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越像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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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沒有用沒有主見的人,可是到了今天,我才明白自己真的很該死的沒有用。

    “永諾的身體也許不是很好,可能是住院時間太長了,所以運動量不足,他說有點累所以我讓他先去睡。”房門推開了,進來的人剩了那隻魔鬼就不會有別人了。

    冷冷的向他看去,又看了看牆上的時間,不禁擔憂問:“可是永諾還沒有吃飯。”

    “他剛剛吃過湯了,說沒什麽胃口,隻是想睡睡,我便讓他先去休息。我吩咐了小儀,一會永諾醒來的時候給他煮點什麽,所以你可以放心。”

    “哦,那好吧!一會永諾醒來,我可以為他煮點吃的,不勞你的仆人。”我也知道永諾體弱,特別是住院這麽長的時間,相信今天為了出院,他是一天都沒有睡過吧!

    “你跟我吃完飯後要跟我一起回你們的舊家裏收拾點東西,所以隻怕永諾醒來的時候你不在這裏。”淺笑浮現在他的臉上,說話間魔鬼已經來到我的麵前:“還在生悶氣?”

    “與你無關,我可以自己回去收拾。”別開眼,我並不想看他。

    是在生氣,也是很悶的氣,因為我根本無處可泄。

    “為老婆效力是老公應盡的責任。”蹲在我的麵前,他笑得很得意。

    微握著拳頭,我努力的忍著不去攻擊他。

    “我不是你老婆,以後不準這樣叫我。”

    “那我該叫你什麽?永言?還是言言?還是小言言……”

    “夠了,你不要跟我鬧,我沒有心情跟你玩。”從床上站起,我不悅的伸手推開他,自己轉身往房間外走。

    “去哪裏?”帶著輕笑,後麵的魔鬼問。

    “去吃飯,我餓死了。”

    “哈哈,好啊!”

    拉開房間的門步出,正好與那年輕的仆人遇在一起。

    她不知是路過還是一直站在這裏偷聽,可是對上她那平淡沒有起伏的臉,我想她隻是正好路過吧!若是偷聽的話,不會在被撞破後還是這麽的淡定。

    不過,她倒真像一個很淡定的女人,我們回到這裏後,她都沒有怎樣的表現,還很認真的去煮好了飯。

    “小儀,可以吃了嗎?”跟隨我後麵步出的易安皓手很自然的環上我的腰,衝著麵前的女人笑問。

    “回少爺,準備好了。”小儀點頭,然後轉身走在前方。

    原來,她是來叫我們吃飯的,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雖然這女人年輕得不像一個仆人,可若是"qing ren"易安皓也不會這麽狂妄的讓我與她住在一起吧!雖然在他的心裏我是一個不重要的女人,可是怎麽也不可能讓我跟他的女人有相遇的機會,男人最怕的就是"qing ren"相遇啊!

    “嗯。”輕應一聲,易安皓不理會我的不願意,硬是抱著我的腰往客廳方向而去。

    這裏雖不是別墅,可是地方也很大的,我剛剛掃過一眼也便知道。

    被他抱著往飯廳而去,我在坐下後發現在飯廳外還有一個小露台,在露台的對麵好像還有一間房間。

    其實那本來就是一個寬大的露開吧!那房間其實可以稱上小屋了,是在露台外麵另外建起來的,看上去是用木建成的小木屋。

    而露台外種了很多漂亮的花樹,還建有小橋流水,水是循環來回的,有個小假山上不時有水花飛散,外麵就像是一個漂亮的空中花院。

    “喜歡嗎?”發現到我的視線,貼近我說話的易安皓溫柔的低語。

    抬眸對上他那藏著濃濃笑意的眼眸,我依舊是懶得跟他說什麽。

    坐在飯桌的其中一個位置上,發現這裏隻設了兩個位。

    那麽,這美女仆人不吃飯了嗎?

    “少爺、少奶請用餐,小儀到廚房裏麵吃。”小儀在我們入住後微笑道,便轉身離開。

    我不解的看著她離開的背部,忍不住笑說:“易公子的仆人真漂亮。”

    “吃醋了?”

    “我不喜歡吃酸的東西,從來不屑去染指。”以同樣的語氣回話,也便低下頭去拿起筷子。

    其實現在的時間不早了,我也的確有點餓。

    “以後有什麽打算?”忽然響起的說話如漫不經心。

    抬頭看他,發現他也並沒有看我。

    以後?以後的打算還能輪到我來決定嗎?我以為他都已經替我決定好一切,就如強迫我搬到這裏住,在事前他都沒有問過我的意見便自以為是了。

    “可以隨我打算嗎?”但是,我還是想爭取。

    “我想跟你說,你要回到你原來的公司去工作,我也不會反對。可是你要明白,你今日的身份已經不簡單了,你再回去工作隻怕沒有你想像中那麽的簡單。”一邊吃著的易安皓在言談間不時抬眸看我,又無所謂的低下頭,以他的態度表示著關於我工作的打算並不關心。

    “可是我不能放棄我的工作,那是我的所有,是我的全部,失去了這份工作,我就什麽都沒有了。”我在這一行都這麽多年了,不能說放棄就放棄的,除卻了化妝,我還能做什麽呢?

    “你自己去衡量吧!你若回去,我不會反對。”

    “嗯,我會回去的。”這工作,絕對要保住。

    何況,這也是我的喜好,我不知道除了這樣的工作,還有什麽是適合我的,是我會喜歡的。

    “那快點吃吧!吃完了還要回你家收拾你的行理,晚一點我有一個派對要參加,時間不多了。”沒有抬頭看我,易安皓埋頭命令著。

    注視著桌麵上豐富的食物,我忍不住問:“為什麽不讓你的仆人跟我們一起吃呢?”

    “每個人都有他們的使命跟責任,不管怎麽說,仆人就是仆人。”

    “玩物也就隻能是玩物,是嗎?”接下他的說話,我更了解他有多麽的無情。

    其實我沒有看錯吧!我看到那個女仆人看向他的時候那眼神是熾熱的,不像看向我們的時候那樣。

    但是,喜歡他又怎樣?在他看來,那不過就是一個仆人。

    而我,也是一般吧!就算跟他之間產生了不一樣的協議又怎樣?我還是他眼裏的玩物。

    “你是想說你嗎?”邪惡的笑了然的彎起,眼也因壞笑而半眯起來。

    不理會他,我低下了頭,決定不說話。

    “放心,開始的時候我是有點看不起你,不過……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你的弟弟,我發現你也不是那麽討厭。”

    聽著那輕快的說話,我沒有抬頭,注視著碟子裏菜,喃喃的道:“其實,你喜不喜歡我都不重要,我不介意。”

    “很好。”

    冷哼一聲,他同樣沒有再說什麽了。

    這一頓,我們尚算是很和平的用完。

    在晚飯後都已經是近八點了,易安皓載著我離開帝景灣便直接往著我所住的南區而去,那邊是平民區,路線他果然不太熟悉,在我的指引下都穿錯了幾次的單行線。

    “你就住在這種地方?”跟我一起走在沒有燈光的樓梯裏,強忍了很久的易安皓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是,我從小到大都住在這種地方,其實易公子你不習慣可以在車上等我的,反正我不會收拾很多東西。”靠著手機的燈光走,我冷嘲著回話。

    “啊!”

    忽然,腳不小心騰空了,將我嚇了一跳。

    “笨蛋,在這麽暗的樓梯上走就不要說話,不懂得什麽叫小心嗎?”有力的手握緊了我的手臂,劍眉一皺,他將自己手機的光線都照在我的腳邊:“真不知道你這個從小住到大的人在這裏摔過多少次。”

    “才沒有,要不是你在,我也不會這麽背。”伸手推開他的手,我繼續小心的向上走:“你還是照回你麵前的路吧!這裏的路我熟悉,你這麽高貴,若是摔倒了可沒有人能賠得起錢來。”

    “嘴硬的女人。”

    聽著他的低咒,見他還是將手機的光線全給了我,也便不與他反駁什麽。

    隨便他喜歡吧!

    “你住幾樓?太高了吧?”

    “七樓。”

    “我的天。”

    誇張的叫喊讓我忍不住想笑,看來這是他這輩子走過最高的樓梯級了。

    “到了,不要叫了。”眼看還有兩層,我忍不住安撫他說。

    “到?我沒有看錯吧!這裏寫著五樓,還有兩層。”

    “再走兩層不會死人的,誰叫你硬要跟上來。”用力翻眼,我忍不住感到好笑。

    同是富家子弟,不知道馬俊賢兩次到我這裏來,在步上樓梯的時候有沒有在心裏暗暗叫苦呢?

    我想,以馬俊賢的那種家教,就算他心裏真的叫苦,也不會在臉上表露半點讓我為此而感不好意思吧!

    “我是想表示一點君子的風度,免得有人說我這個做老公的多不盡責。”

    “不要總把老婆、老公這些字眼掛在嘴裏,你說得不心虛嗎?不會覺得別扭?”用力的呼了口氣,我發現他的臉皮那個厚度同樣是無人能比的。

    “難道說,你聽得很別扭?”

    “簡直想吐。”

    “哈。”麵對我不客氣的回話,易安皓隻是笑了起來,沒有反駁。

    沒走多久,終於到達我所住的那一層了。

    從來不覺得這樓梯有多高,因為這二十多年來我已經習慣了這裏。可是今天,隨著這男人的喘息聲,我竟也開始覺得這裏有點難走。

    “到了。”拿出鎖匙正要開門,我忍不住回頭看了看林大姐的家門,也看見裏麵沒有半點的燈光。

    相信,她是正好去夜總會上班了吧!每天她都是這個時候去的,總是那麽的準時,從來不會間段。

    我也從來沒有問過她為什麽會涉足那種場所,更不明白為什麽她總是那麽的努力拚命賺錢,連病了也會回去上班的。

    可是,也從來不敢去問。

    馬俊賢說得對,每個人都有他們的故事跟苦衷,別人是永遠不懂的。

    “這裏就隻有你跟永諾兩個人住嗎?”跟隨我而進入,易安皓不客氣的先走到前麵的椅子上坐下,才開始環視這裏的環境。

    任由他去看個足夠,我先進入永諾的房間去收拾了一點他的日用品及他的衣服之類的。

    在我從永諾房間步出時,發現他已經站在窗口的地方,不知在觀看著什麽。

    不理會他,我又轉進了自己的房間,去收拾著幾套衣服及一些日用品、化妝品。

    因為我們是從事化妝行業的,皮膚是我們向客人表示實力的一個重要據點,自我開始學化妝起,便開始注重膚色的轉變,這也是我的肌膚為什麽如此嫩滑的原因,我花的心思並不少的。

    “啊!”認真的收拾著化妝桌上的用品,忽然抱在我腰間的手將我整個人嚇了一跳。

    幾乎要彈起來,卻被人牢牢的抱個正著。

    “你跟你弟弟的感情像是很好。”一張合照映在我的眼前,抱著我腰的男人有點固執,不肯移開手。

    “你嚇死人了。”瞪他一眼,我發現自己真的拿他沒有辦法。

    他跟馬俊賢太不一樣了,他更喜歡隨意而為,不管別人高興不。

    “我隻是好奇你的一切。”將下顎放在我的肩膀上,懶散的說話帶著笑意。

    “我隻是一個很平凡的女人,還不勞易公子費心去了解。”用力咬牙,我的說話是從牙逢來出來的。

    “我發現你的屋雖然很小,可是很工整,這有點像你的為人。”

    “我的為人?你了解我的為人嗎?在你的眼裏,我不就是一個貪錢、貪圖名利的小女人。”諷刺的笑,我伸手要推開他。

    這裏空間太小,他這樣抱著我,我會感到悶熱。

    “我承認,之前是對你有點誤解,誰叫你不向我說明你弟弟有病的事呢?”

    “沒有人喜歡自揭傷疤的,這隻能證明你是一個自以為是,自傲自視的臭男人。”推開他的手臂後回身看他,我完全不客氣的以難聽的說話回敬著他。

    他對我說過的難聽說話已經更多了。

    “臭?哈哈,我倒是第一次聽到有女人這樣對我評價?”有意思的笑從他的唇角彎起,他竟然像更加得意。

    白他一眼,我不悅的轉回頭去繼續收拾:“那是因為那些女人都是用手掩著良心說話的。”

    “這麽說,你比起她們可是特別得多了?看來我這老婆是沒有娶錯,就算娶了一個不算好的,也總算是娶了一個特別的啊!”有力的手臂再度環上的我腰,卻不再甘心隻從背後抱著我。

    被他順勢的一拉,我被他推倒在床上,也是壓倒在床上。

    “易安皓,你幹什麽?放開我?”忽然,懼意才襲向心頭。

    我真的不該得罪這個真小人,他太可惡了。

    “我們的洞房夜,你什麽時候才還給我?”強壓在我身上的男人笑得十分無辜,眼裏閃爍出的狡猾卻是不容忽視的。

    他是個比狐理更可恨的魔鬼。

    “我沒有欠你的。”生氣的要推開他,心裏有的更多是無助。

    “是吧?沒有嗎?”輕喃的笑,魔鬼的舌頭如依依不舍的在我的脖子上遊移。

    一下一下的輕柔讓我無助的顫抖起來,在他的懷中,我幾乎沒有半點的還抗機會。

    “不要,易安皓,你給我住手。”偏著脖子,卻怎麽也拒絕不了他那可惡的舌頭。

    “我的手現在還沒有動,你想我動手嗎?”

    無助的抽動著身子,我在他的懷下無閃避能力,心髒不知是否因為害怕而仿佛承受著無助的壓力一般,缺氧的感覺讓我有幾絲暈眩的感覺。

    “你該死,我們明明談好的,你不能與我做那些事。”無助的閉上眼,我生氣的指控著他的過份,卻又無法控製自己在他的挑/逗下多保持著冷靜。

    雖然已經失身他兩次了,可是我始終隻是一個不經人事的小女孩,怎能與這惡魔抗衡呢?

    “永言,你知道嗎?這個世界沒有事是兩個人在心甘情願之下不能做的。”舌頭來到我的耳邊,邊誘導著,邊挑/逗著。

    伸手用力的握著床單,我是多麽的害怕自己會控製不住的呻/吟出聲。

    他是真正的魔鬼,知道我的一切弱點,更了解我最無助最無軟弱的地方。

    他太清楚,我最敏感的地方是耳朵,所以總是喜歡挑玩這耳朵,喜歡這樣讓我在他的氣息下軟弱無力。

    “我沒有心甘情願。”

    “你有,你現在需要我,不是嗎?”忽然抬頭的男人直直的盯著我,如下魔咒一般的低語。

    承受著他灼人的視線,呼吸著他的氣息,我的心亂如麻,懼意讓我再也無法保持多少的冷靜。

    伸手緊緊的握著他的衣領,用力的握著,費了很大的力氣去吼:“我沒有需要你。”

    “你有,不信我們做個實驗。”惡魔邪惡的笑了笑,他的手掌不知何時來到我的下顎上握著,以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我的唇。

    唇上的觸感讓人倦戀,我該死的竟然並不討厭他這麽撫著我的唇。

    “今天我們在這裏做個實驗,在你的床上試試,看你是不是需要我。”他強調著我的床上,笑意更曖/昧。

    伸手想要推開他,卻恨自己無能為力,他不放手,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易安皓,我求你,不要亂來好嗎?”無助的低語,我的目光開始朦朧。

    他的模樣我看不清了,在他的輕撫下,我有點依戀他輕撫我唇的觸動。

    “不,這是叫亂來,這是一種享受,我想你享受我的存在,更想你明白,你是需要我的。”最後的說話才落,霸道的唇完全不客氣的吻上我的。

    他的指頭離開了,卻是緩慢的往著我的脖子輕輕移動,往著胸前而去。

    絕望的閉上眼,我知道掙紮對他來說沒有用,隻要他想到的,沒有他得不到的。

    這是他所說的話啊!我哪裏能不明白呢?

    無助的閉目,我害怕睜開眼去看他眼裏的得意,雙手卻還是不甘心的想去推開他。

    熾熱的唇封住我的,不再讓我有反對的機會,強捍的占領著我口中的一切,以他那可恨的舌頭細數著我的牙齒,觸碰著我無助的舌頭,撩撥著我不情願給予的反應。

    最後,不知他是怎麽辦到的,緩慢的吮吻著,直要我無助的喪失理智才肯甘心。

    “嗯!”胸前忽襲的手掌用力的握住了我的柔弱,不讓我有半點預備的空間。

    頭部微微後抑,我不知這是為什麽,隻是直覺的這麽做。

    他的唇離開了我的,緩慢的往下滑去。

    從下顎上細細的吮吻著,帶動著我所有的神經。

    握著他衣領的手原已無助的垂下,卻在他的這些動作而瘋狂的握住了他的肩膀。

    我很難受,被他吻過的肌膚像被火燙傷一般,那種難受不知要如何才得到解脫。

    “不要……”無助的拒絕著,我的手卻控製不住的將他的肩膀握得更緊。

    “喜歡我的存在,是不是?喜歡我這樣吻你,疼愛你,是不是?”他緩慢的問,輕親著我脖子間的肌膚,牽引著我一絲一點的反應。

    我用力的想要搖頭,卻是控製不住將頭抑得更後,讓他、更放肆的占據著我頸間每一寸敏感。

    呼吸變濕急觸,他的掌心不時的加重力度,讓我控製不住的扭動著身子。

    明明是想避開他的手,卻又像讓他更順心的貼近我。

    “記得,你是我易安皓的女人,你的人,你的心,都隻能是我的。”魔咒霸道的落下,如他的吻,一個一個,往下而去。

    當他的唇來到鎖骨處,我已經感覺到胸前的微涼。

    不用睜眼,我知道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成功的脫去。

    這一意識,並沒有讓我更強烈的反抗,隻是讓我更無助的顫抖,更感絕望的承受著。

    在他的帶領下,我的反抗隻能是越來軟弱。

    “停下來,好嗎?”隨著他的舉動,我忍不住睜開眼哀求。

    我能感覺到,他再這樣下去,很快就要到我胸前的那片領地上。

    “你想我停嗎?還是想要繼續?”抬頭看我的男人溫柔的笑問,寬大的掌心再次握住了我的渾圓,如像宣布著他的所有權。

    “我……啊……”還來不及說什麽,他的唇竟猛然的吻上,不理會我的意願的去品嚐著他的需要。

    不能自控,我的上身沒有意識的微微弓起,雙手更無助的緊握著床單,難受的咬住了唇。

    全身的騷動是既陌生又熟悉的,這種感覺是可怕的,是一種魔力,是一種毒藥。

    明明不想跟他做這些事的,可是我卻控製不了自己去徹底的堅持。

    他是惡魔,他玩弄過的女人不勝其數,而我根本隻是一個逃不到他掌心的玩物。

    “為什麽你不放過我?我不想這樣……”別開頭,我難受的將頭埋在枕上,全身卻軟得使不上半點力。

    我知道,我這次肯定逃不開他的一切進攻。

    “不,你想,你現在就想。”他說,一個俐落的動作便將我身上緊餘的衣衫給撕去。

    無奈閉目,我知道接下來的一切誰都控製不了,特別是我。

    唇越來越放肆,在他的手離開後,卻更是用力的去吮啃著、去肆意著,強行占據我一切的理智。

    直至兩人的肌膚緊貼在一起,我才知道他的衣服也已經成功的脫下了。

    “言言,睜開眼看我好嗎?”兩人身軀貼在一起,他的臉重新與我麵貼麵的。

    臉部被他雙手棒起,貼在我唇邊說話的他以溺愛的眼神注視著我,以讓人心疼的低語輕說:“相信我,我會好好的疼你,讓你喜歡我的存在。我要讓你知道,你是喜歡我的存在,對不對?”

    “不……”不,我不能點頭的,他這惡魔說什麽都是假的。  banfu-(.*)sheng. com 一念蝕愛

    “不要搖頭,好嗎?”吻輕輕的落下,如引透的輕問。

    無助的搖頭,我說不出話來,聲音如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言言,你喜歡我,是不是?”捧著我的臉,他每一個細吻都是那麽的如意。

    用力的咬著唇,我深知自己的掙紮越來越薄弱,幹澀的喉嚨間有著破碎的喘息聲,在他的每一個輕吻下,一點一點的失去了防守。

    “言言,閉上眼,好好的感受我給你的每一分寵愛。”

    磁聲的魔語傳來,隨著他的說話,那唇更灼熱而燙人。

    我隻能順著他的說話,閉上眼,放任著他的一切。(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