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我發現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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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找出更多的怨氣珠。”他的嘴巴張了張。

    我蹙眉:“就這樣?”

    他眉毛一挑:“難不成你還想怎樣?”

    “沒,這樣挺好的。”我耳根子一熱,發現自己想太多了。

    隨後,我往自己的肩膀瞟瞟:“那你現在可以幫我解毒了嗎?”

    宮玫看著我好一會,忽然就湊了過來。

    “你不是要解毒嗎?”我疑惑地瞪大眼睛。

    “是要解毒啊!”他的兩瓣冰唇一下就把我的下唇給包裹住。

    我腦子被他這一舉動弄得七葷八素的,神誌不清了。

    緊接著,身子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覺。

    他啃咬了一陣,上下的健齒用力一合。

    痛感竄上了我的腦袋,感受液體從自己的嘴唇上湧了出來。

    “別動!”他很快就製止我要用舌頭舔唇的動作。

    我沒敢動,覺得他應該接下來要做很重要的事情。

    確實,他伸出了右手的食指,沾了沾我的唇瓣上的血液,然後往我肩膀上那十個觸目驚心的凹口上抹了抹。

    那惡鬼的指甲應該不是很長,似乎我的骨頭沒有受損。

    宮玫很仔細認真地塗抹著。

    我不由地端詳起他來,他那全神貫注的神情,他那凝住在我肩膀上的目光,他那高潔光亮的額頭,以及細膩的短發,怎麽看。怎麽都覺很帥。

    瞬間就怦然心動了。

    “孩子的事情你有沒有想過?”他冷不丁抬起頭來,冷淡地看著我。

    我驚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往自己的肩膀上看去。

    自己的血液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滲入了那些傷口中,傷口周圍逐漸恢複正常的膚色,不過這速度很慢。

    這時,我莫名地回想起那個老道人的話,命裏之人,真的指的是宮玫?這會不會是因為血玉的關係呢?

    我往上瞄了瞄他,他仍坐在我腿上,凝視著我。

    “孩子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的頭緒。”我咽了咽口水。

    “嗯。”

    這話音一落,他的身子漂浮了起來,很快就消失在半空裏,我連說多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機會。

    逗留的時間如此短暫,他是抽空過來的?

    仰頭往後一倒,平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了一會老道人的話,仍舊想不透徹,最後幹脆就選擇閉上眼睛睡覺。

    期間鬧鍾響過,被我按下去了。

    迷迷糊糊地睡到日上三竿,醒來之後,手臂和肩膀都一如往常,連個傷疤都沒有。

    不知該說我的血液靈驗呢,還是血液太強,以毒克毒。

    待我下樓的時候,發現整個工作室就剩下穀水在狠命地拖地當中。

    第一眼看到穀水的時候,我還是有點不太習慣。

    倒是穀水率先開了口:“早啊!我把早餐放在廚房裏,熱熱就好。”

    “其他人呢?”

    “他們都接了幾個單子,就出去了,李大哥說,那隻女鬼隻是受傷敗逃,等她養好傷還是會來的,讓大家這段時間好好調養身體,多出去鍛煉。”

    “哦哦。”我覺得李白師兄說的有理。

    可現下的問題是,所有單子都被他們給接走了,那我能幹什麽?

    早知道我就不睡到那麽晚了!

    穀水拖了拖地,忽然想到了什麽,就停下來提醒我一句:“阿漁老板說,你隻要去找熟客就可以了。”

    “嗯嗯。”我點頭。走去廚房。

    “旋沫,”他喊住了我。

    “怎麽了?”

    “你出去捉鬼能不能也帶上我啊?我沒什麽本事,就是?子靈一點,而且我還是男人,陽氣旺,可以幫你嚇跑那些鬼的!”他笑的一臉燦爛。

    在我看來,他有點黃婆賣瓜,自賣自誇了。

    不過我認真想了想,其實也挺好的,他的?子畢竟比我的眼睛好使多了。更何況我覺得他應該學會一技之長,就不會老是招搖撞騙來混口飯吃了。

    “好啊!等我吃完早餐再說。”我瞥了他一眼,轉身就踏進廚房。

    在廚房的鍋裏拿包子吃的時候,聽到了穀水在外邊哼著小曲,側頭往外頭看看,他的樣子很開心。

    我不自覺地也被他的開心所感染,心情也好了很多。

    剛要把最後一口包子咽下之時,穀水匆匆忙忙地跑過來,看了看我的手,立即大驚失色:“你的手怎麽就好了?”

    “哦,自愈。”我強硬地咽下包子,喝了口豆漿,才回話。

    “不可能吧?我昨晚明明看到都發黑了!”穀水驚訝地伸手戳了戳我的手。

    我皺了下眉:“你幹嘛?”

    “辨認真偽嘛!誒誒,我們都是同類,為什麽你的傷口可以自愈啊?這是不是什麽法術吧?可以教我嗎?”穀水眨眨眼睛。

    我將杯中的豆漿一飲而盡,盯著他:“我的命硬!你羨慕?”

    “拜托,別這麽小氣啊!同類不應該惺惺相惜的嗎?”穀水屁顛屁顛地跟著我的後邊。

    “你不是應該在拖地的嗎?”我不耐煩地回頭給了他一個冷眼。

    他怯怯地看著我:“我以為你的手沒好,就過來幫你忙啊!”

    “不用了!你趕緊拖吧!否則等下我出門就不等你了!”我放下狠話。

    “好!”穀水的雙眼登時炯炯有神。

    看他那幹活的動作也利索脆落,我覺得阿漁還真是會挑接班人。

    隨後,我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翻找之前客戶留下來的通訊記錄以及當時的單子資料,看看哪些是不是還要什麽手尾沒處理好,或者哪些我也許可以擴展一下業務。

    查看的時候,忽然就冒出了昨晚宮玫對我說的話。

    宮玫想要很多的怨氣珠,那這麽說來,怨氣珠不止是對我有用,而且對宮玫也有用咯?

    既然這樣,我一定要努力多找點怨氣珠!

    可是怨氣珠怎麽找呢?通過前幾回,我也隻是知道,冤死和被人害死的鬼魂才能變成怨氣,然後用血玉把怨氣凝成珠子再進行煉化。

    這下可頭大了,我上哪去找那麽多冤死和被害死的人啊?

    “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啊?”穀水重新換上了他的那身嶄新的道袍,滿臉期待地看著我。

    我揉揉太陽穴:“暫時沒想到要去哪裏。”

    “什麽?”

    “之前的客戶那裏是可以去,可那大多數就是事後問候,或者檢查一下風水局有沒有被破,沒什麽了不起的事。”我把一大疊的通訊錄扔到桌子上。

    穀水拿起來瞅瞅:“這也太雜了吧!捉鬼的沒幾個。”

    “穀水,你覺得,去哪裏找,冤死的人或者被害死的人,比較多啊?”我盡量把這句話說得不那麽恐怖,或者讓他聽起來。不覺得我是神經病。

    他也沒顯出驚訝之類的表情,反倒當真用心站在我前麵想著。

    一會兒,他嘴縫裏擠出幾個地點:“寺廟,道觀,警局,這些都可以。”

    “你說警局,我可以理解,也好辦,找局裏的人問問有沒有凶殺案就可以了,問題是,寺廟和道觀是怎麽回事?”我問。

    “你說那警局很多時候,就是那種多人被殺的案件,或者鬧大了,警局才不得不管,可是很多平民百姓沒那個錢,也得罪不起高官之類,精神無處安放,當然要去寺廟或者道觀啦!這種事,我之前在道觀裏常見!”穀水侃侃而說。

    我讚同他的說法,不過對那兩個地方還是要所忌諱:“去寺廟和道觀,我怕觸犯神靈。”

    “怎麽就觸犯了呢?神靈還不知道多願意你去呢!他們每天管理這麽多的事情,能管的過來嗎?你去的話,還不是幫他們分憂嗎?而且神靈未必靈,要不然的話,求神拜佛的人那麽多,你有見過哪個人真的發大財或者死而複生?”

    “天命不可違。”我說。

    “那你還走不走啊?”穀水撣撣衣袖,頗有一番仙風道骨的韻味。

    我抓起白布袋,說:“走!”

    “先去警局,那裏我有人,比較快一點。”我率先按下電梯按鈕。

    穀水鎖完門後,趕了過來,一臉羨慕地看著我:“你居然在局裏還有人啊?”

    “不是我的,是這個工作室的老板的!”

    “看來我進你們的工作室是進對了!”穀水笑地有點猥瑣。

    “你貌似是被迫留下打雜吧?”我瞥了他一眼。

    他幹笑道:“那也算是這工作室的一員了嘛!哎呀,我真的好想看看我們工作室的超級大老板啊!”

    我無語。

    隨後,我和穀水搭了公交車去了江城市警局所在地,穀水這家夥身無分文,車費還是我給他掏的,早知如此,我就不帶他出來了。

    這是我第二次來警局了,上一回。是為了找李然。

    由於我在王道的工作室待久了,近來在這市裏也算稍有名氣,一進來,就有人給那張隊通風報信了。

    張隊從裏頭急忙奔了出來,對著我諂笑著:“旋小姐,怎麽有空過來啊?是不是又有什麽案子啊?”

    “張隊,這回我是來找你要案子的。”我客氣地說。

    他有些意外:“我最近手頭上沒幾個案子啊!我還想著你給我找呢!”

    “不是,我就針對性地找。”我邊跟著張隊往裏頭邊說明來意。

    穀水在我後邊跟著,不敢插嘴。

    張隊目光看了看我,問道:“你要找陳年老案?”

    “差不多,就是一些凶殺案或者謀殺案之類的,如果你有這方麵的案子,而且還沒有解開,我倒願意做了順水人情。”我誇下海口。

    其實我自己也不能保證破案,但是我有求於人家,不給點利益的話,恐怕沒這麽好商量,他把案子泄露出來,也是要承擔風險的。

    世上冒險家不多,弄保險的倒挺多的,因而我得為張隊的冒險上道保險才行。

    “這當然好啦!我們這裏可堆積了好多未結案件!你能來幫忙,真是萬幸啊!”張隊說著,瞄瞄四周,湊到我耳旁低聲說:“那王先生可不像你這樣好說話。”

    我勉強一笑。

    既然王道不願意多幹預,要是被他知道了,我肯定會被批的。

    “放心,大老板回來了,我也不會透露半句,不過你要教我法術!”穀水倒是挺會抓人把柄的。

    我瞪了他一眼,轉臉對張隊問道:“我現在能看看那些案件的相關資料嗎?”

    “可以!麻煩你稍等一下啊!”張隊一臉笑眯眯。

    而後。他命人從檔案室裏弄來兩三堆的陳舊泛黃的檔案。

    我看了一眼,心裏不是滋味,想想這麽多的未結殺人案,這麽多年過去了,受害者的家屬會不會很傷心?很悲痛欲絕?

    “我和助手在這裏看看,看中哪個案件再通知你,張隊,你也挺忙的,也不用顧及我了!”我很明顯地下了逐客令,當然這房間也不是我的地方。

    之後。我和穀水兩個人就打算挑幾樁能夠簡單解決或者冤屈比較大的案件。

    “你看看這個,2001年的,城南區外,死者一共有十個,全都是無緣無故猝死在家中,但死者家屬都聲稱,死者死之前都曾經說過看見鬼魂的存在,說是招他們下地獄.....”穀水找出一個他感興趣的,念了一下其中的案情。

    “現在都沒找到嫌疑犯?”我蹙眉。

    “沒有,因為在死者家中都沒有發現其餘人員的東西。附近的鄰居也沒發現可疑人物。”

    “那現場有多餘的指紋嗎?或者犯人遺留的dna之類的證據都沒有嗎?”

    “沒有,真的跟突然被鬼拉走了一樣。”穀水有些懼意地看著我。

    我從他手中拿過檔案,仔細瞧瞧其中的描述。

    “如果犯人是人類的話,我不得不佩服他,滴水不漏,幹淨利落!”

    穀水點頭。

    忽然,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仔細觀察檔案裏頭拍攝到死者的照片,我眼睛有點酸澀,這照片肯定能留下什麽信息!

    “怎麽了?”

    “你先別說話!”我打住了他的話,聚精會神地放在照片上。

    每個死者的姿勢都是一致!顯然犯人是同一人所為!

    我盯著那照片久了,眼睛不疼了,但是兩隻眼睛的視野改變了,我的陰陽眼自動打開了,也許那些證人所說的,被人認為是胡言亂語,其實就是真的。

    照片變的兩重,有些虛影被扯拉了出來。

    我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那虛影逐漸浮現出來。

    是個少年的輪廓,他在對著我詭異地一笑。

    心略微有些驚駭。

    指尖往那照片上觸摸,那虛影就消散了,照片仍舊是原來那樣。

    我放下檔案,心想,怪不得找不到凶手,除非王道這種陽差接手,不然這個案子永遠都是未結狀態。

    “你眼睛看到了什麽?”穀水的臉湊了過來。

    我臉上一紅,不禁站了起來。

    “你怎麽了?是不是決定就是這個案件了?”穀水繼續追問。

    等我覺得臉上不怎麽發燙的時候,才坐下來,將我剛才的發現告訴他:“證人的證詞應該是正確的,我想,警察才是傻了的人!”

    “真的跟鬼有關係?”穀水有些緊張地看著我。

    我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穀水砸了砸嘴,可能覺得口幹,猛地灌了一口水。

    “你平常不都是幹這種事的嗎?怎麽覺得你好像很怕?”我看他這模樣有點想笑。

    不過當初我自己也跟他這樣。

    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眼睛沒敢看我:“怎麽樣,我之前都是確定沒嗅到髒東西的情況下才騙人的啊!”

    “那你現在還想著跟我學嗎?”我笑了笑。

    他異常堅定的眼神投向我,說:“當然啦!”

    “那不就是行了嘛!就先處理這個案子,我手上挑了兩個,事後再說,剩下的案子,以後看情況再說吧!”我拿起兩個檔案袋連著剛才的那個案子的資料一起。放進了白布袋裏。

    之後,我給張隊打了個電話,交代一下就走出警局了。

    剛出警局,感受到明媚陽光的溫熱,一下子就把剛才對案件的餘悸一驅而散。

    其實,我最希望的是,這些案子最好能幫我找到一些怨氣珠,可不能讓我白跑一趟,也順便化解了死者的冤屈和給死者家屬一個合理的慰問。

    穀水用手擋擋陽光,斜睨著我。說道:“你昨晚問我?子的時候,我覺得,你的眼睛也許沒必要跟我們一樣把精力放在看同類的這件事上吧?至少你的陰陽眼比我的?子好使多了,總覺得你的陰陽眼應該花在更有意義的事情上。”

    我仰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反而低頭走去公車站牌。

    穀水說的也很有理,隻是,我有點自私,能夠看到同類,以後遇到像那個紙箱子的事情後。我就可以一眼就能辨出真假,不用被蒙騙了,也不想再經曆那種,痛到無法呼吸的難受以及整個人都處於瘋狂的狀態。

    “誒誒,我們現在是要去城南區外嗎?”穀水在背後追著問。

    我伸手攔下公交車,走了上去,投了兩個硬幣。

    “你倒說說接下來的打算啊?我總不能像無頭蒼蠅那樣跟著你吧?”穀水坐到我旁邊後繼續問。

    我看了看窗外,手上握了握白布袋,感觸到檔案袋,想了想。才回答:“不,你回去工作室準備晚飯,不然阿漁他們回來就會說你了!”

    “那我們是不去查案子了?”穀水有些生氣。

    “不是,你總要把自己本職的事情都辦好才能辦別的事啊!我已經好幾天沒上課了!”

    “你還在上學啊?”

    “當然啦!”我這話一出,就有些後悔了,因為察覺到穀水的眼神立馬就暗淡下去了。

    似乎,穀水除了被困在道觀之外,就是四處飄蕩,居無定所的,我這話是不是有點太傷人了?

    於是我有些愧疚地說:“其實上學很不好玩的。太不自由了。”

    “哦,讀點書也挺好的啊,像我這樣大字都不知道幾個,容易被騙!”穀水自嘲地笑了幾聲。

    我一聽,衝動下就說:“我教你啊!”

    “真的?”穀水的眼睛頓亮。

    “嗯,我有時間就教你,你要看什麽書,你把書名寫下來,我去圖書館給你借!”

    ........

    公車開到王道工作室所在的辦公樓大概用了兩個小時,我沒想到,就跟穀水聊了整整兩個小時。

    我跟宮玫都沒聊過這麽多!穀水經曆的事情多,為人健談開朗,挺好接觸的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他對人生態度很樂觀,因而聊什麽,都不會出現沉默尷尬這種情況。

    穀水下了車之後,再過半個小時,我就回到了學校。

    正好是下午兩點半,下午第一節課正式開始。

    教我們地理的那個禿頭老頭已經站在講台上了。我湊巧剛拿出課本。

    不過剛才進來的時候,竟然發現筱筱沒來上課!

    雖然現在我們是要竭盡全力地壯大自己的實力,可怎麽說,我是從未看過筱筱翹課的。

    也許她請假了吧。

    “旋沫,你膽子忒大了吧?你都翹了好幾天的課了!”同桌湊過來,小聲地說。

    “啊?!”還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貌似前段時間,我跟筱筱去請假,似乎黃班沒準,那麽這麽說,我和筱筱真的是翹課了。

    “你都錯過一次月考了知道不?黃班都在班上批鬥你了!”

    “嗬嗬,家裏有急事。”

    “下個星期就是二診考試了,你祈禱自己在這場考試考好點了,不然被勸退,你就白在這裏呆了!”同桌眼睛鎖住禿頭老師,私下提醒我一句。

    原來不知不覺中二診考試就到了啊!那我接下來不就是要忙瘋了?

    “欸,旋沫,你發什麽愣啊?聽到沒啊?”同桌揪了揪我的衣袖。

    “那位同學!”禿頭老師冷厲地眼神射了過來。

    同桌顫顫巍巍地坐直身板,低著頭假裝認真看書。

    “別低頭了,說的就是你!”禿頭老師穿過了眾多的同學朝我望了過來。

    我不確定地用手指了指自己。

    “不是你!”

    “旋沫,都是你!”同桌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苦笑著抬頭。

    後來我聽我的課,總之禿頭老師今天似乎吃了炮彈,把同桌轟炸了連續兩節課,真是可憐。

    上課的時光總是很快過的,看著書,光線從明亮轉為稍微暗了一些。

    我從窗外往遠處的天際眺望一下,晚霞層層色變,美極了。

    過後,班上的同學走的七七八八的時候,我才給工作室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穀水。

    “旋沫。我剛才上網查了一下那個案件的資料,發現了一個問題。”穀水在那頭的聲音是很小心的,應該是擔心怕被阿漁他們聽見了。

    “嗯,這件事先不說,筱筱在工作室不?”

    “她跟李大哥都不在啊!阿漁老板說他們有很大的單子要處理,一時半會回不來!” ,

    “哦!穀水,留點飯菜給我,我晚點回去再跟你商量案情!”

    “我早就給你留了!阿漁老板剛出門,說是去接你放學啊!”

    “這樣啊!那我校門口等他吧!”我說完這句話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撿了幾本重要的教科書和作業。想要放進白布袋,然而,白布袋裏的三個檔案袋就占據了很大的空間了,無奈之下,我隻好捧著書去校門口。

    穿梭在學生當中的時候,我猛然想到檔案裏一個重要的訊息。

    死者年齡大概都在十七八歲高中生,跟我所見到那個少年的年齡相仿,會不會,死者跟這個少年之間有什麽關係呢?

    例如同學?(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