靜的湖水旁,一個男子喝酒冷笑道。

    “誰的底子都不幹淨,不要說得我像是幸災樂禍,我對師父很忠心,不過奈於龍帝的命令,研究一些禁術罷了。”一個黑衣女子淺淺笑道。

    “師弟在於乄代骸生死角逐,你我也不能閑著,賭一把。”

    “好,我賭師兄納蘭燭獲勝,他贏了,你給我做三天的勞役,不排除做實驗品。”

    “呃……好,那我賭白岈贏,這家夥與我一樣,同是個力量型的武者。如果他贏了,你告訴我,神仙島的事情是不是你幹的。”

    “嗬嗬……你們好像都認定了劍紅傘·綰晴是被人願望的,既然如此,賭注成交。”

    ……

    “幹嘛,一個人發悶,天宮不好玩嗎?小時候,你不是天天囔著要來天上抓星星嗎?”聞人訪仙醉醺醺的走到羽瀅身邊,哈哈大笑道。

    羽瀅努嘴說道:“一點都不好笑,我的鬼公子遇難了。”

    “嗯……這次他是真的遇見鬼了……”

    “你覺得白岈會贏嗎?”

    “不會。”

    “為什麽?烏魈不是與納蘭燭平手嗎?”

    “一物降一物。”

    “我不信,他一定能打敗納蘭燭。”

    “那我們賭一把,如果納蘭燭贏了,你聽我的話,置身事外,乖乖的陪著歐陽涯。至於你外公外婆,切,跟他們絕交,不認識。”

    羽瀅翻了翻白眼,哼聲道:“賭就賭,白岈贏了,你要跟外公外婆好好賠罪。”

    其實在聞人訪仙自由之後,還未接管歐陽涯的職務,他首先做的,就是報仇與發泄。當年若不是中了俠友鬆、歐陽洵美的算計,自己是不會與霞韞染被困在仙界的。自由之後,他性子發作,將俠友鬆夫婦打傷,至今臥床不起。

    “哼,可以,賠罪就賠罪。”

    ……

    “喂,你在幹嘛?”

    長霓島海邊,離白岈與納蘭燭戰場的不遠處,一個長發飄飄,極為冷酷的女子手持紅刃鐮刀,向站在頑石上的少女說道。她的身後有兩名男子盤膝而坐,各個目露凶光,表情凝重。

    “你說呢?”

    “看的到嗎?”

    這女子是吳嬌綠,身後的人是沫兮冷、吳鳶,而頑石上的人正是婼苒(蕭亦鳳)。

    婼苒嘟囔道:“賴皮鬼,怎麽還不變身,讓人好焦躁。”在她眼裏,在她清純的腦袋裏,白岈是一個可以變身為妖的人。故而總是幻想白岈在戰鬥中變身。

    本來與沫兮冷、吳鳶打得熱火朝天,可是突然來了吳嬌綠,方才勸解。她與吳嬌綠的唯一交集正是白岈,三言兩語,彼此也就熟悉了。

    吳嬌綠沉吟道:“你是冥界公主,認識納蘭燭也非一日了,你覺得誰會贏?”

    “嗯……這個嘛不好說,因為我沒見識過‘鬼墓星手’,呃,是‘墓星鬼手’,如果沒這門功夫隻是傳聞的話,賴皮鬼會贏,如果是事實的話,那我就沒底了。”

    一旁的吳鳶冷笑道:“哼,我相信納蘭燭會贏,白岈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沫兮冷淡漠道:“你現在是黑鯊魚聖教的弟子,不要以仇恨論教,眼睛放亮……我覺得白岈會贏,這家夥給我感覺就是快石頭。”

    吳鳶道:“我敢打賭,白岈鐵定輸。”一雙憎恨的眼睛怒視著沫兮冷,也由不得沫兮冷說白岈的實力如何,滿滿的恨意如火燃燒而起。

    吳嬌綠道:“那我跟你打賭,如果白岈贏了,你不許複仇。”

    吳鳶仰天哈哈大笑道:“喔,怎麽不是跟你回有朋島?奧,我給忘了,你現在是也是九幽弟子,回不去了,白岈應該恨死你了吧。小心你的腦袋,老實點為墨媂做事,說不定‘黑鯊魚聖教’會被墨媂洗白,成為墨仙湖第一大教,這樣烏魈也就瞑目了。”

    婼苒冷聲道:“這不是你該考慮的。”

    沫兮冷道:“憑借墨媂的本事,可以洗白黑鯊魚,讓其變為正教,確實能完成烏魈的遺願。”

    婼苒道:“我也希望如此,畢竟我是花蠍姬師父撫養長大,能洗白最好,但是洗白不單單是個名譽而已,真正的是教中思想,你們的思想都是邪魔歪道。”

    沫兮冷淡淡笑道:“所以需要你的幫忙。黑鯊魚的思想是殘缺的‘鬼道流’武哲,而你卻是真正的鬼道,被祖師夢釋天所認同的六道之一。”

    婼苒一怔,沫兮冷又道:“奈九娘娘之所以不強迫你,是怕你勾起你沉重的回憶,怕你不開心。但她心中其實很希望你能鼓起勇氣,幫魔教化為正教,這就是她同意你自由出入墨仙湖的原因。”

    婼苒默不作聲,移時呢喃道:“你們不是有墨媂嘛。”

    沫兮冷道:“墨媂想改正黑鯊魚有難度,因為她不懂鬼道流,隻能用非常手段牽製門下弟子改邪歸正,讓我們做些善事罷了。”

    婼苒冷冷的瞥了一眼,吐了吐舌頭,鄙視道:“可你們做的善事在哪?欺負我?欺負蓯蓯蓉蓉?對付白岈?”

    沫兮冷道:“你找不出借口,說我們對付白岈有錯,能嗎?”

    婼苒瞪著大眼睛,鼓起嘴,一聲不吭,俄而哼聲道:“你嘴壞,我說不過你,不跟你說。”

    沫兮冷沉吟道:“你該明白,‘不那芳華’不是納蘭燭之劍,就是墨媂之劍……沒有如果……一個黑暗的終結,是下一個黑暗的開始……白岈有該殺的理由,也有饒恕的理由;納蘭燭有罷手的理由,也有動手的理由;這僅是一場意氣之爭。勝負不是結果,生死不是結果,雨過天晴才是光明的開始……”

    婼苒的大眼睛快迷成了一條線,覺得沫兮冷裝深沉,她完全聽不懂,幹脆翹起腦袋狠狠的鄙視了一眼。

    沫兮冷歎道:“笨蛋會傳染,你被白岈傳染了。”

    吳鳶哈哈大笑道:“有時候簡單是好,不過簡單的要命起來,可就麻煩了。”

    婼苒鄙視的眼睛越加厲害了起來,這時吳嬌綠問道:“不那芳華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嗎?”婼苒心頭一蕩,忽地喊道:“是嗎?什麽秘密,我加入黑鯊魚,幫你們完成鬼道流,改正這個邪教,以慰我花師父的在天之靈!”私下裏打起小算盤,思道:“原來他們知道,要幹什麽,難道一直瞞著龍帝嗎?瞞著奈九師父嗎?”

    吳嬌綠驚訝道:“不可以,你會被老鼠罵的!”

    婼苒俏皮的笑道:“沒關係,我有借口,就跟他說,照顧你嘛。”

    一提白岈,吳鳶當先坐不住,怒聲道:“我們打賭,白岈輸了,不許在提他,不許你們阻止我報仇!”

    婼苒亦怒道:“賭就賭,我賭賴皮鬼贏。”吳嬌綠自然會如此,可出奇的是沫兮冷也賭白岈獲勝,這讓吳鳶極為不爽,沫兮冷說道:“不是我看低納蘭燭,實在是白岈讓我想象不到會敗北。如果我贏了,你不許催我去救寧小狐,要替我周全,托一天是一天。”

    吳鳶冷笑道:“好,真搞不懂你,明明相信乄代家族無法打贏我們,卻希望寧小狐留在有朋島。”

    沫兮冷道:“不是告訴你原因了嗎?”

    婼苒愣住道:“為什麽?我現在也是九幽弟子了,給我說呀,我什麽職位,比你們低,我可不幹!”

    沫兮冷笑道:“放心,你地位高的很,畢竟是冥界公主,還是四大護法神之一,自然會比我們職位高。我希望寧小狐留在有朋島,是為了讓他避免一些棘手的任務,畢竟眼下人手不夠,什麽任務都要我們親力親為嘛。等目的達成,在把她接回來也不遲嘛。”

    婼苒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完全不理解,隻覺得沫兮冷是個怪咖。(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