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鬱先生,你在培養妹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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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岑有點發懵,鬱棟就是鬱博文身後的人?鬱博文變幻的表情,已經證實了鬱先生的話。

    宛岑偷瞄著鬱先生,心裏自傲的很,鬱先生是無所不能的。

    鬱博文知道鬱子岑能夠準確的說出人名,一定是查的清清楚楚的,心裏駭人鬱子岑的能力,鬱棟這麽多年從未表露出任何的馬腳,心裏疑惑鬱子岑是怎麽知道的,可鬱博文更明白,鬱棟已經藏不住了。

    鬱博文深吸一口氣,“你是怎麽知道的?”

    “上次訂婚宴,從你的神色中分析的。”鬱子岑好像在說一件小事一般。

    鬱博文眼皮直跳,他一直都知道鬱子岑難對付,可這一刻才發現,鬱子岑的分析能力是妖孽級別的。

    鬱博文忌憚的模樣,宛岑別提有多驕傲了。

    鬱博文,“你既然知道是鬱棟,你想怎麽做?”

    “我會告訴你?”

    鬱博文,“……”

    他犯抽了才會去說這句話,他們可是對頭,哪怕現在確定他們二人有親屬關係,二人心裏依舊不會去除芥蒂,一想到二人的關係,鬱博文腦子裏一抽一抽的疼。

    宛岑敲著鬱博文一年的糾結,心裏竟然有一絲喜悅,鬱博文並不是真的殘暴冷血。

    鬱博文雖然不看小說和言情電視劇,但是也聽多了豪門狗血。當然鬱家就是典型的例子,可現在簡直天雷家狗血。

    宛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中午了,“我說,咱們別站著了,現在是不是應該去外公家?”

    鬱博文看向宛岑,鬱子岑拉著宛岑的手,對著鬱博文道:“你去不去由你自己決定。”

    鬱博文沒吭聲,可跟上鬱子岑的腳步已經說明了一切。

    錢家

    錢老爺子正準備吃午飯,趙菲車子一停,趙世輝抓著鑒定下車,沒等趙菲衝到宅子中。

    趙世輝跌跌撞撞的跑著,嚇到了錢老爺子,這麽多年,哪怕趙世輝跪在他麵前,都沒有今天這麽狼狽。

    錢老爺子穩穩的坐在椅子上,目光看著趙世輝手中的紙張,直覺告訴他根源在這裏,“你來有什麽事?”

    “爸,爸,我找到兒子了。”趙世輝眼裏滿是激動,說話都有些磕巴。

    錢老爺子愣了一瞬,隨後皺著眉頭,“我上次說的很清楚,孩子是死胎。”

    “爸,不是,於芬生的是活的,我剛做了鑒定,是父子,親生父子。”趙世輝說著,將鑒定報告擺在老爺子的麵前,期盼的看著老爺子。

    錢老爺子瞧著趙世輝的神態不做假,疑惑的拿起鑒定報告,一頁頁的翻看著,最後的結果父子關係,錢老爺子瞪大了眼睛。

    錢老爺子放下鑒定報告,他還是不相信,他親眼看到的死胎怎麽可能,“你不會是受騙了吧!要知道鑒定報告是可以作假的。”

    “不會,是將老的醫院,我們一起去的,不會作假。”趙世輝肯定的道:

    錢老爺子一聽,“你把經過告訴我,和你做鑒定的誰?”

    “我我要是說了,你一定要挺住。”趙世輝還是怕刺激到錢老爺子。

    錢老爺子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知道事情跟他有關看來,心裏做好了準備,“好了,你說吧!”

    趙世輝見錢老爺子做好了準備,還是小心翼翼的道:“爸,當年慧榮換了於芬的孩子,鬱博文是我和於芬的孩子,爸!”

    錢老爺子手直發抖,錢老夫人啊了一聲,驚呼著,“這不可能。這絕對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錢老爺子雙目無神的看著鑒定,鑒定結果都在這裏,他想說服自己不是真的都難,狠狠的拍著胸口,老淚眾橫,“作孽啊,我真是作孽啊,生了個畜生,我生了個畜生啊,都怪我,都該我沒教育好,我以後有什麽臉麵去再去求將老頭的原諒。”

    錢老夫人捂著臉哽咽的哭著,當年女兒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們丟盡了臉,可心裏還惦記著死去的女兒,可沒想到,女兒其實也是害死於芬的凶手。

    如果說趙世輝最後壓倒了錢於芬的心裏防線,錢慧榮則是害死於芬的主謀,如果不是死胎刺激了於芬,根據於芬開朗的性格,最後是不會自殺的。

    趙斐見爺爺奶奶痛苦,眼淚也落了下來,抓著爺爺的手,不讓爺爺在傷害自己,勸解著,“爺爺,你看開點,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要向前看,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主要是鬱博文。”

    趙世輝不好勸解,女兒替他說了不能說的話,附和著,“爸,菲兒說的對,爸你別傷心了,於芬就算是活著,也不喜歡看到你和媽傷心。”

    錢老爺子摸了一把眼淚,說話的?音很重,“你們說得對,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我要去見將老頭請罪,將這個消息告訴將老頭,這麽多年將老頭最不容易,現在有了外孫,他也能欣慰了。”

    將外公的家,將外公剛吃完午飯,見宛岑幾人進來,“你們要來怎麽不早說一聲,我還準備飯,你們是不是沒吃呢?”

    宛岑坐到將外公身邊,“外公,我們不餓。”

    將外公佯裝生氣,“你不餓,肚子裏的孩子還餓著,讓你外婆準備飯去。”

    “外公,打電話送餐吧,不用麻煩外婆。”鬱子岑拿出電話道:

    “就是外公,我們可舍不得外婆累到。”宛岑語氣略帶著撒嬌。

    將外公哈哈笑著,“好,好,你們有孝心,聽你們的。”

    將外公眼睛時不時的會瞄著鬱博文,鬱博文能來將外公是欣喜的,可外孫女在又不好表現出來。

    鬱博文五官敏感,將外公的小動作瞞不過他,眸子帶了柔色,這就是血脈吧!

    送餐的來的很快,三人吃著飯。將外公坐在藤椅上喝著茶,高興的還哼著小曲。

    將外公見三人吃的差不多了,竟然沒有人主動跟他聊天,將外公眯著眼睛,“說吧,來找我有什麽事?”

    將外公猜測著,鬱子岑帶鬱博文過來,應該是關於藥的事情。

    宛岑像鬱先生使眼色,鬱子岑點頭。

    將外公看像鬱子岑,鬱子岑道:“外公,你也知道我在查鬱家隱藏的勢利,在查的時候查到了其他的東西,是關於大姨的。”

    將外公坐直了身子,很冷靜,“我聽著,你說。”

    宛岑擔憂的道:“外公你別激動。”

    將外公哈哈笑著,“外公啥事沒見過,沒事,子岑你說吧。”

    鬱子岑對老爺子很佩服,“是這樣,外公……”

    鬱子岑從開始懷疑,到查到的內容,都是圍繞著錢於芬的,直到今天趙世輝拉著鬱博文做鑒定,講的清清楚楚的。

    將外公目光呆滯,手顫顫巍巍的指著鬱博文,希望得到答案,鬱博文拿出鑒定報告,“是真的。”

    將外公閉上眼睛,隨後睜開,哈哈大笑著,“好,好,老天待我不薄,待我不薄。”

    宛岑見外公恢複正常,放心了,也高興的笑了。

    鬱博文心裏不平靜,這才是真的親人吧!當年鬱棟早上他的時候,眼裏隻有算計,親情也是和利益掛鉤,而將外公的眼神是純粹的,純粹高興,純粹的喜歡他的出現,鬱博文冰冷的心,有了暖意。

    鬱子岑見鬱博文目光柔和,嘴角微不可見的翹起,爺爺說的損失降到最低是能實現的。

    將外公站起身走到鬱博文的麵前,一把摟過鬱博文,聲音有些哽咽,“是外公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

    鬱博文順從被將外公摟著,聞著將外公身上的中藥味,他不反感,反而聞到了親人的味道。

    將外公給鬱博文講著大女兒的事情,雖然沒有聽到鬱博文叫他外公,但能認真的聽著他說話。將外公很欣慰,他相信,鬱博文遲早會叫他外公的。

    鬱博文一麵聽著將外公回憶,心裏卻在對比著他和鬱子岑的差距,鬱子岑竟然因為一個大膽的猜測就去查,如果換做是他,他是不會做的。

    將外公說話突然停了,他要說沒記錯,鬱博文和鬱子岑是對立的,張了張嘴,到底沒問出口,孩子們有自己的想法,他不能參與,讓孩子們為難,又轉移了話題。

    將外公的異常,鬱子岑和鬱博文看在眼裏,鬱子岑指尖敲著桌子,他有時間等鬱博文的回複。

    伊家老宅

    伊老爺子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見到正吃著水果的伊洛宣,握緊了拐杖,伊延平跟進來,怒視著,“你又回來做什麽?滾,這裏不歡迎你。”

    伊延平已經知道是伊洛宣氣的老爺子病危,怎麽會對伊洛宣有好語氣。

    伊洛宣擦著手指,“我為什麽不能回來,這裏也是我的家。”

    “我早就不認你了,滾。”伊延平看著伊洛宣火氣就大。

    伊洛宣嗤笑著,“你說不認就不認,法律是可不承認,我姓伊,是你的女兒。”

    伊延平還想開口,伊老爺子安撫著,犀利的目光看著伊洛宣,“說吧,你來有什麽目的?”

    “我是來談合作的。”伊洛宣麵對老爺子收斂了,正色的道:

    “就你談合作?”伊延平鄙視的說:

    “當然,我開了一家公司,想要代買伊氏的珠寶,我現在公司小,也不需要多,我想這點小事對爺爺來說很簡單吧!”

    伊老爺子沉默了。自從壽宴後,算是這次第二次見麵,第一次的時候,伊洛宣想氣死他,這次竟然來談合作,伊老爺子竟然有些看不透伊洛宣,心裏警惕的很。

    伊洛宣繼續道:“一筆寫不出來兩個伊字,我到底是伊家的孩子,我發展的好,對伊家也好不是嗎?說不定以後我還能支持你們奪回伊氏呢!”

    伊洛宣最後一句話打動了伊老爺子,伊洛宣成長迅速,說不定最後真的能夠幫上他,“好,我同意。”

    伊延平瞪大了眼睛。“爸!”

    伊老爺子擺手示意伊延平別說話,親自跟伊洛宣談,“我第一次不會給你多少,也不會給你過多的折扣。”

    “我明白,您想看看我的能力,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失望。”

    伊老爺子點頭,“明天你去找延平,他會安排。”

    伊洛宣,勾著嘴角,“好,我明天準時到。”

    伊洛宣出了伊家老宅,冷笑了一聲,既然得不到股權。她一樣有辦法。

    將外公家

    錢老爺子不敢看將外公,等待著將老頭的回答,他已經不期盼將老頭的原諒了,他今天來也算完成了心願,他已經沒有遺憾了。

    將外公看著錢老頭滿頭白發,心裏格外的心酸,固然錢老頭有錯,可真正的錯不在錢老頭的身上,其實算起來,錢老頭才是最可憐的,孤苦伶仃。

    將外公心裏的怨恨,因為鬱博文的出現,已經散了,歎氣道:“老夥計,這麽多年你也不容易,過去就過去了,於芬也不希望我一直記恨著你。”

    將外公提到了於芬,錢老爺子哭了,“我對不起於芬,她也是我女兒啊!”

    宛岑聽著錢老爺子悲痛的哭聲,心裏也難受,抽了抽?子,鬱子岑摟著宛岑的腰,宛岑順勢靠在鬱子岑的身上,鬱子岑順著宛岑的頭發,宛岑心裏好受了許多。

    趙世輝高興二老的和解,碰的一聲跪在地上,“將老,謝謝。”

    將老爺子對趙世輝可沒什麽好臉子,他可以原諒錢老頭,這輩子絕對不會原諒趙世輝,“你走吧。”

    趙世輝起身,看了一眼鬱博文,最後交待著趙菲,“照顧好你爺爺和奶奶。”

    “恩。”

    趙世輝走了,錢老頭想要去親近鬱博文,鬱博文冷漠的躲開了,鬱博文對將老頭是血脈牽引,天生的好感,可對錢老頭是恢複了正常。

    錢老爺子失望,可他愧對鬱博文,老是想討好著。

    將外公歎氣,主動和錢老頭聊著這些年的經過,宛岑和鬱子岑已經沒有留下的必要,和外公打了招呼離開了。

    鬱子岑根本沒等鬱博文出來,開車送宛岑回伊家,然後自己回了公司。

    伊媽媽和伊爸爸聽女兒講了鬱博文的身世,傻眼了。

    伊爸爸問,“鬱博文是你大姨的孩子,那以後有什麽打算?”

    宛岑搖頭,“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

    伊媽媽和伊爸爸對視一眼,隻能這樣了。

    鬱氏集團

    鬱博文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吳奇見鬱博文回來,忙跟進辦公室。

    鬱博文掩下眼底的情緒,坐回辦公椅上。“你的手怎麽了?”

    “被車撞了,要不是我的躲的快,就不僅僅是傷到胳膊了。”

    “以後走路小心些。”

    “恩。”鬱博文的關心,讓吳奇感覺有些怪異,可想到今天來的任務,也沒多注意。

    “老板,馬上要最後投標了吧!”吳奇提醒著。

    鬱博文嘲弄著,“你有何見教?”

    吳奇低著頭,“不敢。”

    雖然吳奇沒抬頭看,可也能感覺到鬱博文在看他,他後悔今天莽撞的過來。

    鬱博文翻動著文件,“我心裏有數,你回去吧!”

    吳奇呼出一口氣,幸好鬱博文沒懷疑他。“是,我知道了。”

    吳奇走後,鬱博文眼底閃過可惜,也從新認知了吳奇的身手,他沒進醫院也好。

    趙家

    趙世輝一臉喜氣的回來,推開門,剛才還在謀劃的李美玲,心髒咚咚的跳著,想要抽走茶幾上的遺囑,可對上趙世輝的眸子不敢動。

    趙世輝也沒換鞋,拿起茶幾上的遺囑,團在了掌心,駭人的眸子注視著李美玲,“我還真小看了你。竟然能夠買通我的律師。”

    李美玲後悔的要死,她謀劃就謀劃唄,幹什麽再拿出遺囑來,一想到遺囑,李美玲也不怕了,“你有什麽權利說完?我反倒要問問你了,你憑什麽把家產都給了野種,為什麽不留給我們女兒。”

    “公司是我的,我願意給誰就給誰,而且我警告你李美玲,別野種野種的叫,趙菲是我女兒。”趙世輝警告著。

    李美玲氣紅了眼,“女兒,我看是你養的小老婆吧!”

    李美玲越想越有可能。要不怎麽解釋,趙世輝不疼愛自己的親生女兒,反而愛護著一個養女。

    李美玲的齷蹉,趙世輝失去了冷靜,擒著李美玲的胳膊,拉李美玲起身,“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李美玲不說了,她也不傻,武力值她打不過趙世輝,她可不想挨打。

    李美玲沒能說趙菲,反而拿公司說事,“我們是夫妻,公司也有我的一半,公司不是你自己一個人說的算的。”

    趙世輝嫌棄的丟開李美玲。諷刺著,“你以為我真的沒想到?”

    李美玲又不好的預感,“你做了什麽?”

    “不是我做了什麽,是你自己簽了什麽,當年你為了讓我原諒你,你可是沒少簽保證,其中就有一份,所有財產歸我所有。”趙世輝很欣賞李美玲不敢置信的模樣,嗬嗬的冷笑著。

    李美玲瘋了一樣站起身,“你從一開始就算計我,趙世輝你個王八蛋。”

    “當初我可沒逼著你寫。”

    趙世輝上樓拿了文件走了,李美玲像瘋了一樣笑著。

    鬱氏集團

    鬱博文的到來在鬱子岑的意料之中,“打算找我談什麽合作?”

    鬱博文討厭是什麽事情都被鬱子岑牽著走的感覺,“我有個計劃,能拉下一部分鬱棟的人。”

    鬱子岑挑眉,“這麽說,你不在惦記著鬱氏?”

    鬱博文暗罵了一聲,他雖然不甘心,可事實擺在眼前,鬱棟鬥不過鬱子岑,而他這麽多年的勢利有一大部分是依靠鬱棟的,他原本的打算借著鬱棟的勢利謀得鬱氏,可現在,鬱博文苦笑,鬱子岑雖然沒摸透他們,但也八九不離十,而他們對鬱子岑的了解隻限於表麵。

    一個鬱子岑就這麽難對付,何況還有鬱爸爸。鬱老爺子這些頂級的狐狸在。

    鬱博文感覺他們謀劃了這麽多年,就是一個笑話,鬱博文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如果不是鬱子岑發現了他的身世,不是和宛岑有關係,他也在網中,等待他的結果可想而知。

    幾個小時的時間,足夠鬱博文想明白所有,而且因為將家的關係,他明白鬱子岑的意思,合做,雖然他對將家隻有好感,還沒產生很深的感情,但這些好感,足夠影響他。

    鬱博文沒有知道自己身世的時候,他會一條路走到黑,大不了魚死網破,可一旦有了一絲的惦記,他會猶豫,何況親情是他內心深處一直渴望的東西。

    “是,不再惦記。”鬱博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輕鬆了,沒了執念,鬱博文身上的陰寒之氣沒了,人平和了許多。

    鬱子岑看在眼裏,很滿意自己這步棋,敲擊著桌麵,他不介意在透漏一些。也算是在警告下鬱博文,“你的計劃是在投標上做文章?”

    鬱博文抿著嘴,“我輸了。”

    “知道就好。”

    “……”

    二人談了下計劃,半個小時不到,嚴謹的計劃擺在了眼前。

    鬱博文是一刻都不想在待在鬱子岑的辦公室中,剛要轉身走,鬱子岑眸子閃動著,“對了,忘了跟你說,十六年前,你差點殺死宛岑。”

    鬱博文猛的轉身,“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當年棺材內可不隻有我一個,還有宛岑呢!你差點害死我倒是沒什麽。我們是對手,你那麽做有一部分鬱棟的意思,可你差點害死了自己表妹。”

    鬱子岑就是記仇,鬱博文坑了他兩次,他當然要還回去,鬱子岑倒不是在意十六年前,他在意的是七年前,如果不是鬱博文,宛岑不會經曆七年的痛苦,這是他無法原諒的。

    他倒要看看鬱博文怎麽坦然的接受將家的親情,將家對鬱博文越好,鬱博文會越愧疚,對宛岑鬱博文會真心對待,從今往後。鬱博文不僅不會傷害宛岑,更不會利用宛岑為自己謀利。

    說到底,鬱子岑還是防備著鬱博文,並不信任鬱博文。

    鬱博文查過伊宛岑,他知道七年前的事情,卻不知道十六年前,本來七年前的事,他就有些愧疚,剛才在樓下他還在想是怎麽補償宛岑,現在這份愧疚在無限放大,抿著嘴走了。

    鬱博文不蠢,鬱子岑在報複他,真夠狠的,讓他心裏受折磨。

    後來鬱子岑後悔了,他竟然親手培養出來一個妹控,聯合伊玟哲處處和他作對,一個伊玟哲他不怕,可兩個,鬱子岑就要小心了,每每想起今日,都有種想吃後悔藥的衝動,早知道,他會換個溫和的手段,拿鬱博文當活靶子揍多好!!!!(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