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彪悍的談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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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麽呢小傻子,不是還有你老公我幫你撐著麽?就算天塌了,也不會砸到你的。”確定這小丫頭沒有什麽問題之後,談逸澤這才放開了她。
“那老公,你說我今天到底該穿什麽才好?”
雖然說是家庭聚會,但總不能在國家領導人們的麵前失了禮,對吧?
一想到自己衣櫃裏的那些衣服,顧念兮開始犯愁了。
她的衣櫃裏,還都是夏天的時候跟蘇悠悠到處轉買來的。都是夏季款的衣服,至於秋冬的,都是一大串的棉襖。
要是尋常在家裏頭穿,也就算了。
可她總不能裹著個大棉襖,穿著個花褲衩,出現在這群國家領導人的麵前。
現在要找蘇悠悠一起買衣服,估計是來不及。
再說,她這兩天給蘇悠悠打電話過去,她都是支支吾吾的。還是,不肯告訴她,她蘇悠悠到底和淩宸怎麽了。
再者,就算蘇悠悠願意跟她出去買衣服,他家談參謀長也不肯放她和蘇悠悠單獨呆在一起的。
自從蘇悠悠他們兩口子弄得她差一點出事之後,談參謀長就已經將他們夫妻兩人放在了現在拒絕來往的名單上。
除非她顧念兮平平安安將孩子給生下來,不然她顧念兮想要和蘇悠悠出去逛街,估計是要等到下輩子了。
“放心,你的衣服爺爺說已經準備好了。我已經讓人過會兒送到這邊來,傍晚換了之後我們直接回家就行了!”至於他談逸澤的衣服,沒有什麽比這一身軍服再合適的了。
“那……好吧。”還好,談老爺子還記得她的衣服。
帶著顧念兮進了辦公室,談某人發現這丫頭的眉心處還是有著明顯的折痕。
“衣服的事情不是都已經解決了麽,怎麽還愁眉不展的?”
“不是衣服,我就是想當初我要是知道你家這麽大有來頭的話,我還真的不敢嫁給你。”這樣深似海的大家族,任誰看了都覺得可怕。
再說了,像他們家這麽龐大的家族體係,能在這裏麵混的如魚得水的人,又怎麽會是一般人?
若是隨便得罪上一個,這下半輩子估計是不用混了。
可顧念兮的這一番話,談某人聽到了,不樂意了。
此刻,男人的食指勾住了顧念兮的下巴,迫使她那雙大眼不得不對著他。
而後,這男人才慢條斯理的開了口:
“你覺得,你有選擇的餘地麽?”
談參謀長的眸色微深。裏麵暗藏著的鋒芒,卻又是那麽的明顯。
好像,她顧念兮這一刻要是敢說出一個否定他的字眼的話,他眸子裏所暗藏著的光芒就會幻化成為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將她顧念兮給撕成碎片。
而看著她的時候,男人的手開慢條斯理的沿著她白皙的脖子蜿蜒向下,大有在打量,到底要殘害她要從哪個地方下手的趨勢。
迫於談某人的動作和眼神的威逼利誘,顧念兮隻能睜眼說瞎話:“沒有!”
沒有選擇的餘地!
聽到這,男人剛剛明顯僵住的臉部線條,又明顯的柔和了許多。
本來勾住顧念兮的下巴的纖長手指,此刻也改為輕輕的遊走在她的小臉蛋上,輕輕的撫弄著。
“這就好,”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終於鬆開了落在顧念兮臉蛋上的手,大步走向他的辦公位置上。
本以為,這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談參謀長也在此作罷,顧念兮鬆了一口氣。
可沒有想到,本來已經走到辦公桌前方,準備開始辦事的男人卻在這個時候開口說到:“就算你不肯嫁給我,我談逸澤也有本事逼你就範,你信不信?”
他的意思是,就算當初顧念兮知道了他談家其實並不像表麵看上去的這麽簡單而膽怯不肯嫁給他,他談逸澤也有本事逼著她嫁給自己。
這,就是談逸澤。
一旦看中,他都會占為己有。不管,用什麽方法都好,他要的隻是結果。
“信信信,”顧念兮點頭如搗蒜。
最後,她還不忘附贈給某個在聽了她的答案之後,笑的一臉如沐春風的男子一個白眼。
沒有辦法,這就是她家的老男人,一個霸道的的不可一世的男人。
她顧念兮從被他看中開始,就沒有逃跑的餘地了。
再者,其實顧念兮也沒有想過要逃離這個男人的身邊。
因為她早已淪陷在,這個男人為她鑄造的愛情牢籠裏……
看著不遠處笑的如沐春風的男子之後,顧念兮的嘴角最終也忍不住跟著他勾起……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今天是蘇悠悠到醫院放線,還有做康複檢查的日子。
一大早,二狗子就將蘇悠悠給送到了醫院來。
給蘇悠悠放線的,是主任。
看到蘇悠悠恢複的不錯,主任也放心了許多。
不過剛剛蘇悠悠在跟自己進來放線之前,主任已經看到了今天送蘇悠悠過來的那個年輕人。
在給蘇悠悠檢查了一遍,確認她的傷口都已經完好之後,主任這才問道:“悠悠,今天送你來的那個年輕人,是誰?”
蘇悠悠在這邊,舉目無親。
這一點,主任比誰都要清楚。
不然,蘇悠悠在住院的那段時間,為什麽連一個照顧她的人都沒有呢?
所以,今天憑空出現了這麽一個人會跟著蘇悠悠過來醫院做檢查,主任也非常的好奇。
而且,主任一個過來人也看得出,這小夥子對蘇悠悠,似乎並不是一般朋友。
“主任,那是我老家的鄰居,從小和我玩到大的。前一陣子他正好到這邊來做生意,所以就將我接到他那邊去住了一陣子。”
蘇悠悠打理好衣服,來到主任的辦公桌前。
“我看,這人比和你結婚的那一位,還要合適你。”此時主任正拿著一些數據在看,聽著蘇悠悠的話就這麽隨口說了一句。
比起淩宸,她還真的覺得今天這小夥子和蘇悠悠更為般配。
起碼,在年紀上,也差的不多。
“主任說什麽呢!他不過就是我一發小。知道我身體不舒服,所以就順道照顧我而已。”再說,這可惡的二狗子還管她要看護費呢!
前兩天,還給蘇悠悠她開了各項服務費的單據,像是什麽洗碗做飯,還有燒水煮湯什麽的,都清清楚楚的算在賬單上。
讓蘇悠悠更為咬牙切齒的,是二狗子這些賬單可比外麵請來的護工貴上好幾倍。當時,蘇悠悠就質問了二狗子。
可某個卑劣的男人說了,這是因為他的各項服務可比外麵那些請來的護工還要到位。
這麽幾天時間的功夫,蘇悠悠發現這幾年自己在這邊打工賺來的那些錢,都被這二狗子給壓榨了。望著賬單上那不斷上漲的數目,蘇悠悠各種咬牙切齒。
可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所以,即便心裏對二狗子有千千萬萬的不滿,蘇悠悠還是沒有作出其他的舉動來。除了偶爾在嘴巴上占了二狗子的便宜之外,別無其他。
但最讓蘇悠悠咬牙切齒的,就是二狗子的那一副好皮囊。
為什麽在其他人的眼裏看起來,這二狗子都是一好人呢?
可和這二狗子大小一起長大的蘇悠悠可知道,這廝的其實就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隻照顧了她蘇悠悠這麽幾天功夫,他已經將她的身家財產都給榨光了。
“我也沒有說你和他有什麽,我隻是覺得,他比淩二爺更合適你!”這回,主任說的有些直接了。
而聽到這,蘇悠悠的臉色也不算那麽好。
這幾天,她最害怕被人提及的,就是“淩二爺”三個字。
不是她不敢麵對,而是她還沒有做好什麽心情麵對。
至於離婚協議,她也請二狗子的律師看過了,在確定沒有什麽大的紕漏之後,蘇悠悠已經將這份離婚協議快遞到淩家了。
相信,淩家那一群人在看到她蘇悠悠的離婚協議之後,已經笑的合不攏嘴。
特別是淩二爺的媽媽,估計今天晚上就會找她那些所謂的姐妹們,開什麽慶祝派對。
那個女人,其實一直到現在都搞不清楚,她的那些姐妹不過是看中了他們淩家的財產,想要從中獲利,不然她們有怎麽會一味的對她遷就,對她阿諛奉承。難道淩母還真的以為,憑著她那個讓人惡心的個性,還會有什麽人是真的喜歡她不成?
其實,剛開始看到淩母和她的那些所謂的姐妹們的相處,蘇悠悠還有些詫異。這淩母的那些姐妹們,每一個看上去都對她極好。隻要一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都會第一時間給她捎上一份。
看到這些,蘇悠悠本來還以為,其實淩母並不是那麽壞。她隻不過是不肯承認自己,所以她才對自己那麽不好而已。
而發現淩母不是那麽討喜,也是一個偶然。
那天蘇悠悠正好在醫院值班。現在她蘇悠悠也算是這城區裏比較有名的婦產科醫生。許多貴婦或者千金小姐,再者還有明顯,他們要做那方麵的檢查的時候,都會挑中她蘇悠悠。
所以在這裏偶爾遇到幾個淩母的姐妹,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蘇悠悠給他們做檢查的時候,是帶著口罩的,所以這些人也根本就認不出,她蘇悠悠就是在淩家裏那位說上去是少奶奶,而時機上每天都比傭人還要忙碌,並且被這些女人極為不恥的女人。
當然,能做到站在他們的麵前,卻不被她們認出來,這當中還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淩母。
她是打從心眼裏瞧不起蘇悠悠的這個職業。
所以,她在她的那群姐妹麵前,從來都不會提起蘇悠悠的職業。
這也是這一群貴婦們根本沒有想到,淩家的少奶奶會在這醫院工作的原因。
檢查的時候,一切順利。
不過人們常說,三個女人熱鬧過大市場。
他們這一群人也有七八人,自然不會那麽安靜。
當幾個做檢查的時候,另外幾個就在外麵開始聊開了。
“陳姐,我聽說王六那邊來了一塊好的原石,據說打成手鐲還有戒指什麽的,都非常的好。”
某個躺在檢查床上的貴婦一臉輕哼著:“那有什麽,我家的珠寶我自己都快戴不完。”
“你弄過來打磨,不是讓你自己做。我不是看你成天都給淩夫人送首飾,這才告訴你。據說,那塊玉石還真的不錯。”
“你以為我想送東西給那個傲慢無禮的女人麽?一看,就沒有什麽教養,真惹人厭。”女人聽那人一說,鼻子裏不滿意的哼氣聲,都快要蓋過她的聲音了。這明顯的詔告了,其實她對淩母有多麽的不屑。
“不對啊,我們可是看你每天都往她的家裏跑,前一陣子還在她家給她下廚來著,我們還以為你和她很要好呢!”聽到躺在檢查床上的貴婦的話,另一個人跑來問。
“切。那樣的女人也配做我的朋友麽?你也不看看她那個德行,成天仗著自己家裏有幾個臭錢,根本就不將其他人看在眼裏。我要不是為了我家那口子下個月能順利的拿到那個和淩家的合作案,你以為我會傻傻的將自己喜歡的首飾都送給她?”
“原來是這樣,我們還真的以為你最近挺喜歡她。”眾人聽了,看不出一點的訝異。
而且每一個人的臉上看上去,都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
顯然,這些人也並不怎麽喜歡淩母。
“也對,那個女人趾高氣昂的模樣,光是看著都讓人討厭,誰又會真心待她?”
“可不是麽?上次我還看到淩老板就追著一個小年輕跑。估計過不了一陣子,她都不是淩太太了。”
眾人越說,臉上那些笑容越是得意。
最後,還是躺在檢查床上的女人圓的話:“好了,先不管她以後還會不會是淩太太,現在人家還欺壓在咱們的頭頂上,就算怎麽不喜歡也隻能繼續處下去。對了,你剛剛說的那塊原石,到底是什麽質地的……”
之後,他們的對話依舊圍繞著那些所謂的珠寶首飾,蘇悠悠也沒有什麽興趣聽下去。
不過從這一次她也看得出,其實圍繞在淩母周圍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一個喜歡她。看上去對她百般要好的姐妹,實際上避她如蛇蠍。看上去對她千依百順的丈夫,實際上外遇不斷……
所以蘇悠悠才不明白,淩母憑什麽覺得她在她蘇悠悠的麵前有優勢?
除了有幾個臭錢之外,她有什麽本事能服眾?
她蘇悠悠再怎麽不堪,起碼站在手術台上的時候,那些人也會將生命交到她的手上。
隻不過,現在淩家怎麽樣,都和她蘇悠悠無關了。
因為,她就要離婚了,離開淩二爺,離開淩家所有的一切。
“悠悠,傷口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不過這兩天,還要好好的休息,不能幹活。”檢查完之後,主任說到。
“主任放心,其實這段時間我還真的一點活都沒有幹。”蘇悠悠笑道。
這段時間,二狗子可算是對她千依百順的。
雖然每天總會將如同天文數字的護理賬單遞給她,不過要真的有什麽事情的話,這二狗子一定會搶先做的。
“看來,他還真的將你照顧的不錯。”說這話的時候,主任的視線看向蘇悠悠的身後。
蘇悠悠順著主任的視線也才發現,二狗子不知何時已經從外麵走了進來。
“好了,我將我們最出色的婦產科醫生交給你,請你再好好的照顧她幾天。”主任看到蘇悠悠也看到身後之後,便繼續開口說到。
這一瞬,蘇悠悠意識到主任的話中有話。
交到二狗子的手中?
這感覺,為什麽怎麽聽怎麽詭異?
活脫脫像是結婚的時候,新娘父親的致辭。
“主任,你說什麽呢!我們之間,真的不像是你想的那樣。”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蘇悠悠趕緊開了口。而她的小臉上,也不自覺的揚起了兩道紅暈。
這多少,讓她最近有些過分蒼白的臉色,好看了許多。
其實,以前的蘇悠悠在二狗子麵前不會動不動就這麽羞澀的。可最近二狗子的某些舉動,卻讓她不得不這樣。
就像上一次在顧念兮的病房裏,他霸道的牽著她的手,也像是現在這樣,明明他可以和主任解釋清楚情況的,可他卻安靜的站在原地,一臉帶笑的看著這一幕。這樣的他,讓他看上去真的就像是迎接新娘的新郎官一樣!
而更讓蘇悠悠接受不了的就是,二狗子還鄭重其事的和主任承諾著:
“好的,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好她的。”
“好,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主任也笑著對他說。
望著這兩個完全將她蘇悠悠給忽略,自顧自的沉醉在他們世界裏的兩個人,蘇悠悠覺得自己最好還是離開。
這樣的情況,她怎麽也說不清楚的。
於是,在主任不舍的眼神下,蘇悠悠拉著二狗子走出了醫院的大門。
不過一出醫院大門,蘇悠悠的本性便暴露無遺。
“二狗子,你他媽的到底是什麽意思?主任明明誤會了我們的關係,你怎麽也不解釋清楚呢?”她是個準備離異的婦女,所以名聲什麽的早就無所謂了。可人家二狗子駱子陽可是d市現在最值錢的單身漢,有多少人想要嫁給他當媳婦?
要是她蘇悠悠現在自己自甘墮落,還順帶著將駱子陽給拉下水的話,那回家蘇媽媽一定是第一個將她皮給剝掉的。
這就是蘇悠悠。
一個寧願自己承擔一切罵名,卻也不舍得讓關心自己的人被人欺負一點點的女孩。
而這一點,正是讓駱子陽最為心疼的。
看著她因為自己做出來的事情朝著自己叫器著,駱子陽的嘴角無奈的勾起:
“我都不在意,你又需要去在意什麽?再說了,我心甘情願照顧你。”而且,期限是一輩子。
當然,這話駱子陽是絕對不會在蘇悠悠的麵前說的。他清楚,現在蘇悠悠的還處於非常迷茫的狀態中,現在說出來,隻是徒增她的煩惱罷了。
二狗子的態度,不明所以,這讓蘇悠悠很是糾結。
她瞪著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一直到,男人的大掌主動的牽起了她的小手,慢步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去:
“好了,少在那邊跟我唧唧歪歪的,現在上車,我們去一趟菜市場。今天我準備給你做魚頭湯。”
“二狗子,你為什麽對我那麽好?”這一次,她沒有甩開駱子陽的手,任由他牽著她,帶著她離開。
其實,一個人獨自走遠了,也會迷茫,也會分不清方向的。
可淩二爺不懂得這個道理,一直都讓她蘇悠悠一個人在淩家裏苦苦的掙紮,苦苦的獨自前行。
就算她蘇悠悠真的有三頭六臂,也會茫然無措的。
如果,他能像二狗子一樣,在適當的時候引導她前進,該多好?
看著前方二狗子高大的身影,還有他的大掌包裹自己小手的溫度,蘇悠悠的眼眶一點一點的紅了。
“因為……”前方,他的聲音有些低啞。
在說出了這麽兩個字之後,二狗子突然打住了腳步,看向身後的蘇悠悠。
一雙和琉璃一樣清澈透明的眼眸,就這麽盯著她看。她,甚至可以從裏麵看到自己清晰的倒映。
二狗子的眼眸裏,有著寵溺,有著深情。
甚至,還有著讓蘇悠悠有些不知所措的專注。因為這樣的專注,看起來就好像在他二狗子的世界裏,隻有她一個蘇悠悠。
然後,蘇悠悠看到,這個男人的薄唇輕輕向上一提,笑容雖然淡,但他的眸底卻也染上了幾分真實的笑意。
之後,蘇悠悠看到二狗子的薄唇輕輕的動了動,大概想要說話了。
有那麽一瞬間,蘇悠悠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有些緊張,有些焦灼不定。不知道,她會從二狗子的嘴裏聽到什麽。
她蘇悠悠,有什麽值得二狗子對她這麽好的?
要相貌,確實還可以。雖然比不上顧念兮那種牡丹似的美,但她蘇悠悠怎麽算也是一朵薔薇,生命裏旺盛的野薔薇。
可真的要論起背景和能力,她蘇悠悠真的有些慚愧。
這樣的她,會有什麽值得駱子陽對她這麽好的呢?
又或者,二狗子其實喜歡她……
千萬個假設,不斷的在蘇悠悠的腦裏徘徊上演,連她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
可她還真的沒有想到,會從二狗子的嘴裏聽到這麽個欠扁的答案。
在蘇悠悠萬分緊張和期待之下,二狗子是這麽和她說的:“因為照顧你,有錢賺!”
聽到這,本來還有些期待的蘇悠悠,差一點就栽倒在地上。
敢情這個二狗子趕到這個城市這麽盡心盡力的照顧自己,就是為了將她蘇悠悠工作幾年的積蓄全都給榨幹是吧?
“記得今天的魚頭湯加一天的服務費,要兩百。至於開車陪你到這邊看醫生,再補貼了50好了。”某人像是害怕蘇悠悠不相信似的,又繼續補充了這麽兩句。
“我知道了,你個二百五!”甩了二狗子兩記白眼之後,蘇悠悠衝這他吼了這麽一句。
她一直都知道,這二狗子是個資本家,最擅長的就是壓榨別人的血淚。
隻是沒想到,這壞心腸的二狗子竟然打主意都打到她蘇悠悠這樣的病人身上來。
嗚嗚,這資本家果然每一個是安好心的。
憤恨的甩開二狗子的手之後,蘇悠悠大步朝著二狗子新買的那輛吉普車走去。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雖然二狗子的答案有些讓她想要怒扁他一頓的衝動,但卻莫名的讓她鬆了一口氣。
想到這,走向吉普車的蘇悠悠的心情也莫名的好了不少。
隻是她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駱子陽卻在看到蘇悠悠明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之後,嘴角上揚起了寵溺的弧度。
他的側麵線條真的很漂亮很幹淨,比女人還要妖嬈上幾分的桃花眼,此刻也專注的盯著蘇悠悠的背影看。
那樣的神情,除了有著飄渺的溫柔之外,還有著一絲絲的苦澀。
蘇悠悠,這是我對你最後一次放縱。
等你康複,等你離婚之後,你就休想我再一次放開你的手……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兮兮,爺爺讓人將衣服送來了。你現在去將衣服換上吧,等我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我們就要回家了。”今天是談家人三年一次的大家庭聚會,談家的人不管現在身處何方,都會趕著回到家參加這一次的家庭聚會。
而談老爺子也決定在今天將顧念兮介紹給所有的談家人認識,所以這一次相當的隆重。
今天非但讓人把家裏裝扮一新,甚至連顧念兮的衣服也量身定做好,命人在準點的時候送來。
“老公,人家還想再睡一會兒。”給顧念兮安置的椅子是靠椅,讓她坐的有些累了還能隨意的靠著睡覺。
而最近,顧念兮睡眠的時間也愈來愈多了。
今天將她帶到這裏,她除了讓他喊起來吃飯之後,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半睡半醒狀態。
而談逸澤也知道,這是她懷孕造成的。
若是沒有什麽要緊的事情的話,他還真的舍不得擾了她的清夢。
不過今天爺爺說了,他和兮兮都要準時出現。
談逸澤多少,還是要給爺爺一點麵子的。
所以看到靠椅上的女人又昏昏沉沉的準備睡去,男人隻能拿著那一盒子的衣服,大步來到顧念兮的麵前:“好了,還是醒醒吧。等回家和所有人打一聲招呼之後,你想要睡多久,我都陪你好不?”
“那……好吧。”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顧念兮隻能從談參謀長的手上接過了衣服,在小劉的陪同下,在附近的一間洗手間換衣服。
因為這軍區大部分都是男人的緣故,所以這裏的洗手間大部分都隻有男性的。
所以顧念兮到這裏每一次上洗手間,都要引起不大不小的轟動。
開始的時候談逸澤都會在洗手間門口下命令,讓所有裏麵的人都來到洗手間外,然後自己親自把門,讓顧念兮上洗手間。
第一次到這裏上洗手間的時候,還真的讓顧念兮嬌羞不已。
雖然她是已婚少婦,但長這麽大看著那麽多男人提著褲子從洗手間裏狂奔出來的場景,還真是少。
但隨著這樣的次數多了,顧念兮也見怪不怪了。
現在顧念兮到這軍區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談參謀長一忙沒時間照顧自己,就是小劉陪在她的身邊,幫著她上洗手間把門。
談老爺子今天讓人送來的是一身改良版的旗袍。顏色,是最為妖嬈,也是最為喜慶的紅色。因為知道顧念兮怕冷,所以這一身旗袍裏還填充了許多的絲棉。下身,是一條肉色的打底褲。
看起來不是很厚,但穿起來也非常的暖。大概,裏麵的材料也是上等的保暖用品。
穿上這樣一聲衣服,看上去雖然單薄,卻比她今天穿著兩件毛衣還要暖和不少。
換好了衣服之後,顧念兮就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其實,剛換上這一身衣服的時候,顧念兮也覺得沒有什麽。
不過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的時候,顧念兮發現好像很多人的視線都黏在自己的身上。
難道,是她這衣服穿的有什麽不對麽?
“小劉,我這衣服是不是哪裏穿錯了?”剛剛她還在洗手間裏檢查了一遍來著,應該不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才對。
“沒有啊。小嫂子怎麽這麽說?”
“沒有的話,他們為什麽總是看我?”
“嫂子說哪裏去了,他們不過是覺得嫂子穿這樣一身袍子,很好看罷了。”不止是很好看,簡直就像是怒放的牡丹那樣,傾國傾城。
其實初見顧念兮的時候,大家都覺得這丫頭有點太瘦了。特別是披著大棉襖的時候。
可今天在換上這樣一身旗袍的時候,大家才知道原來這丫頭出落的如此的別致。柳腰美臀,上圍也非常的傲人。
怪不得,他們閱人無數的談參謀長,會將她捧在掌心裏寵著。
“是好看麽?可我覺得這衣服怎麽有點別扭?”她還真的不大習慣穿旗袍。特別是腳上那雙和這旗袍搭配的布鞋,走起路來輕飄飄的。
“可能是嫂子之前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吧。”說著,小劉跟著顧念兮朝著辦公室走去。
而慢步離開的兩個人卻不知道,剛剛他們離去的這一幕,已經全然落進某個男人的眸底。
“剛剛這女人,是誰?”那一雙鷹眸,一直盯著朝著不遠處走去的妖嬈身影。鷹眸的主人,是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
“她就是談參謀長剛娶進門不久的妻子,據說談參謀長可真的將她寵到了骨子裏。”有人,在那個高大的中年男子耳邊說著。
“原來是她!真人可比照片上的漂亮上很多。”男子在看到不遠處那張清秀的側臉之後,勾唇道。
“確實。怪不得談參謀長那樣的人,會將她捧在掌心裏。”身側的人跟著說。
“不過女人長的太好看,有時候並不是好事。紅顏禍水,這詞聽過沒有?”這是,中年男子最後下的定論。
那一雙微眯起來的黑眸,直勾勾的盯著不遠處的顧念兮看。
而顧念兮也意識到背後涼颼颼的感覺,停住了腳步向後看去。
“嫂子,怎麽了?”小劉察覺到顧念兮的動作之後,也停了下來。
“沒什麽,我剛剛怎麽感覺好像那邊有人在看著我們。”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的視線正好看在剛剛某個位置上。
隻是那裏,卻一個人影都沒有。
“嫂子看花了眼吧。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吧,免得談參謀長等急了。”
“那好吧。”說著,顧念兮跟著小劉離開了。
而剛剛被顧念兮盯著的某一棵大樹的後麵,那剛剛議論的兩個人再度出現。
“看來,這個女人並不是那麽的好對付。”中年男子再掃了離開的顧念兮一眼之後,這麽說到:“你吩咐下麵的人,接下來的行動要小心謹慎,免得打草驚蛇。”
“是……”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老公,怎麽還不下車。不是說,爺爺已經在等我們兩人麽?”顧念兮說這話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談家大宅門前好一會兒了。可談某人一直盯著她顧念兮看,像是思考著什麽。
“我在想,這衣服到底是不是剛剛我看過的那一件。”談某人的黑眸落在顧念兮身上那件貼身剪裁的紅色旗袍上麵。
眉心處明顯的折痕表明,這個男人非常的不滿。
“是啊,要不然我上哪裏找衣服換去?”顧念兮揪了揪自己的衣服,表示自己很無辜。
“那怎麽這衣服穿在你身上,跟換了一件似的?”談某人繼續抱怨著。
剛剛爺爺派人送來這衣服的時候,談某人就先把了關。
見這衣服還算包裹的嚴實,所以才讓顧念兮穿上。
可明明剛剛看上去沒有什麽版型的衣服,落在顧念兮的身上卻變了個樣。
這衣服顏色鮮豔了幾倍不說,現在也有版型了,腰是腰,胸是胸,好一個前凸後翹!
再加上,顧念兮還應是應景的將她的長發在側端打了一個簪,小碎步埋起來美腿若隱若現的。這樣的她如同民國時期走出來的女人,妖嬈而風情。
光是這樣看著,談某人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著實喜歡顧念兮這樣妖嬈的裝扮,但這僅限於在他們的臥室裏。一想到要將如此妖嬈風情的小妻子擺在別人的麵前,談某人不樂意了。
一張老臉,拉的老長。
“行了,收起你那些有的沒有的想法。這衣服我現在是懶得換下來了。等待會兒聚會結束,要殺要刮隨你便,怎麽樣?”
這老男人滿臉的怒意,顧念兮好歹也和他生活了兩年多了,他在想什麽她又怎麽會不清楚?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要是敢說一個不字,老子就活活將你給做死了。”
某個老男人一臉鼻子衝天哼哼,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行行行,談大爺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說完這話,顧念兮便開了車門,和他一並走下去。
她家的老男人脾氣有多不好,她又不是不知道。這會兒要不好好的哄哄他,估計今天是不用下這車子了。
不過下了車之後,顧念兮又被這談家人的陣勢嚇壞了。
這談家的門口,一行車子拍開。
不是路虎就是寶馬,不是保時捷就是奔馳。而且,都是清一色霸氣側露的白牌。從大門往外看進去,裏麵的人都非富即貴。給人壓力,於無形之中。
看到這,顧念兮的腳有些微微軟了。
不過還好的是,跟在他身邊的男人是她家談參謀長。她一有什麽風吹草動,他都能察覺。
“怎麽,又害怕了?該不會,還想著悔婚吧?”談某人掐了她的掌心,有些不滿的嘀咕著。
“沒有,我隻是覺得能嫁給談參謀長您,真的三千年修來的福氣。”其實男人也是有虛榮心的。特別是談逸澤這種好勝心強的人,他絕對不準許自己的伴侶後退但卻。
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長了,顧念兮也清楚,和他這樣的人在一起,就算膽怯後恐也沒有用。與其呆在男人的身後做個沒用的膽小鬼,不如讓自己和這樣的氛圍盡量的融合在一起。
果然,顧念兮的一席話討得了談參謀長的歡心,爽朗的笑聲一下子就從她的身側換來:“嗬嗬……這小嘴真的越來越刁了。”
“那是,也不看是誰培養出來的。”既然要扮狗腿,那就狗腿個徹底。
而這話一下去,談某人的嘴角都快要勾到眼角了。
大廳裏,也有人注意到談逸澤的笑聲,紛紛往外張望著。
而顧念兮也趁著這個時候,小手放在了談某人的臂彎中,大大方方的陪在他的身邊。 嫂索{半-/-浮=(.*)+生-軍婚,染上惹火甜妻
感受到小東西的主動,談某人黑眸子裏的神色又柔了幾分。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後,談某人便環著她的小手,大大方方的朝著談家大宅裏走去。
“老公,你說我剛剛是不是該畫個妝什麽的?”瞅見裏麵的女人,清一色帶妝,顧念兮小心的側過頭和談某人交流意見。
“你是孕婦,瞎摻和什麽?再說,你要臉色好看,那還不簡單?”
“這話怎麽講?”顧念兮有些不明所以。
而談某人的大掌,則意會落在她的小屁股上,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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