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對你有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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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當場石化了,隨後有些哭笑不得,雖然心裏活動很豐富,但臉上的表情基本沒變化,“聽過,他也是不錯的人。”
“那他為什麽不來見我呢?”
“瑜小姐,你想見到他嗎?”
“不想,不過有些事情必須處理。”
“什麽事?”
葉海伊順著剛來來時路往下走,聞言頓足掃了他一眼,“離婚,孩子的撫養權。”
路上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雪花用傘根本打不住,打在臉上生生地疼。路上已經很覆了層薄薄的雪,怕她摔到,邵一直是伸著手,可葉海伊從不主動牽他,除非摔到被他拉住。
兩人都沒再說話,走的不緊不慢,隻隔了兩步的距離。
其實,葉海伊隻是憎恨原先邵的那張臉而已,如果他換個容貌,換個名字,再慢慢接近她,或許就沒那麽麻煩了。
他隻是不甘心而已。
“你以後不用來璧髓了。”遠遠地看到白女士的車了,葉海伊突然開口。
邵愣怔了下,咧唇一笑,“瑜小姐,這不是你能決定。”
“哦?我作為璧髓的大股東,連開一個人的權利都沒有嗎?”她並未看他,語氣卻突然冷了下去。
邵依舊是板著臉,看著就像不苟言笑的模樣,“是。”
“那我非要開了你了。”這話帶著濃濃的賭氣意味,滿滿的孩子氣,邵嘴角微揚,很認真地申訴,“隻有我老婆能開我。”
葉海伊沒想到他會如此無恥,氣呼呼地開了車門,甫一坐穩就說,“媽,你這請的都是什麽人啊?”
白女士看了邵眼,淡淡笑了下,“怎麽了?”
“我不想看到他。”葉海伊沒有過多的解釋,直接言明道。
白女士卻因為她的變扭笑出了聲,“他是琛安找的人,很靠譜。”
“但是我討厭他!”
白女士沒從女婿臉上看到絲毫的不悅,反而還帶著淡淡的笑,這才鬆了口氣,“那以後別讓他跟著你好了,現在璧髓正是用人的時候……”
葉海伊小聲地嗯了聲,沒再提這事。
白女士看了眼時間,果然讓邵跟過去是對的,至少時間上她沒待太久。
他們都不是話多了,現在的邵尤甚,突然聽到聽到葉海伊軟糯的聲音,“媽,我們聊聊穀穀的撫養問題吧。”
“嗯,你說。”
“我現在有病,沒辦法照顧穀穀,以後就別帶穀穀來醫院了。”她這話冷冰冰的,一點都不像是個母親說的,可她卻說得那麽理所當然,“而且我跟穀穀的爸爸是一定要離婚的,兩個孩子的撫養權我都可以不要……”
“小伊,媽說過,不想你以後後悔自己所說的。”
怎麽會呢?跟一個自己恨著的過一輩子,才是很可怕的事情好嗎?
白女士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這是不信了,歎了口氣,把她變成這樣的原因講了遍,聽到後麵,葉海伊隻蒼白著張臉,“這是您說的呀,可您也沒親眼見過。”
邵的聲音突兀地響起,“你可以打電話給劉開陽,他親眼所見。”
開陽啊,她好久沒跟開陽聯係了,她不知道開陽的電話。
“你可以用我的手機。”前麵突然遞來隻手機,已經是接通了的,葉海伊遲疑著並未接,知道那邊說了聲喂,她才緩緩接過,“開陽,我是葉海伊啦。”
“海伊,你怎麽了?!”無怪劉開陽這麽驚訝,按理說她該在醫院,被邵管得死死地,怎麽有機會給他打電話呢。
“開陽,我想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麽……”怕他不肯講真話,她又添了句,“我回來後發現自己不喜歡穀穀也不喜歡小寶,開陽,我有病。”
機場的候機大廳人來人往,都推著旅行箱,他坐在長椅上,微微眯著眼,“你確定要聽嗎?”
“嗯。我想知道我頭疼心痛的原因。”
“你身邊有誰?”
“啊?我媽,還有一個司機。”
邵竟然不在,劉開陽苦澀地笑笑,不帶任何情緒地講起當時的事情,這回他沒有隱瞞,甚至跟葉海伊講了自己當時真實的心裏活動,言罷歎了口長氣,竟然有如釋重負的感覺,“海伊,我一直欠你一句對不起。”
葉海伊整個人都呆了,她其實記得大部分的事情,唯有被催眠那段,還有他們幾個的關係。
她什麽都沒說,默默掛了電話。
車裏陷入一片死寂,葉海伊不知為什麽,突然顫栗起來%2c死死咬著唇都無法緩解,白女士怕她發作,忙摟住她小聲安慰著,好半響,葉海伊終於虛弱地抬起頭來,臉色蒼白,“媽,我想見見他。”
“見誰?”
“他。”
白女士不動聲色地看了前麵開車的邵眼,“這事不急,我會安排的,你現在先養好身體才是關鍵,還沒出月子就到處跑,以後萬一落下病根……”雖然心底還是希望葉海伊早點好的,但看她這麽痛苦,還是不忍操之過急。
葉海伊就在白女士的懷裏睡了過去,連睡覺都擰著眉,牙關緊閉。
邵把車穩穩地聽到了醫院下,解開安全帶下來,“我抱她回去。”
白女士想要拒絕的,可對上他微紅的眼角,歎了口氣什麽都沒說。
她真的比他想象的還要輕很多,剛生產完的人不該都是珠圓玉潤的嗎?她怎麽瘦的隻剩一把骨頭,抱著都硌得慌。邵的心口像是塞了團棉花,堵得慌。好久沒這麽近距離看過她了,雖然每晚她睡著了,他都會到病房裏看兩眼,卻不敢接近。
他也怕她突然醒來,怕對上她不加掩飾的恨。
腦袋剛沾上枕頭,葉海伊吧砸了下嘴,翻了個身,就滾到床的的最裏麵。邵並未急著離開,攤開被子把她蓋個嚴實,緩緩地靠近,最後忍不住爬上了穿,從後麵擁住了她,“海伊,是我啊。”
葉海伊霍然睜開眼,卻沒有立刻轉身。邵感受著她變得僵硬的身體,知道她大概是醒了,可惜懷裏的溫暖太叫人沉浸了,邵不舍得鬆開手,甚至蹭了蹭她的脖頸,“海伊……別轉身,我就說兩句話。”
可惜葉海伊根本沒那麽好說話,“鬆開。”
邵摟地更緊了,“不鬆,死都不鬆。”
“你到底是誰啊!”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間擠出的,帶著氣急敗壞的味道。
邵劍眉輕輕一跳,眼底泄露了些許的笑意,可惜葉海伊背對著他並未看到,“我就是穀穀跟小寶的爸爸,你的丈夫。”
懷裏的人突然安靜下來,不再掙紮。邵以為她這是信了,結果沒過一會兒,突然聽到她咬牙切齒的聲音,“騙鬼呢!”
邵愣怔了兩秒,很快低低地笑出聲來,似乎對她的反應很高興。耳垂突然有股濕熱的感覺,就像一股電流傳過,葉海伊狠狠一怔,不可置信地想,她這是別……親了?還是被一個璧髓的司機。
他這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
葉海伊掙紮地越發厲害了,邵雙手雙腳把人纏住,騰出手來捂住她的眼,葉海伊正要喊人,一張嘴,突然被什麽東西給堵上了。然後是條濕滑的東西伸了進來,"yun xi"著,攪拌著,動作習慣地好像做過千百遍……
葉海伊被吻得暈頭轉向的,偏偏眼睛又被捂住了,她看不到司機的表情,她真不知誰給了這司機這麽大的膽子,連她都敢輕薄了,還有,媽,你女兒要給別人欺負死了。
“海伊,我好想你……”
葉海伊嚇了一大跳,聽著聲音,好像他都要哭了似的,可禁錮她的力道沒有絲毫的放鬆,“我好想你海伊,無時無刻不想,想的心口都疼了……”
“我不認識你。”嘴巴一得空閑,葉海伊便涼涼地回答,她是絕不能容忍這樣的人繼續劉在璧髓的,連她都敢調戲的人,還有什麽不敢的。
她還想說些威脅的話,嘴巴再次被堵上了,邵吻得很認真,好像要把那段時間落下的吻全都給補回來。葉海伊被他吻得沒力氣,癱軟在他的懷裏,寬厚的手掌順著她的曲線向下,空調的風那樣燥熱,甚至摧毀了一個人最後的堅守,恨不得淪陷在這溫柔鄉裏,不複醒來。
好在邵還是刹住了車,沒有強要她,呼吸不穩的依偎著他,像是多年的情侶,一生的伴侶。
“你究竟是誰?!”
“你心裏的那人。”他的聲音像大提琴般低沉,喑啞裏帶著濃濃的情yu,葉海伊還在怔鬆的時候,感覺到後背一空,原以為他這是要走了,正欲回頭,嘴巴跟眼睛再次被堵上,“海伊,再等等好嗎,我會治好你的……病的。”
“唔唔……你他媽的才有病呢!”她氣急敗壞的模樣有點可愛,邵忍不住低頭再次吻上了她,好半響才戀戀不舍地挪開,“我這不是病,是癮。”
沾了你就戒不掉不願戒的癮。
吃人豆腐還要講情話,還真是絕了,葉海伊氣個半死,可惜對方的反應太快,她還沒看到輕人,隻聽到一聲輕輕地關門聲,再出去時,哪裏還有人影?
“剛才看到人出去了嗎?”她問站在電梯口的一個保鏢。 [ban^fusheng]. 首發
“沒……沒有。”這保鏢年紀小,跟女孩子一說話就結巴臉紅。可落到葉海伊的眼底就是心虛,這妥妥的一個幫凶。她冷哼了聲,“你不說我也知道他是誰!”
葉海伊氣呼呼地撥通了張琛安的電話,“我要換個司機,換誰都行,就是不要這個!”
“嗯?司機?”張琛安不解地抬頭,就看到白女士用口型說了兩字,頓時大悟,“好好好,換一個,不過,為什麽呢?”
“哪有那麽多的為什麽?”葉海伊悶悶不樂道,她總不能說自己被輕薄了吧?“你隻要答應我了就成,琛安,我真的不想要這個司機,拜托你了好不好?”
“行吧,我給你換個。”
結果第二天,葉海伊看著眼前的人,差點嘔出一口鮮血,這是看不起她的智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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