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程啟隻是小小的普通職員，但他好歹也知道，投資總是希望有所回報的吧。像月神號這樣的吞金巨獸，以程啟的想象力，真不知道怎樣才能回本，更不要說如何盈利。

    嫦娥回答道：“以w001位麵為主的時空聯盟製造了我和月神號，最主要的目的是協助旅行者進行位麵旅行和殖民。升級意味著能到達更準確的時空，更大的貨物運載量，更強的能量輸出，更多的物質生產能力等等。”

    嫦娥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一言以概括，高級的月神號意味著更多的可能。”

    程啟無言，更多的可能，他完全無法想像，到底是什麽樣的可能，需要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多簡單啊，如果程啟擁有一個大慶油田，程啟覺得自己剩下的生涯就是混吃等死了，哪裏還需要努力掙錢！也許隻有長生不老，這個人類永恒的追求對他還有吸引力吧？

    程啟有一個問題很想知道，這麽高級的月神號到底在哪兒呢？

    這可是宇宙戰艦哪，想來應該很大吧，到現在都沒有被發現，到底藏在哪裏呢？

    天上是不可能的，從地表到月亮，甚至到更遠的地方都沒有可以的飛行物，難道是藏在地底下？

    程啟問道：“嫦娥，這月神號在哪裏？”

    嫦娥帶著程啟走到陽台，右手一指天空，程啟順著手指看去，那是月亮。

    嗯，魔都的空氣質量也就這樣了，看月亮都看得馬馬虎虎。不過，月神號呢？難道被霧霾擋住了？程啟疑惑地看著嫦娥。

    嫦娥露出了一絲微笑，程啟看呆了，隻聽嫦娥說道：“月亮就是月神號。”

    程啟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了，咳嗽了半天，臉也漲得通紅。要說月神號在月亮上程啟還容易接受，說月亮就是月神號，程啟實在是接受不能。

    雖然程啟讀書少，但早有專家說過了，月亮和地球幾乎同時形成，甚至人類都登月過了。在地球上就能看到月亮表麵到處都是環形山，宇航員登月後發現月表一片死寂，月麵有厚厚的灰塵。

    哪裏有什麽位麵戰艦？

    嫦娥慢慢說道：“大約6500萬年前，月神號率領a108艦隊編製內的三艘位麵戰艦，前往未知位麵殖民。我們途中接到聯絡，說是時空聯盟發生了巨大的變故，命令艦隊上所有的旅行者都回w001位麵去，艦隊自行前往未知位麵。”

    嫦娥看著震驚的程啟，繼續說道：“而我所接到的最後的命令，就是到達位麵後保護位麵安全，等待新的命令。後來艦隊在虛空中遇到了巨大的時空震蕩，月神號和其它三艘戰艦失散了。”

    嫦娥若有所思的樣子：“我後來推測，所謂巨大的變故，應該就是指聯盟發現可能會發生巨大的時空震蕩。這時空震蕩是如此的劇烈，有可能改變了位麵間的坐標係，甚至可能摧毀了w001，否則就算我的能力有限，聯盟多得是等級高的位麵戰艦，沒有理由會無法聯係的。”

    程啟聽得很緊張，屏息聽嫦娥繼續說道：“月神號在時空震蕩中受到重創，為了保護戰艦，我收縮了所有的設備，所有的能量都用來防禦時空風暴。最後月神號雖然幸存了下來，但能量幾乎用光，等級更是下降到了1級。

    “在危急的關頭，我們進入了這個位麵，不幸的是沒能調整好位置，恰好和地球的衛星相碰撞。地球的衛星被撞得粉身碎骨，有大量的碎片掉落到地球，造成了生命的大滅絕，時空能量也大量流失，位麵更是差一點崩潰。”

    “等等，等等！你是說，恐龍滅絕是你幹的？！”程啟大驚失色。

    嫦娥福了一福，低頭說道：“是我。”

    程啟看著天上朦朧的月亮，問道：“既然衛星，也就是原來的月亮吧，被月神號撞碎了，那現在上麵的難道是？”

    嫦娥說道：“是月神號。沒辦法，為了不造成更大的時空能量流失，我將錯就錯，把月神號放在地球軌道上當月亮了。月神號上表麵的岩石和泥土都是原來月亮的殘餘物，月神號在月亮軌道上運行的過程中，逐漸將它們吸附到月神號上了。”

    程啟看看嫦娥，又看看月亮，覺得嫦娥講的故事實在是匪夷所思。不過，以嫦娥的容姿，稱為“月神”或者“嫦娥”也是實至名歸，這月神號和嫦娥兩個名字起得非常好，不由得誇了嫦娥兩句。

    嫦娥雙手掩口笑道：“這是我根據人類的文明傳說起的名字和借用的形象，原來的名字是戰艦a108和戰艦管理者a108。”

    嫦娥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模樣，這一笑，直讓程啟覺得春天到了，滿室生光。雖然明知道嫦娥是程序美女，但那燦若春花的笑容，程啟仍然看得心動神搖。

    暈頭轉向的程啟沒有注意到，自從去墨西哥灣“拿”原油後，這嫦娥就慢慢開始笑了，而且笑得越來越多，笑容也越來越燦爛。

    嫦娥對程啟說道：“你現在是月神號唯一的權限者，也是本位麵唯一的旅行者，更是月神號的所有者，我和月神號以後就全靠你了，你要多多加油哦。”

    程啟又暈了，聽起來似乎自己很厲害的樣子，可到底厲害在哪呢？有什麽好處？

    程啟問道：“能不能解釋一下你剛才的話，我不是很明白？”

    對於程啟的無知，嫦娥也見怪不怪了，耐心慢慢解釋。

    權限者，顧名思義就是有權限使用位麵戰艦的部分或者全部功能的人；而旅行者，就是擁有位麵戰艦的權限，而且進行時空旅行的人。

    至於為什麽月神號會隻有程啟一個權限者，事情其實並不難理解。

    位麵戰艦的權限管理是有時間限製的，一段時間內位麵戰艦聯係不到權限者，就會將權限者的權限取消。月神號來到這個位麵已經6500萬年了，當年那些擁有月神號權限的旅行者，早就已經過了聯係期限，所以舊的權限已經全部清空。

    又因為月神號隻有區區1級，能量又要節約著用，基本是隻能索取，無法回報。雖然從6500萬年前開始，嫦娥就有過多次嚐試，試圖讓各種智慧生物給自己提供能量，但因為沒有有吸引力的回報，也沒有強有力的威脅，這些嚐試毫無懸念地全都失敗了。

    發展新的權限者的行動也失敗了。

    兩方麵的原因加起來，在程啟之前，月神號是一個權限者都沒有的。

    時也命也，一艘堂堂的位麵戰艦，如今竟然落得要臨時抓壯丁的地步，嫦娥如果有人類的情感，也當為今日的落魄痛哭流涕。

    【作者題外話】：新人新書，求收藏，求推薦（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