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剛剛太太好像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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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脆的聲音在臥室裏麵響起,然後是死一般的寂靜。

    官逸景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後止不住的冷笑,這個女人的膽子真是越發大了。

    夏知晚也愣了一下,被酒精刺激的她理智也不是那麽清楚了。

    唇角的冷意漸漸放大,官逸景伸手撫上自己的臉,然後笑,“很喜歡打人是麽?

    他的語氣森冷,聽得她一陣心驚。

    然後沒有一絲的憐惜,夏知晚被深深的壓在床褥裏麵,官逸景手扣住她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下去,血腥味越來越濃,痛感也越來越強烈,心裏恨意和憤怒都在熊熊燃燒著。

    她拚命掙紮著,不讓官逸景碰她,但是根本無濟於事,男人的力氣大的厲害,她根本反抗不了。

    最後的一層遮蓋被除去,夏知晚瞪大了眼睛,“官逸景,我不想要,你別逼我。”

    官逸景英俊的臉上勾勒著星星點點的冷笑,“夏知晚,你安分點,我忍了你一個多月了。”

    從出車禍那天起或者說是更早,這女人就以一種不冷不淡的態度跟他做著無聲的抵抗,不管自己怎麽做,她永遠都是那種不冷不淡的讓人火大的樣子。

    深眸幽深,沒有一絲溫度。臉上是徹骨的森冷,“我說過,叫你不要惹我,我不爽了,自然不會讓你好過。”

    見到女人還是拚命掙紮,官逸景隨即扯過領帶將她的手綁了起來,熟悉的記憶傳過來,夏知晚的心都要跳出來。

    她不要,她不要。

    偏偏官逸景的臉過分冷靜,“以前是我太縱容你了,予取予求。”他扣住她的下巴,“讓你覺得我是一個好說話好糊弄的人,是不是?”

    夏知晚連掙紮都忘記了,隻是呆滯的盯著他,眼裏麵一片迷茫。

    他忍了她很久,那麽自己呢,不是也忍了他好久了嗎?

    誰對誰錯,現在也不是該計較的時候。

    夏知晚就這樣盯著他,沒有任何準備,他就直接進入主題。

    大腦瞬間空白,自那次之後,他就沒有強迫過自己,即便很想要,她不願意基本上也不會逼著她,或者是耐心地哄著她,也沒有這次的粗暴與直接。

    她不願意,偏偏官逸景還抱著刻意折磨她的心態,所以,痛感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強烈,那一刻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恨不得現在手上就有一把刀然後捅死他,大家一起彎彎算了。

    官逸景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忍了一個多月,忍著她的冷嘲熱諷,忍著她的臭臉,終於今天,爆發了。

    最後她痛得受不了了,就一直哭一直哭,可是這並沒有換來男人的一絲憐惜。

    雖然在床上他不怎麽節製,但是好歹也沒有變態的嗜好,不會讓她接受不了,可是這下她才知道,男人的劣根性。

    官逸景幾乎是下了最大的狠心折磨她,直到身下的女人的哭泣聲越來越小。

    淩晨四點的時候,夏知晚醒了過來,從床上坐起來,就聽到男人在自己的身側冷冷出聲,“做什麽?”

    燈打開,夏知晚被燈光刺得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她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走進了浴室裏麵,打開花灑開始給自己洗澡。

    心裏的怨恨漸漸消散了,取而代之的疲憊。

    她很累了,真的。

    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

    洗完澡,她的神思也清明了起來,走出浴室,然後拉開沙發前矮桌的抽屜。

    上次因為避孕藥的事情和官逸景吵了一架,所以後來官逸景都有做保險措施,她也就將避孕藥收了起來,還好當初沒有天真的把扔掉。

    男人冷冷的聲音從床頭傳來,“你找什麽?”

    夏知晚手裏握著避孕藥,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男人已經直接從床上下來,徑直走到她的身邊,一抬手打翻了她的杯子,厲聲道,“不準吃藥。”

    “你幹什麽?”夏知晚失聲尖叫起來。

    官逸景扣住她的手臂,“這麽久了還沒有消息,你不會又背著我吃藥了吧!”他的眼眸幽深,“你一直在騙我,你不想要孩子對不對?”

    夏知晚的心髒收縮了一下,然後冷笑,“是啊,我根本不想給你懷孩子。”不知道哪根神經被刺激到了,她扯著頭發,有些失控,“你娶我就能拿剩下的股份,這麽便宜的好處你得到了,還想要我給你生孩子嗎,我是代孕工具嗎?”

    官逸景的臉色頓時冷到了極點,他幾乎是咬著牙齒,“夏知晚,枉我對你予取予求,你就這樣想。”唇邊勾起冷笑,他隨即將她抵在一旁的牆壁上,“你既然這樣想,就別怪我怎麽對你。”

    說完,摸著她的臉蛋,然後毫不客氣地繼續,”多幾次總會有一次懷上的。“

    牆壁冰涼,但都比不上她的心冷。

    結束後,她幾乎連站都站不穩了,她跌坐在地上,看著男人慢條斯理地扣著襯衫。

    心裏的委屈瞬間放大,她捂著自己的心口,眼淚一滴一滴滾落在地毯上。

    不顧身上傳來的疼痛,她哆哆嗦嗦的撿起地上的衣服,指尖顫抖著,然後一件一件穿上。

    官逸景怎麽可以這樣對她,就因為她身份不夠矜貴,背景不夠強硬,沒有人可以依靠,所以就可以被他恣意玩弄,想怎樣就怎樣是嗎?

    開心的時候就哄一哄,甜言蜜語一起來,不高興的時候就這麽粗暴變態的折磨她。

    他是不是篤定自己沒地方去,不敢離開他,一定會死皮賴臉呆在這裏的?

    心裏全是這種想法,胸腔裏麵堵得慌,然後直接拉開了門走出去了。

    她在心裏麵暗暗發誓,她一輩子也不會來這裏了,一輩子也不會了。

    官逸景在她的身後,扣著襯衣的手就頓了一下,眼裏麵是森冷的光芒,最後他隻是微微抿了抿唇角,然後什麽也沒有做。

    臥室裏麵一片淩亂,官逸景扣好襯衣,才想起剛才的事情,心髒跳了跳,有些不可置信剛才發生的一切。

    到底是誰瘋了?

    還沒來得及想更多,王媽已經跑上來了,敲開門,“先生,剛剛太太好像跑出去了,我怎麽叫她她都不回頭。”(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