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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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我有點懊惱,我這個肮髒心靈的家夥,竟然這麽沒本事。

    我們圍著這片湖走了一會兒,兩隻羊忽然開始跑到岸邊,開始吃狗尾巴草。

    高冷哥立刻鬆開手,讓他的羊去吃草了。我也連忙想要鬆開羊去吃狗尾巴草。不過卻被高冷哥給攔住了。

    我連忙問高冷哥為什麽這麽做?

    高冷哥跟我說,那些狗尾巴草,是吸食了小祭司的血氣,所以才讓白山羊吃掉狗尾巴草的。

    我連忙問為什麽不讓我的黑羊也去吃狗尾巴草?高冷哥說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等到白羊吃夠了草之後,我們就重新返回,按照白天我們打探好的路子。開著兩艘小船。

    我們所有人都坐在前邊,兩隻羊就被困在小舟上,一路前行。

    因為白天打好了關係,所以到了晚上,我們並沒有遭遇到半點的危險,就這樣一直來到了湖中心,也就是小祭司沉江的位置。

    高冷哥割破了自己的手臂,擠了兩滴血下去,兩滴血並沒有劃開。仍舊是聚成一團,看上去很奇怪。

    高冷哥的眉頭皺了皺,然後問我知道小祭司是怎麽死的啊?

    我說不是受了刑嗎。

    高冷哥說的確,受了刑,可受了刑之後並沒有死,也就是沉江的時候,他還活著。全身的皮肉都已經被割掉了,眼珠子也被挖掉了一直,舌頭也被從中間給劈開。

    他忍著全身的劇痛,用含糊不清的聲音祈求村民的饒恕。可村民發現小祭司還能說話,就用鉗子把小祭司的舌頭連根拔起。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幫村民,太過分了。違背了人道主義精神。”

    高冷哥說道:“這還不算最狠的,你見過在人還活著的時候。用吸管一點點的抽空腦漿的事嗎?”

    我頓感惡心,連忙讓高冷哥不要繼續說了。

    高冷哥說,在他沉江的時候,其實是睜著眼睛的。因為眼皮也都被割下來了。他一直都望著天空,望著把他沉下去的人。所以,可以想象他的怨氣究竟有多大,甚至怨氣都能影響到實物,連我的血都被他的怨氣所包裹,不能散開。

    我大吃一驚:“那他和老蔡相比,哪個更厲害一些?”

    高冷哥毫不猶豫的說道:“小祭司,比老蔡要厲害無數倍。”

    我直接就給嚇癱了。開什麽玩笑?一個老蔡都差點要了我們三個人的性命。現在這個家夥。竟然比老蔡還要厲害無數倍,我們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我立刻責怪高冷哥不該這麽冒險,一條線索而已,至於把我們這麽多人的性命搭進去?

    高冷哥說不用害怕,老蔡差點要了你們的命,是因為我沒出手。現在我們的實力,也陡然增加了無數倍,所以不用擔心。

    我把高冷哥拽到一邊,小聲的說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山口惠子和千惠的安全。我死沒關係,我不想心愛的人去送死。

    高冷哥說放心吧,我死都不會讓你死。

    我怎麽聽著他這話有點酸溜溜的呢?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你們倆嘀嘀咕咕什麽呢。”千惠立刻說道:“有動靜了。”

    高冷哥說道:“他說待會兒無論怎樣,一定要你們兩個活,他死不要緊。”

    千惠立刻一巴掌就要朝我打來,幸虧我及時抓住他的胳膊,否則臉上又得多幾個手掌印:“你什麽毛病啊你,現在怎麽動不動就動手?”

    千惠說道:“以後不許再說這種混帳話,明白了嗎?我還指望著你給我生孩子呢。”

    山口惠子眼圈也紅紅的,說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哪怕死也要一起去死。

    高冷哥說行了,別煽情了,有動靜了。

    我立刻望向後麵的船。

    白色羊忽然開始躁動不安起來,在船上不斷的走來走去。而黑色的羊,卻平靜的很,一直都半跪在床上,有點昏昏欲睡。

    它絲毫沒感覺到危險來臨。

    按照我的推理邏輯,這會兒湖麵應該開始有漩渦才對。可是我低頭去看,卻發現湖麵並沒有什麽漩渦,反倒好像煮開了水一般,開始咕咚咕咚的冒泡。

    這是怎麽回事兒?要來一個水煮活人嗎?圍腸吉劃。

    咕咚,咕咚,大泡泡一個個的冒上來,看上去詭異的很。

    隨著一個大泡泡咕咚一聲,在小船周圍爆炸,白色的羊,竟然猛的張開嘴,然後一口咬在黑羊的脖子上。

    頓時,黑羊的脖子上就冒出了大量的血,癱在地上用力的掙紮。

    可它也隻是掙紮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徹底的死翹翹了。

    一隻羊,竟然能把另一隻羊給活活咬死,那這隻白羊,究竟有多大的力量啊。

    難以想象,我一臉驚恐的看著黑羊。

    白羊咬死了黑羊之後,竟用力的一拱,就把黑羊從船上給扔進了水中。

    湖麵上的泡泡,總算有了稍許的安靜。

    我鬆了口氣,連忙問高冷哥,是不是搞定了小祭司?

    高冷哥搖搖頭,說這才隻是剛開始而已,繼續看,看情況再說吧。

    我硬著頭皮點點頭,然後仔細的看著。

    後來高冷哥告訴我,是小祭司的怨氣,影響到了白羊,所以白羊才會躁動不安,憤怒至極,想要殺人。

    如果不是因為我們距離它比較遠,恐怕它會直接跳上來咬我們。

    那會兒想想,都覺得十分後怕。僅僅是怨氣而已,就能讓白羊活生生咬死一個生命,如果是小祭司的鬼衝了身,那後果可想而知了。

    沒多久,湖麵又開始咕咚咕咚的冒泡,之後沒多久,就有一個東西,隨著一個泡泡飄了上來。我定睛細看,頓時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

    那竟然是一個被剝了皮的家夥,不正是之前被我們丟下去的羊嗎?那隻羊全身的皮都給剝掉了,一雙充血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

    這一幕看得我毛骨悚然。

    若是在屠宰場,這場麵一點都不害怕,可關鍵是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是在一片大湖上啊。

    而且這隻羊究竟是如何浮上來的?的確讓人匪夷所思。

    “快,把那隻羊拽過來。”高冷哥立刻吩咐我道。

    我立刻把另一隻羊給拽了過來,謹慎的看著高冷哥,不知道高冷哥下一步該怎麽做。

    高冷哥深呼吸一口氣,掏出一把匕首,竟猛的捅在那隻羊的脖子上,又在身上刺了十幾下,頓時血好像噴泉一般噴了出來,將湖麵給染成了紅色。

    高冷哥陰沉的笑笑:“就是現在。”

    說著,他竟猛的將我推入了湖中。

    我草。我的大腦瞬間就懵了,高冷哥這是在幹嘛?要我死?草,暗算我?湖麵漂浮著一層的羊血,而且湖水下麵還有一個凶神惡煞,此刻或許正憤怒的盯著我看,隨時可能衝上來。

    我嚇的全身痙攣,不過還是努力維持著姿勢,不讓自己墜下去。

    山口惠子和千惠也一臉笑容的看著我。

    又冷又害怕,那種滋味真他娘的夠煎熬的。我頓時大喊一聲:“高冷哥,你特娘的這是要做什麽?”

    高冷哥卻並不理會我,隻是口中念念有詞。山口惠子和千惠的笑,忽然變的猙獰無比,充滿了奸詐狡猾。

    我懵圈了,兩人是在暗算我嗎?

    “山口惠子,你……到底在做什麽?”

    千惠忽然猙獰的笑了起來,那笑很誇張:“你個小傻蛋,被我們玩了。明明都發現真相了,竟然還給我們賣命,真是太搞笑了,沒見過你這麽笨的。”

    “開個毛的玩笑。”我當千惠不懂事兒,跟我開玩笑,立刻望向山口惠子。

    沒想到山口惠子也是一臉的獰笑:“我家小男人,你既然這麽喜歡我,願意替我去死,那你就去死吧。哎,我之前都差點愛上你了,幸虧我沒你那麽傻。”

    “不!”我的心碎了,竟然很沒出息的哭了起來:“你們在騙我,在騙我。不可能。你說過為了我願意去死的。”

    “騙你的而已。”山口惠子說道:“要不然你怎麽可以那麽為我賣命?所以,現在你該死,就應該去死。隻不過我不想你稀裏糊塗的死去而已,所以才告訴你了真相。” 百度嫂索@半(^浮)生 我在日本賣晴天娃娃那幾年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瞬間,我忘記了恐懼,隻是憤怒的看著山口惠子:“高冷哥,你和她們是一夥的。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高冷哥說道:“隻有你的死,才能換來我的活。我叫蘆屋道滿,我和山口惠子原本就是一對。你橫插一杠子。你該死,所以你必須去死。”

    我憤怒了,沒想到到最後我竟然是被人給玩了。王八蛋,王八蛋啊,我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就上當了。該死,你們都該死。

    我咬牙切齒,憤怒的看著他們。

    千惠丟給我一把匕首:“我要是你,活到這窩囊份兒上,早就自殺了。你說你還活著幹什麽?自殺吧。在我們眼裏,你隻不過是一隻臭蟲而已。”

    “一隻臭蟲,竟然整天把自個兒當人看,還真的愛上我和山口惠子姐姐。當自個兒是什麽啊,你有那資格嗎?切,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撒泡尿照照鏡子?這句話徹底刺痛了我的心,我不再掙紮,任憑身子一點點的沉下去。我沒臉再繼續活下去了,不想再繼續讓我這張“好玩”的臉,繼續麵對他們。(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