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視頻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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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白帶著人迅速查到了海邊的來往車輛,找到了進城的車輛,一個個排查下來,終於把目光鎖定到了兩個貨車上。

    兩輛貨車車牌號一模一樣,進了城之後,行進的方向卻是南轅北轍。

    要說沒鬼。鬼都不信!

    端木白帶著人,追到了兩輛車岔開的路口,照著地圖推算了一下兩輛車會到達的終點,兩個海鮮市場,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到底宋傾會被帶到哪裏,他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時間緊急,他根本來不及多想了。

    “三哥……”

    端木白朝身後的兄弟們打了個手勢:“兵分兩路,我去城東的市場,你們去城西的。務必把人活著帶回來,其他的,一概不計。”

    兄弟們聽懂了這個意思,立即摩拳擦掌地分開。

    端木白在車上,還在忍不住地猜測這件事情最可能的最壞的後果。

    對方把人綁走。卻沒有帶上七七,隻是把孩子弄暈了扔在草叢裏,說明對方的目的不是殺人,也不會毀屍滅跡,對方要的,是讓宋傾在活著的情況下付出點什麽代價。

    他臉色鐵青。

    一個女人,被綁走,最可能麵臨的,就是被侮辱的結局!

    沒事。隻要她還活著。土記布扛。

    隻要她以後還能陪在他身邊!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開車的兄弟立即停了車,指著不遠處的一輛貨車,語氣緊張地說:“三哥。就是那輛車!”

    貨車大搖大擺地停在市場的停車場裏,一點遮掩的意思都沒有。

    他心裏頓時就是一咯噔,當先下了車,朝貨車奔過去。

    對方甚至連消滅蹤跡的意思都沒有,或許,就是想引著他過來看點什麽。

    去另一邊海鮮市場的兄弟已經打來電話了,那邊什麽都沒有。

    看來他選對了方向。

    “給我搜。”

    海鮮市場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十幾個人挨家挨戶地敲門去問,終於把目標鎖定了市場中部的一對夫婦,說是傍晚時分在海邊看貨呢,一晚上幾個小時的時間,誰也沒看見這對夫婦出沒。

    端木白帶著人到了這對夫婦的住處,一樓的店門是關著的。從側門上了二樓。

    端木白當先進了屋子,跑到了臥室裏,突然轉身,朝外麵的兄弟們冷冷地喝道:“都別進來,在外麵等著!”

    他死死地握住拳頭,回頭進了臥室裏,關上了門。

    床上的宋傾,以一副防禦的姿勢側躺在那裏,正在瞪著一雙原本嫵媚的大眼睛,看著虛空中,靜靜地流淚。

    她渾身的衣服已經破碎得隻剩下幾縷碎布掛在身上,潔白的肌膚上滿是汙穢不堪的液體,頭臉上甚至都還有乳白色的粘液半幹不幹的掛在那裏,她渾身青紫,虛軟無力地躺在那裏,瞪著眼睛。目光發直。

    “傾傾……”

    他走上前,蹲在了她麵前,想伸手去碰她,可又不敢。

    麵前的人,像是瓷娃娃一般,稍微輕輕一碰,就要碎了似的。

    “傾傾,對不起,我來晚了!”

    他心如刀割,恨不得找到那些傷害她的人,全部剁碎了喂狗!

    宋傾目光直直地,麻木的,看著他,又像是沒有看他。

    他輕輕伸出手去想把她臉上的痕跡都擦掉,可是剛碰到她的肌膚,她就渾身一震,朝後麵躲了躲,像是怕極了她的觸碰。

    隻是拚命地搖著頭。

    端木白心頭淌血,趕緊舉起手來:“好好好,我不碰你。”

    他轉頭,去了門外。

    “花姐是不是在城內?”

    “是的,三哥。”

    “叫她立即過來。”

    門外有人立即應了一聲,端木白又打了個電話,叫他慣用的孫醫生趕緊趕過來待命。

    雖然是大半夜了,但是孫醫生和花姐都不敢耽擱,立即照著地址趕過來。

    花姐倒是最先到的,醉今朝最近忙著在這座濱海城市裏開分會所,她過來談事情,一直在這裏逗留著沒有回鄴城。

    接到端木白電話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他沒有多少,隻讓她帶著換洗衣物過來。

    好在花姐機靈,想著端木白身邊隻有宋傾這麽個女眷,換洗衣物應該就是照著宋傾的號碼來,好在宋傾的身材網上也查得到,和會所裏一個姑娘的身材很相似,大半夜就急吼吼地去把人家姑娘身上的衣物扒了,直接帶著來了海鮮市場。

    等到進門,看到床上的人時,花姐才覺得頭皮發麻。

    原來是出了這麽大的事情!

    “三哥,這他媽到底誰幹的?”

    端木白手足無措地站在床邊不敢靠近宋傾,聽到問話立即冷哼一聲:“不管是誰,他最好趁著我沒找到他,自己麻溜兒的死了!不然……”

    花姐看著他鐵青的臉色,還有眼底熊熊的怒火,嚇得一哆嗦,趕緊靠近宋傾小心翼翼地喊了句:“宋小姐,咱們穿上衣服回家好不好?”

    宋傾無聲地流著眼淚,隻覺得這輩子所有能流的淚,似乎一夜之間都流幹了。

    她配合地動了動身子,渾身卻立即傳來劇痛感。

    端木白嚇得趕緊奔上來,一手扶住了她的腰,幫著花姐將宋傾扶到了衛生間裏。

    他們不會報警,所以身上的痕跡不能保留,要洗掉才行。

    花姐看著她一身的青紫,也忍不住膽寒。

    對方下手,實在太他媽狠了,這和變態有什麽區別?

    宋傾雪白的肌膚被皮帶打得青紫一片,她看了都覺得疼。

    “宋小姐,花姐我都是過來人,說的話可能不中聽,但是我還是要說,這種事情,要擱在幾十年前,可能是個了不得的大事!如今都是什麽年代了,您也別太消沉,就當是被狗咬了,您要是再能想得開一點,就當咱招了個牛郎……”

    “四個。”

    “啊??”

    宋傾一邊任由花姐用毛巾擦掉她臉上的那些腥臭的液體,一邊冷冷地說:“四個!不是一個!”

    花姐手一抖,立即罵了句:“我靠!這他媽誰啊!”

    宋傾麵色冷然,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眼神焦枯,像是行屍走肉。

    不對!她不能這麽消沉!

    不就是被錄了影麽!

    有什麽大不了的?

    花姐說得對,這種事情,就看自己怎麽想!

    “我說宋小姐,您也別傷心了,人活著,比什麽都重要!”

    宋傾渾身酸痛,動都動不了,隻能任由花姐開了水龍頭替她衝洗身體,滾燙的水漸漸給了她一點鮮活氣息。

    “花姐,身上有避孕藥嗎?”

    花姐一愣,隨即讚賞地看她一眼,點點頭:“當然是有的,等會兒出去找來給你吃。”

    “多謝。”

    花姐笑笑,看見她蒼白的臉色,忍不住歎口氣:“想不到你會遭遇這樣的事情,三哥在外頭,我看他的神色不太好,您可想開點,別做什麽傻事,想想三哥,他不容易!”

    宋傾滿腦子都麻木了,直著眼睛點點頭,輕輕說道:“我不會做傻事的。”

    她還要把今天傷害她的那些人都撕碎了。

    怎麽會做傻事呢。

    嗬嗬!

    她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出門,端木白立即上前來,伸手想扶住她。

    她卻輕輕讓開了,不看他,也不說話,隻是被花姐扶著,想出門離開了。

    “傾傾,對不起!要不是我帶你們來這裏……”

    她忽然轉頭,定定地看著端木白:“不是你的錯!這件事情,是我自己惹出來的仇人,不是你的錯!”

    端木白忽然走過來,拉住她,死死地抱在懷裏。

    他的身子還在止不住地發抖。

    “傾傾,我們結婚吧。”

    宋傾被他抱在懷裏,忍不住鼻子一酸。

    本以為再也不會有眼淚了,想不到他這句話一說,她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終究還是愛著他的,受了委屈,最受不得他的安慰。

    “三哥,我已經髒了,你還要嗎?”

    端木白臉色鐵青地低頭看著她:“宋傾,永遠不要這樣說自己!髒的是那些傷害你的人,你在我心裏,永遠都還是那個你!”

    宋傾哭了片刻,才冷靜地推開他。

    “不!你現在這樣說,隻是被衝昏了頭腦,我不能答應!三哥,我很累,帶我回去吧。你找到七七了嗎?”

    端木白點點頭,隨即一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下樓上了車。

    宋傾一路無話,花姐一會兒看看她,一會兒看看端木白,也嚇得沒敢說話。到了海邊小樓裏,端木白抱著她進門,孫醫生已經坐端木白的私人飛機過來了,正在別墅裏等著,見宋傾被抱進來,立即跟著進了臥室,給宋傾檢查了身體。

    她吃了藥,又被孫醫生打了一陣安定,很快就沉沉地睡著了。

    端木白卻無法安睡,他要親自逮了靳南,將他碎屍萬段才解恨。

    楊溢那邊也得到消息,很快,就找到了靳南的蹤跡,他入侵交通係統,很快找到了拍攝到靳南的臉的攝像頭位置,把靳南的活動範圍定位了出來。

    “三哥,他還在a城,就在距離你們不到五十裏的地方!”

    “把具體位置發給我。”

    楊溢很快把鎖定的範圍發了過來,端木白連夜帶著兄弟們照著地圖撲了過去。

    那是小漁村的一條漁船,端木白帶著人撲到船上的時候,靳南還在船艙裏呼呼大睡,船家和老婆都被打暈了扔在甲板邊上的一堆海帶裏。

    兄弟們進了船艙的時候,哐哐當當的腳步聲終於驚醒了他,他下意識地從枕頭下摸出匕首來,還沒看清楚麵前的人是誰,匕首就被人劈手奪了去,隨即隨手紮進了他的大腿根。

    “啊!!!”

    靳南在劇痛下徹底的清醒過來了,看著麵前的人,咬牙切?地罵:“端木白,又是你!”

    端木白像是暗夜裏的魔神,靠近他,冷笑了:“靳南,我也正想說,又是你啊!”

    他朝伸手擺擺手,一名兄弟立即地上一把匕首。

    他卻不滿意地扔了,轉頭瞪了一眼:“斧頭。”

    兄弟中有人隨身帶著的武器就是精巧的斧頭,聞言立即跑過來,把斧頭遞到了他手裏。

    靳南看著那明晃晃的斧頭,有些害怕了。

    “你……端木白,你想做什麽?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啊,法治社會!”

    端木白冷冷地瞪著他:“是啊,法治社會,任何害人的人,都不能有好下場!你說,你找人給我和傾傾這麽一份大禮,我該怎麽回禮,才不算失禮?”

    靳南慘白著臉,內心有些顫抖。

    怎麽會這麽快就找到了他?

    他本來打算明天一早就從這裏和偷渡的接頭人見麵,交了錢偷渡去印尼呢。

    想不到才短短了幾個小時,端木白就把他堵在了這裏。

    他隻能強撐著問:“端木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太懂?”

    端木白晃了晃手裏的斧頭,把鋒利的一麵放在靳南的腿上磨了磨。

    靳南立即被磨得渾身骨頭都沒了似的,癱軟地求饒:“端木白,別……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端木白嘿嘿一笑,突然抬手,斧頭哐當一聲落下。

    靳南的左腿小腿應聲而斷。

    船艙裏靜默了刹那。

    隨即,傳出靳南殺豬一般的嚎叫:“啊!!!”

    端木白親自動手砍了他一條腿,才覺得解了恨,拍拍手站起身來,看死狗似的看他一眼:“感謝你自己,把自己的行蹤掩飾的這麽好,我都不用費心毀屍滅跡了!你們幾個,把他仔仔細細地剁碎了,扔到船外的海水裏,喂魚!”

    靳南原本還打著和端木白談條件的小算盤呢,想不到他一上來問都不問,照死了整治他,連個掙紮的機會都不給的!

    “端木白,我手裏有……”

    端木白手底的一個打手沒等他把話說完,忽然抬起斧頭砍在了他的脖頸上,把後半句話留到了地獄裏。

    靳南不甘心地咯咯兩聲,朝端木白的背影伸出手去。

    他其實想說,他的手裏有影音文件,要是他死了,那份文件就會被複製二十份,在網上各處流傳,他本來是想要挾端木白送他出國,給他洗白身份,給他一筆巨額資金,讓他後半輩子逍遙地活著的……

    不然,費那麽大勁錄影做什麽?

    可是誰能來告訴他,為什麽這些人不按理出牌啊?

    他捂著脖子,無力地倒下,一隻手徒勞地朝端木白的腳邊夠去,卻始終夠不到他。

    端木白背對著船艙,聽著身後傳來的咚咚聲,長舒一口氣。

    他的海東青,居然被這些汙泥打濕了翅膀。這些人真是死不足惜!靳南這個蟑螂一樣的男人,要是任由他活著離開,指不定多久之後,他又能蹦著回來給他們添堵。

    那就髒了他的手,來清理這隻蟑螂吧。

    身後的聲音足足響了十來分鍾,伴隨著陣陣沉水的聲音,才算是消停下來。

    “三哥,都處理好了。”

    “血跡和指紋都處理好了?”

    “是。”

    端木白連頭也沒回,抬步離開了漁船。

    回到別墅的時候,宋傾還在沉睡,他帶著一身淡淡的血腥味,坐在了她的床頭,聽著窗外的潮水聲,心底滿是絕望。

    宋傾是個驕傲的人,驕傲到了,決不允許自己有絲毫配不上個他的地方。

    所以她一直在擁有自己的事業,一直都在努力保持身材和相貌。

    她就是這麽一個愛鑽牛角尖的人。

    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她一時半會兒的,一定不打算再像說好的那樣,接受他的重新追求,好好地在一起。

    她一定會疏遠他,離開他。

    他無奈地歎氣,伸出手,輕輕地撫了撫她蒼白消瘦的臉頰,哪知道手指剛碰到她的肌膚,她就下意識地悶哼一聲,皺著眉開始躲閃。

    倒是嚇得他趕緊拿開了手。

    哪怕是事後表現得再鎮定,她心裏終究還是開始對男人的觸碰有了抵觸啊……

    暗夜裏,一滴滾燙的淚珠落在了她的床頭。

    “對不起!你放心,我會一直在這裏!你說你髒了,可你明知道,我這雙手,我這個人,常年在黑暗裏行走,又幹淨到哪裏去?所以,無論你怎麽樣,配上我,都是綽綽有餘的了!傾傾,不準離開我!這一次,無論如何,你都不準離開我!”

    他輕輕拉住她身上的被子,替她蓋好一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夢境裏也聽到了他的話。

    她緊皺的眉頭開始舒展,渾身緊張的樣子也漸漸開始放鬆下來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宋傾渾身的酸痛才真正地開始發作,肌肉的拉傷,皮膚的損傷,都會在兩三天之後開始劇痛無比的自我修複過程。

    她躺在床上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床邊椅子上一手支著腦袋的端木白。

    一瞬間,她覺得心痛如刀絞。

    這種心痛的感覺,也隻是那麽短短的一刹那而已,隨即,她恢複了冷靜,開口喊他:“三哥。”

    “唔……你醒啦?”他手忙腳亂地站起身來,下意識地撲過來,一手撫了撫她的額頭,有些迷迷糊糊地問,“還難受嗎?”

    宋傾被他撫上額頭,渾身止不住一顫,那是一種潛意識裏無法控製的厭惡,他的觸碰,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四個形容猥瑣眼神汙穢的島國男人了。

    這真是一種不妙的生理反應。

    他也察覺到她身體的抗拒,無奈地收回手。

    “我去幫你準備早餐。”

    可就在他轉身的刹那,她忽然喊住了他:“三哥……”

    她直直地盯著他看:“那些人,把過程錄了影。我不知道影片在哪裏,也不知道他們打算怎麽做。但是我想,為了先發製人,我還是先發一個聲明吧。”

    端木白臉色大變,回頭盯著她看:“他們錄了下來?”

    靳南那個蟑螂,砍死真是便宜他了!

    他回身在椅子上又坐下,想了想,隻有點頭:“好,隻有這樣了!隻是……”

    宋傾知道他在擔心什麽。

    “這是對我事業影響最小的處理辦法了!要是隱瞞下來,等到影片曝光的時候……”

    端木白的突然毫無預兆的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是楊溢。

    接通之後,為了不瞞著宋傾,索性直接開了免提。

    於是,就聽見電話那頭,楊溢慌亂無措的聲音:“三哥,網上淩晨時分有一部影片曝光,短短幾個小時已經被轉載了四千多萬次了。是……是afra被強=暴的視頻!”(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