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鬱先生,句句不離單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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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樂見到爸爸來了,騰的站起身,快跑了兩步,鬱先生彎腰抱起兒子。

    君樂雙手死死的摟著爸爸,小腦袋還蹭了蹭。

    鬱先生皺著眉頭,君樂這個動作,好像他要不見一樣。

    鬱先生是誰,一下子猜到了打架的根源,能刺激兒子的,隻有媽媽不要他,爸爸不要他。

    宛岑也愣了,隨後眉頭鎖著,盯著被打的小男孩。

    鄭建婷被鬱先生的氣場嚇到了,可隨後又有了底氣,這個男人看著不凡又如何,在學校也是白搭,她的大伯還是教導主任呢,在學校他們家才硬氣。

    鄭建婷眼珠子一轉,這家看樣很有錢,能得到不少的賠償。哼了一聲,“別管誰給的,你瞧瞧你兒子,把我兒子打的,額頭都破了,告訴你這就是破相,會影響我兒子一生,不想被開除,就拿一百萬私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鬱先生什麽人都見過,就是沒見到腦殘的。

    秦老師皺了眉頭,“齊海的媽媽,我們是要解決問題,不是獅子大開口訛人。”

    鄭建婷嗤笑著,“我怎麽獅子大開口?影響我兒子一生,一百萬還少了呢!”

    秦老師對於不講道理的家長,也有了惱意,“打架是雙方的,而且有同學看見是你兒子先攔著君樂,發生口角才打的架,齊海比君樂大不說,可主要責任也在齊海,再說,破了一厘米不到的傷口,根本不會破相。”

    秦老師的公證,宛岑心裏舒服了很多,東城學校還是不錯的。

    鄭建婷冷哼著,明目張膽的威脅,“秦老師,別忘了你可是在東城教書。”

    鬱先生眯著眼睛,已經懶的在聽下去,“讓教導主任過來。”

    鬱七領命,“是。”

    鬱七出去了,鄭建婷心裏打?,看著正淡然坐在沙發上的宛岑和鬱先生,她是不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要是給大伯添麻煩,婆婆還不殺了她。

    鄭建婷這次態度好了很多,“您是孩子爸爸,您看這麽簡單的事情。不用找什麽教導主任是吧!”

    齊海扯著媽媽,指著伊君樂大聲的喊著,“他怎麽會有爸爸,媽媽你和舅舅不是說,等舅舅追到他媽媽,小舅舅就是他爸爸,你以後會收拾他媽媽的,還說以後他的東西都是我的。”

    齊海今天看到小舅舅給伊君樂買好吃的,說好什麽都給他,憑什麽給伊君樂。不服氣才攔著的。

    鄭建婷有些發蒙,很快反應過來,剛才她急兒子的傷勢也沒問為什麽打架,然後氣勢洶洶的就過來了,現在終於明白了,眼前的女人是伊宛岑,孩子是她兒子,那麽身邊的男人就是現在的丈夫。

    鄭建婷變了臉,這些話是她和弟弟說的,本來是教弟弟怎麽去收服女人,當然也有私心,破壞伊宛岑的婚姻,伊宛岑跟了弟弟,她就是大姑姐,收拾還不容易,當時兒子在場,沒想到竟然全聽到了。

    宛岑冷著臉,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也明白這個女人是誰,鄭建洲的姐姐,一家子都是齷蹉的人,也懂了兒子為什麽死活都不說打架的原因。

    鬱先生大手輕輕的拍著緊繃著身子的兒子,駭人的眸子盯著鄭建婷,鄭建洲竟然還打著宛岑的注意,鬱先生第一後悔上次沒收拾徹底。

    鄭建婷心虛,也被鬱先生的眼神嚇到了,哪裏還有剛才的囂張勁頭,幹笑著,“小孩子瞎說的,不能當真。”

    鬱先生眼皮都沒抬,繼續拍著兒子。

    三分鍾後,鬱七剛帶著教導主任進入辦公室,身後又傳來腳步聲,滿頭大汗的鄭建洲衝了進來。

    鄭建洲剛下課,就聽到了消息,暗罵外甥壞了大事,對自己的姐姐他也不抱希望,隻能希望還來得及。

    鄭建洲站在門口,見到辦公室裏麵的情形,臉色發白。心裏隻有兩個字,完了。

    鬱先生坐在沙發上抱著兒子,冷眼掃過幾個人,冷笑著,“到齊了,這回可以談了。”

    鄭建洲背後被濕了,彎腰不停的道歉,“對不起鬱先生,是我們沒管好齊海,我們道歉。”

    鬱子岑嗤笑,“我看不僅孩子沒管好,大人更應該管教管教。”

    鄭建洲一聽壞了,以為是打結幹了蠢事,連忙道:“我姐姐衝撞了鬱先生,我這裏替她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鬱子岑眯著眼睛,“你算什麽東西?”

    鄭建洲變了變臉,臉色煞白,袖子中的手攥成了拳頭。

    教導主任的心裏恨的要死,他在新聞上見過鬱先生,玉石軒的老板,更有另一個身份,東城的大股東,他知道這次一定惹怒了大東家。

    鬱子岑抱著兒子讓他坐在他懷裏,麵對著鄭建洲等人,“樂樂,爸爸給你上一課,以後無論麵對什麽樣的敵人,記著斬草要除根明白了嗎?”

    君樂板著小臉,冷冷的樣子和現在鬱先生如出一轍,“恩。”

    鬱先生勾著嘴唇,已經沒有必要在繼續這場鬧劇,他一直等著,也隻是為了讓兒子成長,抱起兒子,對鬱七交代,“通知校長,除了秦老師,這個房間的所有人,我不想在東城見到。”

    齊教導主任急了。“鬱先生,是我沒管好孩子,請給我一次機會。”

    鬱先生目光看向鄭建洲,“你沒有什麽話要說,人可是受你的連累。“

    鄭建洲心裏咚咚的直跳,鬱子岑是故意的,親戚的仇恨會引到他身上,不敢看正用吃人眼神看他的親戚,他這一刻明白了,他算計的事情敗露了。

    鄭建婷手捂著兒子的嘴,終於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低著頭一聲都不敢吱,更忐忑回家如何麵對婆婆和嫂子。

    鬱先生冷笑的看著龜縮的鄭建洲,對鬱七使了眼色。

    宛岑和鬱子岑離開了辦公室,齊教導主任怒吼著,“你們兩個蠢貨到底幹了什麽?”

    鄭建洲和鄭建婷一聲不吭,秦老師最看不上耀武揚威的主任,將剛才的發生的一字不漏的重複了一遍。

    齊主任氣的臉通紅,直顫抖的指著,“你們吃了豹子膽。”

    鄭建婷害怕,繼續犯著蠢,“大伯,我們要不要花錢找校長說說情。”

    齊主任氣吐血,“閉嘴你這個蠢東西,知道剛才的是誰嗎?”

    鄭建婷搖頭,她就是一個家庭婦女,不看新聞,她哪裏知道。

    鄭建洲隻知道是玉石軒的老板,可看齊主任的意思還有別的。

    齊主任,“他是東城學校的大股東。這是人家的學校。”

    鄭建洲瞪大了眼睛,鄭建婷更是傻了。

    鬱七冷冷的關上了門,兩步走到鄭建洲麵前,鬱七全能保鏢,一身的煞氣不是假的。

    鄭建洲害怕的退後一步,“你要幹什麽?”

    鬱七一拳打到鄭建洲的臉上,鄭建洲應聲倒地,拳拳用力,才幾拳鄭建洲已經腫成了豬頭。

    辦公室的人動都不敢動,更別說出聲了。

    十分鍾。最後一拳打在了鄭建洲的腿上,哢嚓一聲,鄭建洲“啊!”腿折了。

    鬱七拳頭都腫了,站起身像是看螞蟻一樣看著地上直達滾的鄭建洲,“天堂有路你不走,夫人你也敢惦記,再有下次。”

    鬱七抹了下脖子,鄭建洲瞳孔緊縮,這次真的怕了。

    鬱七環視了辦公室的一周,冷冷的轉身離開。

    鄭建洲的姐姐已經嚇坐到了地上。孩子大哭出聲,齊主任更腿都在哆嗦。

    伊家

    伊爸爸和伊媽媽沒午睡,一直在等著消息,聽到開門聲,連忙起身。

    伊媽媽快步走過去蹲下檢查著君樂,動手掀起君樂的衣服,沒有受傷,看到髒了的褲子,伸手去解就要脫褲子。

    君樂這回急著,雙手緊緊的抓著褲子兩邊,小臉蛋微紅,“外婆,我沒事,真的。”

    伊媽媽不親眼看到不放心,哄著,“就給外婆看下,在說你的褲子髒了也該換了。”

    君樂臉越發的紅了,小手就不是不撒手。

    宛岑一直沉甸甸的心情,被這一幕衝散,出手解救著兒子,“媽,君樂害羞了,真的沒受傷,放心好了。”

    女兒的話伊媽媽信,起身捏著外孫的臉蛋,“才幾歲就知道害羞。”

    君樂被救,躲在爸爸的身邊。

    伊媽媽輕笑,問著,“怎麽還打架了?”

    宛岑剛張嘴,鬱先生搶了話,“媽,沒事就是小孩子鬧矛盾,已經解決了。”

    伊媽媽一聽解決了,“那就好。”

    宛岑感謝的看著鬱先生,還是鬱先生反應快,要是她剛才就說了緣由,這不是給父母添堵嗎?

    宛岑帶著兒子上去洗澡,伊爸爸多看了鬱子岑幾眼,看來打架不是這麽簡單,伊爸爸也沒再問。遞給鬱子岑一杯茶。

    鬱子岑下午還有事情,一個小時候後,鬱七已經開車過來接鬱先生回公司。

    車內

    鬱先生問,“解決了?”

    鬱七匯報著,“是,現在都已經離開東城,這裏是剛查到鄭建洲的資料。”

    鬱先生接過資料,鄭建洲的家庭很簡單,反倒是鄭建洲姐夫家資料不少,齊主任更是在學校期間收受賄賂。潛規則女老師,就連姐夫都不是什麽好人,在一家公司擔任會計主管,利用職務吞錢。

    鬱先生丟開資料,“他姐夫你派人去說下,記得,透露消息,他妹夫得罪了人。”

    鬱七明白,老板這次是真的動怒了,不僅要讓鄭建洲身體上受煎熬。精神上更是,齊家男人都沒了工作,這股火氣會撒在鄭建洲的身上。

    尤其老板放出話,在h市還有誰敢用鄭建洲和齊家的人?可想鄭家雞飛狗跳的日子。

    錢家

    錢老爺子背對著身子,一眼都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擺著手,“你走吧!”

    男人頭發發白,六十多歲,穿著西裝,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紅著眼眶,“爸,這麽多年你還不原諒我嗎?”

    錢老爺子手都在顫,“我不是你爸,你走吧,我不想在看到你。”

    男人嘴唇在哆嗦,動了動嘴,最後磕了個頭,“爸,我不會走了。三個月後,我會回h市定居。”

    錢老爺子猛的轉身,“你回來做什麽?滾。”

    男人麵對錢老爺子的謾罵,已經習以為常,起身轉身離開。

    錢老爺子打碎了茶杯,敲擊著拐杖,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錢家門外,車內李美玲見趙世輝頹廢的走出來,連忙下車,“爸還是不原諒嗎?”

    趙世輝躲開李美玲的手,獨自坐到了副駕駛位子上。

    李美玲蹙在車外,臉色陰晴不定,不甘心的上了車,每次來見老也子,趙世輝就不願意理她。

    李美玲咬著嘴唇,咒罵著,那兩個老不死的怎麽還不死了,也惱火趙世輝,又不是親生父母。一想到錢於芬,李美玲臉色更不好。

    瑞麗江畔

    鬱先生剛到家,臉就黑了,“你來做什麽?”

    伊玟哲舉著茶杯,呲著牙,“我來慰問下樂樂,他的英雄事跡我可是聽說了,果然是我外甥像我。”

    鬱先生抿著嘴,伊玟哲你個臭不要臉的,那是我兒子,像我才對。

    而且鬱先生可沒看出來是慰問,倒是像是興師問罪來了。

    伊玟哲心裏卻在磨牙,下午他才知道,鬱子岑才是最黑的,他就說,鹿汕在傻不拉幾的,也不會用自殺的模式。

    鬱先生換了衣服,坐在沙發上。

    鬱先生和伊玟哲各占據一頭,君樂跳下沙發,又開始了。

    伊玟哲眯著眼睛。“聽說你要給我介紹女朋友?”

    鬱先生一臉的無辜,“我怎麽不知道。”

    伊玟哲暗罵讓你裝,出賣鹿汕一點都不待猶豫的,“鹿汕都交待了,都是你出的主意。” △≧△≧,

    鬱先生心梗,說好的一輩子兄弟呢?說好的一輩子不出賣呢?

    尼瑪,現在是賣他沒商量,他是不是該慶幸,鹿汕被賣他個徹底!於先生的小賬本上,鹿汕的名字已經成了黑紫色。

    鬱先生也不裝了。“是又怎麽樣,你敢說你有女朋友?你敢說你不是單身狗?”

    伊玟哲黑了臉,單身狗怎麽聽都在罵他,“不用你操心。”

    鬱先生嗤笑,“那咱們就好好算算了,你說你一隻單身狗,沒有女朋友,我介紹怎麽了,一沒破壞你的感情,二沒給你造成什麽誤會。你一隻單身狗來找我問什麽罪?”

    伊玟哲,“......”

    麻痹,鬱子岑一共說了三次單身狗,還論上了隻!!(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