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61夜夜強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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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61:夜夜強歡

    陳瀚東怕餘式微對自己仍舊抗拒,所以先詢問了一下她的意見。

    餘式微眨了眨眼,想到接下來要很久都見不到他了,也隻好克製住內心的羞怯,主動伸手抱住了陳瀚東。

    看著撲進自己懷裏的這個小女人,陳瀚東一瞬間有些不敢相信,過了好一會兒才伸手回抱住了她。

    他低頭,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小微……”

    餘式微有些不好意思,小腦袋緊緊的埋在陳瀚東的胸前,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沒事。”陳瀚東有些不舍,手臂鬆開了一下很快又抱緊,“等我。”

    兩個人正柔情蜜意,門卻嘭的一聲被人推開了,薛曜丞站在門口,神色冷酷的說到:“陳瀚東,該走了。”

    餘式微抬頭去看,被門口那凶神惡煞的人給嚇住了,她看向陳瀚東,有些驚慌的問到:“他們是誰,他們想幹嘛?”

    陳瀚東回頭,看著薛曜丞,眼中閃過一絲凜冽,他拍了拍餘式微的肩膀,安撫到:“沒事,幾個朋友,別害怕。”

    “朋友?”餘式微又看了一眼,總覺得不像,怎麽可能有朋友這麽不友善的。

    “嗯,我得走了。”陳瀚東扶住餘式微的肩膀,無比認真的看著她,“好好照顧自己,聽到了嗎?”

    薛曜丞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餘式微,然後淡淡的說到:“這位小姐也要和我們一起去。”

    “姓薛的你什麽意思?”陳瀚東之前一忍再忍,是因為他承認自己犯錯了,願意接受任何懲罰,可是如果他想動餘式微,他絕對不能忍。

    “為了防止機密泄露,我們必須把她帶走,當然,如果調查發現她沒有任何問題,我們自然也會放她回來的。”薛曜丞難得多了一分解釋的耐心。

    “她什麽也不知道,在你來之前她一直都是昏迷不醒的,能知道什麽機密,薛曜丞,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陳瀚東起身,和薛曜丞對視著,銳利的眼神格外的駭人。

    兩人之間仿佛有電流在竄動,空氣中隱隱散發著危險的味道。

    餘式微扯了扯陳瀚東的手臂:“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快告訴我吧。”

    陳瀚東握住她的手,冷峻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些:“沒事,真的,相信我,我會解決的。”

    薛曜丞發現了,陳瀚東對待餘式微的態度非常的特別,好像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會聽進去。

    想到這兒他轉過頭對餘式微說到:“這位小姐,我們是經濟犯罪調查科的,我們發現陳瀚東和國際洗錢犯楊寂染有著親密接觸,正要帶他回去接受調查。”

    “什麽?”這個消息對餘式微來講實在太具有衝擊性了,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洗錢?這怎麽可能呢?他不是那樣的人。”

    雖然她已經不記得了之前的事,但是她相信陳瀚東絕對不是那種會參與洗錢的人,他是個正直的善良的男人。

    “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她的雙手牢牢的抓著陳瀚東手,她下意識的想要保護他。

    “是不是誤會調查一下就知道了。”薛曜丞自顧自的回答著。

    事情都被說了出來,陳瀚東想要隱瞞也隱瞞不下去了,他坐下,握著餘式微的手說到:“相信我,我沒有。”

    餘式微用力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相信你不會的。”

    這原本是多麽美好的畫麵,薛曜丞卻又不識趣的開始插話:“除了陳瀚東,小姐你也要和我們走一趟,一起接受調查。”

    “姓薛的你沒聽懂我的話是吧?我說了這事和她沒有關係,她完全不知道。”陳瀚東轉頭冷冷的看著薛曜丞,語氣也是格外的冰冷。

    薛曜丞卻已經掌握到了他的軟肋,他根本不正麵和陳瀚東衝突上,而是問餘式微:“這位小姐肯定是非常願意配合我們的。”

    “啊?”餘式微一臉驚疑。

    “薛曜丞!”陳瀚東暴走了,謔的一下起身就想把他給扔出去。

    餘式微卻攔住了他,說到:“別急,去就去吧,隻要能證明我確實不知情,他們肯定就會放了我的。”

    “小微,你不明白。”這裏麵的事情太複雜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出事。

    他被抓,倒下的不僅僅是他,還有陳家,他父親馬上就要退下來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等著這個機會想要把他們陳家拉下馬,他們自保都成問題,更沒精力去照顧餘式微了。

    他怕護不了她的周全。

    餘式微卻低下了頭,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咬唇說到:“我……我隻是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她也擔心陳瀚東的情況,這個時候如果她陪著他也許會好一點,再說自己的確什麽都不知道,她相信薛曜丞他們應該不會冤枉好人的。

    餘式微都這麽說了,陳瀚東怎麽忍心拒絕,他盯著她看了許久,最終卻隻能輕輕的歎息了一聲:“真是個傻丫頭。”

    他又看向薛曜丞,低聲說到:“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你想怎麽整我都行,但是如果你敢傷害她一分一毫,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薛曜丞神色沒變:“我想你誤會了,我並沒有看你不順眼,我隻是看所有的罪犯不順眼,當然,如果你們是清白的,我也絕對不會冤枉你們。”

    陳瀚東哼了一聲:“最好如此。”

    於是,在場的四個人都被帶走了,本來應該分開押送以免他們互相串供的,但是陳瀚東堅持要和餘式微一起,薛曜丞無法隻得同意了,然後自己親自負責看守,不讓他們和外界有什麽聯係。

    陳瀚東想了一下,然後說到:“小微,你肯定是沒事的,出來之後不要在外麵待著,立刻回家找爸媽,他們會照顧你的,知道了嗎?”

    現如今,他能指望的也隻有家人了,至於朋友,還是不要牽連的好。

    說起陳瀚東的爸媽,餘式微又想起她剛醒來的那幾天,陳瀚東帶著她去看過一次,陳司令是個不苟言笑的人,一直板著臉,她的心嚇得砰砰跳,而陳夫人,好像非常非常討厭她,一直拿眼睛斜她。

    想到要和這樣的家人生活在一起,她的心裏更沒底了,但是她不想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於是點了點頭,說:“好。”

    “你們兩個,別靠那麽近。”薛曜丞卻極其煞風景的說到。

    陳瀚東直接無視他。

    薛曜丞倒並不怎麽覺得尷尬,過了一會兒又拿出一個黑色的眼罩遞給陳瀚東:“幫這位小姐戴上。”

    陳瀚東知道,這是為了保密,他不能反對。

    他低頭看向餘式微,柔聲說到:“別怕,我就在你身邊。”

    餘式微點了點頭,乖乖的讓陳瀚東幫她戴上,期間一直緊緊的抓著陳瀚東的手,一刻也不敢鬆開。

    可是到了之後,他們還是必須分開了,因為要隔離審訊。

    陳瀚東的級別高,宋仕章和薛曜丞無權審理他,陸戰柯不在,王飛嘯沒來,於是他們決定先審其他三個女人。第一個接受審訊的是餘式微。

    薛曜丞她是見過的,此人嘴角雖然常常掛著笑意,但是眼神卻冰冷無溫度,十分的不好惹。

    而宋仕章雖然麵無笑意,但長了一張忠厚老實的臉,反倒讓人討厭不起來。

    薛曜丞問:“姓名。”

    “餘式微。”

    “餘式微?”嘴裏念叨了一下這個名字,薛曜丞又抬頭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她,隨後輕笑了一聲,“這名字似乎不太好,難怪你要遭此橫禍了。”

    餘式微低下頭,小聲說了一句:“我覺得挺好。”

    薛曜丞被噎了一下:“年紀,職業,和陳瀚東楊寂染是怎麽認識的,都幫他們做過什麽,同謀還是從犯?”

    “我今年二十,是a大心理學院的學生,陳瀚東是我的……丈夫。”她微微有些臉紅,咬了一下唇又說到:“你們說的楊寂染我並不認識,今天也是第一次見。”

    “那陳瀚東有沒有讓你做過什麽,或者跟你提起過什麽?他金錢上的交易和流動你知道不知道。”

    雖然薛曜丞問的很委婉,可是餘式微還是察覺到了什麽,他在誘導她說出不利於陳瀚東的話。

    她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然後說到:“沒有。他沒有和我說過任何事,我也相信他沒有做過什麽洗錢的壞事。”

    “那楊寂染呢?她說你們之前在病房裏單獨待了很久。”

    餘式微眨了眨眼:“我之前因為貧血暈倒了,病房裏有沒有其他人我並不清楚。”

    此時餘式微的詳細資料也被送來了,和她說的基本吻合,也沒有發現什麽不良交易,但引起薛曜丞注意的是,她竟然失憶過,而且就是在楊寂染來a市不久前的事,難道這裏麵存在著什麽特有的聯係?

    他看了一眼餘式微,隨後問到:“你失憶過,知不知道是為什麽?”

    餘式微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們說是因為生病。”

    “他們?是誰?”

    “我媽媽和陳瀚東。”

    “那你有沒有想過,他們是在騙你的?”薛曜丞眯眼看她。

    “這個……”餘式微猶豫了一下,腦海中不禁想起媽媽之前的欲言又止,還有陳瀚東痛苦糾結的表情,她心裏有些動搖了,手指不安的揉著衣角。

    薛曜丞自然是察覺到了她的動搖,立刻又追問到:“他們騙了你是不是?他們一定是有什麽事瞞著你是不是?你想一想,有沒有可能是你發現了他們的秘密,然後,你就被洗腦了?”

    隨著薛曜丞的話,餘式微的臉一點一點的白了下去,呼吸也變得慢慢急促起來,雖然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可是餘式微的心底卻響起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一直在說,不是那樣的,陳瀚東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那麽做,絕對不會。想到這兒她有些激動的說到:“不可能,瀚東他不會這麽對我。”

    薛曜丞趁勢追問:“你不是失憶了嗎,怎麽知道他有沒有騙你。”

    “我……”餘式微被問住。

    薛曜丞窮追不舍:“是不是你想隱瞞什麽,我勸你還是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對他好,對你自己也好。”

    “我相信他!”餘式微猛然抬頭,直直的看向薛曜丞,沒有絲毫的回避。

    “我相信他不會騙我,相信他是個好人。”餘式微又重複了一遍,黑白分明的眼中是滿滿的信任,再看不見一絲懷疑與動搖。

    薛曜丞怔了一下,下意識的問到:“為什麽。”

    “因為我愛他。”忽然這樣說出來,餘式微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臉龐一陣陣的發紅發熱,但她沒有再低頭,而是堅定的將自己的真實想法給說了出來,“我愛他,所以我相信他,他也愛我,所以必定不會騙我。”

    薛曜丞覺得難以理解:“你相信他就因為那虛無縹緲的愛情?”

    “愛情並不是虛無縹緲的,你可以感受的到,它存在於生活的每一個細節之中,有時候你並不需要開口,隻簡簡單單的一個眼神,對方就能明白你的心意。而像這種,麵對大是大非的時候,就更應該相信自己的愛人。”餘式微有些激動了,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一口氣說完之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說到,“你會這麽問,是因為你還沒有愛上過一個人吧,等你的心裏住進了一個人之後,你就能明白我現在的感受了。”

    “咳,”薛曜丞尷尬的咳了一聲,“不許轉移話題,你……你再好好想想,陳瀚東有沒有做過什麽奇怪的事,想起了要立刻告訴我們。”

    “我知道了。”餘式微答到。

    見再問不出什麽,他們又轉戰了下一組,這次被詢問的是餘莞。

    當得知楊寂染是國際洗錢犯,還涉嫌走私販毒之後,立刻哭得痛不欲生。

    她以為當初的放手是讓楊寂染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卻沒想到是把她推上了一條不歸路,如果她當初知道是這種情況的話,死也會把她奪回來的。

    她隻知道哭,什麽也不說,讓薛曜丞等人十分無奈。最後他們不得不暫時放棄了對餘莞的詢問,轉而去審此次的主要人物,楊寂染。

    楊寂染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抓了,在法國也經常被請去警察局喝茶,但是每次又都能毫發無損的回去,她不相信這群人能把她怎麽樣。

    這次薛曜丞沒有貿然開口,而是靜靜的和楊寂染對視,雙方拚的是氣勢還有意誌力,誰先轉移開視線,誰就輸了。

    楊寂染甚是囂張,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宋仕章認為這麽耗下去並不是什麽好方法,難得的,他第一次主動開了口:“楊寂染,你認不認罪?”

    楊寂染沒有看宋仕章,繼續不服輸的和薛曜丞對視,嘴上卻閑閑的應到:“如果長得太美也算罪的話,那麽好吧,我認罪。”

    薛曜丞先受不了的移開了目光,果然沒有一副厚臉皮做不成黑社會。

    “嚴肅!”宋仕章敲了敲桌子,以示警告,“某年某月某日,你在緬甸組織了一場大型販毒走私,隨後被緬甸警方下令拒捕,接著你逃到了本國,有沒有這回事?”

    “我確實去了緬甸,不過我是去旅遊的,說什麽販毒走私,那真是天大的冤枉。”楊寂染轉頭,一副我很無辜的樣子。

    沒有哪個罪犯會輕易的承認自己犯罪了的,宋仕章見怪不怪,他給薛曜丞使了一個眼色,薛曜丞立刻把證據攤開放在楊寂染麵前,照片上一個年輕女子正在和幾個人開會說些什麽。

    薛曜丞說到:“照片上的人你都認識吧,都是各國合力通緝的走私犯。”

    楊寂染挑眉:“那又怎樣?我一定要認識他們嗎?”

    薛曜丞伸手點了點照片上的那個年輕女子,逼問道:“這是不是你?”

    楊寂染直接回答:“不是。”

    “你看都沒看一眼怎麽就能確定不是你?”

    “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證明那是我啊。”楊寂染反問,“證據呢?”

    那照片因為是**的,所以有些模糊,看不清楚人的具體樣貌,隻能看出一個大概的身形,也難怪楊寂染會這麽囂張了。

    薛曜丞又拍出一張照片在桌上:“這個人外號毒鷂,是泰國最大的毒品供應商,在去年一月份,他和法國某組織進行毒品交易,結果被對方黑吃黑,這件事你總知道吧?”

    楊寂染哼笑了一聲,並未回答,死無對證,她不信他們還能拿出什麽有力的證據來。

    “但是這個人卻命大活了下來,然後逃亡海外,前一段時間剛剛被我們抓獲。”

    楊寂染的臉色終於變了一變。

    “據他指認,和他進行交易的人就是你,這你怎麽解釋?”薛曜丞一瞬不瞬的盯著楊寂染,仔細的分析著她的每一個表情。

    一直據理力爭而且格外囂張的楊寂染卻沉默了,眼眸也垂了下去,盯著地麵看了一會兒。

    見她還是不肯認罪,薛曜丞又拋出了一枚重磅炸彈:“我們已經和泰國警方取得了聯係,他們同意讓毒鷂過來作證,楊寂染,你這次,是插翅也難逃了。”

    楊寂染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沒死,真是大意了。

    宋仕章說:“現在你還要交代其他罪行,你是不是暗中操控霍氏集團,利用霍瀝陽為你的組織洗錢?”

    楊寂染沒開口,像沒聽到一樣。

    “你以為你什麽也不說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薛曜丞又拿出了證據,“這是霍氏集團的資金流動情況還要霍氏集團旗下的拍賣公司的所有交易記錄,每一筆都清清楚楚,這些交易都是非法的,而且目標全部指向你,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霍瀝陽?誰啊,我不認識。”她淡淡的答了一句。

    “不認識?可是你的心腹衛爾卻和他過從甚密,甚至還出麵幫他奪得了霍氏集團的繼承權,這你怎麽解釋?”

    “這有什麽好解釋的,誰和霍瀝陽接觸你就去問誰啊,我怎麽可能知道我的手下每一天都幹了什麽,或者接觸了什麽人?”

    “你還狡辯?別人你可能不知道,但他是你的心腹,你不可能不知道,是不是你授意的。”

    楊寂染並不上當,她笑了一聲:“我想你還不太了解心腹的意思,我的心腹是我家的保姆,我的衣食住行全部是她在打理,衛爾嘛,手下罷了。”

    本來霍瀝陽可以直接指認楊寂染的,但是上次因為證據不足他們不得已又把他放了回去,所以現在麵對楊寂染他們處於了被動狀態。

    薛曜丞和宋仕章對視一眼,又問起了陳瀚東的事:“那麽你和陳瀚東是什麽關係,他也是你的手下嗎?還是你們之間存在著金錢關係,他是你埋伏在我們係統內部的眼線?”

    “陳瀚東嘛,”楊寂染故意停頓了一下,見薛曜丞和宋仕章都盯著自己看,又笑的一臉曖昧,“你們猜啊,幹嘛總是問我?”

    這明顯就是不想說的意思。

    薛曜丞擰眉,冷聲說到:“你們兩個之前是"qing ren"關係,是不是?”

    “是啊,”楊寂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可那又怎麽樣,我"qing ren"多的是,陳瀚東,實在算不上什麽。”

    頓了一下,她忽然緊緊的盯著薛曜丞,說到:“我看你長得也蠻俊俏的,要不你也考慮下,和我在一起試試?”

    薛曜丞氣得臉色通紅:“你!” 》≠miao》≠bi》≠ge》≠,

    楊寂染無趣的撇了撇嘴:“開個玩笑而已。”

    宋仕章又拍桌子:“嚴肅!好好回答,陳瀚東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發現了你的身份,但是因為你們兩個的關係,他選擇了包庇?他是不是還替你洗錢走私?是不是利用了係統內部的消息幫過你的忙?”

    這明顯就是一個坑,挖好了等著楊寂染跳下去。

    楊寂染心裏恨陳瀚東對自己無情無義,但是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是一心想要保住他。

    “不是,他在發現我的身份之後立刻就和我分手了,”說到這兒她自嘲的笑了一聲,“他都不愛我,怎麽可能包庇我?”

    眉宇間,竟然有著淡淡的哀傷。..: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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