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鬱先生,一筆一筆賬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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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鍾後,許莉才到學校,停車見學校門口一個孩子影都沒有,終於急了,抓著保安問。
王凱文拍著車窗,“阿姨,我媽媽來了。”
宛岑開了車門,對著許莉招手,“孩子在這裏,剛才人多,我就帶孩子在車上等著,抱歉讓你著急了。”
許莉見到兒子正老實的坐在車內,魂終於回體了,連連感謝著宛岑,“是我謝謝你才對,一直陪凱文等我。”
宛岑見凱文跳下車撲倒媽媽的懷裏,笑著:“君樂和凱文是朋友,應該的。”
許莉抱起兒子親了親臉頰,有些愧疚的摸著凱文的頭發,對著宛岑說:“我和他爸爸一直忙,很少有準點的時候,委屈這孩子了。”
宛岑疑惑了,“凱文的爺爺奶奶呢?”
許莉,“早就不在了,要是有老人幫著還好些,現在能靠的就是我們自己。”
有對比,宛岑感覺自己很幸福,有父母一直幫著她。
王凱文的媽媽來了,不好意思在耽誤宛岑的時間告辭,可王凱文小家夥不幹了,“媽媽,我剛才說好了要和君樂一起吃飯的。”
宛岑解釋的說:“剛才在車裏商量好的。上次的事情滿不好意思的,今天想請凱文吃個飯,您看可以嗎?”
許莉大方的笑著,“當然可以。”
宛岑已經定了位置,在樓外天,許莉開車跟著,可王凱文死活不坐自己家的車,利落的上了宛岑的車,還說舒服。
得,這小家夥倒是有眼光,氣的許莉直瞪眼睛。
樓外天二樓大廳
王凱文拉著君樂低頭研究菜,還有字看不懂,也不明白意思,他們選的隻是圖,目標有肉的,認識的。
宛岑看著兒子和王凱文在一起,一會嫌棄,一會好奇,一會瞪著眼睛,特別的有趣,也沒閑著,偷偷的拍了好些張照片,回去分享給鬱先生。
許莉偷偷的打量著宛岑,不經意看到無名指上的戒指,心裏閃過了然。
上次她就認出了君樂爸爸是玉石軒老總,新聞也證實了她的想法,在一看結婚戒指,也明白了。
對於因兒子和宛岑結緣,許莉是樂意見得的,他們夫妻缺的就是人脈。
宛岑見孩子們還要在點一會,見許莉眼眶有些發青,詢問著,“公司最近很忙?”
許莉的確有些疲憊,“是啊,公司才起步幾年,正是上升期,所有的事情都要親力親為,我還能好一些,下班過來接兒子到兒子睡覺都是休息時間,他爸爸就慘了,現在都在加班。”
宛岑光想就知道很不容易,尤其鬱先生提過,二人是白手起家,而且還沒有人脈,什麽都要靠自己,這已經進入正規,還這麽忙,可想開始的時候有多難。
宛岑蠻欣賞許莉的,安慰道:“以後會好的。”
許莉笑著,對未來有自信,“對,以後會越來越好,我們現在感覺挺幸福的,凱文很懂事,要不我們更辛苦。”
宛岑也很喜歡王凱文,誇讚著,“凱文是個好孩子。”
飯菜上來了,宛岑一看得,都是肉,隻有幾道是素菜,還是宛岑點的。
王凱文直接瞄上雞翅,嫌棄筷子,擦了手,直接上手。許莉弄的挺不好意思的,可也沒攔著,兒子難得高興。
君樂就老老實實的用著筷子,他從小被將外公教育,出身世家的將外公對餐桌禮儀很講究,吃飯的湯勺都不能碰到碗邊弄出聲音。
王凱文記得要分享給小夥伴,拿起一個遞給君樂,君樂鎖著小眉頭,特別的嫌棄和糾結。
宛岑輕笑的鼓勵著,“君樂也試試?”
許莉尷尬了這回,瞪著自己的兒子,可惜王凱文不明所以。
君樂見王凱文失望,抿著嘴接了過來,用手拿著,油膩膩的,小臉都是冷的。快速的啃了,然後擦了手。
一頓飯宛岑和許莉有著共同的育兒話題,聊著也熟悉了許多,許莉精明卻不讓人討厭,宛岑和她聊天一點的負擔都沒有,還是很愉快的。
母親在聊天,君樂嫌棄手上油膩,扯著王凱文去衛生間洗手。
宛岑看了一眼,隨後繼續聊著。
可才幾分鍾的時間,就傳來王凱文的哭聲。
許莉急忙起身順著哭聲走過去,宛岑擔心君樂,連忙跟上。
在二樓空廳的地方,王凱文跌坐在地上,雙手還油膩膩的,君樂正站在王凱文的身前和眼前的男子對視。
許莉也沒注意人連忙扶起兒子,心疼低聲的哄著,“好了不哭了,乖!”
宛岑見兒子沒事,可隨後看到兒子眼前的男人,變了變臉,鬱博文?
這是什麽緣分?
許莉顯然也注意到鬱博文,瞳孔微微緊縮,鬱博文鬱家大公子,華清的老總,許莉注意到鬱博文淺灰色西服褲子上的油印子,不用想就是她家兒子的。
許莉連忙道歉,“鬱先生,十分抱歉,我們願意賠償。”
君樂一聽阿姨道歉,抿著嘴,一點都不退縮的回望著鬱博文,“阿姨道歉了,先生您也該道歉。”
宛岑拉過兒子,有種扶額的衝動,她們娘兩個怎麽走到哪裏都能碰到鬱博文?
一想鬱先生還想藏著她們娘兩個,就莫名的有喜感。
宛岑見鬱博文也不說話,眯著眼睛,出聲打招呼,“鬱先生,又見麵了。”
鬱博文目光看向宛岑,又看了一眼和宛岑酷似的君樂,背在伸手的手微微攥緊,鎖著眉頭。
剛才有個男孩跑過來,撞到他倒也不會惹怒他,可西服褲子上的油印子,潔癖的他變了臉,腿條件反射的甩了下,孩子就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又一個小男孩跑過來,擋住他麵前,一副保護身後小男孩的姿態,看著男孩的臉,出奇的憤怒散了,還有興趣的與孩子對視,想試試大人都怕他的眼神,這孩子能堅持多久。
鬱博文記得宛岑,他至今都沒弄懂為什麽會對這個女人有熟悉感,對她的孩子也討厭不起來。
鬱博文出奇的和善,竟然回了宛岑的話,“恩。”
君樂拉著媽媽的手,一直惦記著,仰著頭,“媽媽,這位先生剛才將凱文甩摔了。”
鬱博文動了動嘴角,接了話。眯著眼睛問君樂,“你想讓我道歉?”
宛岑有些擔心開口,可兒子搶了先。
君樂耿直的點頭,“恩,道歉。”
鬱博文突然笑了,“給我個理由。”
君樂挺著小身子,分析著,“凱文在餐廳跑是不對,撞上先生您,又弄髒了您衣服也是他不對,可您作為一個大人,凱文犯錯,應該等阿姨過來在說。可是您竟然甩開凱文,餐廳到處是桌椅,萬一摔傷了怎辦?這是您做的不對。”
隨後君樂有微微彎腰承認錯誤,“最後我要道歉,是我作為小哥哥沒看好凱文。”
君樂條理清晰,在六歲七歲孩子中很出挑。
鬱博文眸子閃了閃,看向宛岑,“你兒子不錯。”
隨後鬱博文可能說了人生第一次道歉,還是對一個孩子,“我為剛才的事情道歉,衣服的事情也算了。”
鬱博文上了樓,一直跟著的林夏整個人都懵了。
她是從見到君樂開始就發懵,一看就是伊宛岑的兒子,最後也證實了。
讓她長了見識的是,鬱博文冷血的瘋子,竟然會道歉,而且她感覺不到鬱博文的惱意,這才是真的見了鬼。
林夏上前,這回客氣了很多,“伊小姐。”
伊宛岑楞了下,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她和林夏也沒仇,“林小姐。”
林夏笑著,“這是您兒子,真相您。”
宛岑鎖著眉頭,敬語都用上了,客氣著,“謝謝!”
林夏上了樓,宛岑才收回目光,有些擔心,林夏知道她和鬱先生的事情,會不會告訴給鬱博文?隨後又搖頭,鬱先生沒公開是鬱家二公子的身份,林夏應該想不到。
許莉也看明白了,鬱大少給的是宛岑和君樂的麵子,人家剛才道歉可從始自終都沒看過她一眼。
許莉感謝著,“伊小姐,剛才謝謝了,要是隻有我在,會很麻煩。”
宛岑感覺許莉話裏有話,“怎麽會麻煩?”
許莉抱著兒子往回走,回到座位才壓低聲音,“你也知道我是做宣傳的,和記者打交道不少,記者朋友跟我說過,有一次同事去采訪鬱博文,被冰水澆了不說,還被打了。”
宛岑驚訝,“這是為什麽?”
許莉抽了抽,後些後怕,“好像是采訪當天下了雨,記者弄髒了鬱先生的地板。”
宛岑。“……”
這個理由!可發生在鬱博文身上,在離譜,宛岑都感覺很正常!
因為鬱博文更瘋狂的舉動,這個鬱博文還真能幹出來,她一點都不懷疑真實性!
許莉擰著眉頭,“所以今天很慶幸,反正私下裏,他們都傳,鬱博文可不是表麵看的彬彬有禮,反而喜怒無常,今天要不是君樂和你在,估計凱文就不是被甩開這麽簡單。”
一說到這裏許莉都感覺揪心!
宛岑揉著兒子的頭發,她也鬧不懂了,鬱博文因為兒子的話道歉又是鬧的哪一出。
因為臨時出了這樣的事情,許莉隻想回家,也就散了。
花都
鹿汕趴在床上,懶洋洋的躺著,好像生無可戀毫無生氣。
鬱子岑,“……”
鹿汕現在動一下都疼,就是不打算理鬱子岑,誰叫當時不放他跑,害的他這麽慘!
鬱先生摸著戒指,義正言辭,“我是在幫你!”
鹿汕撇嘴,“騙誰?你就是在報複,看著我被打你心裏舒服!”
鬱先生挑眉,“我要是放你跑了,你下次敢去找將欣然?”
鹿汕沉默了,好像有一絲的道理。
鬱先生繼續,“你自己想想,你要是不讓將欣然出氣,你越躲,她也惱火,再次見麵你敢保證不會拿刀砍了你?”
鹿汕幻想了下場景,將欣然絕對能幹出來,砍他還是大卸八塊的那種,這麽說鬱子岑好像真的在幫他!
鬱先生垂了垂眼簾,騙的就是你,將欣然火氣來的快,幾天後頂天不見你,好女怕纏漢,何況將欣然當天打的位置都是避開了重要位置,至少對鹿汕是喜歡的。
隻是鹿汕不知而已,反正他是不會再當助攻,冷笑著,心裏的賬本這兩位都在號!
鹿汕起身,這回活了,“說吧。讓我幫你什麽忙?”
鬱子岑扯著嘴角,“找個鴨子!越媚的越好!”
鹿汕咽了咽口水,鬱子岑這又是要坑人的節奏。
瑞麗江畔
君樂已經睡了,宛岑正躺在床上看以前自己的設計。
鬱先生十點才到家,輕手輕腳的洗了澡上樓,見宛岑坐著,“怎麽還沒睡?”
宛岑收了設計圖,見鬱先生上床,說著,“我今天又見到鬱博文了。”
鬱子岑拿著枕頭的手一頓,聲音帶著一絲的無奈,“又碰到了?”
宛岑嘟囔著,“我也不知道怎麽老是能夠和鬱博文碰到,反正吃個飯這又碰上了。”
鬱子岑摟過宛岑,是不是老天都在跟他作對?
他想見鬱博文都要找,更不要說是隨機相遇了。
要不是鬱博文沒有動作。他都要懷疑,鬱博文是知道了宛岑。
可二人相遇的幾率是不是太高了,已經第四次!
宛岑趴在鬱先生的懷裏,把事情的經過前前後後的講了一遍,最後不可思議的說:“鬱博文一直就是瘋子,竟然會給樂樂道歉!”
鬱子岑緊鎖著眉頭,現場是兩個孩子,可獨獨對兒子有耐心。
如果他和鬱博文有血緣關係還能解釋,這是血脈的天性,可跟鬱博文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血緣關係的解釋就說不通了。
宛岑也沒糾結明白,“對了,我還聽許莉說了鬱博文的一些事情,都在傳喜怒無常的。”
宛岑說了記者的事情,鬱先生又陷入了沉思。
鬱博文的確性子帶著些瘋狂,可對比這幾年。鬱博文的性格好像越來越瘋狂不說,也有些暴躁,以前的鬱博文可是這般。
鬱先生拍著宛岑,不放心的囑咐著,“以後再見到他,還是要謹慎小心一些。”
宛岑點頭,“恩。”
她可不想和一個瘋子再見麵,宛岑今天也累了,靠著鬱先生的肩膀睡了。
可是鬱先生卻遲遲沒入睡,他意識到,宛岑的身份瞞不了多久了。
第二日,送兒子上學後,宛岑到了公司。
宛岑一進設計部,都做好了被八卦目光的洗禮。
可事實是,所有人都盯著電腦,看著視頻,隨後頻頻驚呼,各種的不敢相信。
周青青臉上不自然,指著電腦讓宛岑過去看。
進入宛岑眼簾的是特大的標題視頻,【徐氏董事長激情視頻!】
宛岑,“……”
誰能告訴他,視頻上的兩個男人是怎麽回事?
一個男人特別的嫵媚被壓著,另一個背對著視頻,頭型很像徐景瑞,至於臉是什麽樣子,真看不到,不過證據就是手表,男人手上的手表,是徐景瑞給雜誌拍封麵的時候帶過的。
下麵的評論也是炸掉了,有不信的,有真相的。
還有一水的複製黨,齊刷刷的吼著,認定了就是徐景瑞。
宛岑,“…….”
她是怎麽看,都像是買來的水軍!
更有腐女大愛的,以往隻能歪歪,頭一次見到養眼的,男男也可以如此美!
還有歪樓打廣告的。
但是事實標題套上了徐景瑞的名字就對了,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了視頻這個傳出來,在點擊置頂,不信的也信了。
反正設計部的好些姑娘是信了,看向宛岑的目光也變了,先有昨天的法律手段,再有今天的視頻,妥妥的把宛岑摘了出去。
張琦自然也看到了,可她怎麽看都像是徐景瑞為了掩蓋真相特意做的,反正前段時間就一定有過類似的傳聞。
宛岑看著新聞,還有不斷的衍伸著新聞,上次盛傳徐景瑞不行,現在更是開了腦洞,徐景瑞隻對女人沒興趣,對男的很激情。
徐景瑞昨晚住了院,早上剛打了針,還沒到公司,助理的電話就到了,有些支支吾吾,還帶了些難以啟?。
徐景瑞青了臉,“有事情痛快的說!”
助理,“老板,網上傳了您和男人的視頻。”
徐景瑞楞了,“什麽男人?”
助理,“就是那個的視頻。”
徐景瑞臉變成了黑紫色,聽懂了。“給我傳過來。”
很快徐景瑞看到上的視頻,咬著牙根,恨的,這一定是鬱子岑幹的。
26層
楊峰拿來了所有關於張琦的資料,“老板這是小六昨天查到的。”
鬱先生翻看著資料,“張琦,女,28歲,單身,進入公司四年……”
鬱先生合上資料,“確定是她?”
楊峰點頭,“是,昨天查了所有的監控器,和消息源頭確定是她,她一直相當總監,所以將老板娘當成了對手。”
鬱子岑敲著桌子。“這次設計圖紙用她的,明天的新聞發布會讓李麗帶著她,暗指會用她的設計稿。”
楊峰確認自己沒聽錯,可作為金牌助理的他,這一次沒弄懂老板的意思,不是應該開除嗎?怎麽還重用了?
伊氏
伊玟哲果然上午遲到了,十點多才到公司,會議已經結束。
付清華確認伊延平又沒了人影,摸著進了伊玟哲辦公室。
伊玟哲臉上跟畫板似的,麵對付清華的打量,眯著眼睛,這小子是來看熱鬧的。
“看夠了?”
付清華想也沒想,“沒。”
伊玟哲,“嗬嗬。”
付清華岔岔的向前了一步,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來看熱鬧的,拿過平板遞給伊玟哲。“給你看看這個。”
伊玟哲見到標題,“嘶”扯到了嘴角的傷口,接著,“恩,啊!”
伊玟哲,“……”
隨後緊忙關上了音,就差將平板丟到付清華的頭上。
伊玟哲眼睛一掃,別有意味的,“原來你是這種人。”
付清華,“……”
伊玟哲是不是誤會了什麽?臥槽,他真的不是要聽聲音的,重啟了電腦所以聲音又出來了。
伊玟哲看完了視頻,再次見識到了鬱子岑的無恥和陰損!
這時秘書敲門進來,“經理,有您的快遞。”
付清華幫拿了過來,好奇的拆著。是百達翠麗的手表盒!
“有人送你名表!”
伊玟哲這個人,不像大多男人喜歡車,他更喜歡名表,拿過盒子,認真的研究,不是惡作劇,竟然是真的。
付清華很想看看裏麵的表,“拆開看看。”
伊玟哲打開盒子,上麵有一張紙,剛拿開紙。
付清華一眼就認出驚呼著,“百達翠麗複雜功能計時腕表係列5160g-001機械腕表,大概一百一十萬左右,誰這麽大方送你的?”
伊玟哲拿過表一看還真是,可驚喜沒三秒,臉鐵青鐵青的,“啪”的一聲扣上了盒子。
“啊!”夾到了付清華的手指。“你抽什麽風?”
伊玟哲打開紙,鋼筆字剛硬孤冷,顯示著寫字人的性格,“昨天當槍的謝禮!”
付清華看到字條,“真的是鬱子岑送的?”
伊玟哲團了紙,“你喜歡送你!”
付清華拿著盒子,“你真的不要?”
伊玟哲,“恩。”
付清華笑著,“那我就不客氣了,先回去了。”
伊玟哲意味不明的說:“我建議你回去在看看視頻。”
回到自己辦公室的付清華,擺弄著手表,越看越眼熟,想起了伊玟哲的話,從新看了視頻,接著丟了手表,比吃了蒼蠅都惡心。
手表竟然是視頻中男人帶的,鬱子岑太損了!
徐氏
徐景瑞請鬱博文幫忙下了視頻,也間接的試試鬱家的力度。
十分鍾不到,視頻沒了。
鬱博文打過電話,聲音陰冷,“我不管你的私生活,也不管你得罪了什麽人,這是最後一次。”
徐景瑞忍著火氣,他們是合夥人的身份,而不是上下級,“好!”
鬱博文啪的掛了電話。
徐景瑞攥緊了,終有一天他會踩著所有人。
下班
東城學校門口,今天宛岑沒下車,鬱先生獨自等著!
君樂第一眼就看到了爸爸,穿過人群,跑過來。
鬱先生彎下腰,雙手一托。將兒子抱在了懷裏。
小家夥開始還不好意思的扭動,可看到周圍小朋友羨慕的模樣,雙手摟緊了爸爸的脖子。
鬱子岑冷峻臉柔和了,“回外婆家!”
君樂點頭,他也想外公外婆了。
今天王凱文的媽媽倒是準時,向著鬱先生示意,帶著兒子走了。
君樂上車,宛岑問著兒子,“今天在學校怎麽樣?老師教的能聽懂嗎?中午吃飽了嗎?”
君樂皺著小臉,“媽媽,昨天你已經問了一遍了。”
宛岑捏著兒子的臉頰,“昨天是昨天的,今天是今天的不一樣。”
君樂揉著臉頰,大眼睛控訴著,不能捏。
鬱先生從後車鏡看著後座,揚著嘴唇,“爸爸今天第一次聽,想知道,樂樂今天在學校的情況。”
君樂嘴角忍不住上揚,抱著書包,“今天在學校吃的很飽,媽媽給的錢也沒花,上了體育課,還做了遊戲,雖然很幼稚。”
宛岑見兒子一板一眼的回答,怎麽看怎麽想鬱先生,一定是錯覺。
君樂接著抱怨,“學校倒是挺好,就是老師的水平不行。”
宛岑疑惑了,東城多出名的學校,怎麽老師的水平還不行?
鬱先生確一眼道出處關鍵,“不是老師的水平問題。是你都會而已。”
宛岑,“……”
君樂一聽,思索著,“好像真的是,好多的小朋友還糾結著不會做。”
宛岑,“…….”
他兒子這是自帶著學霸的技能!
鬱先生卻看兒子也僅僅是滿意,可還是不夠,“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爸爸教你一個小時!”
君樂眼睛亮了,“真的?”
鬱先生笑的有些奸詐,“恩。”
宛岑,“……”
鬱先生這是在算計什麽?
伊家
宛岑抱著兒子下車,還沒進家門,家門就開了。
從家門中走出來一個老人,宛岑有印象,是被外公攆出去的老爺子。
錢老爺子精神不佳。看到宛岑和君樂,微微點頭,拄拐被類似保鏢的人扶著走。
鬱先生路過錢老爺子多看了幾眼。
錢老爺子見到鬱子岑,也楞了楞,隨後上車走了。
宛岑帶著兒子進屋,沒見到伊媽媽,隻看到爸爸。
宛岑,“爸,我媽呢?”
伊爸爸指著廚房,“在廚房呢!”
君樂跑過去,“外公。”
伊爸爸笑著,“想外公沒?”
君樂老實的點頭,“恩。”
宛岑坐下,好奇的詢問,“爸,剛才出去的老頭就是上次被外公攆出來的。”
伊爸爸見女兒一副我想知道的樣子。聳著肩膀,“我也不知道,當年和你媽媽結婚的時候,都已經過去十幾年的事情了。”
宛岑失望,“那他今天來是幹什麽?”
伊爸爸見女婿進來,招呼著鬱先生坐下,對閨女說:“讓你媽媽當和事老,錢老爺子這幾年身體一直不好,沒幾天活頭了,希望死前能得到你外公的原諒。”
宛岑,“可是看來媽媽沒同意。”
伊爸爸指著廚房,“你去陪陪你媽,她心情不好。”
宛岑起身去了廚房。
鬱子岑鎖著眉頭,手指不自覺的敲擊沙發,錢家和伊家到底有什麽恩怨?
他上次去了墓地和父親也對了下,可宛岑的大姨並不是父親的前妻。
他心裏一直感覺不對勁,好像錯過了什麽關鍵的地方。
伊玟哲最後回來的,見到鬱子岑在,想動手可沒武力值,隻能用眼睛殺人。
伊媽媽看不下去了,“不好好吃飯,你老用眼睛瞪子岑做什麽?”
伊玟哲咬牙,“他長的好看。”
鬱子岑給兒子夾了快肉,一本正經的,“謝謝!”
伊玟哲,“……”
宛岑,“…….”(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