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米深 我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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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鬱隨李沉回來,曲項天大約是收到了李沉的通知,不到半個小時便出現在了葉知鬱麵前。
這大概是葉知鬱第一次見到這男人沒穿軍裝外套的模樣,他的臉上神色有些疲憊,墨染的黑眸中卻是淩厲的怒意,即使離得這麽遠葉知鬱也感受到了。
喲,老大,大嫂她已經在反省了,你就……
下去。
有些擔憂地看了眼神色倔強的葉知鬱,李沉歎了口氣搖搖頭開口:……是。
李沉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葉知鬱看著不斷逼近的男人,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往後縮了縮。他似乎喝酒了,兩人像現在隔著幾步遠她卻已經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和他的味道融合在一起,縈繞在鼻端。
屋子裏的電力係統已經恢複,卻隻開了昏黃的地燈,男人健碩的身軀被光描摹著,好像一直蓄勢待發的獸。
我沒想到,你竟然真的跑了。
曲項天這話葉知鬱聽不出是什麽語氣,她自知理虧,卻還是冷笑出聲。
長官大人有什麽會沒想到的,根本是料事如神,不然我現在也不會在這裏了不是嗎?
他告訴你了。
怎麽,長官大人還想從道德製高點上多譴責我一下嗎?
你這女人……
後麵的話曲項天直接用行動表達了。三步並作兩步,修長有力的大腿直接邁到葉知鬱麵前將其淩空抱了起來大白鵝你做什麽!放開我!
大白鵝你瘋了?!
啊!
被丟進柔軟的床鋪裏,葉知鬱不可置信地看向對方,哪知健碩的男性身軀直接壓了上來,下一秒就製住了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
黑暗中,他居高臨下地俯視她,眸中閃爍的光芒好像跳動的怒火。
我說過,如果你敢跑,我就打斷你的腿。
哦?那千萬別客氣,給點痛快的。
……女人……沙啞的嗓音帶著某種咬牙切齒的怒意,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會把你怎麽樣?
他身上的淺淡酒香隨著兩人距離的逼近愈漸濃烈,眼前的情況分明是嗆聲,然而葉知鬱卻莫名覺得氣氛有些詭異的曖昧,尤其是男人胯下的那個東西毫不客氣頂上她小腹的時候,心頭一跳,她有些發懵了。
你……
你就是欠教訓。
唔。
極富侵略性的男性氣息侵入鼻腔,在她的口中肆虐,你放……嗯
曲項天原本隻是想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點教訓,然而她美好的滋味到讓他有些食髓知味,甚至故意間歇地放開她些,讓那些情不自禁的甜膩"shen yin"滑出唇邊。
口中的肆虐讓葉知鬱被吻得腦袋昏昏然,眩眩然,思維也開始有些混沌起來。
他將她又往床鋪裏壓了些,加深這個吻,仿佛要她承受他全部的怒意,卻吻得分外撩人。
就在葉知鬱以為自己肺裏的氧氣要盡數被這個男人奪去的時候,他終於饜足放開了她。
黑暗中,兩具身體緊密相貼,她大口大口地吸入新鮮空氣,頭頂響起男人嘲笑的聲音。
怎麽,接吻還能窒息,絕影沒好好教過你?
男人這一句瞬間讓神誌不清的葉知鬱回到現實,她挑眉,開口:比起我們牢房裏糟糕的第一次,長官大人的吻技倒是進步不少。她可還記得他第一次吻她,那種狗咬人一樣的吻法,幾乎將她的嘴唇給咬出血來。
身下的女人眼中閃著挑釁的光,看在曲項天眼中分外礙眼。
看來,你就是不知教訓。
空氣中響起衣服撕裂的聲音,他直接扯開她的胸衣,惡意狎.玩起她的柔軟,卻不想那種吸手的觸感讓人欲罷不能。
曲項天,你住手。
呃,不要這樣,你這是婚內強.暴!
他的力道並不粗魯,卻還是弄疼了她,那種被侵犯的強烈感覺讓葉知鬱終於開始激烈地抵抗起來。隻是無奈身上的男人似乎這次是鐵了心,冰涼的吻細密落在頸側,一路往下,懲罰性地狠狠在她的鎖骨上咬了一口,引得葉知鬱狠狠抽了一口氣。
嘶,曲項天你放開我你聽到沒有!
你不放,就別怪我
葉知鬱膝蓋用力往上一頂,誰知對方卻似乎早有準備,大腿往下一壓,不僅輕鬆製住了她更是借力使力分開了她的雙腿,那裏直接頂在了她最柔軟的地方。
他還在她的身上到處點火,然而她卻心底冰涼。
……不要……
……你不能這樣……
葉知鬱極力壓下聲音中的顫抖,她終於明白,為什麽哥哥嚴守著自己的秘密不讓她知道半分,以前她躲在網絡背後觀察的世界,和如今親身體驗的簡直是天差地別。哥哥想要保護她,然而她卻偏偏招惹了這個男人。
手腕上被他鉗製,很痛,卻有些麻木。
發泄中,曲項天突然發現身下的女人不知何時突然變得乖順了,也再沒發出聲音,皺眉抬頭,卻接著微弱的光線看見了她眼中晶瑩的液體。
腦中仿佛一個驚雷炸開,所有失去的理智都在瞬間聚攏。曲項天僵硬在了那裏,盯著身下不著寸縷的女人良久,突然抿著唇翻身下床,走了兩步腳步又頓了一下,有些煩躁地抓了下頭發。
你若是再跑,我大可去你家以包庇罪拘留你的父母。
下次行動前,你可要想清楚。
冷冷地丟下殘忍的句子,曲項天沒再回頭,甩門而去。
砰的關門聲讓葉知鬱驚了一下,回神,慌忙擦掉臉上的淚水,她望著自己的身體怔忡了半晌,動作緩慢地抓過被子,裹住了自己。
濕潤的液體,卻再次沿著臉頰滑落下來。
曲項天跑到客房的浴室淋了近十五分鍾的冷水浴,這才覺得自己冷靜下來。待他陰沉著臉走到客廳,卻發現李沉還在那裏沒走,見他來了,神情有些嚴肅。
老大……
我記得我讓你走了。
我有事情要報告。李沉說得一臉正經,其實他是因為看老大之前進門的臉色著實不好,倘若真走了,他不放心。
曲項天此刻已經沒有心情去管李沉的心思,倒了杯水仰頭灌下,這才開口。
報告。
是!報告首長!君莫已經抓到了上次在軒煌跑掉的fbk的人。
啪,手上的玻璃杯放吧台上,在安靜的夜裏發出不小聲響。
接著說。
那天,他在第二天早上就發現了絕影給他的郵件。這已經是第二封,裏麵包含了前一晚在軒煌跑掉的人的照片和他的詳細資料,資料之詳細幾乎是等於已經將人送到了他的手上。
他不明白,既然絕影是joker的人,那理應幫fbk做事,為什麽反而幫他抓自己人?
之前他一直想不明白,然而按照今晚的事情來看,顯然斷電是那個女人和絕影通過某種方式聯係過,否則她哪裏能逃得出去?
即使已經和他扯了證,她竟然還心心念著借助別的男人的力量逃跑?絕影那樣的行為又算是什麽?向他諂媚討好,希望他放他的女人一馬?
李沉看著自家老大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抿唇不語。
他要不要提醒一下,老大手裏的玻璃杯可受不了他這麽折騰。
內心小糾結一番,李沉還是順著曲項天的意思接著道:報告首長,那人是fbk的叛徒,正和-tm做交易。接頭方的人並沒有抓住,但是已經確定是-tm。這個人已經在fbk潛伏十多年,確切來說根本是-tm的細作,一直隱藏得隱秘,這次這麽輕易被抓住,會不會有蹊蹺?
又是-tm。
黑暗中,男人眼中泛著幽暗的光,周身仿佛籠罩著森冷的寒氣。
或許並非蹊蹺,而是對方已經沒有必要再在暗中活動了。
李沉聞言愣了一下,老大的意思是……?
前段時間我們醫療班的人在x過邊境被-tm的人襲擊,你還記得?
當時不是君莫帶人去救的然後回來就遇上了‘沙漠毒蠍’……李沉茶色的瞳孔狠狠抽縮了一下,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老大你是說-tm算是正式宣戰了?可是那麽小的組織……
小?曲項天冷哼一聲,人口買賣毒品交易地下賭場器官販賣,哪種髒活兒是他們不做的?你以為為什麽他們能在中國和x國的邊境無法無天。做那樣的買賣,可至今有聽聞過一次什麽大動靜的清剿行動嗎?
李沉愣了一下,老大你是覺得-tm和政府高層什麽人有勾結?
別妄下斷言,曲項天皺眉,但也不要大意-tm蟄伏著伺機而動這麽多年,突然開始同時對赤刃和fbk出手,事情絕不簡單。
李沉聞言,臉色頓時沉重了不少。
又是一陣沉默,曲項天再次開口,臉色依舊陰沉:不早了,回去吧。
李沉下意識又看了葉知鬱所在的房間一眼,臉上似乎有些猶豫,然而卻還是沒再說什麽。
客廳裏重歸寂靜。
男人額角的青筋卻因為怒意而糾結。
今晚他雖然安排李沉在那裏但心裏也不希望真的有所收獲。乍聽見她當真逃跑的消息,他丟下手裏和幾個政委的應酬怒極跑回來,原本確實是想狠狠教訓她一頓,最後卻不知為何失控了。
這個女人,他還真是一點都大意不得。(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