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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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小白沒出息的被摔暈了,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上,她猛地睜開眼睛坐起來,四處搜羅了一番,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還有他身旁的寵物阿貓。

    倒吸了一口涼氣,手用力的攥著身下的被子,麵上露出恐懼的表情,她被阿貓撲倒的畫麵已經給她造成了心理陰影,所以一見到它就覺得不自覺的害怕。

    沙發上的男人正在吸煙,見她醒來便快速的捏滅了,神情冷漠的看著她,“醒了?”

    “你把它弄走!”

    “不喜歡阿貓?”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阿貓,而後者則舒服的被他觸摸著,表情愉悅。

    沐小白受不了的眉頭緊蹙,“蘇逸痕,你簡直就是個變態!”

    他大步走到她的麵前,拽住她的胳膊拎起來,語氣冷漠的不像話,“嗯哼,我是變態?”

    “大變態!”

    “既然你罵都罵了,我要是不變態一下豈不是很吃虧?”他直接咬住了她的耳垂,聲音沙啞,“女人,你可是越來越放肆了。”

    沐小白受不了他的捉弄,推著他的胸膛,偏偏這家夥僅穿了一件浴袍,手一個不小心溜進了他的懷裏,一下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她的臉騰地紅到了脖子根,支支吾吾的看著他,“我不是故意的。”

    “看來你都已經等不及了。”他笑的格外愉悅,直接把她推倒壓上來,密密麻麻的吻襲上去,大手探進她的睡衣內。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杏目微瞪,偏頭躲開他的吻,“蘇逸痕,你不能強迫我。”

    “不喜歡?”他粗重的呼吸在她的耳邊響起,略有粗糙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打著轉,“那喜歡誰吻你呢?蘇浩然還是林修文?”

    她的臉色一變,眉頭緊蹙起來,惱怒的瞪大眼睛,“你無恥!”

    他無恥?生日宴會那天她可是跟蘇浩然在雜物間呆了整整五分鍾,這五分鍾發生了什麽?他簡直要氣的抓狂,而且她還不僅一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跟別的男人曖昧。

    昨天甚至還跟林修文開房被抓了!這個女人有心沒心?要是傳出去,別人的吐沫都能淹死她!而蘇家更是容不下她。

    “我無恥?你又好到哪兒去?”他冷冷笑著,大步下床,從角落裏拿起一個禮品盒,丟在她的麵前,“這又是什麽東西?”

    禮品盒十分熟悉,是蘇浩然送她的生日禮物,她瞪大眼睛完全沒想到他會發現,胸口仿佛被緊緊的抓了一下,恐懼感襲來。

    “這是什麽?恩?”他深邃的眸子透著一絲嘲諷,冷冷質問。

    沐小白下意識的去拿禮品盒,卻被他先拿到了,他拿出一盞小夜燈出來,“蘇浩然送的?”

    她的心底更是吃驚,他竟然知道是蘇浩然送她的?他還知道什麽?

    “難怪會偷偷摸摸的藏在雜物間,怕我發現?”他拽住她的衣服領口,把她拽到麵前,冷冷的瞪著她,“誰無恥?恩?我的老婆。”

    沐小白羞辱的閉上眼睛,紅唇緊緊抿著,不想說半個字。

    顯然她的沉默惹怒了他,狠狠的一甩手,啪的一聲小夜燈丟在了牆上,瞬間四分五裂了,巨大的響聲嚇得她渾身一顫。

    下顎被狠狠捏住,他殘忍冷漠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你總是記不住自己的身份。”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咬住她的唇,她疼得蹙緊了眉頭,小臉蒼白毫無血色。

    “睜開眼睛。”他命令道。

    沐小白倔強的緊抿著唇,絲毫不給他任何機會,渾身僵硬但是卻透著絕對的抗拒,不願意被他觸碰。

    她無聲的反抗讓蘇逸痕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撕拉一聲便拽開了她的衣服,沒有任何的憐憫。

    一夜的折磨,榨幹了沐小白身上所有的力氣,她大眼空洞的望著天頂,眼淚落下來,緊緊的咬了唇一下,卻忘記了唇被蘇逸痕咬破了,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艱難的拖著疲憊的身子躺在浴室裏,把流水聲開到最大,痛哭起來。

    清晨,蘇逸痕的手向旁邊探去,卻探了個空,他猛地睜開眼睛,心驟然緊縮了一下,她又逃跑了?

    快速下了床僅穿了一件浴袍,打開門怒吼了一聲,“紅姐!”

    紅姐戰戰兢兢的走到他麵前,“蘇先生。”

    “沐小白呢?她跑哪兒去了?”一大早她便不見呢,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她又逃了,心底沒來由的煩躁起來,她就那麽不願意接近他?

    紅姐一臉的愕然,搖頭,“我並沒有看到沐小姐。”

    “該死!”他暴躁的在走廊裏走來走去,“吩咐下去,沿著別墅去找她!”

    “是!”紅姐連忙回應,快速下了樓,領著保鏢連同女傭全部出去尋找沐小白。

    他的雙手用力的握著二樓的欄杆,手指因為用力而明顯泛著白,心底的火氣一瞬間全部湧出來,很好,真的很好,她又逃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又逃走了!就是因為他摔爛了蘇浩然送她的小夜燈?

    冷冷的笑了兩聲,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大步走進臥室,昨天晚上兩個人的味道還沒消散,他嘩啦一聲拉開陽台的落地門,走到外麵,眯著眼睛看著外麵。

    心底煩躁到了極點,點燃一根煙狠狠的吸了兩口,很快紅姐便帶人回來了,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低聲道,“蘇先生,我們並沒有看到沐小姐的人。”

    “繼續找。”他冷漠的開口,手上的青筋直爆。

    按理說昨晚折磨了她一晚,她應該沒有力氣逃跑,那怎麽會不見?眉頭蹙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麽,大步走進浴室。

    嘭的一聲踹開門,眸子倏地緊縮了一下。

    她小臉蒼白的靠在浴池邊沿,頭發完全浸在浴池裏,裸露出來肌膚透著青紫,脖子肩膀上還帶著清晰的牙齒印。

    心猛烈的跳動幾下,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觸到她的胳膊,很涼。

    該死!心底咒罵了一句,快速把她從浴室裏抱出來,水很涼,她的身體卻滾燙滾燙的,把她放在床上用力的搖晃著她的身體,“沐小白,你給我醒醒!”

    她不耐煩的蹙著眉頭,緩緩睜開眼睛,眼睛裏閃過厭惡的光,聲音沙啞,“幹嘛?”

    “你瘋了嗎?在浴池裏睡著嗆水怎麽辦?”他一想到那一係列的後果心都懸起來了,臉色更是變得極其難看。

    她煩躁的把他的手拍開,臉上露出疲倦的表情,“我困,我要睡一會兒。”

    “不省心的女人。”他惡狠狠的開口,撥打佰易的電話。

    她低聲嘟囔了什麽,偏頭繼續睡著,身體卻在不斷的發冷,又發熱,不斷的在兩極掙紮著。

    佰易掛好點滴,走到陽台瞥了一眼正在吸煙的男人,“二哥,嫂子最近走了什麽黴運,一直在受傷。”

    “自己作的。”他冷漠的開口,狠狠吸了兩口煙,碾滅,“她怎麽樣?”

    “肺炎,要掛幾天點滴。”佰易無語的歎息,“你倆之間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沐小白身上那可怖的青紫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以前蘇逸痕雖然愛玩,但是對女人可都是很溫柔的,什麽時候這麽粗暴過?

    他的臉色一寸寸黑了下去,語氣低沉,“你最近話是不是太多了?”

    佰易悻悻的住了口,幹笑了一聲,“我這不是關心你們嘛。”

    他靠在護欄上,黝黑的眸子輕輕的眯了一下,看著屋內正躺在大床上的女人,她的眉頭緊緊蹙著,像是在承受著極大的痛楚一樣。

    “二哥,最近風向如何?”

    蘇逸痕的薄唇微微抿了一下,暴躁的扯開了襯衫的領口,扣子吧嗒吧嗒的崩開,“不太好,似乎有人在暗中幫蘇浩然,你讓蕭南笙注意點。”

    “南笙?他現在光顧著照顧她老婆孩子了,那有時間管這些。”佰易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調侃道。

    “手機給我。”蘇逸痕黑著一張臉撥打蕭南笙的電話。

    佰易站在一旁悻悻的想他這樣的做法算不算是賣了蕭南笙?

    下午的時候,沐小白醒了,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便睜開眼睛,耳邊傳來女人的驚喜聲。

    “小白你醒了?”

    她的眼睛眨了眨,有些詫異的望著麵前的女人,驚喜道,“千葉?你怎麽來了?”

    難道她沒在海天一線?四處看了看,臉上的欣喜瞬間消失,這裏分明就是在海天一線,但是千葉怎麽來了?

    千葉看出了她表情裏的詫異,連忙開口,“是你家老公叫我來的,說你心情不好。”

    她心情不好還不都是他造成的?鼻息裏哼了一聲,沙啞著嗓子,“千葉,我渴了。”

    “來,我剛剛就倒了水,尋思著你醒來肯定會渴。”千葉將溫水遞給她。

    沐小白忍不住挑眉看她,心底暖暖的,“你可真是中國好姐姐。”

    “你才知道啊。”

    喝了水,總算不那麽虛弱了,歎了一口氣,“千葉,你跟蕭南笙到底怎麽回事兒?他居然是孩子的爹?”

    “恩,有時候緣分很難講的,我認得他脖子上的吊墜。”千葉扯了扯嘴角,“小白,蘇逸痕折磨你了?”

    哪裏是折磨,簡直是身心的摧殘!不過她不想讓千葉擔心,隻是勾了勾嘴角搖頭,“沒有。”

    “還說沒有,喏,你自己瞧瞧,你都成什麽樣子了。”千葉指了指她的脖子處,滿滿清晰的牙齒印,格外的明顯。

    “那我能有什麽辦法呢,又逃不出去。”

    沐小白失神的開口,而就在這時門打開了,紅姐端著點心果汁走進來放在茶幾上,誰知道她進來了竟然不打算走了,而是站在角落裏。

    她看著站的跟雕塑一樣的紅姐,眉頭緊緊擰在一起,沉聲道,“紅姐,你出去,我跟我朋友有私事兒要聊。”

    紅姐麵上沒有任何表情,淡淡開口,“沐小姐可以把我當成空氣。”

    一個大活人杵在哪兒她能把她當成空氣?她又不瞎,火氣瞬間湧了上來,“出去!你沒權利監視我!”

    紅姐慢慢抬頭,雲淡風輕的看著她,“沐小姐,這是蘇先生吩咐下的。”

    “嗬嗬,你要是再站在這裏我立馬把針拔了!”沐小白逼迫道。

    紅姐權衡了一下,悻悻的走開了。

    沐小白眼眶紅了,鬱悶的開口,“千葉,我感覺我現在的生活跟個囚犯一樣。”

    “小白,你一直這樣對你?”千葉火氣蹭的一下竄了起來,“我找他算賬去!真當你沒人護就隨意欺負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