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好好學習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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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完那句話後,就沒再繼續說話,也提不起力氣來。 .

    招弟站起來,從我的衣櫃裏拿出一床厚點的棉被蓋到我身上,神情沮喪地說:“你的性子,我從小就知道,看來我是要辜負你外婆的心意了,你已經不吃不喝三天了,你要是想見到他,好歹也把自己的身體照顧好啊!不然你都死了,還怎麽見?”

    “他不會見死不救的。”我忽然感到身子冷得直哆嗦,裹著兩床被子無力地躺下去。

    “爺爺的身體,你也知道,我不能在你這裏呆太久,你自己好好掂量吧!薑茶,記得喝。”招弟站了起來。

    我冷的牙齒打顫,根本就沒心思去喝那碗薑茶。

    她走到房門的時候,驀地轉身,眼神複雜地望著我:“旋沫,你不再是以前的你了,也別怪我,也會變。”

    這話。我沒放在心上,想必是她的氣話。

    招弟走了,外婆也沒再過來了,陸存也沒來了,房間變得冷冷清清的。

    也許是發燒的緣故,我的身體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頭暈腦脹的,肚子餓到扁平,我知道,這種荒唐而且很愚蠢的做法說不定真的能把自己給作死,但我堅信,宮玫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的。

    他說過,我的命在他的手裏,他都沒開口讓我死,我自己怎麽可以死呢?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遲遲不肯來見我,可我也要等,就算是死,也要等到他來。

    看著窗戶那頭的光線由明亮逐漸變得橙黃,泛紅,甚至是漆黑,我的視線也隨之變得模糊,到後麵,眼皮太沉,隻得閉上了眼睛。

    餓的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有一條軟軟的冰棒鑽進了我的口內,饑餓和幹渴使我本能地去舔那條冰棒,慢慢地,冰棒那頭灌進了清涼的風,那風絲滑地溜進我的口腔裏頭,然後逐漸侵占我的血管,以及神經。

    猛地一下,混沌的腦袋被這一股清爽衝刷地清醒過來。

    本來時熱時冷的身體,最終達到了平衡,恢複了正常體溫,饑腸轆轆的肚子貌似剛被填進了美味的食物,竟有些許的飽腹之感,四肢不再軟弱無力,漸漸地,感覺到力量的回歸。

    眼皮變得沒有那麽沉重,我用力地把眼皮給抬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久違的眸子,一雙能夠攝人心魄的冷眸。

    他依舊是那樣的俊朗,剛毅的臉是那樣的棱角分明。平滑無痕的皮膚是那樣的白嫩,堅挺的鼻梁正抵在我的鼻子側邊,鼻尖的冰冷觸感是那樣的熟悉!

    他在吻我,小心翼翼地,也知道,他正渡著自己的真氣給我。

    我從他的瞳孔裏看到了自己,自己一臉的驚喜,淚水盈眶的。

    他那又長又翹的眼睫毛輕微地顫抖,一會兒過後,他的臉才往後退了退,帶著那甜膩的而且軟糯的冰棍一道離開。

    “宮玫!”我猛然地伸手纏上了他的腰際。緊緊地抱住了他,生怕下一秒他就會離開自己。

    “傻瓜!”他摸了摸我的頭。

    我仰頭,看著他笑:“你去哪了啊?害我以為你是不負責的混蛋!”

    他淡然地笑著:“我很忙。”

    “還找借口?我已經去過太極暈了,你應該也知道,沒必要跟我打啞謎。”我賭氣地收回手,撇開臉。

    宮玫收斂笑容,右手手掌一翻,血玉憑空出現在他的掌心上。

    我看見了,心髒突然漏了一拍。

    接著,他邊把血玉重新戴到我的脖子上,邊沉臉斥責:“我準你絕食了嗎?”

    我的右手再次覆上那塊血玉,伸頭,在他的側臉小啄一口,爾後微微一笑:“我相信你啊!相信你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餓死的!”

    “如果我真的來不了,你會死的。”宮玫依舊沉著臉,感覺他此刻的心情是烏雲密布的。

    “死就死唄!死了,我才能永生啊!然後跟你在一起,也是一樣的。”我揚起笑容。

    “不行!沒我的批準,你死不了。”

    “遵命!宮玫大人!”我豎然起敬,旋即調皮一笑:“不要板著一張冰山臉啦!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可是跟外婆他們都鬧翻了!我這革命啊!真是艱難啊!你好歹也笑一下唄?”

    宮玫,以前我不知道你的過去是那樣的難過,以後我定然會讓你的未來充滿歡聲笑語的快樂自由。

    我暗暗下了決心。

    不知他知不知道我的心中所想,反正他的嘴角就在我的眼前上揚起一個邪魅的弧度:“你這麽辛苦,確實值得嘉獎!”

    他的話音一落,冰涼的吻就鋪天蓋地而來。

    等了宮玫那麽久,我心裏早就打好了很多的腹稿,可最終,我們所言的很少,隻不過彼此心知肚明。

    “嗯!”

    當我們兩個同時抵達了雲顛之時,兩人竟同時發出一陣令人一聽就會腦子充血的猛獸低吼。

    夜色迷蒙,漫漫長夜裏,我們溫存了許久。

    直到我受不了地向宮玫求饒。

    他才放過我,直直地躺在我的身上,他在低低地嗬著氣,我卻沒有感受到一絲屬於他的氣息。

    我喘了口粗氣,羞澀地問:“宮玫,你是不是色鬼啊?”

    “嗬嗬,你認為呢?”他用鼻子摩挲著我的脖子。

    “哎呀!癢!”我伸手推了推宮玫,繼續說道:“陸存把你的事情告訴我了。”

    “嗯?”宮玫慵懶地抬眼看向我。

    我滑下身子,伸手摟上他的脖子,正麵看著他:“你要找的那個孩子,是害你被封印的那個孩子嗎?”

    “嗯。”宮玫翻了身。直躺著,目光放在天花板上。

    他似乎不太樂意自己的事情被別人知道?

    “那孩子或許有可能還在無盡天尊那裏,你怎麽會讓我來找呢?”我拉了拉被子。

    “你想起來了嗎?孩子究竟在哪裏?”他偏頭看著我。

    “沒有,依舊沒有任何頭緒!你能跟我說說,我和那個孩子是有什麽關係嗎?為什麽一定要我去找?還是當年你被封印的時候,我也在場?所以我和弑天門也有關係對不對?”這些都是我這幾天的猜測。

    可能是餓瘋了,才會這樣胡思亂想。

    盡管知道自己和宮玫有前世,但總覺得這一切也太難以置信了。

    真是後悔自己忘記去問李白師兄,問問他關於我和宮玫的前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什麽事讓他失去了自由?什麽事讓他執迷不悟地找那個孩子,是為了複仇嗎?

    “你隻需要想著孩子在哪裏就夠了。其他的事情,你隻要相信我,什麽都別想,知道嗎?”宮玫伸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頰,眸子裏藏著的情緒,是我看不懂的。

    我笑了笑:“那好!不過,你要跟我保證!不準離開我!有事,也要告訴我,好嗎?總不能,我有事,你都知道,你有什麽事,我都不知道,還是要通過別人才能知道,你這是在打我的臉!宮玫,我真的很喜歡你。”

    宮玫的手頓住了,然後收了回去。

    我不知道他這是什麽意思,隻能等他的回話。

    他看著我許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會兒,他用手指在我的額頭彈了彈,輕笑著說:“知道了!你這女人真是囉嗦!”

    “等我以後老了,會更加囉嗦的,你不會嫌棄我吧?”

    宮玫愕然地看著我,隨即臉一沉:“以後的事情以後說。”

    “哦。”我喪氣地低下頭。

    “等我以後能保證一直陪著你再說,好不好?”他笑了笑,捏了捏我的鼻子。

    “嗯。”我眨眨眼睛:“那怎樣才可以將你從那太極暈下麵弄出來?”

    “真想知道?”

    “那肯定啊!你早點出來,就好了。”

    “你讀大學的時候,好好學習如何考古就行了。”

    “就這麽簡單?為什麽?”我激動地坐了起來,認真地看向宮玫。

    他也跟著我坐了起來,一伸手,就將我攬進他那散發著寒氣的懷裏,他的下巴抵著我的頭,說話的時候,一下一下地輕碰我的腦袋,他笑著說:“我可不願意,你在挖我的真身的時候,把我的胳膊還有腿啊,都給挖折了!”

    “真身?你知道自己的真身在哪裏嗎?”我急忙轉身,卻不小心把他的下巴給撞了。

    宮玫麵露凶惡地嚇我:“真是笨手笨腳的!就你這樣還能考古嗎?”

    “意外意外!疼不疼啊?”我趕緊用手去揉揉他的下巴。

    他狡黠地看我一眼,湊過來,一張嘴就咬住我的下巴,還用冰涼潮濕的舌頭舔了舔。

    我的臉瞬間發燙:“幹嘛啊!”

    “你覺得痛不痛啊?”宮玫一臉的痞氣。

    我撲哧一笑,佯裝生氣地撅起小嘴:“很痛,非常痛!”

    “活該!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宮玫這混蛋!”我氣不過,對準他的肩胛就一口咬下去。

    “你屬狗的啊?”他挑了挑眉,用手擒起我的下巴。

    我挑釁地說:“是,又怎樣?”

    “嗯,這麽不乖,連主人都敢咬!還是要好好調教一番!”宮玫一說,那冰涼的手再次霸上我的腰,一個翻身,整塊大冰山就欺身而上。

    “喂!你不累的嗎?”我喘著氣,嗔怪一聲。

    宮玫像是報複一樣在我的鎖骨間狠狠地啃咬一番,口齒含糊不清地回我:“這種事,男人能說累的嗎?”

    好吧!我連脖子都紅了。

    “我說錯了嗎?”

    宮玫這家夥!

    “我不知道!”

    “噢,那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

    “啊!宮玫!我可是好幾天沒吃飯的!你能不能少折騰?”我哭喪著臉。

    “嗯?是嗎?我看你剛才咬的挺有力度的啊!”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我賭氣不說話,反正是說不贏他的。

    “生氣了?”他那清涼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地啄著我的粉唇。

    “宮玫。”

    “嗯?”

    “是不是我學好考古,把你的真身挖出來,你就可以出來陪我了?”我羞赧地看著他。

    宮玫的那雙幽譚似的眸子直直地看著我:“嗯,不過,這事不能告訴你的外婆,可以嗎?”

    “為什麽?是因為外婆不讚同我們兩個在一起嗎?”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他說完這話後,就沒再給我說話的機會。

    我們兩個再次糾纏良久。我賭氣地硬跟他作對,他就懲罰式地加快速度和力度,當然,敗下陣的是我,我再一次光榮地暈過去了。

    幽幽的燭光,稀薄的氧氣,有點悶。

    眼睛一開,看到了兩盞大大的燈籠,上麵貼著一張白紙,白紙被剪成了一個字----奠。

    門匾上還有白布疊成的花球,門匾上什麽都沒有。光滑到泛著光澤。

    移目下來,是沉重的紅漆木門,門把是金漆獅頭,獅子的嘴巴咬著一個金環。

    我掐了掐臉蛋。

    不疼。

    自己應該是在做夢。

    一般來說,我的夢決計不會無緣無故的。

    這深宅應該是在辦白事,但是,這深宅究竟住著誰?

    我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想要去推那扇看起來十分笨重的木門,然而,我徑直地就從木門穿了過去。

    接著我看見一堵浮雕,很大很大,像是一堵牆一樣,周圍是竹子假山,魚池水榭等,像是古代的前堂院子。

    我穿過了半壁廊,來到了後殿。

    正踟躕著要不要進去之際,一陣嗬斥就從裏頭傳來了。

    “你簡直就是瘋了!”

    這聲音不是陸存的嗎?

    我錯愕地穿過窗門,當真看到了陸存,他穿著深藍色的長褂,他的旁邊也站著一個人,穿著月白色的長衫。

    那個人的樣子。看不清楚,模模糊糊的。

    陸存究竟在跟誰說話?

    我好奇地走前過去瞅瞅。

    “上一世,你把旋沫害的不夠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剛走到陸存身旁,就聽到他悲憤地再次對著旁邊的人叱喝。

    我順著他的眼光,往旁邊的那個站著的人望過去,隻是看見模糊的輪廓,瞧著眼熟。

    這會,他啟口,淡淡的語調:“她永遠是我的妻,永遠都是。”

    心口莫名地一痛。

    剛才陸存說的是我的名字,那這個人是誰?為什麽說我是他的妻子?上一世我跟他有何淵源?

    腦子真是亂。這又是鬧哪一出?

    抱頭垂下,眼角餘光注意到了一具金漆棺木。

    這,不是我去宮玫的宮殿裏,我們兩個躺過的那一具棺材嗎?

    難道,他是.......

    我猛然抬頭,那穿著月白色長衫的人的臉霎時清晰了起來。

    “而且,孩子還沒有找到,她也有一部分的責任。”宮玫冷冷地說。

    “你瘋了!”陸存目赤耳紅地怒罵一句,然後氣急敗壞地轉身穿過木門,走了。

    他們這是在幹什麽?弄的我糊裏糊塗的。

    我轉臉去看宮玫,隻見他正伸手摩挲著旁邊放著的棺材。眉眼深深的。

    這時,我才知道,那具金棺的棺材蓋是長怎樣的,蓋子成拱形,上麵雕刻著一龍一鳳,跟血玉上的一模一樣。

    他們兩個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宮玫確實沒說錯,他交代我去找孩子,一年多了,我都沒能找到,可為什麽說是我的責任?這明明就是他威逼的!

    陸存怎麽會提及到上一世呢?這真的讓我好想知道。究竟我和宮玫到底發生了什麽?

    不管怎樣,我反而覺得心裏是甜蜜的,剛才宮玫說,我是他的妻子,他終於承認了。

    想著,我禁不住伸手想要去觸摸宮玫的臉:“宮玫。”

    我的手直直地穿過了他那張正轉過來的臉,臉上盡是詫異之色。

    但是,他的眼睛沒有焦點,說明,他看不見我。

    他正要張口的時候,我就被他背後忽然冒出的一束白光模糊了視線。

    待我再度偷偷睜眼。才發現,原來是外邊的一縷陽光正好投落到我的眼睛上。

    我伸手擋了擋,坐起身來,往自己的旁邊看了看,發現早就沒有了宮玫的身影。

    可是,一床厚厚的棉被被疊的整整齊齊地放在床頭,就足以證明了,他昨晚的確來過。

    那麽,那個夢境,是想讓我知道什麽?是告訴我,我必須去了解曾經和宮玫經曆的一切?亦或者,我必須趕緊找出孩子?

    總而言之,這兩件事情都不是重要的,我最先要解決的,就是把宮玫從太極暈下麵救出來!

    我打開手機,看了看日曆。

    2011年8月16日,上午十一點零五分。

    離大學入學差不多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問題是,我還沒去查錄取情況!

    一想到這個糟糕的情況,我就急忙起床。

    我換好衣服走出房門,就撞見了正往我房間走來的外婆。

    “旋沫,你終於肯出來了?”外婆一臉欣喜地看著我。

    腦海中記起,宮玫不讓我告訴外婆。

    我撓撓頭。不自在地回答:“嗯,我要去刷牙。”

    說著,我就轉身朝廚房走去。

    “旋沫啊!柯寒帶著你城裏的朋友過來看你了!”外婆叫住了我。

    “誰啊?”我疑惑地問。

    “一個小夥子!長的挺不錯的!一進來就對你噓寒問暖的,這種重情重義的朋友確實不多見啊!......”外婆又開始絮絮叨叨地說了起來。

    她那裏頭的心思,我能不知道麽?

    我蹙蹙眉頭,不悅地打斷她的話:“我先去刷牙,你讓他們在堂前等著。”

    簡單的洗漱後,就端了鍋裏的一籠包子,往堂前走去。

    說實在的,我已經餓到前胸貼後背了!

    “旋沫!”一走進堂前,就聽見穀水那家夥的呐喊。

    “哦,你終於來了啊!你太不夠意思了!說好送我回來的,結果跟柯寒跑了!”我深深地鄙視了穀水和柯寒一眼。

    柯寒依舊不冷不淡地瞥了我一眼,然後自斟自喝起茶水來。

    我坐在自家的木凳子上,把那一籠的包子放在木桌上,抓起一個,狼吞虎咽起來。

    “聽說,你在鬧絕食。”柯寒看了我一眼。

    “那你肯定是聽錯了。”我說著,又往嘴裏塞了一個包子。

    外婆親手包的包子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包子了,裏邊放著的餡料雖不是那麽豐富,隻是一些菜汁拌和了肉沫。

    穀水看著我,那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

    “你看著我幹嘛?吃啊!你們這一大早就到我家,肯定是昨晚連夜兼程地趕過來的。”我把籠子伸到穀水麵前。

    一旁的外婆慈藹地笑著:“吃吧吃吧!我昨晚聽見你們要來,就蒸了許多,我到廚房裏給你們拿多點,旋沫,好好招呼客人啊!”

    “知道了!”我口齒不清地應著。

    穀水待外婆一走,就完全不客氣地兩手抓起包子,海吃了起來,還一邊跟我說話:“我本來說是明天才來的,可是昨晚打電話給你,你的手機關機,我就隻好給你家裏打了,然後你外婆跟我說,你不吃不喝已經三天了,還發燒呢,嚇的我趕緊叫上柯寒,開車過來看看。”

    我瞅了瞅坐在椅子上還矜持地喝著茶水的柯寒,就偷笑:“柯寒,你真的不吃嗎?外婆蒸了很多哦!我和穀水肯定吃不完,剩下的就會被外婆拿去喂牛二叔家的土狗,你確定要這麽浪費?”

    “嗯。”柯寒冷著臉,還是伸手拿了個包子吃了起來。

    “旋沫,你為什麽要絕食啊?”穀水吃著就問。

    我始料不及地咽住了,柯寒連忙遞過來一杯茶水,我喝下,順暢之後,投了一記冷光到穀水身上。

    穀水立馬舉手做投降狀:“小師姐!我是擔心你啊!你要是不願說,我絕對不問!”

    “我都說,那純粹就是子虛烏有,你哪看見我發燒了?你覺得我像是一個絕食了三天的人嗎?我告訴你,你現在讓我上山捉幾個小鬼,那肯定是沒問題的!”我立馬站起身來辯解。

    宮玫這事,他沒說能給誰知道,那我還是暫時別讓他們知道好了。

    柯寒冷睨了我一會,爾後吞下最後一口包子,說道:“你最好自己給阿漁解釋,不然我和穀水是回不去的。”

    “是呀是呀!要不是阿漁老板在工作室走不開,他就開車衝過來了!”穀水連忙點頭。

    我有些無奈地撫額:“好吧!”

    其實,我就是絕個食,把宮玫給引誘出來而已,沒必要大家都這麽當真的。

    “來來來!這兒還有包子!我聽說老李他家剛捕了幾條新鮮的大魚,現在就去買條回來,旋沫,你好好照顧客人啊!”外婆從廚房端了三屜包子,當場就把穀水給嚇壞了。

    我估計他這輩子都沒有吃過這麽多的包子,不過,我也是。

    “於大娘,我隨你一起去!”柯寒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外婆身子一頓,轉過來一笑:“好啊!”

    “我也去!”穀水連忙放下包子。

    “沒事沒事!柯寒是家裏的常客了,你坐著,多跟旋沫說說話!”外婆一口就拒絕了,說完還不忘往我這兒擠眉弄眼的。

    “你別去了,幫忙把這些包子給解決吧!”我陰險地笑著。

    穀水這家夥還想逃?這麽多的包子,我的肚子又不是無底洞,怎麽可能填的下去!

    “那外婆慢走啊!”穀水尷尬地笑了笑。

    等外婆他們一走。我就放下包子,問道:“你們不會就這麽簡單地來看我吧?”

    “當然不是啦!順便來度假!你不知道,工作室忙死了!我好累啊!”穀水說著就仰頭躺在木板上。

    我一腳就踹了過去:“明知道忙,你還敢過來?”

    “你絕食嘛,你比較重要啊!”穀水坐了起來,掉過頭,看向我。(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