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操蛋的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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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下屬走近,摸著帶著消音器的手槍,在韓安黎耳邊問道:“韓姐,留嗎?”

    已經達成了目的,按韓安黎一貫的脾氣,是不留活口的。

    不過看著那個女人眼中望到季淩蘇時,那若有似乎的殺意,她突然很喜歡這個世界的女人。

    看著那逶迤綣綣的背影,韓安黎笑了笑,“不必!”

    萬一一次不成,還有第二次呢?

    雖然這對蛇眼組織的特工來說,任務一旦執行,絕對不允許失敗!

    但畢竟季淩蘇跟樊筱鈴都不比普通人,是整個組織第二與第三的spy,行動力一人對戰十人都不是問題!總得防著。

    看了眼腕表,韓安黎淡挑眉梢,“準備的怎麽樣了?閆哥走哪了?”

    “準備好了,隻是閆哥說交通不便,還需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韓安黎麵色一冷,想到古代這鳥不拉屎,不能開車,開直升機,自己也是一路騎馬顛過來場景,頓時氣得大翻了個白眼。

    “我們先去踩點,守在跟前!”

    “是!”

    而更讓人不爽的是,近百裏外的山澗小路上,閆峰一臉冰冷的看著幾匹已經累到倒地猝死的馬,再拿手電筒照了照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一入夜沒一個人溜達的高大山脈,與幾名特工同時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操蛋的古代……

    夜愈演愈深下來,巍峨的壽康宮內,伴隨著季淩蘇帶人的闖入,也一"bo bo"爆發出令人心顫的聲響。

    “你當我真不敢打嗎?”

    “你要不怕死,你就試試!”

    “啪!”

    一聲清脆,全場靜靄一片。

    葛凡等人石化了心情,微帶恐慌的看了眼左笙,樊筱鈴,太後……最後看向季淩蘇。

    不忍垂眼。

    而下一瞬,三聲激動同時迸出,大吼,“哀家胡了!”

    “我胡了!”

    “我也胡了!”

    一炮三響!

    “砰!”季淩蘇踹開椅子,不置信站直,探頭看去三人的牌,頓時不服道:“不算!你這是激將法!”

    “你管我是不是激將,這張牌明顯鍋裏沒下,肯定是炮子,願賭服輸,蘇子,趕緊掏錢!”樊筱鈴大樂,習慣性的去腰間摸煙蒂,被龍玖兒撞了一下手,收回。

    樊筱鈴看了眼遠處坐著看書的龍,眸光微斂,瞟向文太後,瞬間掛笑。

    而文太後眉眼歡喜飛挑的看著牌,也微嗔的斥了季淩蘇一句,“蘇兒,落地生根,兒是個一言九鼎的人,你作為他的愛妃,可不能耍賴。”

    提及龍,季淩蘇眉色陰鬱。

    而一旁,左笙麵無表情看了眼手中的牌,“季淩蘇,你還打不打,不打我要回去,我那還有隻狗……”

    一句話沒說完,季淩蘇一屁股坐下,堵住了左笙又要說解剖的話。

    “打!小路子掏錢!我們再戰!”

    說罷,將那糟心的爛牌全部推進了鍋裏,大搓特搓。

    一個時辰前,她們硬是把文太後教會搓麻將,此刻,交戰正酣。

    憤憤的模樣讓小路子與小鬆子哭喪的跟死了娘一樣,顫顫打開懷中抱著的木盒,將裏麵宛昭儀送給皇上金葉風鈴拆開的葉子,一片片拿出來,遞了上去。

    左笙不愛,眉眼掃了記,就繼續碼牌。

    樊筱鈴喜歡,半咬唇邊,模樣別具性感。

    而文太後,雖然對金玉之物已然不愛,但是這等自己贏回來的別樣歡喜,滿滿的攬進懷中,轉動了下翡翠扳指,高昂鬥誌,準備大殺特殺。

    如水流的搓麻將聲音傳來,響徹宮苑。

    殿內,葛凡與鬆源等人都抽了抽唇角,不忍直視的別開臉。

    殿外,百餘丈外的高殿琉璃瓦上,韓安黎與二十幾名特工舉著望遠鏡,集體呆滯了下巴。

    良久,韓安黎推了推身邊的人,問道:“她們是在搓麻將嗎?”

    “是的,季姐打的太臭了!一炮三響,就不該打五筒!”

    說罷,迎著韓安黎變色的臉,那名特工臉色白了下,垂了垂頭,急忙舉起望遠鏡,重新掃視環境,觀察角度。

    而韓安黎差點指尖扶不住磚瓦,一跟頭栽下去!

    這他妹的到底是什麽情況!

    她是不是進錯了劇組?

    還是導演盒飯沒加蛋?

    搓麻將?

    韓安黎真是戳瞎自己雙眼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得知季淩蘇背叛的時候,她就在冷笑,季淩蘇這女人,難不成還想以一己之力幫助這個世界避開一場大禍不成?

    得知樊筱鈴也走了後,她更是譏諷,季淩蘇莫不是還想找幫手給造武器嗎?

    左笙被拐走時,她更是信誓旦旦的跟總裁分析,季淩蘇一定是在圖謀什麽大事件,意圖異想天開造生化武器!

    可他妹的,她們在幹嘛!

    三個堂堂vitir集團四大花旦,三大巨頭,居然齊聚古代,一個個背叛組織的終極目的,是搓麻將!

    感情季淩蘇打麻將三缺一,才一個個拉人來湊手?

    韓安黎臉白了,不光臉白,臉心都臘月寒霜裏數萬隻羊駝齊聚,高歌‘喜羊羊,美羊羊,懶羊羊,沸羊羊……’

    而裏內,季淩蘇摸過一隻幺雞,看著那妖嬈的身段,雙瞳皆是暗火,微頓,一把打了出去。

    身後,看懂規則的龍眉眼一跳,望著季淩蘇手中徒留的二條跟三條,不解……

    那邊,樊筱鈴紅唇一挑,興奮,亮出三張幺雞,順道打飛一張,“杠!四條!”

    “杠!”左笙接過四條,四張整齊碼成一撲。

    季淩蘇麵色一僵,瞬間憋的陰晴不定。

    龍愕然,忍不住低低嗤笑。

    卻在抿唇淡笑間,感受到了一股打量的眸光,麵色冷冷一凝,繼續垂眸看書。

    樊筱鈴收回凝望的神色,旁邊,文太後幽深的眸光從樊筱鈴麵色上掃過,又看了眼龍,沒有說話。

    因為季淩蘇憤憤將二條不情願的打出去。

    文太後雙眼一亮,將牌一推到,“哀家胡了!”

    季淩蘇一怔,瞬間臉綠了。

    頓時,龍沒忍住,用書擋著臉,“噗嗤”笑出了聲。

    殿外,韓安黎的臉也綠了,裏麵的祥和跟外麵的悲催比起來,簡直對比的沒朋友!

    微頓,一把抓過狙擊槍,架在屋頂上,開始瞄準季淩蘇。

    身邊特工微急,“韓姐,閆哥說等他到!”

    “等什麽等!閆哥不到我就弄不死她們?”

    韓安黎真是怒了,被季淩蘇這三個女人對組織危險程度的無視感到自尊深刻被挑釁。

    下屬遲疑,看了看內殿,又想到閆哥剛剛發來的代碼,還要再等,鬆回阻攔的手,開始哢哢上膛。

    瞬間,氣氛驟變。

    巍峨的金宮屋頂,同時伸出了數支黑色槍頭,冰冷,蕭殺,直指一處。

    殿內,龍忽而像是感覺到什麽,警覺抬眸,與鬆源,葛凡對視一眼。

    葛凡微微點頭,示意無妨。

    不一會兒,空氣中那股異常的暗流如光速湧動。

    可饒是數顆子彈齊發,走在半空中就像是遇到了什麽阻隔,全部直嘩嘩掉落。

    韓安黎一怔,看著那子彈擊打上時,空氣中淡淡顯現一瞬的浮光,那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麽!

    又是結界法器!

    隨行的特工也都微有愕然。

    對這個無處不在,又無懈可擊的東西,訝異的沒辦法用科學解釋!

    微頓,韓安黎眉頭一蹙,不置信哢哢兩上膛,再度要瞄準季淩蘇。

    身邊下屬立攔,“韓姐,沒用了!總裁說過,一旦遇到結界,一擊不成就撤!”

    韓安黎頓時麵露不甘。

    可看著那邊夜幕下,伴隨著自己這次攻擊,從暗夜中飄出的幾十名墨衣,輕盈落地後,全部手持一劍,劃過詭異劍術,自成一怪勢立好。

    眼前那透明的空氣流層又一股浮光升起,延他們的掎角之勢籠罩整座壽康宮。

    韓安黎知道,這完全理解不了的古代奇門遁甲之術又出來了!

    可她就不明白了,這皇帝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居然這麽費盡心力的保護季淩蘇!

    頓了頓,她收回槍支,極度不甘心道:“撤!”

    “是!”

    人影遠離,危機解除。

    樊筱鈴感覺著先前那一瞬而過像是有股力道要把她從屋子裏推出去的怪異,再看了同樣麵露奇怪,看向她的左笙。

    最後兩人眸光同時落在毫無感覺,隻悶心打牌的蘇子身上。

    同時滑過幽深的色澤。

    季淩蘇沒什麽察覺,雖然感覺到似乎有內力高手迸發著什麽不同尋常的氣息,可龍,鬆源,葛凡三大絕頂高手都在,她怕什麽呢?

    對吧?

    隻有那不知道現在還死在哪裏的龍,讓她非常生氣!

    “九萬!”

    在一堆牌裏挑了一張後,她終於選定打出。

    她就不信了,都說情場失憶,賭場得意,她這糟糕的心情,還能當一晚上炮手不成?

    然而下一瞬,其餘三人集體將牌推到。

    “哀家胡了!”

    “我胡了!”

    “我也胡了!”

    又是一炮三響。

    “呃……”龍玖兒小手捂住眼睛,露出一條縫,有點不敢看季淩蘇那陰鬱到炸火的表情。

    龍徹底笑出了眼淚,用書捂著,隻剩下“咳咳”噎住的聲音。

    季淩蘇毛了。

    奶奶的!

    自古穿越皆好運,怎麽到她這裏,打著燈籠上茅廁,找著屎了?

    還能更倒黴一點嗎!

    隻是有人比她更悲催。

    上京五十裏外,福隆當鋪。

    帶著福祿小帽的掌櫃揉眼,不滿的看了看眼前一群鞋子磨破,露出腳趾的黑衣人。

    “你們當什麽?”

    “把你這裏的衣帽,馬匹都給我們牽出來!”

    說罷,十幾人同時高舉手槍,直抵掌櫃的方向。

    掌櫃看了兩眼,接過其中一人的手槍,拿在手裏看了兩眼。

    搖頭扔了出去,“什麽玩意兒,不當!”

    說罷,轉身悠哉悠哉走進去。

    閆峰與下屬集體顫抖了下手,抽抽唇角。

    這操蛋的古代!

    勞資們是特工殺手!這是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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