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神秘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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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是和槍聲同時動的,拉住大壯的一瞬間,好巧不巧的子彈擊中了我的臂骨,感覺自己怎麽這麽點背,一個手臂的大小的寬度竟然就擋住了子彈!
大壯推開我,拿著刀狠狠的躲過去,悶響一聲嵌入了對方的頭骨,確定了泰國人死了以後,他一臉感動的跑到我身邊,攙著我就說:“兄弟,傷的怎麽樣?剛剛謝你救我。”
“不用這麽客氣。”
我心裏已經罵了自己不知道多少遍,嘴上卻說的很江湖,其實真的是意外,可就算我說,人家大壯也不會當回事的。
外麵的叫罵聲持續不斷,大壯說我受傷了,讓我在外麵等著,我為了裝逼說沒什麽事兒,跟著他一起出了衛生間,打開門就看見外麵已經打亂套了,刀刀對拚,生死相搏的感覺就像是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
不過我們這邊明顯站了上風,虎頭端著焊接長刀非常的凶悍,很少有人能在他麵前挺住幾刀。
大壯衝下去參與戰鬥,最多不到十分鍾下麵的人就被收拾的差不多了,整個賭場裏各個猶如血人,和哥站在人群中央,他拎著鋼刀,前胸染血的龍頭,非常擁有大哥範兒。
見大壯在和哥那兒說了幾句什麽,對方抬起頭看著二樓的我做出一個大拇指的手勢,我隨即也對其還禮。
清理戰局,人比草賤,親眼看到那些帶死不活的人被和哥的人用一個大麻袋統一塞了進去,後來又來了個鏟車裝著一大袋子人就離開了。
有時候我覺得這裏的植被那麽茂密,除了氣候外,和這些天然的肥料也肯定有關係。
沒多久我們也散了,大壯告訴我這些人都是一些過境撈金的中國人,他們來到這兒就是玩命賺錢,大壯說他之前也是這樣,一直跟著和哥幹,直到和哥出頭了,他也自然也牛逼了起來。
我們幾個人到了一所看起來極其簡陋的診所,進了門就看到小日本和大個子纏著繃帶,一名操著南方口音的醫生說:“和哥,這回得加錢了,那小子傷到了神經,被我接活了,否則他一條手臂就廢了。”
“好說,這個兄弟也中槍了,治好了一起算。”和哥指著我。
醫生表示一點問題沒有,大壯都是刀傷,縫合一下就可以,我這涉及到了取子彈,手臂早就疼的已經麻木,在注射了麻藥後我眼看著他一點點切割了我的皮膚,花生米大小的子彈挑出時,大夫說:“運氣不錯,休養三個月就差不多了。”
“這麽久?”我驚訝的問。
大夫告訴我三個月都算少的,手臂的肌肉組織少,正好打中了臂骨,傷到骨頭,三個月都算是快的。
和哥站在我身邊,說:“好好養傷,到了這兒就當自己家一樣,願意吃什麽吃什麽,看上誰就上誰,想吸那東西,我這兒也有!”
我連忙道謝,現在自己受傷了,事情變化有點出乎意料,對和哥說想見見大耳朵,畢竟現在已經要開戰了,必須先找下大耳朵了解下形勢,之前他就是接頭人。
折騰到了半夜,大壯和我帶著幾個弟兄出了診所,七拐八拐的我們到了一處破舊的老宅,距離至少有五十米,我就聞到了一股子奇怪的味兒。
“什麽味兒,壯哥你聞到了麽?”
“到了半夜,這兒經常都有,習慣就好了。”他神秘的說。
到了大樓近前才發現整個樓門是用鐵絲網完全遮擋的,在鐵網內才是一個巨大的防盜門,鐵門上有著紅色的線,見大壯拉了幾下。
沒多久大樓前的門打開,出來一個賊頭賊腦的青年,他左顧右盼的看了一眼說:“壯哥,今兒怎麽來了?”
“大耳朵呢?”壯哥問。
“溜著呢,好像有點溜大了,在三樓瘋呢。”
我越看越感覺眼前的青年有點像個耗子,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眼睛,長臉,亂糟糟的頭發,就像個長毛鼠。
鐵網被拉開,我們一行六人進了樓裏,那種怪味兒就是在這樓裏傳出來的,感覺長廊裏很肅靜,卻又透露出了一絲詭異。
長毛鼠拿著一串鑰匙帶我們走上了樓梯,一樓到二樓,二樓到三樓,每一段都有著巨大的鐵絲防盜門。
到了三樓,走廊裏回蕩的男女之聲非常的粗重,那種嚎叫就是歇斯底裏的瘋狂,甚至就連竹林路的姑娘們演戲都沒辦法叫出這種效果。
一路走到了最裏端,大壯似笑非笑的說:“這玩意兒就是讓人喪失人性,和哥說,跟他混,就不能碰這個東西。”
我明白了,自己再怎麽有背景也不過是幾天的五哥,和他們這種地地道道的純黑還是有著一定的差距。
眼前屬於第一次接觸到這玩意兒的效果,在接觸王子時,他那妞兒明顯已經是結束了。
一路過去,有的門都是虛掩著,根本不用特意去窺探,就能發現些赤身男女猶如野獸一般的嘶吼著。
“這與海洛因不一樣,冰著東西很像是興奮劑,人可以幾天幾夜不睡覺,姓欲也會非常的強,用了以後一直做,和哥告訴我他親眼看到很多人自己把自己生生的熬死了。”
我聽著都感覺很恐怖,好奇的又問了句電視上吸完了的人不都是痛苦的撓身子的麽,大壯說,每種東西的反應不一樣,像我說的那種屬於海洛因,最容易讓人上癮,刺激血管壁,一旦停止了,渾身就會奇癢難耐。
長毛鼠把門給我們打開,不算大的房間裏至少有著三男四女,互相交織纏繞的身體流露出一種極致的瘋狂,那些女人拚命的喊叫,地上散落著各種馬壺(吸食工具),這些人共同點就是瞪著雙眼,麵目猙獰。
大壯好像對這些習以為常,對身旁的人說:“去,把這夥兒畜生拉開。”
身後的五人沒有直接上手,他們在房間角落位置端起了兩盆水,我感覺應該水是提前準備的,兩盆涼水潑在那交纏著不分彼此的七人身上,隨後剩下五人衝過去拖著其中一個胖子就往外拉。
那些吸食後的人好像瘋了一樣竟然要上前打我們,嘴裏還念念叨叨說自己是什麽什麽玉皇大帝的。
大壯一點沒慣著,上去就一腳,除了我以外,大壯他們六個把眼前的人都打了一遍,那下手完全是往死裏整。
都算老實了,由兩個人拖著大耳朵我們出了樓,大壯對長毛鼠說:“等這些人清醒過來,就說我打的。” 》≠》≠,
“是,是,壯哥,您慢走。”
剛剛一幕很震撼,我算是第一次見識到了這玩意兒的危害,還沒等我們出門,看見兩名青年抬著一個年級在20多歲的女孩兒出了房間,那人口吐白沫,雙目瞪得很大。
在周圍的昏暗的燈光下,那眼神盯的我發毛,大耳朵掙紮了好幾次最後被徹底打昏了,出了門把五人合力把他丟在了一個三輪車後麵,折騰到了一間寬敞的倉庫。
十幾分鍾後,大壯帶來的兄弟拿著一個水桶,裏麵的水起著泡沫,接著另外一人遞過來一個自行車打起桶,一頭插在大耳朵的嘴裏,另一邊把打氣筒放在泡沫水裏,兩個人摁住了,再來一個人打氣兒。
眼看著大耳朵被灌了洗衣粉水,撿起隆起的腹部感覺就像是給豬肉注水似的,半桶水下去,大耳朵睜開眼一口嘔吐了出來。
他狼狽的趴在自己嘔吐的贓物上,整個人好像泡在糞坑一樣,折騰了半個小時,他終於開口了,“壯哥,怎麽把我弄到這裏了?”
大壯指了指我說:“沒事兒,我兄弟有點話要問你,他就是東陽來的高飛。”(m.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