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你好大的本事(花落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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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進秋玉殿,司徒雲緬便看到夙芯正端坐殿中悠閑的喝著茶,夙芯見司徒雲緬進來,便起身相迎,“臣妾見過王爺。”宮中的禮儀夙芯自是做得滴水不漏。司徒雲緬揮手讓太監下去,夙芯走了過來,“王爺還是先去更衣沐浴吧,這身盔甲還穿在身上不重嗎?”說完便過來親手為司徒雲緬解開盔甲上的結帶。

    “你們都下去吧,王爺讓本宮伺候即可。”待那些宮女都魚貫而出以後,夙芯說道:“還是王爺自己來吧,臣妾還不習慣做這種事。”

    司徒雲緬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翻臉比翻書還快,知道她心中必是為了司徒皓啟讓她進宮之事不滿,“本王也不知道皇兄會讓王妃進宮,不過既然來了,就住一晚上再走也沒什麽。”

    司徒雲緬隻有自己動手解除盔甲,待盔甲解除之後他便走到殿後的溫泉池中好好地洗了個澡,這幾天一直在趕路也沒有好好休息,泡完澡後司徒雲緬換上平時所穿的衣服走了出來。

    殿門外有太監的聲音傳來:“皇上賞八王與王妃宣賜碧香一壺,請八王與王妃自用晚膳。”說完以後,端著各色美味的宮女魚貫而入,不一會兒,一張桌子上滿滿當當地擺滿了,皇帝身邊伺候的太監總管親自端著一壺清香四溢的酒壺進來,放在桌上笑道:“王爺、王妃請慢用。”說完就帶著一幹人等全部退下。

    夙芯待人走光之後也不客氣,拿起酒壺一聞,“果然是好酒。”說完給自己倒了一杯,輕啜一口,“入口綿香,果然不愧碧香之名。”說完也給司徒雲緬倒了一杯,司徒雲緬邊飲邊說道:“此酒乃是宣州的貢酒,一年也難得上貢幾壇,如今皇兄倒是大方,居然賜了一壺來。”

    二人邊吃邊喝,一壺酒很快就喝得差不多了,就在此時,夙芯突然覺得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身體的異常讓夙芯不由心中一驚,她忙拿起之前喝過的茶杯滴入酒液仔細一聞,“啪”的一聲,茶杯便被她在手中捏了個粉碎。

    “司徒雲緬!你居然給我下藥!”夙芯怒了,直呼起你我來。

    司徒雲緬一臉莫名地看著夙芯,“你在說些什麽?什麽下藥?”

    “別裝了,這茶葉之中混了無色無味的千媚,如果單獨飲用並不會怎樣,要是混合了這種米酒那麽就會是最烈的春藥!真沒想到,你居然會使這種手段!”夙芯體內的燥熱感越來越強,她強忍著摸出艾葉針在自己的穴道上連刺幾下,勉強保持清楚,要不然她怕一會兒忍不住會向司徒雲緬撲過去。

    司徒雲緬見夙芯滿臉通紅,眼中柔媚地快要滴出水來,不用看也知道定是中了春藥無疑,他忙辯白:“本來從來不會強迫女人,你要不要緊?”

    夙芯瞪著司徒雲緬,可是她的模樣在司徒雲緬看來簡直就像是在遞送秋波,司徒雲緬心中一熱,忙想上前扶住她,“你到底怎麽樣?”

    夙芯衣袖一揮就把司徒雲緬拂開,“走開。”足尖一點,人已如彈丸一般彈射出去,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皇宮,以夙芯的功夫全力施為之下皇宮中的侍衛根本看不清楚,隻覺得人影一閃,便什麽也沒有了。

    司徒雲緬隻覺一陣香風飄過,殿中已經沒有了夙芯的身影,他看著那壺宣賜碧香,袖中的手握得指節發白。

    片刻之後,司徒雲緬站了起來,大步向司徒皓啟的寢宮走去。

    夙芯一路飛馳也沒看方向,她現在隻想找一個冷水池好好地化掉春藥之力,與此同時,正在城中某個大戶房頂曬月亮地小六眉頭一皺,“不好,小九有難了。”

    小六身體一旋就在原地失去了蹤影,正在疾馳的夙芯突然在半空之中撞入一個人的懷抱,她正想反抗卻被小六一指點暈了過去。

    “笨丫頭,還是這麽不小心。”說完抱著夙芯消失在了原地。

    那名被小六揭了仙骨封印的男子正在房中打坐之時,突然聽到門外有響動,他忙起身打開門 一看,那熟悉的冰蓮味頓時湧入鼻尖,一個軟得不可思議的嬌軀就被塞入了他懷中,黑暗中一道細細的聲音傳來,“她中了春藥,你幫幫她罷。”

    男子抱著夙芯進了房間,就著月光看著懷中那朝思暮想的容顏,此時她的春藥已經壓製不住,小六走了之後也解除了禁製,夙芯一得到自由,便不由自主地向身邊那清涼的源頭靠攏。

    “嗯——好熱——”夙芯一邊在男子身上拱來拱去,一邊用手扯著自己的衣服,臉色有著異常的潮紅,而扯破的衣服露出來的肌膚也已經微微地泛著粉紅。

    “好熱——幫我——”腰帶一時解不開,夙芯急了起來,那咬牙切齒的小模樣讓男子不由低笑出聲,“阿芯——”男子的聲音已經開始喑啞,他是一名正常男子,不是柳下惠,加上又麵對著深愛的女子自是把持不住,俯身吻住夙芯的紅唇,男子的雙手也開始靈活地解開了夙芯的衣裙。

    男子抱著那柔弱無骨的嬌軀放在床上,脫去自己的衣物之後修長的軀體急切地覆上,夙芯那白嫩的皮膚頓時盛開了朵朵紅梅,男子虔誠地吻遍夙芯的全身,連那如珍珠一般白嫩的腳趾也沒放過,當他看到夙芯腰上那鮮紅的守宮砂之時不由得用大掌輕輕撫摸,腰向來是夙芯的敏感點,本就中了春藥的她更容易撩撥,眼中更是柔媚得可以滴出水來,“給我,快——”

    男子考慮到夙芯的身體尚是處子,輕輕地沉腰進入她,撕裂的痛楚片刻之後便被春藥所帶來的強烈刺激代替,她開始不耐煩地扭動起來,那緊窒溫暖的感覺緊緊包圍著男子,他再也忍受不住開始加快律動起來。

    枕席親密之間,男子隻覺得夙芯肌膚滑膩,身軀柔軟,使他渾身骨節都要酥了,擁抱偎依之間,隻覺夙芯鼻息汗氣,無一不香,此時的夙芯身上的冰蓮味更加濃鬱,男子看著在自己身下綻放出無限風情的女子,不由驚為天人,那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柔媚簡直就是對男人最強有力的殺傷武器!

    “阿芯——我的阿芯——”男子抱緊身下的女子喃喃自語,自己從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就覺得她就是自己這一生所要的女子,當時的她年紀雖小,黃毛未幹,卻有著透骨的嫵媚,長大之後更是引得眾多的男神圍繞在她身邊,可是她對他們卻不屑一顧,唯獨隻對自己展現那柔美的一麵。

    當日她受到暗算魂飛魄散,那種絕望的心情他再也不要經曆了,好在輪回了九世終於圓滿,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懷抱。

    中了春藥的夙芯一整夜都纏著男子不放,待春藥終於過去,夙芯也沉沉睡去,男子溫柔地抱著夙芯走到屋後的水池為她清洗,小心地擦幹她身上的水跡之後便摟著她一同睡去。

    司徒雲緬衝到司徒皓啟的寢宮,也不管太監總管的阻攔一路衝了進去,司徒皓啟仿佛正在等著他一般,看到他進來毫不詫異,“皇弟,你讓朕失望了。”

    司徒雲緬死死地看著他,“為什麽?為什麽要那麽做?”

    司徒皓啟站了起來和司徒雲緬直視著,“這還用朕來說嗎?那個女人必須要掌握在手中,和朱雀一戰難道你還看不出她的價值?有了她的幫助,這天下遲早都是朕的!”

    “那也不能用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司徒雲緬吼了出來。

    “與其在這和朕置氣,還不如早點去為弟妹解藥。”司徒皓啟說得一臉雲淡風輕。

    “皇兄,她不是一般的女子,不是能用這種方法就能掌握的,她要想走,誰也攔不住她,現在她早已不在皇宮之中了。”司徒雲緬失神落魄地往椅子上一坐,這一下,自己和她的距離是越來越遠了。

    “你說什麽?!她居然不在宮中!那豈不是……?”司徒皓啟大怒,那種春藥烈性無比而且無藥可解,必須要與人交—合才能解除藥性,既然現在她不在宮中,那麽她會找誰去解?司徒皓啟怒得兩眼發紅,早知如此,還不如自己上,老八真是越大越不中用了,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喚來暗衛,司徒皓啟陰沉著臉下令,“給朕找!哪怕是把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眾暗衛領命而去。

    司徒雲緬看著自己一同長大的哥哥,突然覺得他好陌生,“皇兄,你好自為之。”說完就蹣跚著步子走了出去。

    搜索了一夜無果,司徒皓啟龍顏大怒,“一群飯桶,連個女人都找不到!”

    就在司徒皓啟朝他的手下發怒之時,夙芯已在那男子的臂彎之中醒了過來,看著自己麵前放大的俊顏,夙芯眼中閃了幾下,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跡平靜地說道:“白大哥,你怎麽會在這裏?”

    白冥低笑道:“這裏是我的房間,我不在這裏在哪裏?”

    夙芯坐了起來,看著白冥說道:“昨晚是你幫我解的春藥?”

    白冥從夙芯身後摟著她,“阿芯,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夙芯輕輕地推開白冥,“我不需要負責。”赤裸著身體夙芯毫不羞澀地翻開自己那已被扯破的衣服,在袖中找出藥膏,便走到銅鏡麵前對著鏡子擦起藥來,夙芯配的藥加入了雪蓮等名貴的藥材,手過之處,那些歡愛過後的痕跡便消失不見,待她擦完,身上的皮膚再度恢複了白嫩。

    “麻煩大哥找些衣服來,這些我穿不上了。”

    白冥目中閃過一絲沉痛,當年在神界夙芯被偷襲魂飛魄散,夙芯的母親為了救她耗費法力送她入輪回,每一世她都要找回自己丟失的魂魄,如今輪回九世,看來還有那掌管感情的情魄沒有找到,所以她才會如此冷情無心。思及此處,白冥的目光愈加柔和,“阿九,不用著急,稍等片刻。”

    白冥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出了門,片刻之後拿著一套衣服走了出來,夙芯起身接過,白冥看著那完美無瑕的身體眸光一暗,夙芯狀似無意地掃了白冥一眼,“白大哥,對阿芯的身體可還滿意?”穿好衣服之後夙芯輕佻地用手指挑起白冥的下巴,“白大哥的條件很不錯,阿芯並不介意你當我的床伴。”

    白冥捉過夙芯的手指輕輕一吻,“阿芯想讓我當床伴也無所謂,大哥樂意之至。”

    夙芯收回手微微一笑,“我還有事要處理,有空我自會來找你的。”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回到王府,司徒雲緬一臉焦急地抓過夙芯,“你去哪了?有沒有事?”說完仔細地打量著夙芯,當他看到夙芯換了衣服臉色一變,再看到夙芯那露出來的肌膚白嫩如昔司徒雲緬不由鬆了一口氣,早知她用藥手段了得,想必那春藥也難不倒她。如果她真找男人解的話,以那藥性,她的身上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

    夙芯揮開司徒雲緬的手,“有沒有事不勞王爺操心,沒事的話我不奉陪了。”說完轉身便走,司徒皓啟竟然敢對自己下藥,難道就賭定了自己不會殺他嗎?

    司徒雲緬看著夙芯身上那冰冷的氣息比以前更甚,心中一痛,他上前抓著夙芯的肩膀說道:“這事不關本王的事,本王事先並不知情。”這已經算是他變相的道歉了。

    夙芯運轉內息,把司徒雲緬的手震開,“皇宮是這世界上最肮髒的地方,同樣的,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也最肮髒!”語畢提氣縱身就走,回到蘭苑,直接關上大門,誰也不見,夙芯和衣倒在床上揉著自己的腰,折騰了一晚上,腰都快斷了,回來又被司徒昊齊一鬧,心情更是糟糕。

    司徒皓啟,咱們走著瞧!夙芯在心中把司徒皓啟咒罵了無數遍,開門吩咐久兒打來熱水,夙芯脫了衣服泡在水中,久兒在夙芯身後把夙芯精心提煉出來的花香精油輕輕抹在夙芯身上為她按摩,乖巧的久兒知道夙芯此時心情不好,於是她便用夙芯教授的按摩手法來幫她放鬆,酸痛的身體經過久兒的按摩果然舒緩了許多,跨出浴桶夙芯用毛巾擦幹身體,穿上衣服之後久兒在夙芯身後問道:“小姐,我覺得你好像有點不同了。”

    夙芯問道:“哦?有何不同?”

    久兒眨著眼睛想了半天,突然抓著夙芯的手問道:“小姐,你腰上的守宮砂沒有了!”這是不是意味著小姐和王爺圓房了?久兒的小腦袋有點亂。

    夙芯淡淡地說道:“不是王爺!”

    久兒仿佛被看穿一般紅著臉說道:“小姐,這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夙芯笑了笑並不以為意,“不就一層膜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男人憑什麽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要從一而終?見鬼去吧!”頓了一下夙芯又說道:“久兒,這種事情還是要和自己看得順眼的人做才有樂趣。”

    久兒臉紅地嗔道:“小姐,你這都說的是什麽呀?”

    夙芯哈哈大笑,笑畢夙芯看著久兒,“以後你就知道了,你現在還小,要知道在我們那裏要是你這種年紀得是不允許和男人發生那種關係的,要是男人和這種年紀得少女發生關係,那就算是犯罪!”

    久兒捂著臉跑了出去,臉皮薄的她哪裏經得住夙芯的這些現在看來算是驚世駭欲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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