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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挽歌回到上海,就繼續參加工作。

    她是廣告設計部,後來被錢三益借去合作銷售部,也算是半個合作銷售部成員。

    就在最近這段時候,銷售部要參加某個重要的短片廣告的競爭投標,由於之前有次投標出現了公司內部泄密的情況,這次錢三益想了個辦法,為了確保至到投標那天不走漏風聲,全體銷售部人員都必須吃住在公司,維持五天,直到投標那天。

    錢三益租了一個公司附近的酒店套房,連體兩層空間,共有八名銷售部成員。

    挽歌住進去的第一天,就感覺自己有些不舒服了。還是歸咎於上回在重慶下水拍戲,重感冒導致發燒,她還沒全部痊愈,就繼續工作了。

    她依舊堅守崗位和同事策劃著投標具體方案和數目。

    挽歌對數字雖有一定敏感度,這次是個大方案,她也不敢輕易發話。

    錢三益說把價格確定在兩千五百萬到四千萬範圍內。

    同事也有議論紛紛的,說按照目前競爭對手,華諾、藍月還有幾個公司。華諾應該估算投價格要相對較高,藍海也有可能跟華諾競價攀高。瑰麗也不敢有大行動,還是穩打穩,但這次投標所得利益,對瑰麗來說還是非常不錯的肥差水。

    既要價格合理穩當,又要務必拿到。簡直是既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呀。不過這無可厚非,哪一個老板不想這樣?

    挽歌建議把價格數目開大點,也是博一輪。

    錢三益不讚同,說最好是要穩定。免得價格開大,後果自負。

    挽歌得不到支持,隻好聽在座發言。

    有人猜測華諾和藍月投標的價錢多少,也有人說這次不值得這麽多,華諾可能壓的數目沒有想象中的大等等等等。

    當天會議還是在爭論投標價格數目,無果。

    挽歌洗了個澡,本來她這一天裏整個人走路都有點虛,頭暈發沉,洗了個澡睡在自己單人房間,覺得頭隱隱作痛。

    手機筆記本等通訊設備都是統一在入住酒店那天交給了錢三益,所以她也沒有什麽可以聯係的人,在酒店裏要了點感冒藥,挽歌吃過之後就躺chuang上睡覺。

    沒想到這一晚她覺得自己又發起燒來,而且還咳嗽。

    她躺在床上咳得感覺肺都要穿洞,想起來但又毫無氣力,勉強抓著遙控,把房間內的空調調成了暖氣,然後她蓋了幾層被子,想強迫自己睡過去,可能明天會好點。

    雙頰發燙,但身體異常冷,手腳冰涼,又咳個不停。

    咳嗽了好長段時間,然後斷斷續續躺著咳不出了,但等一會兒又重新咳了起來,就這樣,反複到天亮,挽歌才筋疲力盡地睡過去。

    第二天還是同事曉柔來拍的門叫她,結果沒有人相應開門,曉柔把門開了進去,發現挽歌還在睡,叫醒她。

    “你怎麽臉色這麽差?”

    挽歌:“可能感冒沒好,咳咳……”她掙著起來,曉柔也連忙扶了一把她。

    中午會議的時候,挽歌也在咳著,已經是努力壓抑或者掩著了。

    有幾個同事也說,讓挽歌去醫院看看。

    錢三益沒有答應下來,說讓酒店送點咳嗽藥來。

    下午的時候,挽歌支撐不住,回房間休息,咳得非常厲害,天旋地轉,咳得喉嚨都有股腥甜味。

    晚飯還是曉柔送來的,挽歌吃不下。酒店送來的藥也服用了,但夜裏是反複咳嗽,總不見好。

    第三天開會的時候,挽歌幾乎是扶著出來,然後坐在同事中。

    錢三益依舊在討論投標價格。

    挽歌還是建議:“我認為華諾很有可能會自信一舉拿下這個項目,價格應該開在四千萬或以上,我建議,還是爭取四千萬以上的投標價格數字。”

    錢三益說:“華諾沒有可能這麽狂妄把價格提到四千萬以上,他們也要盈利,現在計算出來,這個投標獲利最大的價格數字是三千四百萬,不可能再高了,再高也是薄利,後期難以收回這些錢。”

    然後會議是各有各說法,價格依舊是在兩千萬白萬到四千萬之間浮動,大概數字有三千萬,兩千八百萬等。

    會議上,除了投標數目估測,還有的就是,同事建議送挽歌去醫院,因為看她真得高燒咳嗽得不行,臉頰都燒紅了。但是錢三益謹慎說還有兩天,熬完兩天就沒事。

    挽歌一直在吃藥,可身體依舊是極度難受。水裏火裏地反複過度,身體時冷時熱,頭暈眼花,還有她都覺得自己耳鳴更深了。

    她在房間裏難受地眼淚都要忍不住飆出,汗水布滿額頭,咳得依舊是沒停下來過。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有人來敲門。套房裏的人還以為是酒店服務生,打開門卻是一個陌生俊美男人。

    男人開口:“我來找人。”

    開門的同事有些奇怪,見他長相俊美,眉如遠山,氣質清冷,像塊冰涼的寒玉。他不由愣了愣:“你是誰?你來找誰?”

    男人直接走進來,同事攔都攔不住,但由於這男人身上有種不容侵淩、不可逼視的氣質,他也忘記了叫嚷你誰啊怎麽就進來了呢諸如此類無禮的話,隻是呆呆地任由他走進來。

    錢三益這時候聽見廳室有些聲音,不由出來,看見來者是個陌生人,不由生氣,但看他身上不凡氣質,也不好過於表露自己憤怒。他問那個年輕的男人:“你是哪位?我們這裏禁止客人到訪。”

    溫如玉回答:“我是醫生,聽說這裏有個病人,所以酒店找到我,讓我過來看看病人。”

    錢三益更是疑問:“我沒有叫過醫生。”然後看了看在廳室外的幾個下屬,“你們誰叫的醫生?”

    同事也有些發愣,也有幾個麵麵相覷也不明所以。總之沒有人回答。

    溫如玉:“帶我去見她吧。她是不是病得挺重的?”

    錢三益卻猶豫了。

    溫如玉把他帶來的東西展示給他看,裏麵是一些針藥,還有是他的醫生證件和身份證,然後他把手機交出來。

    錢三益不少被驚到了。有些難以置信眼前的人。

    溫如玉道:“通訊設備也在這裏,帶我去見她吧。”

    錢三益將他帶上樓,邊走邊問:“你是誰?”

    溫如玉回答:“我就是名醫生。”

    錢三益也是滿是疑慮,但既然醫生都來了,就帶他去治病人吧。總之,自己全程在旁,應該沒什麽問題泄露出去。

    溫如玉走進她房間,看見她沉沉閉眸躺在chuang上,麵色如紙。內心非常心疼。

    他先是為她診斷了一番,“是肺炎。我給她打點藥水。”

    在給她看病的時候,挽歌緩緩醒過來,卻看見那個麵容清峻,俊若謫仙的那個人,內心即是不少的驚訝。

    溫如玉看見她醒來,便道:“你病得挺嚴重的,是肺炎,你之前知道嗎?”

    挽歌蒼白著嘴唇,微微搖了搖頭。

    溫如玉又道:“我給你開幾服藥,一天三次,睡前睡醒還有中午服用。還有止咳的藥水,都在紙上,你們待會兒可以去讓酒店服務員給你們買。”

    挽歌看著眼前的人,眼淚默默不知為何有些流了出來,她啞著嗓子,剛咳嗽得喉嚨都幹涸不少,見了溫如玉,卻一句話也發不出。

    他給她打了支針,快速地退燒和消炎的功效。她感覺肺好受了些,咳嗽也不多了,隻是安靜地看著他。

    溫如玉看她流淚,心柔軟到了疼楚。

    溫如玉問她道:“你還在發燒,可能一時半會停不了,我建議你到醫院治療。”

    挽歌明白他話裏的意思,看著他那溫良若玉的眸子,她點頭,開口道:“我重金聘請你留在這裏兩天,可以嗎醫生?”

    一旁的錢三益也有些懵然。

    溫如玉問:“小姐,這幾天你打算出多少錢聘我?”

    挽歌看著他回答:“一天一萬,多出的小時按每小時一千算。”

    溫如玉微笑:“可以。”然後看向錢三益。

    錢三益早是目瞪口呆,不知說什麽。為什麽,感覺,眼前這兩個人,挺是有默契?他看了看虛弱到不行的喬挽歌,也隻能點了點頭,讓溫如玉留下照看她。

    錢三益走後,溫如玉關緊了房門。

    然後走過去,抱起挽歌。

    挽歌靠在他懷裏,他的懷還是那麽的暖,暖得總是要讓人忍不住要托付。她問:“你怎麽來了?”

    溫如玉說:“我知道你病了。”抱緊了些她,她就像是他畢生來嗬護照看的珍寶。

    “你怎麽知道我病了?”挽歌問。

    溫如玉淡然地說:“我心裏有感覺,感覺你過得不好。像是在生病,需要我。”

    挽歌眼眶濕潤,像是霧氣氤氳了般。

    她慢慢地說:“我這幾天咳得好多。”

    溫如玉點頭:“嗯看你從重慶回來就身體一直不太好。”

    -本章完結-(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