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愛22:老公親自教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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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敏感的看向薄曜,他們剛才……聊什麽了?

    如願以償……

    能讓溫馨這麽高興,那不成……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周身開始籠罩著強烈的男性氣息。

    她抬眼,見薄曜站自己麵前,黑眸直勾勾盯著自己看,麵色透著稍許的尷尬和害羞……

    她偏過臉去,輕撇了下嘴,但卻沒說什麽,隻是那微勾起的嘴角,讓人明顯能看出幾分妒意。

    薄曜一臉探究的盯著她看時,溫雲深朝著那母女倆說道:“我知道,我就要走了。”

    陳曼含著淚,嗔怪道:“說什麽呢,我看你還精神的很呢,多活幾年都不成……”

    溫馨激動的打斷,“爸,你再堅持堅持,嗯?”她雖然已經為自己的以後做了打算,但如果可以,誰希望他死?

    溫雲深見她淚眼朦朧的抓住自己的手臂,抬起手,準備摸摸她的頭發,卻發覺全身無力,“小馨……”

    溫馨哭著喊道:“爸。”

    溫雲深問道:“你還在怪我嗎?”

    溫馨眼角的淚,就這麽掛在那裏,她表情微滯了下,而後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問道:“怪你什麽?”

    溫雲深說道:“怪我將你姐姐嫁給薄少。”

    溫馨在心裏冷笑了聲,但看著陳曼眼底的警告,臉色平靜道:“沒有。”她牽強笑著,“早就不怪了。”

    溫雲深說道:“那就好。”他抬眼看向門口站著的兩人,說道:“我死後,你們母女倆還能相互扶持,但涼涼她……”

    陳曼看著他眼裏的痛,冷著聲音道:“她,你還用得著操心麽?你把她嫁給薄少,不就是為了讓薄家當她的靠山,以後就算沒有了你,一般人誰又能欺負得了她呢?”她之所以這麽說,也隻不過是氣自他醒來以後,他張嘴閉口問的都是溫涼,而自她來了後,他的目光更是時不時的落在她的身上,自他生病以來,沒日沒夜照顧他的人是她陳曼,又不是她,憑什麽他要死了,他最放心不下的不是她們母女倆,而是這個小賤人?!

    溫馨沒留意到她眼中的嫉恨,是因為,她被溫雲深所說的話怔住了,她顫抖著聲音問道:“所以,爸,你之所以讓溫涼嫁給曜哥哥,是因為你早知自己時日無多,在為她鋪路是嗎?”他聽著她的質問轉過頭來時,見她紅著眼睛瞪著自己,道:“難道,你想到的就隻有她嗎?明明我也是你的女兒啊,為什麽你就不能替我也考慮考慮呢?”她緊咬著牙齒,將後槽牙咬得咯吱作響,“你明知我喜歡曜哥哥,你明明知道的!為什麽還要逼著溫涼嫁給他?嫁給她根本不愛的人!”為了不讓溫涼和薄曜二人發現,她忍的很是辛苦,“你真的好過分啊!你怎麽能這麽過分!”

    溫雲深看著她滿目的恨意,深深的皺著眉頭,道:“小馨,你才多大,喜歡和愛是什麽,你清楚麽?了解麽?”在溫馨冷笑著搖頭時,他繼續道:“再者你還小,你怎麽就能知道薄少就是你這輩子的良人呢?更何況,薄少他心裏沒有你……”

    溫馨聽到這個,打斷道:“你少為自己的行為找借口了!我看你心裏,分明從始至終就隻有溫涼這麽一個女兒!”

    陳曼生怕她的話再刺激的溫雲深,忙小聲喝道:“小馨!你是想氣死你爸是不是?”

    溫馨冷笑著,“我想氣死他,也得他心裏有我,我才能氣啊。”在陳曼臉色不悅時,她道:“若是溫涼這麽說,他早就氣死了,但因為是我,你瞧瞧他,不過是心裏不痛快罷了,哪裏會氣到想掀桌子啊,這就是我跟溫涼的不同,我早就知道!”

    陳曼有些不明白,“小馨,你怎麽會這麽誤會你爸呢?你跟溫涼,都是你爸的孩子,你們沒有什麽不同,你……”

    溫馨咯咯笑著,“沒什麽不同?沒什麽不同他能逼著讓溫涼嫁給曜哥哥,而我,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步入婚姻的殿堂?”

    溫雲深看著她偏執的樣子,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沒用,因為她根本就聽不進去。

    他這也才知道,原來她剛才說的“不怪”,不過是騙他的。

    溫馨負氣離開,在路過溫涼時,像是為了報複她,故意撞開她。

    薄曜伸手將她扶住時,不悅的睨了眼溫馨捂著臉哭泣離開的背影。

    溫涼因為薄曜的關係,就這麽留在了病房裏,哪怕陳曼再看她不順眼,她也都受著了。

    因為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想再跟她們母女倆起任何爭執。

    溫雲深盡管有很多話想說,但,話到嘴邊,卻全都堪堪咽下了。

    他不得不承認,他這一生,既沒做好一個老公,也沒做好一個父親。

    隔日,溫涼因為一個未合眼的關係,不小心在削著蘋果的時候,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突然的耳邊傳來聲音,“來人!來人呐!”

    她驚醒後,手裏的蘋果掉在地上不說,拿著的水果刀也不小心劃破了她的手指。

    突然的刺痛刺激的她眼淚都差點掉下來,她看著那汩汩流出的血珠,下意識將手指含在嘴裏,抬眸看向溫雲深所在的方向時,見陳曼大聲哭喊著,雙手擁住他的肩膀,用力搖晃著,她眼睫毛狠狠顫動了下,僵硬著雙腿走上前來,“爸……”

    這時,醫生們蜂擁而來,在進行好一番的搶救後,溫雲深因搶救無效,死亡。

    溫涼輕眨了下眼睛,有大顆的眼淚便自眼眶滑出,她疾步來到溫雲深麵前,見醫生準備將白布遮在他臉上,一把將白布扯開,用力推開他道:“不!我爸沒死!我爸沒死!你們再救救,我爸他沒死!他肯定沒死!”她拉住就近的醫生的手臂,懇求道:“你們再救救他,他隻是睡著了的,他沒死!他真的沒死,你們信我!”見他們無動於衷,她的心疼得整個揪起,“我不相信他死了,明明他早上的時候還好好的,是啊,他早上分明還好好的,他喊我名字,還看著我發愣呢,雖然什麽都沒說,但我知道,他肯定有很多話想跟我說,可他到現在,還什麽都沒跟我說呢。”

    她以為,她不問,他就能一直活著,她天真的這麽以為,可突然的,就聽見了他死亡的消息,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醫生抓著她的手,將其拿開,“對不起,我們盡力了!”

    溫涼往後踉蹌了步,轉眸看向躺在床上臉色灰白的男人,他死了,卻什麽都沒為她留下,連一句貼心的叮嚀都沒有,就這麽悄無聲息的走了。

    為什麽,為什麽他會對自己這麽冷漠呢?她不明白,從小就不明白。

    她顫抖著聲音喊著,朝他靠近,在看到他緊閉著的雙眼時,哇的一聲哭出了聲來,“爸!”

    剛走到病房門口的路遙,聽到她的這聲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心不自覺咯噔了下。

    他拿著水果籃衝進去時,見床邊站著的陳曼哭的泣不成聲,而溫涼則因為不相信溫雲深的死,在抓著他兩側的肩膀,用力搖晃著……

    他紅著眼睛站在那裏,不動聲色。

    很快,聽到風聲的溫馨跑了過來,隻是還未能靠近溫雲深,她的步子就停住了,因為,她已經看到了躺在那裏的溫雲深的屍體……

    她捂著嘴,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站在那裏,眼中滿是水霧,隻消片刻,她的眼淚就開始啪嗒啪嗒的砸落下來。

    薄曜也緊跟其後前來,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溫雲深身上痛哭的溫涼,但在路過路遙的那刻,步子還是微頓了下,在這個時候,他比他先到,這說明什麽?是恰巧,還是兩人又背著他私會了?——在病房裏私會,他倆也能想的出來!

    溫雲深的葬禮結束,已經三天了。

    這三天溫涼不吃不喝,一直把自己關在房裏哭。

    她心裏不好受,薄曜看著心裏就更不是滋味,這天,他踹開門,攥著她的手腕,準備將她往外拉。

    溫涼掙紮著,語氣不善,“你想幹什麽?”

    薄曜偏過來來,瞪著她,“你說幹什麽?我看你是瘋了!”

    溫涼繼續掙紮著,“薄曜,你放開我!”

    薄曜硬是將她往外麵拉,“你若是存心找死,行呀,你出去作,今天外麵可是高溫……”

    溫涼打斷道:“好呀,你鬆開,我出去。”

    薄曜卻更用力的將她的手腕攥住,“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能放下?”

    溫涼的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你讓我如何放下?我爸的死,是因為我,他是被我害死的!”

    薄曜一見她哭,心就軟的一塌糊塗,他鬆開她的手,禁錮著她兩側的肩膀道:“你爸的病已經很久了,就算不是你氣他,他也命不久矣,你這麽作踐你自己,又何必?溫馨和陳曼說的那些話,你明知是為了氣你,為何還要放在心上?”

    溫涼雙臂用力往外一甩,說道:“他是我爸,是我爸啊!你讓我如何能不放在心上!”她想都不想道:“薄曜,我沒你那麽冷血!”

    薄曜原本還想勸什麽的,聽她如此說,直接被氣笑了,“我冷血?”如果他當真冷血,為何她傷心難過,不吃不喝的這幾天,他會心如刀絞?如果他當真冷血,為何看到她哭,看到她這般不知天高地厚,會心軟,會心疼?

    他看著她無聲掉落的眼淚,說道:“既然你都這麽認為了,那我還慣著你做什麽?跟我走!”

    溫涼被他強拉著往餐廳走,問道:“你還想幹什麽?”

    薄曜說道:“吃完飯去駕校學駕照!我給你買車,不是為了讓你放那裏生鏽的!”

    溫涼現在哪有心情學駕照啊,她掙紮著抗議道:“我不學!”

    薄曜強勢的將她摁在座位上,“這可由不得你!”

    他讓傭人盛好飯,將碗推到她麵前,筷子也遞到她手邊,她瞪著他,愣是不接。

    他隻好將碗拿回來,夾著菜,就著米飯,要往她嘴裏喂,她固執的偏過臉去,不吃。

    他追蹤上去,她卻咬緊了嘴巴,明顯的不打算給他這個麵子。

    薄曜幹脆將她抱的坐在自己腿上,因為他的這個動作,迫使溫涼耳根微熱了幾分,因為旁邊還站著幾個伺候的傭人,“薄曜,你……”

    他趁機將飯菜塞到她嘴裏,她被迫咀嚼完咽下,道:“剛不是還威脅我說……”

    她話沒說完,他又給她塞了口米飯,她閉上嘴,埋怨的瞪著他。

    他冷睨了她眼,“你最好給我乖乖吃飯,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吃下去!”

    溫涼用力咬著唇,瞪著他,她就不信,倘若她不願意吃,他還能怎麽逼她。

    薄曜見她咽下嘴裏的飯菜後,嘴巴就再也不肯張開,他拿起旁邊的碗來,喝了口湯,而後吻住她的唇,長舌撬開她的唇齒,讓她被迫咽下……

    她在片刻的蒙逼後,漲紅了臉,瞪著他,道:“你……”

    他竟然無恥到用這樣的方式給她喂飯,這還是她認識的薄曜麽?這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

    薄曜舔了下唇上殘留的湯汁,看著她越發紅潤的臉頰道:“是自己吃,還是要我用這種方式繼續喂你?”

    溫涼用力咬著唇,氣得說不出話來,她什麽都不想選!

    薄曜靜默了幾秒,欲再次端起碗來,她急忙抓住他的手,“我自己吃!”不得不承認,他實在太有手段!這個混蛋!

    溫涼準備吃,見他擁住自己,不舍得鬆手,白眼道:“我要自己坐著吃。”

    薄曜將碗往她跟前推了推,“快吃!五分鍾內吃不完,有你好受!”

    溫涼咬的牙齦癢癢,行,你有權有勢,你牛逼!

    她狼吞虎咽一番,剛準備起身離開,身子就被男人的雙臂禁錮住。

    她正要質問他又想幹什麽,薄曜扣著她的後腦勺,將薄唇壓下來,在她的唇齒間肆無忌當的掃蕩了番!

    她剛準備推他的胸口,他則快速放開她,舔舐著自己的唇舌道:“晚了一分鍾,罰你!”

    “你!”明明是想親她,還偏要找借口,這個不要臉,沒底線的混蛋!

    薄曜見她瞪自己,將她推開,拍拍她的屁股道:“快去收拾!”

    溫涼摸著自己被他拍到的屁股,“你,你……”

    薄曜挑眉,“晾你幾天,話都不會說了?結結巴巴的……”

    溫涼見他嘲諷自己,不悅道:“誰不會說話了?分明是你太無恥,我懶得噴你!”

    薄曜低低笑了聲,溫涼聽著他愉悅的笑聲,不知道為什麽多日縈繞在心口的烏雲,突然就好似被驅散了。

    駕校,人家都是教練教,而溫涼這邊……是由自家老公親自教的。

    可學員們不知道啊,都對他帶著好奇,有的人就按耐不住找自家教練問道:“教練,那人誰啊?”

    “薄少呀。”

    “薄紹?也是這裏的教練?”

    “教練?我們這小地方可裝不下薄少這尊大佛!人可是堂堂天照集團的總裁,又是薄首長的孫子……”

    聽到他身份的單身女們,紛紛忍不住探出頭來看,待看到駕駛位上坐著的是個貌美女子時,又迫不及待問道:“教練,那女的誰呀?”

    “不清楚,女朋友之類的吧?總之,薄少很是照顧她,她來駕校的所有手續,都是薄少辦理的。”

    教練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了許多聲劈裏啪啦的聲音,像是心碎聲。

    而此時,不遠處連方向盤都玩不轉的溫涼,有些苦惱,“平時看你們開車,明明很容易啊,左手隨便動動,右手隨便動動,車就能走了呀,為什麽自己開,才發現這麽難啊!你們為什麽從來都沒給我說過,腳下原來還要管這麽多操作啊!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嘛!”

    薄曜聽著她說的這話,都忍不住想笑,這死丫頭還能更可愛點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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