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憤怒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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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陽西下的公園很是美麗,有點浪漫,初秋的風明明蕭瑟,吹在我心裏卻了一種溫暖。

    遠遠的就看到一輛車停在了湖泊邊,冷言岸依然那麽挺拔斯文,儀表不凡,隻是他比以前成熟多了,西裝筆挺,正靠在車門上,一雙眼盯著湖水不知道在想什麽,但是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孤寂。

    “言岸哥。”我理了理情緒離他兩米的身後喊出。

    他轉身,看到我露出無比欣喜的麵容。

    “傾心,你來了。”

    我點點頭走到他跟前,“言岸哥,這幾年看來你過的不錯哦,越來越有男人味了。”我燦爛的對他一笑,很為他高興。

    他失笑,“什麽男人味,我現在又回到原點了。”

    “原點?你沒工作了嗎?”

    他搖搖頭,“是沒妻子了。”

    我睜大了眼睛,想起當年金宸幸為他共結連理的那位貌似和我相似的女人。

    我剛才正想問他怎麽沒有帶妻子來,他這樣說,是不是……

    “言岸哥,你和你的妻子離婚了嗎?”我皺眉關心的問他。

    “沒有,她死了。”

    這個消息如同炸雷,我腦袋有點空白,“死……死了?”我聲音拉的老長,不敢置信。

    畢竟這個女人和我長的實在太像了,這麽年輕就死掉了,難道這樣長相的人都短命嗎?我不由的打了個機靈。

    “好好的怎麽會死了呢?我記得你們婚禮過後,金宸幸拿過照片給我看,她笑的那麽燦爛……”

    “是腸癌,自檢查出結果之後隻活了三個多月就走了。”他說完臉上有轉瞬即逝的哀傷。

    我輕輕抓上他的胳膊,一副惋惜,“言岸哥,人已死,要朝前看啊,別太難過了,我想她在天堂裏也不想看到你這樣的。”

    他點點頭,擠出一絲苦笑,“沒什麽,都過去三年了。”

    我睜大了眼,原來這個女人已經死了三年了!那應該是在他們結婚沒多久的時候就查出了這個病。難怪言岸哥在國外打拚了,是想忘記對亡妻的悲傷吧。

    “傾心,你這幾年過的不太好對不對?你看看你瘦的,你的臉有些蒼白。”他說完定定的盯著我,一副心疼的模樣。

    我在他眼裏此刻依然那麽美麗,純潔,隻是多了幾抹愁容與哀傷,而不再是以前孱弱的氣質,多了幾絲多愁善感。

    “你眼裏很憂鬱,是不是很不開心?金宸幸那個混蛋居然在外亂搞。”他握緊了拳頭。

    我苦笑,“我有兒子就可以了。”

    “丈夫和孩子少一個都是不完整的,既然訂了婚就應該給你完整的家庭,這種男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他上前抓住我的肩膀俯視我,“傾心,你告訴我,你和他根本就沒有結婚是不是?他根本就沒有娶你對不對?”

    他輕聲的語氣裏有些迫不急待,我抿著唇笑著搖搖頭。

    “當然不是……我們連孩子都有了。”

    不料他打斷我,“我知道你們沒結婚,別人是先上車再補票,他倒好,孩子都有了連個票都不願意補,他當初娶你就是找樂子,甚至隻是要延續他金家的香火,他家經濟雄厚勢力那麽大,就是養一百個孩子都不是難事,他換女人如換衣服,你何必這麽委屈自己呢?”

    言岸哥的話句句砸在我心上,鑿入我腦髓。我的心有些痛,其實很是痛。

    我苦笑,“什麽都瞞不過你,言岸哥……”

    “我們畢竟是發小,從小一起長大,多少對你有些了解,如果你真的過得幸福,電話裏我聽不出嗎?女人真正幸福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恨不得告訴全世界的人,她嫁對了人,即使看不到她們的表情,但是也能感覺出她們話語裏掩藏不住的快樂。”

    他頓了頓依然俯視我,抬起我的下巴,“但是你不是。”

    我抬頭和他四目相對,他的深情顯露無遺,直直的睨著我,他的氣息吐在我臉上,我本能的趕緊與他保持距離,他的眼神迅速劃出一道受傷。

    “言岸哥,謝謝你的這番話,我很欣慰你能這樣了解我,今天能見到你我很高興。其實我曾經努力過,我努力與命運抗衡過,可是我最終還是失敗了,既然失敗我就欣然接受,勇敢的去麵對。如果換作三年前我也許會消極,可是我現在有孩子了,我必須要有勇氣麵對所有的困難,包括感情。”

    “那你願意勇敢麵對我對你的感情嗎?”他抓上我的手堅定的問出。

    我驚訝的看著他,隨即苦笑,搖搖頭,手從他掌心裏抽出,我走到湖邊,“我已經沒有資格再談任何感情。”

    他慢慢的靠近我站定我身後,“傾心,如果是孩子的問題,我可以接受,隻要你願意接受我的感情,言岸哥打小就喜歡你,你感覺不出嗎?”

    他輕攬上我的肩膀。

    像冷言岸這樣上進又帥氣溫柔的男人,誰會不喜歡呢?又孝順,又懂事。他對我的感情我不是不明白。

    可是我不能害他!

    轉身我抬頭看他的眼睛,“言岸哥,你經曆了喪妻的傷痛才去國外創業打拚,有了今天的成就,而我……這幾年裏發生了太多的事,我沉睡了三年,兒子失去了三年的母愛,我心裏有愧,之所以留在金家,就是爭取不出兒子的撫養權,又不想孩子再繼續沒有母愛,所以暫時住在金家,所以我的心裏隻有孩子,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我不介意你有沒有孩子,我願意守護你,把你曾經的傷痛治好,娶你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我當年娶了你的複製品,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我單身,你又沒嫁,我們完全可以在一起。”

    他大膽而熱情的表白使我有點心動,言岸哥在我心裏一隻是個大哥哥,,今天我感覺像要被迫重新認識他了,他此刻在我的眼裏,不再是單純的哥哥那麽簡單了,自他剛才說出這番告白之後,我很怕對他的感覺不再那麽純粹。

    “孩子的撫養權我爭取不出,我也沒有把握能離開金家。”

    “是不是金宸幸不願意你離開?他要無止盡的折磨你是不是?”

    他焦急而略為激動的問出,我搖搖頭。

    下一秒,他的唇覆上了我的唇,迫使我與他交纏,這個吻來的炙烈而狂熱,我像要被抽空了肺裏的空氣,掙紮不出,阻止不了,隻是大睜著眼睛看著他閉眼深清的吻我,把我緊緊的箍在懷裏,修長的睫毛顫動著。

    “傾心,離開他,嫁給我,我什麽都答應你,我不想再煎熬了,也不願再等了,我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他離開我的唇滿含痛苦的表情凝視著我。

    “言岸哥,我……”話還沒落音,他把我輕推到一顆大樹下,捧起我的臉又開始了親吻。

    “言……言岸……哥……”我捶打他的胸膛,卻怎麽也推不開,他的力氣好大好大。

    “唔……”我的話都被他吞入肚子裏。

    “傾心,你好甜美,我好愛你!”他在我耳邊告白,"chi luo"裸的吐露心聲。

    “答應我,我會永遠照顧你和孩子,我不介意,完全不介意,隻要你這回答應我。我們已經分開了將近五年,在我們三十的這個年紀往後,還能有幾個五年?我們熬不起!”他依然捧著我的臉期待我的一個點頭。

    我沒有點頭,隻是流下淚,“言岸哥,你別逼我,別這樣,你這樣我還怎麽把你當成哥哥看待?你不應該和我說這些。”

    “你怕自己動搖會愛上我嗎?”他滿含期待的凝視我,咧開一記溫柔儒雅的笑。

    “我……”

    我現在都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我的心底有些動容,有些異樣劃過,但是那也許根本就不是愛,麵對他的痛苦和煎熬,我沒有那麽心痛,隻是感動。

    他把我的猶豫看成了我心裏的動搖,他心下一陣激動,眸光激烈一閃,滿是溫情。

    “傾心,你答應我了是嗎?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的,我保證以後會給你幸福。”他說完不等我說話,吻上我的脖子。

    我靠在大樹上,掙紮不開,也避嫌不了,他箍住我的雙手,拉下我身前裙子上的拉鏈,由鎖骨一路向下。

    我心裏咯噔一下,直念不好。

    “言岸哥,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冷靜下,言岸哥!”我用手去猛的推他,他吻而反而更深。

    直到身前一片冰涼,飽滿被掌心護住,那溫軟的觸覺促使我喚醒自己極大的羞恥感。

    “言岸哥!!!”

    一聲撕喊劃破靜謐的上空,他這時才從迷情中緩過勁來,兩眼迷離的看著我,忽然抓了幾下頭發。

    “傾心,對不起,我太激動了,該死!我不應該這樣對你!請你原諒我!”

    他看著我淚流滿麵,心痛而悔恨自己太過於衝動。

    我趕緊把衣服纂在手裏,緊緊的護住外露的春光,閉上眼痛苦的哭泣。

    “傾心,對不起,我太衝動了,不該這樣對你,我真是混蛋!”他一拳捶在樹上,手背上都是血。

    看著他的血流滴落地上,我擦了擦眼淚趕緊拿起他的手。

    “流了好多血,言岸哥我不怪你了,你別這樣自殘。”

    他把我抱進懷裏,“對不起,傾心,要你害怕流淚了。”

    我輕推開他搖搖頭。

    “拒絕我是不是因為他的關係?”他歪著頭問我。

    “不是他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懷孕了,這個孩子我沒把握能不能帶走。”

    “你懷孕了?”他顯然大吃一驚,不敢相信的盯著我的肚子。

    “恩,醫生說已經快兩個月了。”我捂著肚子回道。

    他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痛苦的看著我。

    “言岸哥,你現在明白為什麽我不能答應你的原因了,我不為別的,隻為孩子。”

    “如果有一天生下了這個孩子你離開了金宸幸的身邊,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

    我看著他微微一笑,“也許不會有那麽一天,我很要這個孩子,而且他也不會輕易要金家的孩子被我帶走獨自撫養,言岸哥,要我們永遠都做兄妹吧,你依然還是我記憶裏那個溫和慈愛的大哥哥,好嗎?”

    他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挑眉,“那你會這一輩子都跟在一起是嗎?”

    我搖搖頭,“我心裏也沒有個主心骨。我自己都不知道未來會怎樣,而且捐宸幸不會那麽簡單就放我走,我沉睡的那三年他都每天陰魂不散的圍繞我,現在我醒來了,我想離開金家的幾率也許是零,除非我狠下心不要這兩個孩子,但是我做不到!”

    看著我,他的臉慢慢浮現絕望的神色,“傾心,現在畢竟是法製社會,你們沒有結婚,他也不可能逼你就範,所以一切還有希望,我可以等你,五年,十年,十五年,二十年,直到你回到我身邊。”

    我笑的苦澀,“那時候我人老珠黃了,也不能為你們家開枝散葉,要我又有什麽用呢,嗬嗬……言岸哥,去找個愛你的女人吧,找一個愛自己的比自己愛的要好很多,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

    在公園外的那輛車裏坐著的人一直沉默無言,隻有兩隻冰冷的眼直瞅著冷言岸,不發一話。

    渾身散出的駭人氣勢在這個初秋足以冰封一切。

    金宸幸冷眼看著從我進公園到現在與冷言岸發生的事,他的冷咧使助理大氣不敢喘,他就這樣坐在後車座上。

    半晌——

    “開車。”

    而我卻怎麽都沒有想到金宸幸本是太想念我而提前下班,在經過公園的時候正好看到我進了正門,他就悄悄的停在了門口一直看著我朝樹林深處的湖泊邊走去。

    所以他看到了一切。

    等我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將近六點半了,剛進別墅裏,就感覺到今天格外的冷清。

    孩子應該被接到金宸幸父母家去睡了,難道金宸幸還沒有回來嗎?

    我身子打了個激靈,初秋的晚上風這麽冷,推開門,客廳裏一個人都沒有。

    我正要上樓,卻看到張媽走了過來。

    “夫人,少爺今天回來有點不對勁,如果他要是心情不好發脾氣,您多擔待著點兒啊。”

    我微楞,他心情不好嗎?肯定是公司有什麽棘手的事令他心情不好,跟我也沒有什麽關係。

    又或者他在外遇到了難纏的女人,才會這樣。

    “知道了,張媽,你去忙吧。”

    “夫人,你先吃飯吧,飯菜都給您熱過了。”

    我點點頭,“差點忘了要吃飯,我沐浴後就會下來吃飯的,放心吧。”

    我走上樓,剛進房間,就看到金宸幸鐵青著臉坐在搖椅上,嚇了我一大跳。

    他手裏端著一杯紅酒,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不開燈坐在這裏,但是他每每不開燈,肯定是有事要發生。

    我沒有理會他經過他身邊去櫃子裏拿了衣服,把浴室的燈打開。

    “傾心。”

    他的聲音比平時要冷,沒有了溫柔,我轉身費解的看著他。

    “怎麽了?”

    “去哪了?”依然冷,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去購物。”

    “買的什麽?東西呢?”他猛的喝了口紅酒看著我。

    我被他看的發毛,剛毅的線條上那張刀削斧鑿的臉,顯得很生硬。

    “我沒買什麽,隻是逛逛。”

    “去哪逛的。”

    “超市。”我想都不想的回答。

    “逛到現在?”他揚眉睨著我。

    “不然呢?”

    “逛到現在?!”他依然窮追不舍的問。

    “你以為?”我依然不依不撓。

    “逛到現在?”他的聲音提高了八個分貝,我隱約覺得他可能知道了什麽,不容納不會這樣。

    “我去公園坐了會,透透氣。”我沒去看他,手裏拿著先前要沐浴換洗的衣服就要進浴室。

    砰!

    水晶杯被他狠狠的砸在地上,應聲而碎。

    “你居然敢騙我?到了現在都不老實交代是不是?透氣?是透氣還是"shen yin"?”

    話一出,我吃驚的看著他,“你看到了?”

    “怎麽?與你的大哥哥見麵很不想我看見對吧?很可惜,我看的一清二楚。

    “沒有你想象的那麽齷齪。”我轉身就要拉起浴室的門。

    手腕下一秒被他緊緊的扼住,他把我拉到鏡子前。

    “放手!”我拚命掙紮想甩開他的大掌。

    他抬起我的下巴,捏住。

    “看,自己看,在你清純的外表下,居然這麽放蕩,每天裝著不願意給我,卻在外麵跟別的男人鬼混,令你很開心吧?他能滿足你是不是?你就那麽喜歡水性陽花?”

    他的話尖銳,不遺餘力的打擊了我,我的清白我的自尊就這樣被他踐踏在腳底,見冷言岸本來是件很普通的事,沒有什麽好遮掩的,我之所以這樣隱瞞就是怕他誤會,倒時候發瘋。

    沒料到還是被他鬼使神差的看到了,那言岸哥會不會倒黴呢?

    我掰開他的手,冷冷丟了句,“別把別人都跟你一樣想的那麽齷齪。”

    “我是想的齷齪,那你呢?你做的就不放浪了?”他的反問使我惱羞成怒。

    “我和他隻是鄰居加發小,沒有別的關係。”

    “那今天是我眼花了?我還以為你們是在擁抱和親吻。”他咬牙切齒的大肆枰擊。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推開他的身體就要朝浴室走。

    “那是怎樣?你別忘記了,你是孩子的媽了,不再是那個青澀的女人,你是有丈夫和家庭的!”他對著我大吼。

    這是這麽幾年來他對我的第一次怒吼,我平靜以對。

    “吼完了?要談家庭,談孩子,你配嗎?”

    我對他翻了一記白眼就要繞過他,不料被他推倒在牆上靠著,衣服和毛巾都掉在地板上。

    他鉗製我的膀子,緊緊貼合我,帶著怒氣與冰冷的眼眸直直勾著我。

    “做了虧心事還想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白傾心,我真沒想到你對男人那麽饑不擇食,連你發小的遠親大哥不放過?我在考慮是不是在他守寡期間再為他找個女人,再給他費心操辦一場婚禮。”

    他的話有明顯的威脅,而冷言岸對他來說是最大的威脅,因為他看見了我臉上流下的淚。

    摸上我的臉忽略掉我的憤怒,他來回摩挲,“這張臉是不是可以為任何男人而流淚?”

    下一刻,他的眸光一閃,我心一窒。

    “你的眼淚隻能為我而流,你的身體隻有我才可以碰觸。”

    說完他猛的攫住我的唇,我咬了下去,他忽略掉竟而吻的更深更狂野。

    他的氣息全部被我吞咽入肚,被我嗅進體內,我的感官滿是他的氣息與撩撥。

    欲念之火頻頻被他點燃,無論我怎麽掙紮都徒勞無功。

    一隻腿被抬起的那一刻,我流下憤怒的淚水,直到他就這樣站著把我要了。

    釋放之後,他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看著地板上把白色的液體直覺得嘔心不堪,就是那些液體使我又懷了他的孩子。

    一時間我激憤不已,用腳踩在毛巾上把那團液體擦到完全看不見的時候我才喘著氣停下腳。

    他冷冷的看著我,係好皮帶。

    “我比他如何?看你剛才的反應,很滿足吧?不滿足我還可以繼續!”

    啪!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我咬牙切齒。

    “金宸幸,你別把自己當好人,別把自己當國寶,你不是搶手貨!”

    我被他死死的抓住肩膀,腳有點懸空。

    “他呢?他就能使你開心,就是搶手貨了?我不是好人?嗬……那他就是了?一見麵就碰你,也算是好人?你相信不相信,我可以殺了他!也可以殺了你!”

    他湊到我耳邊,幾乎是一字一句的擠出牙縫。

    “你……”“嗬,你當然可以。”我冷笑著流下眼淚,“你又不是沒有殺過人,可是你殺了他殺了我又如何?殺了我不過孤墳一座,我也不會進你們金家的祖宗祠堂,我的靈魂到死都是自由的!”

    “所以你就跟他出去鬼混?明知道他喜歡你,對你有想法,你還跟他故意見麵!”

    “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單純想見他一麵,而他也隻是一時沒有克製住自己的感情才會這樣,我們就算沒有感情的話,友情與親情的成分還在吧?再說,見麵三分情,幾年沒見了,見一麵隨意聊聊有什麽過錯?”

    我對著他輕吼與申討。

    “沒錯,你和他都沒有錯,是我錯了,我不該這麽寵你,把你放心上,我根本就沒資格碰你是不是?”

    金宸幸把搖椅都踢翻掉了,傭人沒有一個敢上前護主的,隻有張媽,她年紀大,資格較老,所以趕緊跑進來看著我們。

    “夫人。”

    “少爺,夫人有孕呢,您消消氣兒,有什麽事好好說啊。”

    “張媽,你出去!”我和他幾乎異口聲。

    張媽沒有再說什麽猶豫著出去了。

    “你有什麽資格碰我?你自己做過什麽事自己心裏有數,你想做兩麵三刀的人,我還不樂意看呢。”

    他拉住我,蹙眉,“什麽事?你把話說清楚。”

    我沒看他,定在原地,心裏想起來就不舒服,我恨我自己為什麽對他還有感覺,我恁的不說話,他急鬥了。

    “你說不出還說我兩麵三刀,我是有刀,我把刀插進自己的心了,尤其是在我看到你們倆那麽親密的時候,我告訴你,我真想殺了他!”

    我抬頭怒視,“你真的沒有兩麵三刀,說一樣做一樣嗎?那好,我就要你明白我沒有冤枉你!”

    我從枕頭後麵拿出那張被揉皺的報紙,用力扔在他臉上。

    “自己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