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鬱先生,您這個戰友太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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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樓vip病房,將欣然已經醒了,正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小腹還是有些疼,隻能平躺著。

    將欣然側頭將病房掃了一周,沒有鹿汕的蹤影,嗤笑著自己心裏的期待,抬手擋住了眼睛,她竟然會期待鹿汕在病房。

    宛岑到了病房外,隻見病房門口杵著兩個保鏢,一動不動的站著,跟門神似的,就連眼睛都不待眨的。

    如果是以前,鬱先生一定樂於見伊玟哲出醜進不去門。

    可是為了未來以後的日子,示意保鏢讓開。

    伊玟哲難得讚了一眼鬱先生。

    宛岑先開了個門縫,怕表姐沒醒吵到表姐,見表姐已經醒了,開了門跑過去,“表姐,你什麽時候醒的?叫醫生了嗎?你現在有沒有感覺那裏不舒服?”

    宛岑一連三個問題,焦急的樣子,將欣然心裏暖洋洋的,拍著宛岑的手,“我現在挺好的,不用叫醫生。”

    宛岑見表姐的臉色已經有了一些血色,才安心的坐在病床前,抽了抽鼻子,“表姐你要是出事,我一定不會原諒我自己。”

    將欣然勾著嘴唇,“我這不是挺好的,剛才怎麽沒看見你?”

    宛岑連忙把自己昏倒想起以前的事情又說了一遍,宛岑拉著大表姐的手。現在鬱先生都靠邊站,“表姐你學了十六年的跆拳道,都是因為我,表姐最愛我。”

    鬱先生額頭的青筋在跳,他在鬱太太心裏的位置成功被大表姐取締了!

    將欣然第一次感覺到害羞,她一直不想讓宛岑知道的。

    伊玟哲見姐妹兩個聊的差不多了,咳咳出聲提醒他的存在,宛岑吐了吐舌頭。

    將欣然見大哥一臉的不善,不用猜,大哥什麽都知道了。

    伊玟哲上前,心裏的火氣在竄,可是對表妹要忍著火氣,“現在感覺如何?以後你的有什麽打算?”

    將欣然單手覆上腹部,神情複雜,“我現在挺好,以後不知道,目前沒想過。”

    將欣然多麽幹脆的人,從小就沒見過猶豫不決的時候。

    伊玟哲懂了,表妹越是猶豫,說明那個男人心裏的地位不簡單。

    伊玟哲眼睛眯的都能成一條縫了,付清華和伊玟哲共事時間不短了,對伊玟哲一絲一毫的變化說不上全部了解,可也能猜的差不多,不自覺咽了口水,為鹿汕,也是為自己。

    伊玟哲沒見到鹿汕,火氣更大,“鹿汕那個混蛋呢?你躺著,他死哪裏去了?”

    鬱先生現在和鹿汕不僅是兄弟,還是日後的戰友,適當的幫鹿汕解釋,“去抓綁架的主使者,馬上就到。”

    伊玟哲的臉色沒有轉好的跡象,惡狠狠的瞪著鬱先生,“你們兩個都是危險物品。”

    鬱先生?了,火又燒到了他身上。

    將欣然剛才還失落的心情,聽了解釋,心情好了一些。

    鹿汕五分鍾後到了,他也怕將欣然醒了,跑著推門進入病房,動靜有點大,惹的伊玟哲越發的不滿。

    鹿汕站在門口,心虛的不敢看想要殺了他的伊玟哲。

    臥槽,能不能給他適應有大舅子的時間?大舅子突然出現他承受不住啊!

    伊玟哲是敢坑鬱子岑的角色,他未來前途不用想了?漆漆的,尤其還有未婚先孕的大條事情!

    付清華偷瞄了伊玟哲手中的拖把,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鹿汕心虛的賠笑,“大哥。”

    伊玟哲,“…….”

    鬱子岑,“…….”

    這就直接叫上了!

    伊玟哲還知道要打關起門,“關上門進來。”

    鹿汕幹笑著關上門,然後貼牆站著,認錯態度特別的誠懇,“大哥你打我吧,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鬱子岑哼了哼,鹿汕打錯了算盤,以為伊玟哲一個坐辦公室的,也就能動腦袋坑人,主動賠罪挨打也就混過去了,認為拿著拖把也就是嚇唬嚇唬,你指望文弱書生打人?

    可惜,鬱子岑可是知道,伊玟哲是能為了妹子打架的主!

    然後。剛才還安靜的病房,“啊!疼,大哥你真打啊。”

    伊玟哲嗬嗬冷笑,手上的動作就沒停過,打的啪啪作響。

    打人不打臉,伊玟哲當然明白,可動作毒,就打屁股和腿。

    付清華整個人都不好了,??的計算著,尼瑪,他不是鹿汕的練家子。

    鹿汕逮到機會就往將欣然麵前湊,希望博取同情,能幫他說說話。

    可惜,將欣然冷冷的掃了一眼。

    “啊!”鹿汕屁股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突然又被猛的一抽,更疼了。

    五分鍾後。鹿汕摸出經驗了,隻要往欣然麵前湊,伊玟哲就會用盡全力,最後明白了,伊玟哲要是不出氣,沒完。

    三分鍾後,伊玟哲丟了拖把,坐在沙發上喘著氣,計劃中從明天開始健身,這麽打太累了,明天他胳膊一定酸疼。

    萬幸付清華不知道伊玟哲的打算,否則分分鍾跑回g市。

    付清華手心都是汗,??的起身,然後繞到鬱先生身後。

    伊玟哲鎖著眉,陰森森的看著離他很遠的付清華,“我很可怕?”

    付清華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沒,不可怕。”

    宛岑,“…….”

    這都結巴了,還說不可怕!

    付清華後背後濕透了,伊玟哲簡直就是轟炸機,還是帶核彈的那種!!

    鹿汕單手捂著屁股,不用想了,這幾天都要站著,伊玟哲夠狠的。

    半個小時後,鹿汕忍著屁股疼送走了虎視眈眈的伊玟哲,全程小弟的姿態,伊玟哲車子走遠了,鹿汕還揮動著手臂,“大哥慢走!”

    鬱先生,“…….”

    他怎麽這麽瞧不上鹿汕狗腿子的勁頭!

    車子出了醫院,鹿汕哎呦哎呦的,身後跟著保鏢連忙扶著,“二少,醫生已經到了!”

    鬱先生目光閃了閃,“我教你個辦法拿下將欣然如何?”

    鹿汕屁股也不疼了,“你說。”

    鬱先生指著鹿汕的屁股,“苦肉計。”

    鹿汕摸著屁股,眼睛格外的亮,“哈哈,對,苦肉計,我就這樣天天的在欣然麵前晃,我還就不信了。”

    鬱先生上車去接兒子去了,鬱先生是絕對不會承認,看著鹿汕在伊玟哲麵前點頭哈腰的,他就來氣!

    還說好的戰友呢!這貨就是個叛變的主!

    宛岑剛給二表姐打電話,讓二表姐回家給大表姐帶換洗衣服,就見鹿汕捂著屁股走過來,步伐特別的銷魂。

    鹿汕離老遠就喊著,“嫂子!”

    宛岑,“…….”

    走廊的人都看著她,她可以裝作不認識鹿汕嗎?

    宛岑見鹿汕扶著牆站著,各種賠笑,她怎麽感覺手也癢癢想揍人,“有事直說?”

    鹿汕咳咳清了清嗓子,“嫂子,醫院有我在,你放心回去吧!”

    宛岑冷笑著,“嗬嗬!”

    鹿汕,“……”

    下午五點,將欣悠拎著包,看著門外當門神的鹿汕。狠狠的瞪了一眼,鹿汕打招呼的手還沒抬,“砰!”門又關上了。

    他就想看看老婆孩子怎麽就這麽難?先是大舅子守著,現在可好,兩個小姨子又在門內拒絕他進入。

    一想到小姨子,鹿汕心情突然美了。

    一直被鬱子岑這個畜生壓著,他終於能翻身了,哈哈,他是姐夫,姐夫!

    這個姐夫的想法,鹿汕像個神經病一樣,一笑屁股又疼,還要用手捂著屁股,別提多神經病了。

    將欣悠放下包,見大姐精神狀態都不錯,這才放心。

    將欣悠咬著牙,“不能這麽簡單的放過鹿汕。”

    宛岑附和著點頭,“對。”

    將欣然翻著白眼,也不打擾兩個密謀的人。

    將欣悠不經意的問,“姐,你懷孕的時候有什麽反應嗎?還是你一直都不知道?”

    將欣然,“想吐,吃不進去油膩的東西。”

    宛岑補充著,“還很能吃酸的。”

    將欣悠不做痕跡的鬆了口氣。

    宛岑疑惑看著二表姐一臉輕鬆的樣子,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將欣悠心虛,“你老看著我做什麽?”

    宛岑撇撇嘴,“沒什麽,對了二表姐你公司籌備的怎麽樣了?”

    將欣悠把玩著自己的長發,笑著,“差不多了。”

    宛岑驚呼,“這麽快,二表姐你真厲害。”

    將欣悠想到大表哥說要保密,解釋著,“我隻是合夥人之一,說白了也是給人打工的。”

    宛岑和將欣悠聊著天,一會又聊到了孩子的身上,對小生命的到來,都充滿了期待。

    將欣然摸著腹部,有個孩子感覺也不錯。

    市醫院手術室門口,門外秘書一直在等著,手術燈滅了。

    醫生走出來遺憾的搖著頭,“我們已經盡力了,右手骨頭粉碎又被碾壓,皮膚壞死,根本無法修複,又被硬生的折斷,斷了神經,現在隻能將右手截肢,有份協議要先簽字。”

    秘書也傻了,“您等一會,我打個電話。”

    秘書通了電話後,“好的,我明白。”

    秘書回來,“吳奇是孤兒沒有父母,我們老板讓我代為簽字。”

    醫院這份協議,隻是為了免責而已,遞過去協議,秘書簽了字,醫生回了手術室。

    半個小時後,吳奇被推了出來,秘書看著包紮的右手,背脊都有些涼。

    晚上七點鍾,吳奇醒了,房間內隻有特護。醒來第一件事摸著自己的右手,什麽都沒有,抬起右臂,吳奇瞳孔緊縮,額頭上青筋鼓著,“啊!”

    吳奇憤怒的吼聲,嚇得特護連連退步。

    很快吳奇低下頭,劉海遮擋著眼睛,沉?了許多,抬起頭對特別說:“給我。”

    特護連忙遞過剛才男人留下的。

    吳奇左手滑動著屏幕,“大少,是,我很好,謝謝老板,我懂,今天是我的錯,應得的,是,我會修養,好的。”

    吳奇掛了電話,左手緊緊的握著。

    鬱博文丟開,冷冷的對徐景瑞說:“你繼續說!”

    鬱博文剛才打電話沒背著他,徐景瑞聽全了,“吳特助住院了?”

    鬱博文把玩著茶杯,“想知道?”

    徐景瑞,“是秘密?”

    鬱博文冷笑了一聲,“那倒不是,正好也說給你聽聽,免得你那天被廢了我可不會收拾殘局。”

    徐景瑞心裏一緊,吳奇的事情並不是隻住院那麽簡單。

    鬱博文放下茶杯,“吳奇私自替我做主想綁了鬱子岑的妻子伊宛岑,結果失敗,不僅惹怒了鬱子岑,還得罪了鹿汕,為了保他的命,右手廢了,現在截肢在醫院躺著!”

    徐景瑞瞳孔微縮,“綁架宛岑?”

    鬱博文哈哈笑著,“瞧你緊張的,果然你還惦記伊宛岑,看在我們合作的份上,我好心的勸你,我那個弟弟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在敢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下次可不是視頻,會讓你萬劫不複。”

    徐景瑞青了臉,“什麽弟弟?”

    鬱博文諷刺著,“哦。忘了你還不知道,鬱子岑,鬱家二少,我弟弟,這回聽懂了嗎?”

    徐景瑞手打翻了自己的茶杯,失態的很,臉色一會青,一會白。

    他今天才知道,自己就是一個小醜,對於鬱博文也好,鬱子岑也罷,他都是無關輕重的人物。

    現在他因為野心,成了鬱博文的棋子,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一旦鬱子岑知道他在幫著鬱博文,那麽鬱子岑不會放過徐氏,唯一的出路就是鬱博文贏!

    徐景瑞咬著牙。他不甘心,憑什麽他是小人物,早晚有一天,他要踩著所有人。

    鬱博文給自己沏著茶,看都沒看徐景瑞。

    一分鍾後,徐景瑞繼續匯報著工作,好像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預計四天後,第一批珠寶就可以上市,新聞發布會已經準備就緒,下周一我打算和發布會一起上市,大少你看呢?”

    鬱博文對於徐景瑞才一分鍾就恢複,多看了幾眼,這個男人城府極深,鬱博文警惕了起來。

    隨後鬱博文計算著時間,“可以第一批先進入市場。第二批也要加緊,趕在月末前所有的成品都要上線,我倒要看看,玉石軒的這批珠寶已經製作進入尾聲,他們拿什麽月末上市。”

    徐景瑞低著頭,眼底滿是恨意,他恨鬱子岑的無視,恨宛岑棄他而去,選了頂級世家,他恨所有人。

    九月21號早上八點h市國際飛機場,鬱先生單手抱著君樂,宛岑走在右側,身後跟著鬱七,三人過了安檢進入候機廳,沒坐幾分鍾準備登機。

    頭等艙,君樂第一次坐飛機,以前出門都是坐車,小家夥趴在窗戶邊,看著外麵,新奇的很。

    宛岑包下兒子,“過來坐好,一會飛機要起飛。”

    君樂乖乖的坐在媽媽身邊,“媽媽,我們要坐多久?”

    宛岑?算著,“夏天的話要十一個小時左右,如果是冬天大概要十二三個小時。”

    君樂眨著眼睛,“要做一天的時間,我們到y國是晚上了嗎?”

    宛岑輕笑著,“不,我們到的時候,y國正是早上。”

    君樂芝芝不倦的問著,宛岑每個問題都認真的回著,鬱先生一直靜靜的聽著,時不時宛岑回答不上會做著補充。

    十點鍾,飛機已經起飛。

    而h市的玉石軒卻人心慌慌的,尤其是設計部,大屏幕上播放著徐氏的記者發布會,展示了幾款的珠寶。

    李總監麵容嚴肅的站著,這幾款珠寶的設計,他們當然不陌生,正是這次公司評選出的設計,而且公司的製造已經進入尾聲,先不說是不是盜取了設計圖,而是徐氏珠寶已經上市,會給玉石軒造成重大的損失。

    張琦瞪大了眼睛,錯愕,震驚,她不明白,為什麽會是徐氏?

    李總監察覺事態嚴重,“行了,大家都靜一靜。”

    李總監說完連忙去上層匯報。

    設計部亂糟糟的,玉石軒的設計圖怎麽會出現在徐氏?設計部一定有間諜。

    張琦心在咚咚直跳,可看著對麵宛岑的位置,今天周一宛岑又沒來,眼底算計著。

    張琦對著周圍的人,有意無意的說:“我記得伊設計師好像是徐氏當家人的前未婚妻來著,而且伊設計師的堂妹不是還和徐董事長有婚約?”

    張琦的助理收到暗示,“是啊!這段時間伊設計師都沒來上班,你們說她幹什麽去了?”

    剛才設計部大家還沒有頭緒,這麽提醒,可不是,伊設計師已經四五天沒來了,今天又沒有來上班。

    再一聯想關係,伊宛岑的嫌疑最大。矛頭紛紛指向宛岑。

    周青青起身,對著張琦,“你血口噴人,岑姐家裏是有事情。”

    張琦冷笑,“那你叫她來啊!我們還想知道是什麽事情呢!”

    周青青拿出,撥通了宛岑的號,“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器,請稍後再撥。”

    離的近的幾個人聽得清清楚楚,更有人低語,“不會是知道敗露了,不露麵了吧!”

    周青青,“你們。”

    周青青幹著急,突然拍了自己腦袋一下,暗罵自己是豬腦子,她有什麽可著急的。岑姐是老板娘,怎麽會盜取自家的設計,對著張琦冷哼了一聲,她倒要看看張琦最後怎麽收場,她還懷疑是張琦呢!隻有她知道評選了那些設計。

    周青青第一次智商在線,越想張琦越有可能。

    y國國際飛機場,鬱先生下了飛機,開了機,楊峰的信息,“徐氏動了。”

    鬱先生勾著薄唇回複著,“一切等我回去。”

    機場外,已經有車子等候著,鬱先生開了車門,宛岑抱著兒子上車,疑惑的問著鬱先生,“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鬱子岑把玩著鬱太太的手。“去爺爺的住處。”

    宛岑愣了,“爺爺?”

    鬱子岑解釋著,“恩,老爺子從九十年代開始就一直住在國外,抱歉瞞著你,老爺子要見見你們。”

    宛岑有些忐忑,鬱老爺子是鬱家的頂級家長,有些不安,“見我們?”

    鬱子岑摟過宛岑,安慰著,“放心,老爺子很和善,就是見見孫媳婦,不用擔心老爺子會做出棒打鴛鴦的事情。”

    宛岑被說中了心事,說到底她和鬱先生還是有差距的,在她的心裏一直認為配不上鬱先生。

    鬱子岑攥緊了宛岑的手。宛岑感覺到了鬱先生的態度,有了信心,笑著,“就算棒打鴛鴦我也不怕,隻要鬱先生不離,我就不棄。”

    鬱子岑利落的拿出,按了錄音鍵,“鬱太太,你可以再說一遍。”

    宛岑,“……”

    y國鬱家的大宅,宛岑是開了眼界,奢華的大門,大門兩側站著保鏢,車子進了大門,要開幾分鍾穿過小樹林,入目是巨大的噴泉。還要往裏走,才是住宅,好像古堡一樣。

    鬱子岑介紹著,“鬱家在二三十年代就在y國做生意,當時y國也在動蕩,這座宅子也是當時買的。”

    宛岑算是對鬱家有了認識,果然是世家。

    車子停了,管家站在車旁,微微彎著腰,“歡迎少爺,少夫人,小少爺回家!”

    鬱子岑點頭,宛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陣仗,還好從小也是在伊家長大,很快適應,拉著兒子的手,跟著鬱先生上了台階。

    宛岑注意到稱呼,管家稱呼鬱子岑為少爺,也就意味著,鬱家其實隻有一個少爺,那就是鬱先生。

    鬱老爺子坐在椅子上翹首以盼,重孫子,他的重孫子,真是驚喜,他還以為等死了都見不到下一輩了。

    鬱子岑帶著宛岑進入客廳,老爺子還是很有長輩的樣子,端坐在主位上,宛岑,老爺子十六年前就見過,當時他也在現場,再見宛岑滿意的點頭,能讓孫子記住惦記的人。果然錯不了。

    鬱子岑喊著,“爺爺。”

    宛岑見老爺子目光看向她,目光溫和,帶著笑意,宛岑看著眼前的鬱老爺子,滿頭白發,花白的胡子,又有鬱先生的鼓勵,鬱老爺子像個慈祥的老人,嘴角帶笑喊著,“爺爺。”

    鬱老爺子哈哈大笑,“好,好,當年見你還不大,真沒想到,有一天你們兩個會走到一起,不錯,不錯。”

    宛岑彎了彎眼睛,她也沒想到。

    鬱老爺子目光看向君樂,逗弄著,“小家夥你該叫我什麽?”

    君樂看了一眼爸爸,受到了鼓勵,“太爺爺。”

    鬱老爺子招手教過君樂,稀罕的親了幾口,連說三個好字。

    鬱老爺子開心了,話也多了,以前就他自己一個人,其實還是蠻孤單的,現在孫子和重孫子都在,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也會問問宛岑的父母情況。

    十點多,君樂已經開始打哈提了。鬱先生提醒:“爺爺,她們母子剛下飛機,時差還沒有倒過來,該休息了。”

    鬱老爺子,“太開心,把這個忘了,帶君樂上樓吧!”

    宛岑跟著鬱先生起身,“爺爺,我們先上去了。”

    鬱老爺子很喜歡宛岑,他這個人比較喜歡靜,所以宛岑更和脾氣,至於鬱子岑的媽媽,鬱老爺子也喜歡,就是有時候活潑勁,他也吃不消。

    一會功夫,鬱子岑又下了樓。

    老爺子敲了敲拐棍。“說吧,你到底發現了什麽?”

    鬱子岑不驚訝老爺子發現,說著,“有個疑點,我這段時間派人查了鬱博文身邊的人,尤其是吳奇。”

    鬱老爺子綁架的事情也知道,示意鬱子岑繼續說。

    鬱先生說著,“第一,吳奇是十六年前出現在鬱博文身邊,而且是救命之恩,資料上顯示是個孤兒,可我派人去查了吳奇,就算是個孤兒也能查到些資料,可一無所獲,那麽說明吳奇是有人特意安排到鬱博文上邊的。第二,爺爺你說過。鬱博文的親生父親就是鬱家隱藏的人,可這就奇怪了,鬱博文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那麽為什麽還要派人監視著親生子?”

    鬱老爺子思索著,“的確不符合邏輯和情理,所以你懷疑,鬱博文的身世?”

    鬱子岑點頭,“的確懷疑,沒有吳奇的事情,我就感覺好像遺落了什麽,可一切都隻是猜想,我還在等小六的消息。”(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