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章除非,你能讓他活過來!(感謝寶貝不跳舞的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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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決然的話語,聽在他的耳裏,卻隻如同萬刃裂心,他捏著她肩膀的手背上青筋畢露,卻是怒極反笑,隻道;“沈疏影,你每次都是先給我點甜頭,再猝不及防的給我一刀,我在你眼裏究竟算個什麽?”
沈疏影依然是安靜的樣子,剪水雙瞳裏澄澈的不含一絲雜質,一張美玉般尖瘦的臉上卻極是憔悴,她開口,輕輕道;“賀季山,你權勢滔天,多的是名門淑女傾慕,我真的累了,我隻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
“怎麽,薄少同的仇你也不想報了?”男人眼眸陰鷙,唇角卻是上揚,勾勒出一抹極冷淡的笑意。
提起那三個字,沈疏影眼圈頓時紅了,她緊緊抿著嘴唇,一字字道;“你不配喊他的名字。”
賀季山聽了這話,頓時勃然大怒,一手將她扔到了沙發上,他站在那裏,呼吸卻是沉重起來;“好,好一個我不配,沈疏影,你給我聽著,你要想走,除非你拿槍殺了我!”
他的話音剛落,便將腰間的配槍解下,甩在了沙發下麵。
沈疏影從沙發上坐起身子,瞳仁裏是淒清的水光,卻依然散發著疏冷,相較賀季山的急怒攻心,她隻顯得是那樣的平靜,簡直是,心如死灰。
她沒有去看地上的手槍,她隻是坐在那裏,眸子清如許,咬字極輕。
“賀季山,我不會找你報仇,承澤離去的時候,他叮囑過我,要我好好活下去。”
她永遠知道什麽樣的話傷他最重,他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沒人能讓他放手,而她,卻是他最大的死穴,她清楚他最在意的是什麽,果然,當這一句話說完,賀季山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眸子裏猶如月下深潭,冷冽不已。
她站起了身子,慢慢的走到他身邊,近乎於哀求般低語;“就當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
他看著她滿眼的淚水,他從沒見過她這樣的求過自己,有那麽一刹那的失神,竟是讓他差點脫口答應她,
她就算是問他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去給她摘,可她卻求著他放了她。
“你死了這條心。”他眸底的神色陰冷,臉上更是一點表情也沒有,那短短的一句話,卻讓沈疏影徹底絕望。
她終於不再求他,也不再說話,轉身向著屋外走去。
“那一晚,你把軍裝披在我身上,究竟是什麽意思?”不等她走到門口,突聽男人的話穿了過來。
沈疏影臉色一白,腳步頓時停在了那裏。
賀季山一把轉過她的身子,將她抵在牆上,他的眼睛烏黑如墨,濃的化不開似得,他緊緊的盯著她,逼問道;“你這樣恨我,給我下了藥,又跑回來做什麽?”
那最後一句,簡直類似於咆哮,沈疏影臉色比雪還要白,她搖著腦袋,淚水卻是滾滾而下。
“你別說!”她道出了這三個字。
“我為什麽不說?”賀季山一把攥住她的小手,扣在自己的胸口,厲聲道;“你來探我的心跳,去探我的鼻息,我問你,既然一心要跑,又何必要來管我的死活?”
沈疏影臉上的驚恐之色俞濃,一張臉上滿是淚水,她拚命的搖頭,唇中隻呢喃著;“不要說了,求你別說了!”
賀季山心疼的猶如針紮,卻還是繼續說下去;“我這次受傷,你在我耳邊求我不要死,那一晚我起了高燒,你在床邊哭了一夜,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沈疏影怔在了那裏,她惶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一個字。
賀季山將她一把抱在了懷裏,他用了那樣大的力氣,恨不得要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裏去,他的嗓音低沉,渾厚而有力;“小影,別再欺騙自己,你是愛我的。”
你是愛我的。
沈疏影聽了這五個字,隻覺得自己腦海裏轟的一聲,隻讓她身子一軟,若不是賀季山緊緊的抱著她,怕是連站著的力氣都沒了。
“我沒有!我不愛你!”沈疏影哭出了聲來,她緊緊的閉著眼睛,任由淚珠成串的從緊閉的眼角裏盈然而出。
“告訴我,我要怎麽做,你才能原諒我?”賀季山將臉龐埋在她的頸彎,聲音中滿是無奈。
沈疏影從他的懷中抽出身子,因著哭泣,她的眼眸氤氳楚楚,看著你的時候,似是要將你印在眼瞳裏去似得。
“除非....”她說出了兩個字。
“除非什麽?”男人想也沒想的便是立時接了口,他的眼瞳中滿是期冀,隱約還有一絲緊張,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除非,你能讓他活過來!”沈疏影剛說出了這一句,就見賀季山的眼眸倏然黯了下去,她幾乎沒有費力氣,便將他攬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揮開,徑直跑了出去。
留下男人一人站在那裏,就那樣站了許久,不知何時,他揮起拳頭,狠狠的向著牆上砸去,就聽“咚”的一聲巨響,那牆上掛著的一具掛鍾便掉了下來,摔了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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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季山一連十多日沒有回到官邸,據說是去了臨水,華南一戰,賀季山自劉振坤手中一舉奪得七省,隻待將軍營中的事處理好,便是馬不停蹄的乘專列趕了過去。
臨水七省位於江南與江北的交界,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而曆年來兩軍為了此地也不知是交戰了多少次,無論是哪一方奪得這臨水七省,對以後的北上或者南下,都是占據了極佳的位置。
是以,賀季山此次在臨水七省上投了大量的兵力,各大據點皆是親臨布防一線,事必親為,務必要將臨水建的固若金湯。
七月,官邸的荷花都開了,賀季山卻依然沒有回來。
“你們說司令這一走,都一個多月了還沒回來,平日裏也不見他打個電話給夫人,莫不是在臨水修了個小公館吧?”
這一日,幾個小丫鬟正站在花園裏去給那一排的紫薇花澆水,其中一個忍不住小聲笑道。
“這有什麽不可能的,看咱們夫人那般嬌滴滴的樣子,充其量卻不過是個木頭美人,又哪裏能管的了司令。”
“就是,司令在官邸的時候,夫人也不與司令住在一起,可真是不長心眼。”
幾個丫頭說的熱鬧,說完俱是癡癡一笑。
沈疏影正坐在雨廊下看著那一池的荷花出神,倒是無意間中將那些丫鬟的話全部聽了進去。
直到那些丫鬟澆完花,離開了花園,她才從雨廊下走了出來,臉上倒依然是恬靜的樣子,隻一聲不響的回到了西樓。
恰巧在這一晚,賀季山回來了。
他回來的極晚,沈疏影已經睡熟了,他打開了她的房門,就看見心心念念的人隻穿著一件白綾真絲睡裙,貼身的料子絲滑而柔軟,將她的身形勾勒的一覽無餘,因著貪涼,她也沒有蓋被子,整個人微微蜷著,露出頸彎與後背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膚來。
賀季山看著,眼眸頓時變得一片炙熱,隻覺得全身的血都湧了上來,簡直讓他瀕臨失控。
他呼吸急促起來,一步步向著床上走去,直到走近了,就著床頭的小燈才發覺沈疏影眼圈紅紅的,枕頭上海暈染了一片水漬,顯是臨睡前哭過。 百度嫂索@半(^浮)生 傾山慕影
他看著心裏便是一疼,忍不住傾下身子,撫上她熟睡的小臉。
掌心的肌膚細膩如玉,冰肌入骨,讓他不由得想到他們最為親密的那一夜,他的瞳孔伸出仿似有火在燒,她的氣息縈繞在他的周圍,清甜而幽香,而他日思夜想的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睡在他麵前。
蝕骨的思念隻讓他再也忍不了,幾乎幾下就將自己的軍裝扯下,高大而魁梧的身形向著床上的小人壓了下去。
他將她柔軟的身子狠狠的箍在懷裏,他想了這樣久,此時真是什麽都顧不得了,也不管會不會吵醒她,對著她的唇瓣不管不顧的"yun xi"了下去,那般急切而灼熱的吻,帶著他身上的氣息,幾乎發了瘋般的掠奪,他的大手探進她的衣裙,撫上她嬌嫩幼滑的肌膚,滾燙的掌心直如鐵烙,燙的人生疼。
沈疏影醒了過來,她的身子被男人緊緊的壓在身下,唇瓣更是被他霸道的擢取,幾乎連她的呼吸一並奪走,她嗚咽著,卻猶如案板上的魚兒,無論如何都逃脫不得。
她的衣裳不知是何時被男人撕了下來,上好的絲綢隻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狠狠侵入了她的身體,她吃痛"shen yin",他卻罔若未聞,隻汲取著她唇中的甘甜,爆發的**一發不可收拾,整個的席卷著她,將她整個吞噬。
到了最後,沈疏影簡直連哭的力氣都沒有,她顫抖的伸出胳膊,去推身上的男人,卻被男人一手製住了手腕,那被溫潤的緊致包圍的快感簡直是**蝕骨,他發狂般的與她糾纏在一起,一夜的纏綿不休。(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