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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說道:“在哪個實驗中,他把人分為了三等,高等控製,中等控製,低等控製。【愛去△小↓說△網w qu 】高等控製的女性有很多的性伴侶,性行為更加的膽大,放大,中等方麵也很活躍,當通常一個時間段內隻有一個固定的性伴侶,低等控製女性對性行為不那麽感興趣,次數較少,她們認為性行為的唯一目的就是繁衍後代。這種分類和她們的渴望無關,但是對每種類型女性對性的渴望大致相當,而且最有意思的是女性更喜歡比自己更具有控製權,但是在同一個類別的男性,高等女性會拒絕大多數低等控製等級的男性,以此類推,不同等級的男女會配對,但是往往隻有一個類型控製權的上下級才是最契合的配侶模式。其他的也行,但是會很麻煩,可是也有例外。”
我盯著張玲的眼睛,她猶豫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不是一個花瓶,可是她對我們這種人感興趣,我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來,她的衣著,她的一切,她是一個一帆風順的人,可是真是這樣她才對我們這種異類充滿了興趣,這是一個有趣的信號。
“什麽例外?”張玲好奇的問道,她問道。
“受虐情緒或者虐待情緒。”我說出了這些話,她的眼神很震驚。
“你!!你什麽意思?你意思是我是個受虐狂?還是我有受虐狂的潛意識?”她的語氣憤怒了,唾沫激蕩在了我的臉上。
我抹了抹自己的臉上:“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可是交流中強勢與弱勢是肯定存在的,但是在有的人世界裏麵這種主導權會絕對的傾斜在另外一邊。比如一個控製力無比強大的人,一個充滿了謀殺幻想的人,他的另外一方會從順從中展示出來。”
我感受到了張玲的憤怒,她是一個優美的女人,充滿了氣質,可是她並沒有聽懂我的話,雖然我的確有點雙關的意思在裏麵:“他很強壯,所以他能輕而易舉的搬動屍體,他懂得解刨,他對基督教充滿了藐視,他有機會接觸到上流社會,他居然還知道如何保存屍體,提前的知道陳銳會辦一個畫展!我一開始對他的幻想簡直就用完美兩個字來形容,他所有的一切,簡直形式中世紀的油畫和希臘的雕塑一樣的精美卓越,可是我不認為這樣的人能夠強壯,他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在這上麵,書,隱喻,宗教思想。所以我隻能有一個想法。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
“不是一個人!”張玲看著我,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擺脫嫌疑,可是張玲還是驚訝的看著我,我沒有告訴他,我昨天晚上昏迷前聽到的聲音,我知道那是說給我聽的。
“天才是一種疾病,生前痛苦,死後落寞,哪裏埋葬著最純粹的黑暗,最殘忍的美麗,你甘心自己就這樣一輩子?”這是一封邀請函,一個人寫個另外一個人的邀請函,關於死亡,關於幻想,關於陰暗的犯罪。
“恩,這是唯一的解釋,你們進入了陳銳的圈子調查了吧,我到是覺得如果可以的話,能夠從陳銳本身的身上開始。”我隔著鐵籠告訴了張玲自己的想法:“是嗎?可是很多人懷疑你是,聯想你曾經做過的一切。”張玲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覺得也很像。而且你很難洗白了,我不明白你那天晚上為什麽會去博物館。【愛去△小↓說△網w qu 】”
命運到底是已經注定的東西還是迷霧之後可以控製的存在?
我仰天看著天花板,那個為我寫詩的人,你到底想要什麽東西???我死嗎?
我頹然用手撐住了自己的腦門:“我不知道。”
“你走吧。”說著我自己站了起來朝著監獄的後門走去,留下了一臉錯愕的張玲,我不想要解釋什麽了,我還沒有定罪暫時關押在一個人的牢房,房間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隻有一個馬桶和一床冰冷的床墊。
我靠在牆壁的一個地方,抬頭看著天花板,開始仔細的回憶起發生的一切,死去的陳銳,黑色的手,兩個裸體的保安,還有昨天晚上,我看到的自己。。。。所有的東西我覺得都有某種聯係,可惜我不能再有更多的東西了。
鐺鐺,鐵門的窗戶打開了,一個文件袋別丟了進來,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樣做,但是我還是這樣做了,隻是希望你看看,如果你能找到你清白的方式的話,最好告訴我,否則,有你的指紋,你不承認也是能夠定罪的。”
砰,大門又一次關上了,我打開了黃色的文件袋,裏麵是整整齊齊所有案件的資料和圖像,還有最新的幾張,幾隻巨大的水牛,其中的兩隻被破開了肚子,它們原本是已經做好了的活體標本,準備擺放在博物館裏麵,在水牛的屍體裏麵調查人員找到了幾根人類的毛發。。。
圖片上,水牛的屍體開始閉合,它們重新被賦予了生命,然後它們又一次被殘忍出現,動物的子宮繁育出了隻能是獸性的人類。低劣和齷蹉的血親,這是你想表達的東西嗎?我將前麵的一張張照片再一次的攤開,仔細的搜尋著上麵的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可是什麽東西都沒有,除了陳銳被福爾馬林處理過的屍體,還有幾張現場的照片我再也想不出任何的東西了,我腦海中的書頁停滯了,它們本能的停滯了,砰,砰,砰,我把腦袋撞在了牆壁上,等等,那兩個保安?
我開始在文件袋裏麵搜尋著,搜尋著兩個保安的照片,他們的渾身赤裸,身體上塞滿了無數的珠光寶氣的裝飾物,他眼睜睜的將所有的東西塞入了他們的嘴裏,堵塞了氣管,他們嘴角的唾液不斷的流出,他們窒息的死去。
他們不是保安,珠寶暗示了凶手殺死他們以前他們充滿了財富,但是也正是財富毀滅了他們《神曲》。
我的腦子裏麵閃過了什麽東西,我看過那本書,在什麽地方?在什麽地方?
貪婪!
沒錯,貪婪,他們是貪婪!
那麽第一個人,陳銳是什麽?他是什麽意思?
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我瘋子一樣的敲擊著鐵門大聲的喊道:“我要見張建國,我要見他。”
砰,鐵門被打開了,一個警察走了進來,罵罵咧咧的樣子:“嚎什麽嚎?大下午的鬼叫什麽?我告訴你這次就這樣,下次你在這樣叫老子不。”說著他舉起了棍子朝著我比劃了一下,我縮著頭。
“麻煩幫我找一下張建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對他說。”
“切,你們這種人我看多了,什麽都是第一次,真的不是我,就是欠收拾,幾棍子下去,什麽都好說了。”砰,說著他頭也不回的關上了門不過我還是聽到了他的聲音:“喂,張隊長?那小子說有什麽話給你說,我覺得這種人就是欠收拾,你懂我的意思吧?嚴刑逼供?不是不是,是他自己要說的。。好好好,我等你。”後麵斷斷續續的聲音我就聽不見了,不過我的腦子裏麵已經有了一副清晰的圖畫,慢慢的從腦海的深處探出。
“驕傲、嫉妒、憤怒、怠惰、貪財、貪色、貪食。”你是照著這個模板殺死他們的嗎?
我的推斷一次次的印證著,我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這樣下去我會遇見你嗎?
與此同時在一個光亮的房間裏麵,一個男人坐在自己的房間裏,他的桌子旁邊放著一杯精致的高腳杯,血紅色的液體滴落在裏麵,它們晶瑩剔透,紅潤誘人,他緩緩的拿起酒杯,酒水順著他的喉嚨滴入了進去。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轉化嗎?你的靈魂乃至整個身心。。。。”
沒有聲音回答他,悠揚的古典音樂伴隨在他身後,現在少有人聽這種音樂了。
他的雙手優雅拿起了刀叉,刀叉優雅的切割了肉塊,金黃色的汁水溢出,上麵混雜著檸檬香氣和橄欖的碎末,那是一半淡褐色的心髒,經過了卓然而精致的烹飪。
他在享受著這份寧靜。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