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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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然漠然道:“就是你所了解到的關係。”
“你和他上chuang了?”李承銘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露,問出了一個他最不願意相信的事實。
沐然顫抖著手,點上一支煙,朝窗外吐了一口煙圈後,扭頭看向李承銘,一臉不在乎的說:“不,我們沒上床,我們是在車上,或者是其他地方。”
李承銘心裏一陣刺痛,啟動引擎,踩下油門,邁巴赫飛速開出。沐然的身子因為慣性往前一傾,手裏的煙頭撚在她的頸子裸-露的肌膚上。
“嘶……”沐然一聲冷哼,將煙頭扔出窗外。看著李承銘越開越快,心驚道:“你開那麽快做什麽,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死!”
在闖了無數個紅燈之後,一輛招搖的邁巴赫開出市區,而且是以風馳電掣的速度。#_#
車子終於在安靜的郊區大道上停下,沐然覺得李承銘簡直是瘋了,然而她驚慌的情緒卻逐漸平靜下來,她一點都不怕死,有時候,死是一種解脫。
李承銘突然抓-住沐然的手,將她拉近自己,氣息有些急,“你給我清醒一點,如果你今天的墮luo是為了報複我的話,你成功了,我很介意你和他走得那麽近,我快要被你逼瘋了!你完全沒有必要如此傷害自己。”
沐然譏嘲一笑說:“不,你想多了,你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很不幸地告訴你,我有很多男人,多到我都叫不出他們的名字。這就是我們這種女人,為了生存,可以將靈魂與身體出賣給魔鬼。你李公子是不會了解的。”
事實上,這三年來,沐然一直在努力地守住自己的貞操,因為她本身職業的關係,她做得很辛苦。
李承銘那雙好看的眼裏裏,此刻布滿怒火,他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想要什麽?”
沐然仍是一副沒心沒肺,說:“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男人可以和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上chuang,我現在想說的是,其實女人也可以……”
李承銘臉部扭曲,雙目欲裂,下車打開沐然這邊的車門,將她拽下車之後,扔進後座。
他高大的身軀將她壓在椅座上,陰沉道:“你就那麽需要男人?好,我滿足你!”
沐然嘴上不饒人,此刻看到李承銘這樣失控的樣子,她卻慫了,“你想幹什麽?不要碰我!”
李承銘一邊解著自己的皮帶,一邊說:“為什麽不能碰?既然誰都可以,為什麽我不可以?”
沐然掙紮道:“李承銘,你這個混蛋,即使誰都可以,你都不可以!”
然而,此刻的李承銘已經被沐然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他攫住她的唇,狠狠地啃咬著,即使被她咬破了唇也不管不顧,將嘴裏的血液送到她嘴裏,讓她和自己一起感受那股腥味。
李承銘在沐然的唇上一番吸-允之後,喘著粗氣嘲諷道:“為什麽要反抗,不是需要男人嗎?別的男人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甚至能更好的滿足你,我們以前的夫妻生活很契合不是嗎?我知道你想要什麽。”
當衣服被他撕開,沐然心裏隻餘絕望,“李承銘,你憑什麽,憑什麽這樣對我?三年前,你用其她女人來侮辱我,如今,你用這樣的方式羞辱我。”
沐然已經放棄掙紮,在他們這樣的男人麵前,她所有的反抗顯得如此的無力。他炙熱的吻從她的頸部蔓延,在她細膩如脂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印記。
他閉著雙眼,重拾遺忘多時的悸動,仿若當初,她就是他的罌粟,一旦沾上便無可自拔。終究,她是他戒不掉的毒。
她的手機大振,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終於,他不堪其煩,忙亂地從她被扔到一旁的衣服兜裏掏出手機,扔出窗外。
“我到底算什麽,是個玩偶嗎?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今天對我做的,永遠不會……”沐然嘴裏一直念著,始終不放棄做最後的掙紮。
男人都是自私鬼,對於女人,想要就要,想扔就扔,可是憑什麽就要任其擺布?
“李承銘,你會後悔的,我記恨你一輩子,永遠都不會原諒!”兩行熱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沾濕-了他的薄唇。
她在他麵前,所有的堅強不過是偽裝,在他的蠻橫侵犯下,土崩瓦解。
淩晨,寒冷的夜,她被扔在郊外的公路上,搭不到一輛回市區的車。她扒在地上,不停地摸索著,最後終於找到了手機。
好在手機沒被摔壞,上麵有嚴沛呈打來的未接電話,但是她顧不上。她給淩薇打電話,不過對方已經關機,她大概是已經睡下了。無法,最後隻能給小新打電話。
小新接到沐然的電話後,開著車一路飛奔過來,找到縮在路邊的人影,將她抱上車,給她披上外套。
“大半夜的,你怎麽在這裏?”小新問。
“李承銘那個混蛋!”不用沐然多說,剩下的,小新心裏一下了然。
“你的車很酷!”沐然不由自主地讚歎道。
小新輕描淡寫,“別人的車,我也覺得很酷,借來玩幾天。如果你喜歡,以後可以帶你出來兜風,也省得被你前夫扔半路上。”
“這個想法不錯,至少你會對我負責,”沐然笑,“負責送到家。”
小新皺了皺眉,湊近沐然,手劃過她的眼睛說:“你哭過了?”
沐然掩飾道:“你知道的,我這人其實膽子特別小,晚上那麽黑,又是我一個人,我被嚇慘了。”
小新歎了口氣,將沐然摟進懷裏,說:“沐然,在我麵前,你不用死撐的,你可以脆弱一點,這有什麽關係呢!希望從我這裏,你能獲得安全感,也希望你將我當成你可以依靠的朋友。”
“謝謝有你,我的朋友!”沐然由衷而言,至少她還有朋友。
小新將沐然送到她家樓下,看她就要上樓,倚在車上調侃說:“怎麽,我那麽遠把你撿回來,也不請我上去喝口水?”
沐然白眼一翻,“還是算了吧!我怕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我忍不住非禮了你。”
小新看著沐然但笑不語,直到沐然轉身要離開,才出聲喊:“沐然。”
沐然轉身,小新走近她,手觸摸上她的臉,說:“沐然,你最近瘦了,不管發生什麽事,一定要好好愛護自己。”
沐然淡然一笑,“放心吧!”手抓-住他包著紗布的手,問:“你的手怎麽了,受傷了?”
“沒事,最近閑得心慌,找人打了一架。”
沐然了然,隨意在小新身上捏了幾下,他果然疼得哇哇直叫。
“全身是傷吧?”
小新兀自嘴貧,“沒辦法,我是靠臉吃飯的,我為了保護自己的臉,隻能委屈其他地方嘍!”
小新喜歡拳擊,受傷在所難免,但是臉除外。因為他有前科,沐然對此也不以為意。
“死要麵子活受罪!”沐然嘀咕。
“喂,喬沐然。”小新撇撇嘴,怨道,“你對我也太不上心了吧?到現在才發現我有傷,你就不能對我多用點心嗎?”
“誰讓你那麽喜歡殘害自己呢?你就是活該!”沐然說完便轉身上樓去了。
而此時,在某會所裏,一群人在為嚴沛呈慶生,場麵極其熱鬧,而壽星爺卻獨自一人在角落裏,陰沉著一張臉,把-玩著手機。
艾倫招呼來幾個姑娘,往嚴沛呈周圍湊,欲取-悅於他。可是今天的嚴先生,顯然心情不佳,對於這些湊上來的胭脂俗粉,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最後,實在是疲於應付,直接冷著臉攆人。
艾倫非常“體貼”地坐在嚴沛呈旁邊,笑道:“elmer,又想‘一夜’小姐了吧?”
博格調侃:“是啊,最近大家出來玩,elmer都不在狀態,這青春期已過,更年期未到,要好好注意身體啊!”
艾倫嘖嘖道:“這位多少女人夢中的愛人啊,誰會想到,他八年前曾被一個雛給強了?” 百度嫂索@半(.*浮)生 冷情暖少:愛妻哪裏跑
“從此對那丫頭片子念念不忘,情根深種啊!”博格搖頭歎道。
兩個好兄弟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不亦樂乎。難得抓-住嚴沛呈的笑柄,一有機會就拿出來說。
嚴沛呈重重地將酒杯擱在桌上,漆黑的眸裏閃動著惱怒的幽光,“情根深種?簡直是笑話!那是我這輩子的恥辱,你們倆自以為是的毛病一直沒有改過來!是不是很久沒有切磋身手,你們都手癢了!”
艾倫繼續揶揄:“不,是你心-癢了,這一整晚你都不在狀態,你做事何時這麽束手束腳了?大不了我們讓人把人綁過來,反正這種事咱們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嚴沛呈閉眼歎息,“盡給我出些餿主意,也不知道你們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以前做的那些事,也不知道後遺症什麽時候犯,到時候我還真要‘謝謝’你們了!”
嚴沛呈兩位好兄弟目結舌,“elmer?別跟我說你後悔了,你做事何時這麽瞻前顧後了?你的身份是不允許你做事有絲毫的優柔寡斷的,看來女人就是禍水!”
“我做事從不後悔!”嚴沛呈眼神變得幽深鋒利,“女人算什麽?不過是男人生活的調味劑罷了!”^_^(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