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米深 睡袍這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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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潤儒雅的男人麵目因為焦急而微微扭曲,這樣的白書帝讓葉知鬱有些陌生。然而更重要的是他說的……她出這次車禍……是白水清找人做的?
可是他跑來找她是什麽意思?又不是她原諒了白水清那個白政委就不會再將他的寶貝妹妹禁足一樣……
……啊,她懂了……一定是大白鵝做了什麽,白書帝自知那個男人油鹽不進,於是特地來從她下手。
不動聲色地扯出一個笑容,葉知鬱漫不經心開口:大,嗯,天哥的意思不是我說沒事就可以的,畢竟你知道的,我懷了他的孩子。
她就是故意抓著自己懷孕的事情不放刺激他,果然,那邊白書帝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卻還是訕訕開口:小鬱,不論怎麽說,曲項天和小清之間都有一份承諾在,這不是你想破壞就可以破壞的。
你覺得我是故意的?葉知鬱冷笑了一聲,她是發覺這男人自我意識過剩,但沒想到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這件事是白水清做的她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就算退一步,假使她知道,那怎麽處理也是大白鵝的做法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這個男人現在把他妹妹的自作自受當做她的故意陷害,這個邏輯是不是太奇葩了?
……小鬱,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書帝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欠妥當,神色之間沒有了絲毫從容,有些焦躁地推了下眼鏡,他作勢就要上前,誰知突然一旁嘩啦一聲,浴室的門打開了,男人隻裹著一條浴巾擦著頭發從裏麵出來,小麥色的肌膚上糾結著性感的肌理線條,勁瘦的腰和比例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水珠從他的發絲順著滾過喉結,再加上剛毅的五官,十分引人犯罪。
葉知鬱不由挑眉,然後默默別開了視線。不行……看了這麽久,她依舊有點把持不住。
曲項天自然沒想到房內會來這麽一位不速之客,劍眉十分不悅地攏了攏,尤其是在看到葉知鬱看到他後突然別開了視線。在曲項天的理解裏,這應該算是傳說中捉奸當場做賊心虛的心理,於是俊臉瞬間難看了起來。
你怎麽進來的。薄唇輕啟,趕人的語氣十分明顯。
是我讓他進來的。許久沒見,老朋友的,也怪想念的。
房間裏的氣氛一下子降至冰點,刀刃般的眼神悠悠劃過眼前笑得一派悠然的葉知鬱,男人鐵青著臉朝屋外吼道:誰給你們的膽子隨便放人進來的?給老子帶出去!
不得不說,赤刃就連警衛員都是令行禁止,那辦事效率雷厲風行,曲項天話音未落,那邊就進來了兩個人將白書帝架了出去,後者卻似乎還不死心,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葉知鬱,嘴裏還喊著:小鬱你考慮一下我剛才的話!
一直到門關上,男人的聲音逐漸消失,葉知鬱還在腦補對方此刻喊的台詞應該是大人冤枉啊!,高貴優雅知書達理的白公子竟然會有這麽狼狽的時候,她是不是該歎聲真是斯文掃地呢……
然而這邊葉知鬱維持著好心情,某人顯然不樂意了,冷冷湊上來,鷹隼般的視線盯著她,一點一點往前湊上來。葉知鬱自知這男人要是真發起瘋來不知會做出什麽,是以嘿嘿一笑,語氣卻無比嚴肅:我是個孕婦,不能受驚嚇。
她此話一出,男人臉色一僵,當真停下了動作。
此時是相安無事,然而當天晚上,葉知鬱半夢半醒間醒來,卻看見他在黑暗中睜著眼睛,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瞧,仿佛在計劃著什麽,嚇得她心頭一顫,趕緊重新閉上了眼。
第二天,拆了石膏,曲項天就給葉知鬱辦了出院手續。
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勤務兵已經將新鮮的蔬菜買好放在了冰箱裏,他給她做了晚飯,葉知鬱雖然這幾天沒有胃口,卻還是很捧場地吃了不少。
這幾天他都是拒絕加床,卻又要跟她睡一個病房,葉姑娘表示十分嫌棄和某人一起擠在一張小床上。再加上洗澡的浴室就在房間裏,每次她洗澡他都一副理所當然的嘴臉賴在房間裏不肯走,以至於她總是十分沒有安全感,都是迅速洗完,隱約覺得那過於灼熱的視線仿佛能穿透磨砂玻璃門。
於是回到家,葉知鬱像是徹底獲得自由般,首先做的就是衝進浴室好好洗一個澡。
溫熱的流水仿佛衝洗掉了在醫院無法解脫的拘束,再加上身後沒有某人如狼似虎的眼神,葉知鬱表示這個澡洗的十分滿意。
然而她著實是太激動了,以至於洗完才發現自己忘記了帶睡衣。在這種時候裹著浴巾出門,顯然是不太合適的。咬了咬唇,葉知鬱深深吸了口氣,喊曲項天讓他把她的睡衣放到浴室門口。
那邊人好像一直等在門口一般,她才說沒多久門口就傳來腳步聲,隔著磨砂玻璃可以看見有什麽被高大的人影放在了地上。
耳朵貼在門板上,小心翼翼地確定對方已經走遠了,葉知鬱這才緩緩將門板拉開一條細縫,隔著縫隙伸出皓白的細腕將睡衣拿了進來。
結果看見手裏的東西,葉姑娘震驚了,手一抖,手裏的東西差點掉到地上。
她一開始住進來的時候穿的都是曲項天的軍裝便服的襯衫,反正他衣櫃裏掛了一排,然後下麵隨便套條寬鬆的七分褲。家裏暖氣足,穿這麽點也沒事。後來因為某人太禽獸,她湊合用的睡衣被某人撕了好幾件,於是作為道歉,他特意給她買了一堆女式家居服回來,雖然不太好撕,但是某人在這方麵顯然是還沒有碰過壁。
可是如今她手上的,哪裏是什麽家居服,根本是一件真絲的黑色睡袍,柔軟的觸感流連之間,可以想象穿上身一定十分舒服,問題是在於這睡袍隻有一根絲帶也太不牢靠了吧喂!
葉知鬱吞了下口水,看了看手裏的浴巾,又看了看睡袍,心一橫有什麽關係,包的這麽嚴實她有什麽好心虛的!
於是,某人一臉英勇就義狀就將腰上的係帶仔細綁緊,當她穿著這塊布出來的時候,曲項天正倚靠在門的對麵,抱胸而視看著她。墨染的眸中帶著幾許笑意,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滿足。
葉知鬱這才發現對方顯然也是剛洗過澡,穿著同色係的睡袍,顯然是情侶款。隻不過與她不同,他的睡袍帶鬆鬆垮垮地係在腰線以下,露出大片結實健碩的麥色胸膛,頗有幾分慵懶邪魅的氣質。
壓下自己不規律的心跳,葉知鬱不禁訕訕別開視線,兀自爬到床上準本躺下,誰知道男人卻後腳跟上,似笑非笑地朝她走來。
設計fyevve的這款魅惑係列睡袍的設計師曾經說過,這款衣服,特別適合年輕小夫妻。
葉知鬱微微愣了一下,手指一僵,臉上頓生警惕地盯著已經爬上床的男人:為什麽?
他不說話,隻是幽黑的眸瞅著她伸出手,還沒碰到葉知鬱,後者已經直覺敏銳地一旁挪遠了點。曲項天唇邊依舊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緩聲道:你可以再挪遠點。
葉姑娘此刻腦袋裏高度緊張,哪裏來得及多想,身體竟然真的聽話地乖乖照做挪開了點,結果沒想到她自己挪到了床邊上,一個重心不穩,身體一晃就要掉下床。曲項天長臂一勾,穩穩將她撈進懷裏,笑得十分狐狸:真聽話。
葉姑娘怒瞪:你是故意的。
她不語,大掌順著她的背一下又一下撫摸,似是十分迷戀那種隔著絲滑的衣服熨燙她的感覺,沉默好久才低語:嗯,我是故意的。他輕輕摟著她的腰身,俯身擁抱著她。 (=半-/浮*-生+)
葉知鬱被曲項天突入如來的親昵怔了一下,這麽溫吞緩慢的事情不是這男人的性格,他是那種發情就要強吻你的男人,想要就要把你按在身下狠狠要個徹底,這樣**一樣的舉動,讓葉知鬱一時間不太適應。她不由呐呐道:你怎麽了?
我想試驗一下設計師說的話。他一手摟著她一手漸漸地滑向她裸.露在外的精致鎖骨。帶著薄繭的大掌摩挲肌膚的觸感讓葉知鬱不禁輕顫,大腦的動作也變得遲鈍,一時間竟僵硬在那裏任他為所欲為,嘴裏卻無意識般低喃:什麽話?
他說,這款睡衣隻要絲帶一拉,衣服就會十分服帖地順著身體脫下來。他的手指一直滑到她的腰上,葉知鬱不由倒吸一口氣,腦袋裏也總算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麽,正準備嚴詞拒絕,卻被霸道的男人強勢地吻了下去。
他修長的手指靈巧地找到了衣帶,輕輕一扯,衣服順著肩膀就這麽滑了下去。
他微微放開她的唇,皎潔的月光透過通透光亮的玻璃打在她的身上,原本就白皙的肌膚被衣服的黑色襯得白皙嬌嫩得不可思議,伊人芙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因為剛才的吻,貓兒般的杏眼中還帶著迷離的水霧,紅唇微張,氣息不穩地微喘。
更要命的是,葉知鬱因為下意識捂住下滑的睡衣,"shu xiong"半露,更是使得胸口那誘人的溝壑引人入勝,禁欲的氣息引得男人胸口大幅度震動了一下。
看著某人瞬間濃濁的視線,葉知鬱暗叫一聲不妙,還沒來得及跑,某人的吻已經強勢而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