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教授成了實驗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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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候真的很無奈。現在我就算真的已經站在那河村的那達河邊上了,我又能做什麽?跳下水去找老教授?他估計早就死了吧。或者是在河底的鏡像中,我其實什麽也做不了。

    冷靜下來,我還是拿著那張相片和眼鏡,先給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回家,跟爸媽吃一頓家裏的飯菜。

    在晚上,爸媽都睡著之後,我在客廳留下一張字條,就說我要先回學校去了。就這麽趕到火車站,上了城際列車。

    在列車上。我還是給廖擎極發了信息,讓他到火車站來接我。要不這半夜三更的,火車站附近最亂。

    廖擎極接到了我,回到了租屋。

    重新站在租屋裏,我有種恍惚的感覺。原來我們還可以一起出現在這裏呢。他一邊推著我進了浴室,一邊說著:“看什麽,要是不喜歡這裏,就另外再找個大房子。”

    “喜歡啊。反正就我們兩,住這裏挺好的,要是以後有了小孩子……”我的話斷了。因為他之前跟我說過要結婚的。我們班上都有同學是已經結婚的了,所以說道結婚,我也不是很反對。結婚了,就要考慮孩子,這個很正常的。但是話說出口了,我又吞了回去。這麽長時間。我們都沒有避孕,可是我一直沒有懷上。廖擎極的身體異常,就算在運動上,不輸給年輕人,那小蝌蚪是質量問題……

    他也沒說話。等著我洗好澡,換好衣服,都已經是三點多了。他就靠坐在客廳的小沙發上,嘴裏還叼著一支沒有點燃的煙。上次他這麽做的時候,就是帶著我們去了鏡像那,結果他受傷了,流了很多血,手上的傷現在還綁著繃帶呢。

    這一次?

    “李福福,坐下。”

    他連名帶姓地叫著我,我就坐在他對麵,就是沙發前的小桌子上,看著他。

    他拿下煙,很認真地跟我說:“那棺材已經被廖仲客拿出來的那個盒子占著了。我以後就跟普通人一樣,甚至有可能,更容易生怪病。還有,我……不能生孩子。要不要嫁給你,你可以再想想。”

    果真是小蝌蚪有問題。我雙手捧著他的臉:“我能說我不嫁嗎?你不是說,這輩子沒別的男人敢要我了嗎?”

    “想清楚了。”

    “你是早該死的人,我已經被你弄死的人,你不娶我,誰要一個死人啊?”我伸手抱住了他,頭擱在他的頭頂上:“所以,這輩子,你就隻能娶我了。好了,開心點!高興點!沒什麽大不了的事。睡覺!”

    對於老教授的事情,我並沒有遺忘,隻是想著先弄清楚事情在說。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相片和眼鏡放在了客廳的小桌上,看看還在熟睡的廖擎極,我就去了學校。一個多星期沒來上課。別的組的論文都已經上交了。我這到底寫什麽後還不清楚呢。

    走進我們的小教室,坐在藍寧身旁,藍寧壓低著聲音說:“教授這幾天都沒來。學校說今天再聯係不上教授,就會先停我們的課。”

    旁邊也有同學聽到了他的話,湊過來說什麽。這都大半個學期了,才來說停課的話,那我們這個學期的課就都通過不了。沒有教授評分簽字,我們一個人也拿不到學分。這才是大家最著急的。

    而我心中著急的卻是教授的情況。他現在應該就在水下呢。

    我正準備把遞給藍寧看看,上有我拍下來的。那張從廖富海那寄給我的相片。

    可是就在這時,教授走進來了!一個個笑臉叫著教授的時候,隻有我是驚訝得張大嘴,就跟塞了雞蛋一樣看著他。

    在看看我屏幕上的那張圖,教授都開始跟我們說著道歉的話了,我才反應了過來,他竟然回來了!

    下水,死亡,再回來,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再看看藍寧,他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事例嗎?還有廖擎極!他也是下水好幾天,然後再上來的。

    教授開始給大家劃重點的時候,我卻在筆記本上算著時間。相片拍攝,然後快遞出來,兩天送到醫院。也就是說。發快遞的人是知道我那時候已經轉院了的。然後再到今天,一共是四天的時間,教授如果下水,四天後回來,這個也是有可能的。

    下課後,我拉著藍寧,問他在水下的時候,是怎麽爬上來的。他就跟廖擎極一樣,什麽也忘記了。

    難道老教授也是這樣?在老教授離開之前,他讓我和藍寧趕緊走,要不我們會成為實驗對象的。現在他也成了從水下上來的人,他也成了實驗對象?

    午飯我是一個人在學校食堂裏吃的,沒有跟任何說人說話,就坐在角落裏不停的想著這些事情的聯係。做出的決定就是下午去找韋德嚴看看,應該說的跟蹤一下。看看他那邊會不會跟老教授有聯係。實驗對象。也隻有對那家國外的醫藥公司有作用而已,對別人一點用也沒有。

    我當然不會一個人去。廖擎極現在說過要娶我的,他就要陪我去。我就是撒嬌耍賴了。

    我們找到韋德嚴位於小寫字樓裏的公司,讓廖擎極進去看看,反正他也不認識廖擎極。本來以為這種事情,廖擎極那嚴謹的老頭子做不來呢,結果,半個小時後,廖擎極出來了還說韋德嚴就在裏麵辦公,也沒有接觸過我們教授。

    我坐在車子裏。喝著奶茶,聽著這個消息,有點失望。

    “從時間上算,老教授應該是剛從水裏上來的第二天。他昨天上來,回到學校都要大半天的時間。早上一大早就去上課。假設他是兩天前就出水了,然後一天的時間在韋德嚴那的話,感覺不太可能。老頭子,上次你在水下幾天爬上來的?”

    “不記得了,時間感覺是混亂的。”

    我嘖嘖嘴,還是說道:“直覺,我直覺著我們教授從水下爬上來,還沒有見過韋德嚴。”

    廖擎極正準備啟動車子,我們就看到韋德嚴匆匆走出了公司。不用我說,廖擎極也跟了過去,不緊不慢的跟著韋德嚴的車子。最後跟到了市一家三甲醫院裏。

    停好車子,我們也不急著下車,看著韋德嚴急匆匆的跑去那邊從一座小樓前,那小樓前都已經站著好幾位白大褂了。

    不一會,一輛小車開來,幾個外國人從車上下來,那些等候的人都笑眯眯的握手著。

    我躲在車子裏,低聲說道:“那些人我猜是國外的那個醫藥公司的人吧。”

    “你跟蘭雪和楊毅,平時就是這麽調查事情的?”

    “什麽?”我驚訝地轉頭看向廖擎極,他根本就沒有謹慎的樣子,而是掏出打電話,對著電話裏的人說道:“查查現在在xx醫院裏,正在接待的外國人的身份,還有他們來的目的。盡快回複。”

    掛了,他在看看我,說道:“吃午飯去吧。他們不吃,我們還要吃呢。”

    “就走了,那那邊!”

    “有人幫我們盯著。”

    我知道廖家和藍家的網絡很大,而且他們表麵上都還是要為廖擎極服務的。隻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麽大氣的,一個電話自己吃飯去了。

    我們一頓飯剛吃飯,回到車子旁。就看到了車門那插著幾張紙了。第一直覺,被塞廣告了,廖擎極拿起來看了看,遞給我,自己倒車出來。

    我看著那幾張紙。上麵有著圖片,就是那幾個外國人在醫院裏做的事情,考察醫院的檢驗科設備。然後是一個外國人,親自帶著手套,給一個老頭背影的人抽血。那老頭怎麽這麽眼熟?

    從拍照的角度來看,應該是能進入醫院裏的人用拍的。這醫院裏也有廖家的眼線?

    下一張圖片,那老頭壓著血管跟著一個外國人離開了,而另一個外國人,則在檢驗科裏忙碌著。這次那老人終於看清了小半邊臉!那就是我們的老教授!

    拍照的人估計並不很了解我們要這些資料的目的,所以在拍照上。都把重心放在那些外國人身上,差點就沒拍下老教授。要是不是跟著老教授三年的時間,我估計還不能從那小半邊臉就確定那是我們教授你呢。

    下麵有一行字,打印的,寫著:“血液檢驗。樣本被分成兩份。有一份用低溫箱保存著,說是要帶去國外檢驗的。”

    我長長吐了口氣,把那幾張紙還給了廖擎極:“我們教授……成了他們的實驗對象!”我的腦海裏不停回憶著當初教授對我們說的話。他讓我和藍寧趕緊離開,隱姓埋名,要不會被成為實驗對象的。

    他既然知道這些,為什麽還要去那河村,還要下水?他是想保護我和藍寧嗎?之前,他們考察的隻有那口古井,那河村現在卻出現了外人的介入,甚至是外國人都開始介入了。那地方已經保護不了秘密了。

    廖擎極很隨意的把那幾張紙丟在後座上,並說道:“過幾天就能做出整個破陣的儀式來。是生是死,就看這一次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