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章 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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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仇的醫生原名叫仇馨,她本是從英國留學回來的碩士生,在心理學上多次獲得獎項,可是她也有她不為人知的一麵。

    回到家,經過今天那個瘋男人的大喊大叫,她痛苦不堪,精神接近崩潰,她聽不得強暴二字,這對她是無盡的傷害。

    把包朝沙發裏一撂,她倒在沙發裏,褪去鮮豔光亮的外表,苦著臉頹廢的頭仰靠在沙發背上。

    屋裏的光線很暗,她隻開了一盞壁燈,顫抖著手點燃一支香煙,回憶那個瘋男人的妻子在她工作室裏所敘述的那一幕強暴的過程。

    “唔。”她發出一記悶哼,蒙的抽了一口煙,手不停的顫抖,煙灰落在她的裙子上,她渾然不覺。

    手抖的不成形,她把煙狠狠的按滅在煙灰缸裏,想到那個女人慘哭著一張臉跟她不停的訴說訴說,到最後她根本無法再給她做心裏輔導了,無法進行下去。隻能硬著頭皮敷衍了事。

    那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麽又開始發作了,跑的不知所蹤,她已經盡到了義務,她真的盡力了,外人又何嚐知道她自己也是個受害者,雖然她是一名心裏醫生。

    “神經病,神經病。”她搓了搓頭發氣急敗壞的碎了一句。

    仇馨的身體不停的顫抖,她想到了那不堪的一個夜晚。

    她與從國外回來的丈夫為了備孕孩子的問題爭吵不休之後,她一下之下跑到小區外麵一個廣場的小山上冷靜冷靜,出去透透氣。

    她穿著藍色長襯衫披著頭發跑到小山上在一顆樹下站著,以疏散心中的不舒,卻沒留意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

    天色濃墨,陰風襲襲。

    她背對著那輛車,車上下來一個戴著鴨舌帽,身著黑色長衣的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了車上。

    掙紮間,她的衣服都被那個流氓強行脫了,直接強暴了她,事後,把她推下車,扔下那件襯衫直接開走了。

    漆黑的夜裏,她不停的發抖,蹲在地上,披頭散發,眼裏滿是恐懼,開始斷斷續續的哭泣。

    “不要,不要,不要!”

    陷入痛苦的仇馨捂著腦袋想使勁的甩掉痛苦的回憶。她大叫出聲,猛的起來脫去外套,甩著頭發用力的搓著頭發奔進浴室。

    打開花灑,她任水衝洗自己的身軀,直到崩潰的順著牆滑落攤軟在地上。

    過了很久很久,她慢慢的恢複意識,她不想再繼續做這一行了,她想轉行,但是又很不甘心,就因為一次挫敗受辱的事,她就要放棄她喜歡的職業嗎?那她這些年的留學不是白費了嗎?

    可是那段不堪的遭遇始終折磨著她,這也就是為什麽會發生那個瘋男人的老婆最終沒有痊愈還失蹤的事了,因為她自己也是個受害者。

    仇馨深思熟慮之後決定接下我這個活兒,我隻是因為丈夫的以往桃花劫而心理異常,並不是她所排斥的強暴案例,所以她覺得自己依然可以接手,等這事過後,她想去國外散散心。

    第二天,她給我打了電話,電話裏決定帶我進行心理輔導,我和宸幸都很開心,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她的心理輔導。我很需要一位心理醫生,我很無助,需要親人需要好心人的幫助和開導。

    宸幸今天公司有個重要的董事會議要開,我再三保證我一個人可以,隻是要破柴送我到醫院門口在車裏等著即可。

    進了醫院我來到仇醫生的工作室門前聽到裏麵有談話的聲音,門虛掩著,我看向裏麵。

    “仇馨,你懷孕了。”

    是個男醫生的聲音。

    “我不要這個孩子。”仇醫生的臉色很差,按道理說有孩子是喜事啊,我心裏覺得很是奇怪。

    “你和佳帆不是一直想要個孩子嗎?現在你終於懷上了,你們應該高興才對啊,為什麽忽然要打掉這個孩子呢?”那個男醫生狐疑的皺眉,一頭霧水。

    說話的男醫生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仇醫生丈夫的朋友,他和仇醫生在這家醫院共同工作,他們幾個是至交。

    “我,我還沒想好,我不要這個孩子,我不能要,我不能要!”她連連擺手看起來十分不冷靜。

    她的行為使我和那個男醫生都頗感奇怪,但是我是局外人,今天意外看到了這幕,我敲了敲了門。

    裏麵的談話一下就終止了,隻聽那個男醫生對她輕聲說了句要慎重考慮之後,就出了門。

    “仇醫生,你好。”我微笑著和她打招呼。

    “哦,你好,請坐吧。”

    她客氣的招呼,臉色還沒有恢複,很白。

    “謝謝。”

    她的臉一點血色都沒有,我本想裝做才敲的門不知情,但是看她臉色真的很不好,我忍不住問了句。

    “你還好嗎?仇醫生?”

    她捂著發暈的腦袋,“還好,我沒事。我們開始吧,你先把你現在心理所想的還需要解決的都完整的告訴我,以及你丈夫曾經給你造成的幾件衝擊事件,都說明白了。”

    “好的。”我剛應了句還沒開始說,她就開始嘔吐。

    “仇醫生你沒事吧?”我站起來扶她,我感覺她的臉色好慘白。

    “我沒事,可能是太累的原因。”

    “那我們還是改天再進行吧?”

    “好的,抱歉啊。”他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做醫生的隻顧我們病人,但是醫生本身也要注意自己的健康哦。”我關心道。

    她給予感激的一笑,點點頭,“那我們就約在下星期二好了,今天星期天。”

    “好的。”

    我出了醫院,腦袋裏總是想著她剛才要打掉孩子的話,她明明是和她丈夫很想要一個孩子的,為什麽要打掉呢?難道是不健康嗎?可是她不是才知道自己懷孕了嗎?

    這麽多的問題圍繞著我,我覺得真的很奇怪。

    回到家,晚上,橘色的燈光很是溫暖,空調開著春天的溫度,雖然天氣很熱,但是室內很舒服。

    宸幸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洗過澡吃過飯就和我二人世界,他每晚都要摸摸我的肚子,聽聽孩子的胎動,很是溫馨。

    第二天下午我去買東西卻被一個壞人搶劫,他把我甚至綁上了車,拿了我的錢包和值錢的東西之後,那我推下車。

    驚慌中,我迷了路,這是比較偏僻的地方我還真沒來,幸運的是歹徒隻是搶了錢和財務,沒有把我殺了或者劫色。

    我隻能徒步誤打誤撞的走著,希望可以找到有電話的地方打電話給宸幸。

    已經晚上七點了,天黑了,我走到一幢小區門前,可是令我難過的是,保安很蠢,以為我是壞人,我明明表達的夠清楚。無奈之下,肚子餓,體力乏加上膽顫心驚。

    夏初的季節裏白天很熱,晚上的溫度驟然急下,入夜後,涼風颼颼。我搓了搓手掌心,希望能使自己溫暖一些,可是身上還是起了雞皮疙瘩,

    而宸幸開會之前一直在公司上電腦,聯機進入集團網絡,想把公司的一些事處理與安排好,他做事一向喜歡提前計劃與部署。而回到家已經六點多了,我答應在家做好飯菜等他一起吃的。

    他瞪著手碗上的三問名牌表,一問傭人,夫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他們都以為我跟他在一起,其實不然。已經七點了,宸幸的眉心打了結。

    晚上太冷,我走進別墅群遠處的一座廢棄的工廠,想借著破舊的地方遮掩些冷風。

    我已經在這裏蹲了一個多小時,四下黑洞洞,她雖不怕黑,但是被人遺棄的廢舊工廠裏空蕩蕩,冷風從破洞處灌進來,發出詭異的聲音,使我瑟瑟發抖。

    宸幸應該動用一切關係來找我了吧?靠在工廠門口的大柱子下麵,路燈微弱的光還是能照見我的,難道他還沒回家嗎?是不是要晚回來了?我心裏泛起一陣酸楚和害怕,太多的不安,我多麽希望他趕緊找到我,我懷著孕怕體力超負荷身體吃不消。不敢走太多的路。

    夜越深,涼氣直逼我的身體,我身上穿的這件長袖薄衫根本無法禦寒,在我緊緊抱住自己身子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闖進眼角,我猛的抬頭,瞧見了不遠處大步疾走的金宸幸。

    我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臂膀,他猛的轉過頭,看到臉上帶著興奮的微笑,嘴唇泛白的我。

    “傾心!”

    “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我就知道你一定能!”

    “你被那個人劫持了?我會廢了他!”

    我流著淚躺入他的懷裏,滿滿的安全感包圍了我。

    “別怕,有我在,別怕,都過去了!”他緊緊的抱著我。

    曾經他告訴我,無情的告戒我,做妻子的義務就是對他在外的行經一概不許過問,隻要服侍好婆婆就行,那我應該為自己還有點存在的價值感到欣慰才是,那時候我的心裏最終還是如此失落?那時候我希望結婚後,自己的生活會有所不同?而不是所謂的掛名太太,

    後來期望越高,失望越大,這個道理我懂了!而現在,他把我當寶,我已經很滿足了,有家庭有孩子,夠了。

    我被劫持的同時,仇馨那個有名的心理醫生卻被她丈夫在家嚴刑逼供。

    仇馨的丈夫也是一名醫生,但是他喜歡旅遊,他與妻子在不同國家的醫院,每年有五個月的長假供他飛回中國與妻子團聚。

    他直接去了醫院,但是仇馨已經提前下班回家了,他卻遇到了好友,好友告訴他自己的妻子懷孕都三個月了,他高興壞了。

    買了很多補品回到家開了門,看到妻子在沐浴,他沒有說話,隻聽到水流的聲音,孫滿誌渾身的情欲細胞在瘋了般的增長,他很久沒有見過妻子了,隻是偶爾工作之餘和妻子視頻聊聊,增進感情,溫馨溫馨。

    透過玻璃門,孫滿誌看到妻子正赤身裸體的在衝澡,他放下東西慢慢走了進去。

    仇馨正在衝洗頭發,閉著眼沒有看到他。

    看著妻子豐滿的身段,他意識到他們很久沒有在一起溫情了,他起了反應。

    孫滿誌雖然是個醫生,但是為人幽默溫和,也通情達理,對妻子更是沒有脾氣,他想著要不要不告訴她,直接在浴室裏來一次刺激的,要她以為是壞人襲擊了她,看她是什麽樣的反應。

    仇馨剛抹了把臉,睫毛還滴著水,剛洗好頭發,就被他一把抱住。

    “啊!救命啊!你是誰?滾開!”

    仇馨嚇了好大一跳,本能的掙紮與抗拒,被孫滿誌推倒在地上,他脫掉衣服,大掌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遊移。

    突然的觸碰使仇馨以為遇到了采花賊,私闖民宅要強暴她,她嚇的臉都白了,不斷的蹬踹、捶打孫滿誌的後背。

    她連抹臉都來不及,睫毛的水滴到眼裏,她隻能看個模糊的輪廓,摘了隱形眼鏡的她,視線變的很是眼茫茫。

    孫滿誌寢著抹戲謔的笑吻上妻子的敏感地帶,來回啃咬摩挲,手也沒閑著,他就想看看妻子平時那麽優雅冷靜,在遇到這樣突發的敏感事件時,是作何反應。

    “啊!救命啊!救命啊!”她的尖叫又提高了幾分貝,可是每家每戶的門都隔音的,根本聽不見,何況又是在浴室。

    “你走開,是不是又是你?你又來侵犯我了跟蹤我了是不是?”

    她尖聲的叫喊,她的話使孫滿誌的笑容僵滯,凝結在臉上隨即當場消失。

    他從地上站起來看著她,眼神變的狐疑而冰冷。

    “起來,是我,馨馨。”

    聲音一出,仇馨才從驚慌狀態回神,她拚命的抹臉,彈跳開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聽起來是丈夫的聲音,她隻怕會聽錯,拿起架子上的浴巾趕緊護住身子。

    “是我。”

    她看清是自己的丈夫後,火冒三丈,啪!給了他一記響的耳光。

    “你幹什麽!”

    這是她自丈夫回國見到她後的第一句話。

    孫滿誌捂著半邊臉,鬧羞成怒,但是依然壓住火氣質問,“你剛才喊的什麽?什麽叫又是我,又來侵犯你了,這是什麽意思?把話說清楚!”

    看見丈夫這麽生氣和猜疑的表情,她才意識到慌亂中,把丈夫看作上次那個色狼,說錯了話。

    “沒什麽。”她拿著浴巾略為驚慌的擦拭頭發,眼神閃躲著丈夫的質疑。

    “沒什麽?你好好的喊出那樣的話,還沒什麽?”孫滿誌的好性子被妻子的這句話徹底惹火。

    “你吼什麽,我說了我不是有意的,再說是你先嚇我的,受到驚嚇的人當然會口不擇言了。”她想用生氣來壓下他的懷疑。

    果不其然,她知道這招對單純的丈夫管用。

    孫滿誌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趕緊穿衣服,別凍著了。“他滿是歉意的道歉。

    仇馨沒有再說,迅速穿好衣服,理了理情緒和他出了浴室。

    坐在沙發上,孫滿誌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坐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馨馨,今天是我不好,我臨走前和你鬧了矛盾,心裏不舒服,這次回來我開門看你在洗澡,隻是想調節下氣氛,沒想到你會被嚇成這樣,我以為你會認出我來的。”他緊緊握住她的手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裏。

    她靠向他的胸膛,搖搖頭,“沒事了,我沒有怪你了。”看見丈夫英俊的臉龐和歉意,她的怒火全消了,隻是想到先前被人強暴的事,她刻意隱瞞,應該內疚與歉意的是她。

    “我聽明山說你懷了孩子,而且都三個多月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我們終於有孩子了,苦等了五年才有了今天,也算是熬出頭了。”他長長歎口氣,他很愛自己的妻子,可是沒有孩子,他們到老會寂寞,他一直覺得有了孩子才有個完整的家。

    一聽好友說妻子懷了孕,他高興壞了。

    “你知道了?”

    她起身狐疑的問向他。

    “是啊,我真的好高興,沒想到四個月前的那一次,你居然中標了,馨馨,你放心,不管男孩女孩我都會喜歡的,隻要是我們的孩子。”

    可惜未必是你的孩子!她在心裏叫苦連天,她恨這個孩子!

    “滿誌,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她又重新趴回他的懷裏下定決心的說出。

    “什麽事你說,現在你最大。”

    “我……我最近身體不太舒服,怕懷這個孩子會很累,就怕害喜,而且我媽媽當年懷我的時候害的很重,我的身體恐怕遺傳我媽,所以我不想要這個孩子,既然確定我能懷上,那我們過個半年再要好嗎?”

    她的話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把孫滿誌嚇了好大一跳,他迅速的扳過她的肩膀吃驚的看著她,“你再說一遍?我沒聽錯吧?”他懷疑她腦子進水了。

    “滿誌,我,我說我不想要這個孩子,我想把身體養好些再要,不然我得受將近一年的苦。”

    氣氛沉默了,她漸漸覺得在自己和丈夫間開始蔓延一股子壓抑。

    “你怎麽能這麽自私?哪有做媽媽的受罪的,孩子叫女人一聲媽不是那麽容易叫的,況且,馨馨,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想孩子的迫切心情,那儼然已經成為了我的一個願望。你怎麽能對我說出這麽殘忍的話?我是愛你,但是我不會愛到縱容你把孩子扼殺在肚子裏的程度。”

    “滿誌,你別激動,你的心情我明白也了解,但是我……我……”她有苦說不出,這樣不光彩的事假如一旦說不好,丈夫肯定以為自己出了軌而懷上的野種,以為她會怕事情敗露,所以對他撒了彌天大謊。

    她到底該怎麽說?怎麽處理這件事甚至是夫妻之間的這個衝突呢?

    “那你說,你別發呆,你說,你看著我說出你真正的理由?我不相信你會因為身體原因而拒絕這個孩子的到來,我知道,其實你也是很想要孩子的。對不對?”他激動的握住她的肩膀輕輕搖晃她,畢竟他們夫妻好幾年了,他了解她。

    “我沒有什麽苦衷,我就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她輕聲略帶著痛苦的表情回道。

    “不可能!絕不可能!你沒有資格扼殺這個孩子,這不僅是你的,也是我的!我要定了,你必須把孩子生下來!”

    孫滿誌看仇馨的態度那麽堅決又不肯說出實情,他很生氣,也是第一次以命令式的口吻說出。

    “你別逼我,滿誌,我求你了,我們再商量商量好嗎?”

    “沒得商量。”他的話很輕,語氣卻堅定不移。

    孫滿誌說完就走掉了,卻沒有料到他的沒有商量把妻子逼到了絕境,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不會理解妻子想打掉孩子的苦衷。

    而仇馨在萬般無奈之下,覺得既對不起丈夫,又不能確定這個孩子是不是丈夫的,她最終心灰意冷選擇了死。

    當孫滿誌在久久等了妻子沒回房時,他去了客廳沒找到,來到書房看到妻子上了吊。

    他受到很大的驚嚇,驚慌失措的把妻子從窗簾鐵杆子上解救下來之後,對她進行人工呼吸。

    “馨馨?馨馨?!”他以為的喊叫,邊做呼吸邊喊。

    最後,仇馨從死神手裏又掙脫出回到了現實,她猛的咳起來。

    “馨馨,你這到底是為什麽?!”他胡亂的抓著頭發朝牆上靠去,皺眉激動的問出。

    他不明白,要個孩子能把妻子逼上絕路,本應該是高興的事卻變成這樣。 [^[半(.*)/[浮*(生]~]  更新快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是怎麽搞的?

    “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受了什麽刺激?還是你愛上別的男人了?”

    孫滿誌不滿的問道,但是語氣裏有掩藏不住的心痛和關懷,他百思不得其解,他覺得是妻子愛上了別的男人,不然該怎麽解釋呢?他苦思冥想,最終無夥過。

    仇馨趴在地上哭泣,不停的哭泣,隻是拚命的搖頭。

    “你說啊,你別哭啊,哭解決不了問題,隻要你說的出正當理由,我可以考慮不要這個孩子,但是我真的不明白,再大的理由還能拒絕這個孩子的到來嗎?你做媽的怎麽忍心的啊?你是不是真的愛上了別的男人,想跟我離婚,覺得這個孩子是個累贅?”

    他的話使仇馨哭的更加厲害,幾乎撕喊,連連搖頭,拳頭緊緊的握住,很明顯,她徘徊在說與不說真相的邊緣,她很難抉擇,很難啟齒。

    她一向在丈夫眼裏那麽優秀,出類拔萃,她在乎孫滿誌,她怕說出來,他們的感情也完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