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雯姐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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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用考慮,這個當然是要接的,以前不隻是祥叔,還有一些老板的司機什麽的來我們家店裏聯係過,那個時候我爸在這兒盯著場子,什麽事兒都是水到渠成,現在他死了,非但沒給我留下什麽錢,就連金字招牌也開始有人來砸了。
“給我幾天準備時間?有什麽特殊要求麽?”
這個也是以前聽我爸經常會問的一句話,祥叔說,還有十天,下個月的1號就要開始,而且在28號的時候人員必須到位了,這次要求不多,隻要夠漂亮就行,而且是清場(沒有癮君子),絕對信得過。
祥叔指著淩亂的屋子,又指了指後麵,問我要不要幫忙,以祥叔的神秘,他幫忙的話,肯定會方便很多,不過這點事兒我還是想自己解決。
這點事兒要解決不了,以後還怎麽罩場子,何況這年頭誰規定必須得是黑社會可以罩場子的?
他在說了句別讓他失望後就轉身離開,剩下我和慕雪雪的時候,我問先是問她去不去,慕雪雪點頭答應,她說了隻要賺錢,幹什麽都行。
我讓慕雪雪先離開,明天晚上七點過來上班就可以,她剛走出大門時,我腦子一段路問了句“你是處女麽。”
對方沉默了半晌,忽然對我笑笑,說當然不是。
在她走了以後我連著給了自己兩個嘴巴子,自己真特麽煞筆,還是太年輕,看人家漂亮就憐香惜玉了?作為一個合格的洗頭房老板,絕對不能有勸良為娼與勸娼從良的想法。
也許你可能會想,你年紀輕輕的幹點什麽不好,為什麽鼓搗這個,活該傻逼鬱悶,其實我想說的是,從小就處在這種生活環境下長大的,思維已經形成了定式,不幹這個,我幹什麽?學習麽?別鬧了。
回到裏麵的房間,我抄起角落的啤酒瓶,砸碎後抓著瓶子就頂在了胖子的喉嚨上,沉聲說:“別裝睡了,剛剛眼皮都動了。”
胖子睜開了眼,盯著我說:“你都贏了,還想怎麽樣?”
手上的玻璃始終被我牢牢的頂在他的咽喉,現在光腳不怕穿鞋的,家裏沒錢,自己學習不好,他攪了我的場子,那就等同於要了我的命。
“砸壞了東西,你得陪。”
“不是我一個人弄的!”
手掌一用力,玻璃嵌入進了胖子的肉裏,我盯著對方的雙眼,自己也動了真火,又重複的問了他一遍,胖子連忙答應了下來。
“誰派你來的,說吧。”我問他,這事兒給我的感覺有些蹊蹺,不排除胖子偶然間的故意找茬,但是也保不準是我爹以前得罪的人。
胖子舉著手發誓自己就是個路過來玩的,而且保證絕對和我沒有任何的個人恩怨,這樣我確實也沒轍了,總不能弄死人家,何況我隻是一個生意人而已。
最後要了五百塊錢,我才讓他離開。自己收拾收拾衛生,也沒了小姐,留在這兒也沒什麽用,轉身就出門了回了家。
一進門就看到高莉婭居然還在學習,我倚靠在沙發上,叼著煙,深深的吸了口氣,說:“我說好學生,你腦子發了什麽燒這麽學習,明天周末了,有什麽打算?”
高莉婭頭都沒抬的說:“我學習管你什麽事兒,老師說了要找家長,不過我和班主任說你爸沒了,所以學校才沒繼續追究你。”
忽然變得正派起來的高莉婭讓我有些無奈,走上前我摸摸她的額頭,問她有沒有發燒,怎麽我現在一點也看不明白這是什麽套路了。
正巧低下頭時看到高莉婭的鞋壞了,我拿出了五百塊錢,給了她200,說:“自己買雙鞋,連帶著吃飯用。”
“不要你的錢,我自己會賺。”高莉婭把錢丟在一旁。
我歪著頭吐了口唾沫,冷哼了一聲:“出去賣麽?瑪德,你媽怎麽生出你這麽東西,次奧,出來賣來我這兒賣。”
“我是個賤貨,所以就這樣啊,怎麽了,你有脾氣麽?”高莉婭將手裏的作業放下,站起身的時候我知道她有了一絲憤怒,緊接著她推了我一下,說:“去你那兒賣?你那個破洗頭房麽?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站在你這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讓你像條狗一樣仰望我,祈求我給你口吃的。”
高莉婭這王八蛋嘴實在太損,氣的我舉起手就要揍她,可是一合計,和她較什麽真,好歹我名義上也是他哥,真搞不懂我哪得罪她了,難道是特麽上輩子麽?
開始我以為可能是她嫉妒什麽父愛啊,心裏不平衡,所以將仇恨轉嫁給我,可在高耀祖被槍斃後,高莉婭一滴眼淚沒掉過,這一點讓人很難猜透了,可既然這樣,我們兩個有什麽仇怨?
本來我這個人也灑脫,轉念一想就算了,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把祥叔給我的活給接下來,躺在屋裏時我給柔柔,佩佩,莉莉幾個人發了微信,這幾個人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女。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沒人給我回話,按道理遊艇派對24小時給7萬塊錢,平均一個人一萬多,這個價位可不低,何況她們都是“基層員工”根本沒到郭美美那種一炮幾十萬的標準,最主要一點,那樣的傻逼老板是可遇不可求的。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後我想到的是去看看雯姐咋樣了,對於雯姐我絕對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沒辦法,誰讓她是我的啟蒙老師呢。
打了個電話還是沒人接,我想著又撥通了紅姐電話,那天我爸讓兩個青年把雯姐拉走了,當時我還真的以為我爹可能是心疼我,怕我隨隨便便的把第一次給了小姐,但現在所有的事兒都在告訴我,他對我絕對沒有那麽的關心。
和她說了一些情況,那邊說:“小飛啊,你知道我現在成家了,不怎麽和以前的人聯係了,你以後沒什麽事兒少給我打電話吧。”
還沒等我繼續開口,那邊就掛了電話,我再撥過去的時候提示就是關機,瑪德,典型的當了表子還立牌坊,小時候在我印象當中就屬紅姐最能幹。
離開的時候高莉婭早就已經不知道上哪去了,我走路去了離我家不遠的惠通網苑,進了門我和吧台的人說找雨哥,網管把我帶到了包房。
雨哥是我爸的一個朋友,算的上跟我爹混過飯吃,我對他還有點印象,坐在雨哥旁邊,他眼皮都沒抬的繼續玩遊戲。
我打了聲招呼,對方依然不理我,看他cf殺的火熱,我也就沒吱聲,這麽一坐就是半個小時,等的我確實有點鬧心了,隨即就用手碰了他一下,說:“喂,雨哥,打完了一局又一局,說句話唄。”
雨哥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煙點燃後,轉過頭看著我,和他對視的時候忽然他隨手就打了我一個嘴巴。
我完全懵了,為什麽打我?他不是我爸的朋友麽?
“滾,你個煞筆,離我遠點。”
我捂著臉不說話,他比我強壯很多,而且我相信包房外也有很多他的朋友,我咬著牙心裏的那團火一直都在壓抑著。
自從我爹死後,胖子過來砸場子,小姐們全部離開,漸漸自己感受到了世態炎涼的殘酷,我現在已經無依無靠了,若是不變強,那麽誰都可能過來隨便捏我一下。
深吸了口氣,我在心裏發誓從今天開始,我不允許有人打我,不管他是誰!
盡量裝作麵無表情的樣子,問雨哥到底怎麽了,可他卻依然不依不饒的用手指點著我的頭,嘴裏還一直不幹不淨的罵著一些刺耳的話。
是為了尊嚴幹?還是避退他的強勢?我那便宜老爹死了以後,讓我發現整個世界都仿佛變了一樣,從前的大哥變成了大哥,從前我變成了人人厭惡的土老鼠。
我緩緩的站起身,說:“雨哥,我在13歲的時候就見到你在我們家吃喝。”他剛想站起的時候,我摁住了他的肩膀,繼續說:“不知道為什麽我爸死了以後,沒想到你會打我,但怎麽說我以前一直當你是哥哥。” 2miao2bi.*2閣2,
“誰特麽是你哥。”
雨哥剛開口的時候,我猛的抄起了桌子上的煙灰缸對著他的額頭用盡全力的一砸,他措不及防被我打倒,抓住機會我騎在他的身上連續揮舞著手裏的煙灰缸。
“你馬勒戈壁的!我問你啥你說啥!告訴我,那兩個帶走雯姐的人是誰?他們要幹什麽!”
雨哥也被我打懵了,看他不說話,我掄起了手裏的煙灰缸又要砸,這時雨哥連忙說:“是小龍和張亮兩個人帶走的。”
我問他雯姐現在怎麽樣了,被那兩個人帶到哪去了,雨哥支支吾吾的好一會兒,在我的威脅下,雨哥說:“被賣了,我聽小龍說的,雯雯賭博偷了你爸一筆不小的錢,後來被你爸發現了,這才打的半死,好像賣到了雲南。”
雨哥的話讓我心裏升起了一絲失落感,為什麽會這樣?自己還是天天真了,竟然會以為雯姐喜歡我,真特麽可笑。
放開了雨哥後,我剛想離開,手機響了,一看電話居然大海打來的。(m.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