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死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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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槍聲響起,所有人都驚叫起來。
我聽到槍聲嚇了個半死,趕緊衝出來,以為是金宸幸對我的家人或者金蔚藍動手了,結果我趴在欄杆上一看,沒有人受傷,而是金蔚藍赫然拿著槍正打在金宸幸的身上。
“不要!”
我下意識的想都沒有想發出一聲巨大的破碎聲,把那些人又嚇了好大一跳,一同朝上麵望我,隻有金蔚藍沒有看我,他睜大了眼正盯著金宸幸。
我不顧一切的跑下了樓,腦海裏全是金宸幸死了流血的模樣。
“蔚藍,不要啊!”我瘋了一樣的跑了過來,卻看到金宸幸冷笑的睨著我金蔚藍,而他的左肩膀赫然一個槍口,白色的西裝被鮮血染紅。
我與所有人一樣,驚叫了一聲,捂著嘴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金蔚藍呆滯了,一臉無措,“你真是個瘋子!”
“哈哈……隻有冒險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金宸幸笑的肆意大聲。
他忽然看向我,“是不是以為死的是他!你可以放心了。”
我沒理他說的話,隻是看著那個傷口,他的左肩膀曾經有個深深的傷痕,我記得傷口旁邊是個大動埋,這一槍下去,萬一打到了大動脈,他豈不是要死掉了嗎?
血灑婚場,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如果說他是為了愛我才這樣做,我壓根不信,他隻是為了圈禁我,把我當作一種折磨的樂趣。
可是看著他汩汩流出的血我還是心軟了。
“這是你自己錯失的機會,不怪我。我說了,我死了既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你還可以把她帶走,現在你永遠失去了,連失去兩次機會,沒有第三次。”
金蔚藍剛才在他開槍的時候,手特意朝上挪了挪,不然就真的打到了他的心髒了。
他全身被汗浸濕,又氣又惱的看著金宸幸,既恨他的不怕死和魄力,又惱自己的懦弱。
啪!手槍自他手中滑落,丟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沒料到這場訂婚宴變成了他們表兄弟的較量,他攤軟在地上,本就認為自己和我之間已經沒戲了,卻通過今天的事,徹底認知了我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了。
金宸幸沒有捂住傷口,而是帶著巨大的磁場上了樓。
身後的助理大喊,“宴會結束,請大家今晚就回去吧。”
這場宴會不過是用來更加緊緊抓住我的一個陷阱罷了,在更多的人麵前,宣布我是他的女人。
我憤恨的跟著上了樓,剛要申討,卻見到他臉色慘白,沒有了先前的氣魄和狂傲,接著,咣鐺一聲,跌落地板上。
從沒有見他這麽脆弱過,在我的印象裏,在所有人的印象中,他是那麽強大而不可一世,他是個黑神。
如今這個黑神一撅不振了!
“金宸幸,金宸幸?”我急的發出破碎的聲音。
我急忙開了門,卻看到諾大的客廳以至廚房都沒了人影,估計是傭人都去送客出別墅了。
還好我看到一個打掃院子的中年男傭人,我招呼他上樓,幫我一起抬金宸幸到床上休息。
他中了槍彈,金蔚藍這時候進了房,金宸幸的搶把子是他自己開的,但是搶彈畢竟是金蔚藍自己打到他身體裏的,蔚藍有點自責。
“我幫你取出來。”
“走吧,以後她是你嫂子,記住自己的身份!”金宸幸即使在最虛弱的時候,說話依然那麽有魄力,氣場依然強大。
“槍是你遞我手裏的,把子也是你握住的,子彈卻是我打進你身體的,我有義務幫你拿掉。”金蔚藍嚴肅的說道,就要做過去。
“滾!”金宸幸一聲大吼,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
我走上前趕緊阻止金蔚藍,怕金宸幸一發怒,惹火了他,金蔚藍又得麻煩了。
看到我示意他走的眼神,他頓了下,最終出了門。
“小心些。”他的話裏盡是關愛,可是至今為止,我們算真的是叔嫂相稱的關係了。
我淡淡的點點頭,就關了門。
我走到金宸幸的麵前歎了口氣,“你受傷了,中了槍,子彈不取出來,你會一直痛的,很危險。”我蹲在床前不耐的比劃。
“你的助理呢?”
“剛才被我叫出去辦事了。”
我真無語,他知道自己會中槍,逼自己中槍,還把助理給撇走了?出去辦事?他這個人什麽邏輯啊!?
“我又不會取子彈,你把人都撇走了,疼起來隻能你自己受,誰也替代不了。”我比劃完站起身。
不料,他拉住我的胳膊,“你幫我取。”
“什麽?!”我沒聽錯吧?我都說了,我不會取子彈,這麽恐怖的事,我又這麽怕血,他是在折磨我,還是在折磨他自己?
“你簡直是在說笑話,我根本不會取,我見血就怕的要命,我會暈。”我急切的比劃,頓時有點慌了手腳。
“你能,你可以,你這不是沒暈嗎。”他冷笑了一聲,額頭全是汗,冷眼看著我。
我頓了頓,搖搖頭,“我真的不行,你要是能忍,就等到你的醫生和助理來吧,或者我出去找一個醫院的醫生來家裏幫你取?”
他看我比劃完,搖搖頭,喘著氣,氣息有些微弱和粗,我緊張了一下,蹲下來仔細看了看他。
“你沒事吧?”我皺眉問道。
他搖搖頭,“暫時沒事,你現在就幫我取,準備好一把細刀、鑷子、酒精、煙草、毛巾和清水即可。現在就去。”
他斷斷續續的說了一聲,卻有不容拒絕與忤逆的口氣,我撇了下嘴,最終還是聽他的話準備了這些。
回到屋子,他不知道怎麽的就跌落在床邊,我嚇的把盆摔在了地上,濺起了水,那個中年男傭看到後趕緊進來把他扶上了床,背對著我們。
“少爺,您小心些啊,我去拿鑷子。”
半晌,男傭進門說家裏居然一個鑷子都沒有了。
我顯然慌亂起來,沒有鑷子還怎麽取子彈啊?!
金宸幸隻是笑笑,“沒事,先劃開我的槍口再說。”
他費力的把身子翻了過來,麵對著我,自己脫掉了西裝外套,隻著了一件白色襯衫。
“用火燒下刀尖,再用酒精塗在我的傷口處。”
我鼓起勇氣拿起那把細刀,燒過之後,顫抖著手,不敢下刀。
“劃!”他喘息著,汗已經打濕了他的衣服,我拿剪刀剪開他左肩的衣服,之後,顫抖著手抿著唇對準他槍傷的位置,咬下唇劃開了一刀。
“唔。”他下意識的支吾了一聲,狠輕,可是他額間的汗更多了,像水一樣的流了下來。
“繼續,拿清水洗洗。”
他下指令,我照辦,起身拿毛巾沾清水,擠了擠水,擦在他的傷口處。
血水順著毛巾滴落地板,也染紅了床單,我看的不忍,也怕那些紅色的血液。
“然後呢?”我此刻滿身是汗,無力的問道。
金宸幸滿臉通紅,不尋常的紅,我沒在意,照著他的話去做了。
搞好之後,他睜開眼,“拿手摳出來。”
雲淡風輕的一句命令,我傻了眼。
摳出來?我石化了,身子頃刻間僵住。
“怎麽能用摳的呢?怎麽能?”我胡亂顫抖著比劃。
“可以,來吧。”他微微點頭,表示確定,他的臉上不僅紅,而且全是汗。
“不行啊,我怎麽能用手摳呢?怎麽行啊。”我急的快哭出來了。這樣瘋狂的事我做不來。
“你可以!快點,來吧。”他眼睛閉了閉,叫我利馬執行他的命令。
我顫抖著說,猶豫了一會,伸向那傷口。
血依然在流,但是明顯流的少了,我的手指在打顫,皺著柳眉,低下了頭看向那殘不忍堵的傷口。
一咬牙,我眼一瞪,手伸進了那傷口裏。
和著鮮血和他的骨頭親密接觸,尋找那顆子彈的具體位置,手指在裏麵不斷的摳弄,想把那枚子彈摳出。
我依然咬著牙,他也狠狠的咬著牙,流海淩亂的耷拉在額前,手纂住床單,一聲不坑,我知道這是痛徹心扉的疼。
我修長的手指終於碰到了一個硬物,從他的肉裏取了出來。
這顆子彈上沾滿他的血,被我丟在了煙灰缸裏。
我此刻已經大汗淋漓。
“接,接下來怎麽做?”我有點氣不順了,經過這一摳,全身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
“拿煙草消毒。”
我點點頭,把煙草均勻的鋪在了他的傷口上。
“唔。”他又發出一聲悶哼,閉上了眼睛。
看著如此強大的男人這會這麽脆弱,我認知了一個事實:凡事沒有絕對的,包括人。
這個富有的金宸幸,居然現在連個正規的藥都沒有,隻能拿煙草敷傷,我打心裏覺得同情。
但是看到他的冷俊眼眸,我楞了兩秒,“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你的眼裏有同情,你覺得我那麽容易死?”
他的問話使我一驚,我的眼表現的那麽明顯?
“既然沒有不舒服就休息吧,反正訂婚儀式也結束了。”
“但是還沒洞房。”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一個鯉魚打挺壓在身下。
“你想幹什麽!”我驚慌不耐的比劃。
“洞房!”他再次清楚的提醒我。
我睜大了眼睛,眼神在說你都這樣了,還想做這事?
他狂野不羈的笑了笑,頭已經埋在我了我的脖間。
我開始反抗,他沒有再鉗製我,而是深邃的眼看看我,一直看著我,我被他看僵了。
隨即,他慢慢的俯頭吻上我的唇,我閉上了眼,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再抗拒了,這個變化我並不排斥。反而開始配合他。
吻如春雨綿綿灑落在我的脖子,唇間和臉頰,從沒有過的溫柔,我的手上都是血,還沒來得及洗,弄的他背上的襯衫到處都是血跡。
他修長濃密的睫毛不斷抖動,刀削斧鑿的俊臉棱角分明,我有點癡。
淩亂的發絲耷拉在我的額前,軟而潤滑,貼在我肌膚上是很舒服。
他撬開我的唇,舌頭長驅直入,不再是侵襲,慢慢而婉轉的輾轉而吻。
我閉上了眼,開始不由的回應,兩人初次吻的激情熱烈。
之後我睜開眼,他肩膀上的傷還好沒有出血,但是他的身下已經快要爆了,堅硬到不行,抵著我腿間。
兩抹紅暈染臉,我看著他朦朧而迷人的雙眼,不知道是因為同情他的傷還是感動他因為得到我而不惜冒著死的危險被金蔚藍開了一槍。
總之,我的感覺不再那麽排斥他,那麽討厭他。
房裏氤氳的霧氣開始升騰,曖昧在床畔蘊開。
激情過後,我喘著氣,剛要翻身下床,卻見他已經睡著了。
剛做完就睡覺了?!我咋舌。慌亂的開始推他,卻發現他已經睡的很均勻了,呼吸很平穩,虧我剛才還那麽擔心他,真是活見鬼了。
這人怎麽這樣?我心裏有開始排斥他了。
“起來啊,起來!”我開始打手語,卻發現自己真是苯,手語他又看不到啊。
於是我開始發出破碎的聲音,可是那聲音即使再大也大不了哪兒去,隻會像蚊子哼,哼在他耳邊不痛不癢,甚至更像催眠曲,他居然開始呼起了豬頭肉。
喂!這臭男人霸道、自私、無恥、卑鄙兼下流,居然不顧我的難受在自己女人身上酩酊大睡起來。
更重要的是,我們全身"chi luo",他的下身還沒有離開我的身體,就這樣貼著,這什麽事兒啊!
我不經意間抬頭呼出一口氣,我累死了,要瘋掉了,抬頭又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景象,新婚房裏他居然也在房頂弄了張春宮圖四周還有鏡子,此刻我和他的姿勢極為曖昧,我看著鏡子麵紅耳赤,趕緊轉移目光。
這樣也不是辦法,我決定想辦法把他從我的身上移開。
他的手蜷縮在我的脖子下麵,我想抬頭卻抬不了,因為他的另外一隻膀子壓著我的頭發,我一抬,頭發被拽的痛,頭也抬不出來。他的腳與我的腳纏在一起,兩腿死死的壓在我的兩腿間,身子也貼著我,整個就呈現一八爪魚的狀態,我想出來,估計異想天開。
怎麽辦?我試圖撓他的癢癢,但是不起效果,難怪都說不怕癢的男人不知道疼老婆。哼!
不耐的撇了撇嘴,我被他壓的心髒都有點扛不住了,被子在掙紮間滑落了一小半,露出我們的腰和跨,估計再動一動被子就要全部滑落了,那就慘啦。
我又喊不出,即使傭人送走全部客人也無法聽到啊,房間裏又隻有我們,不可以隨意進入,那更沒人來救我了。
就這樣,我被他壓了整整一下午,我試過很多辦法,但是都無濟於事。
安靜的環境中,我聽了幾個小時的呼吸聲,看著他的俊美絕倫,這樣的妖孽上帝是怎麽創造出的?可是身上的痛提醒我,必須離開這個魔鬼的壓襲,唯一的辦法是先把他身子挪開我才能出來,但是頭也必須跟著出來才更方便。
我的一隻手被他壓在身子下麵,已經麻了,我用力忍痛抽出了自己的膀子,足足十分鍾,一點一點的挪,終於一隻膀子出來了。
出來就好把他的膀子搬開,終於他的一隻膀子脫離了我的頭發,另外一隻膀子,我兩隻手一起上。我的頭移了出來。
可是身體依然還貼在一塊,我一點一點的挪,好不容易挪出了一點,正好門開了,被子還在我們的身上。
我趕緊停止了挪動,進門的是一個女傭人,我慶幸不是男的,隻見她大驚失色。
“夫人,你們?”她捂著嘴不敢相信,錯愕後就要關門。
“別走。”我趕緊朝她揮手。
女傭人紅著臉走了過來,眼神詢問我。
“快把他給推開。”
傭人支吾半天都不動。
“你還不推?”
“夫人,少爺是何等人物,我不敢。”
“你敢,我就會被壓死的。”
傭人看到我比劃最終還是同意了把他推開,還沒推呢,我就看見傭人的臉很奇怪。
“怎麽了?”我狐疑的比劃,被她的表情搞的一頭霧水。
“夫人,少爺好象發燒了。”
啊!?我張著嘴,摸上他的額頭和臉,好燙!
我居然一直顧著推開他而沒在意。
我頓時慌了神,他居然發燒了!這麽個大男人怎麽發燒了呢?
好象是那盆冷水的緣故,加上槍傷,所以身體好燙啊,我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
“夫人,要不要叫醫生啊?”傭人笨拙的問出,有著緊張。
“快去。”
我剛招手,她已經奔出去了房間,可是我才意識到這樣叫醫生為他看病,這樣的場麵實在不雅啊。可是傭人已經沒影了。
碩大的身體又重新壓回我的身體,腳依然交纏,我感受到他灼熱的溫度,忽然心裏不太好受。
他依然睡著,臉紅,眼緊閉,呼吸依然均勻,我呼了口氣。
醫生來之前,還好那個傭人給我們蓋好了被子,給金宸幸掛上了點滴。
就這樣,整整一晚上帶一夜,我都沒有睡著,被他壓了這麽久。
經過了難熬的一晚上帶一夜,我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不睡覺倒沒什麽,隻是憋尿憋的好急啊。
直到他的手被拔掉針,依然呼呼大睡,他完全把我當人肉軟墊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我的臉上,刺的我眼睛睜不開,身上的男人還在沉睡。
“醒醒,”我推推他,但是他依舊無動於衷。
我摸摸他的額頭,還好燒已經退了,我的心莫名的塌實起來。
可是我急需要去洗手間放水啊,這男人怎麽睡那麽沉。
我試了幾次,依舊沒動靜,我呼了一口氣,已經崩潰。
我再度試著挪他的身體時,他已經醒了,我們四目交接,我嚇了一跳。
“你醒了?”我興奮的比劃。
他看到我眼裏的興奮與激動,咧唇輕笑,笑裏有著欣慰,沒有了以前的陰蟄。
“怕我出事?”
我點點頭。他要是死我身上,我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那我不得在床上解決了?
“我沒事了,而你已經真正屬於我的了。”他說完看看我手上的戒指還在。
“我已經一夜都沒去洗手間了,很憋。”我急忙比劃。
他輕笑,挪開了身子,我扯出被單要護住自己的身體。
他又給拽回去了,“怕什麽?你全身上下我都看過了。”
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對他翻了個白眼就進了洗手間。
我順便衝了把澡,全身粘濕濕的,都是汗,我正用蓮蓬頭衝著,他不隻什麽時候進來了,靠在浴室門上。
我洗完正擦幹身子,轉身看到他大吃一驚,“你怎麽下床了?傷口會疼的。”
他沒有說話,走近我,關掉龍頭,把我按在牆上,翹起我的腿,我感受到他的身下已經硬挺了。
他受著傷居然還精力這麽旺盛?這男人忒強了吧。
“你的傷口會震裂的。”我比劃,他按下我的手,把我的腿翹的更多,直接進入了我的體內。
規律的旋轉與律動之後,激情澎湃,浴室裏氤氳的霧氣繚繞,迷失了我的意識,不由的環抱他的頸項,他滿意一笑,快速衝刺,直到結束。
剛衝完的幹淨身體又香汗淋漓,而他的傷口有點裂開,血絲斑斑。
草藥粘在上麵,連布都沒有包紮,夏天怕捂的太熱反而感染,草藥稀疏的掉在浴室瓷磚地上,我趕忙把他拉出了浴室。 (=半-/浮*-生+)
按他坐床上,拿出幹的毛巾擦上酒清為他消毒擦幹血水。
“不用忙了,我叫私家醫生過來。”
他一個電話就請來了醫生,那時候我已經都穿戴好了。他隻著了條短褲,還抽著煙。
“受傷了不能抽煙,對身體不好。”我拿掉他手裏的煙掐掉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現在對他的感覺很複雜,不再像以前那麽討厭他害怕他,反而可以阻止他做某些事,他也沒有反對,隻是冷漠的看著我把煙掐滅在煙灰缸裏,之後對我莞爾一笑。
“我要吃你做的菜。”醫生還沒來,他就發號施令了,看著他略為期待的眼神,我淡淡的應了聲。
他畢竟是因為我才受傷的,為了得到我這個人,不管他什麽心裏,他現在是病人我隻能點頭。(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