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美麗的淑女(Allen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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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donbridgeisfallingdown,
fallingdown,fallingdown,
londonbridgeisfallingdown,
myfairlady。
builditupwithwoodandclay,
woodandclay,woodandclay,
builditupwithwoodandclay,
myfairlady。
woodandclaywillwashaway,
washaway,washaway,
woodandclaywillwashaway,
myfairlady。
buildituportar,
bricksandortar,
buildituportar,
myfairlady。
bricksandmortarwillnotstay,
willnotstay,willnotstay,
bricksandmortarwillnotstay,
myfairlady。
builditupwithironandsteel,
ironandsteel,ironandsteel,
builditupwithironandsteel,
myfairlady。
ironandsteelwillbendandbow,
bendandbow,bendandbow,
ironandsteelwillbendandbow,
myfairlady。
builditupwithsilverandgold,
silverandgold,silverandgold,
builditupwithsilverandgold,
myfairlady。
silverandgoldwillbestolenaway,
stolenaway,stolenaway,
silverandgoldwillbestolenaway,
myfairlady。
setamantowatchallnight,
watchallnight,watchallnight,
setamantowatchallnight,
myfairlady。
supposethemanshouldfallasleep,
fallasleep,fallasleep,
supposethemanshouldfallasleep?
myfairlady。
givehiokeallnight,
sokeallnight,
givehiokeallnight,
myfairlady。”
昏暗狹小的地下室內,外罩白袍的男人一手捏著白布,一手握著手術刀,嘴裏哼著愉悅的曲調,緩慢擦拭刀身的身影投擲在地麵上顯得格外荒涼詭譎。
肖白畫嚶嚀一聲,從昏睡中醒來,待看清自己所處的地方,麵上瞬時染上恐懼。
屍身被保存完好的陸夕年就坐在她躺著的手術床旁邊,垂著頭,一副了無生息的模樣。
背後隱約有些濕意,手掌可觸及到的地方皆是黏糊糊的‘水’,濃重的血腥味溢滿整個地下室。
鼻尖流動的濃厚血腥味讓她幾欲作嘔,可是她不敢!
怕惹站在前方擦拭刀具的男人不快。
地下室裏的溫度低得嚇人,從未受過如此待遇的肖白畫被凍得直打顫。
過了許久,擦拭好刀具的男人轉身,對肖白畫露出他的麵孔,卻惹來對方的一陣尖叫。
“allen老師,怎麽是你?”
而後想是想起了什麽,臉上又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老師是來救我的嗎?老師這裏好恐怖,你能帶我走嗎?”
allen變態歪著頭,不解的看著她,“為什麽要走?這裏不好嗎?”
肖白畫自顧自一個勁兒叫嚷,也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實在是太聒噪了!
allen變態想著,上前用被擦得鋥亮泛著寒光的手術刀抵住她的脖頸,麵目含笑道,“別吵!眠眠最討厭別人打擾她睡覺了。”
這裏隻有她和allen老師,加上一個陸夕年三人,這個眠眠,不說肖白畫也知道是誰。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allen變態挪開手術刀,溫和的‘誘哄’道,“別怕!你不是一個人。”
說罷,戴著塑膠手套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扭頭看向被他堆積在角落裏的殘肢斷手,溫柔的‘解釋’,“你看,你的相好也在那裏呢!所以,不用害怕!你不是一個人!”
肖白畫被眼前的場景刺激的發出尖利的驚叫,放大瞳孔的眼珠幾乎要跳出來,被束縛在手術台上的身體劇烈顫抖著。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
角落裏四肢被切割開來的屍體堆積如山,而軒轅寒的腦袋,就那樣明晃晃的放在頂端啊,瞪著眼睛,驚恐的神情顯而易見,上麵布滿鮮血,卻不見幹涸跡象,可見是剛死沒多久。
血如溪水一般在白瓷磚地麵蜿蜒流過,四周的牆壁皆布滿了因切割而四濺的血珠。
就像噩夢一樣!
肖白畫已經尖叫不出來了,她試圖催眠自己這隻是個噩夢,等她醒來就沒事了。
可是眼前的場景太過真實,不論她怎麽自我催眠,鼻尖滿溢的血腥味還是把她從幻想裏拉了出來。
“老,老師,為,為,為什麽?”她顫著聲詢問。
直至此刻,allen變態還是溫柔的扮演著老師,像給學生上課一般,溫聲解答學生的疑問。
“為什麽?當然是因為你動了我不該動的東西,眠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喜歡別人動她!肖同學,我講的,你聽明白了嗎?”
“夕,夕年同,同學,要,要是在的,的話,她,她應該,也不希望,老師,你,你這麽做,做吧!”肖白畫想跟他講道理,好叫他放了自己。
可惜她遇到的不是一般人,而是——變態!
“可是眠眠不在了啊!”allen變態失落的垂下頭,轉身走向被他安置在一旁椅子上的陸夕年,蹲下,輕輕搖晃她,像個孩子一般。
“眠眠,我又要殺人了哦!你怎麽都不起來阻止我呢?”
“眠眠,我把那些動你的人都殺了,你快點起來好不好?”
“眠眠,我想你了!可以起來看看我嗎?”
肖白畫驚懼的看著男人同無聲無息的陸夕年對話,搖晃間頭發滑到另一邊,露出陸夕年脖子上那被縫合得十分完美的致命傷口。
壓抑的恐懼瞬間爆發,肖白畫聲嘶力竭的發出尖叫。
她沒想到,沒想到陸夕年真的死了。
因為第二天回校聽到班主任說陸夕年生病了正在住院她也就沒再關注,她害怕別人會發現是她帶來的人傷害了陸夕年。
隻是她沒想到,陸夕年竟然死了!
怎麽會這樣?
不!她或許是知道的,那麽大的傷口,誰都救不了她,她是知道的!她隻是在自我欺騙罷了,因為不想背負上一條人命的緣故。
“老,老師,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隻是想叫夕年去給寒道個歉,道個歉就沒事了!道個歉就會沒事的!可是她沒聽我的,她沒聽我的!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錯!是夕年她太任性了!”
allen變態扭頭看向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的肖白畫,喉嚨滾出一串詭異的笑聲。
“道歉?為什麽要眠眠道歉?動了我的玩具的人都該死!”說著,走到肖白畫頭頂上方,修長的手微動,泛著瑩瑩冷光的手術刀在空中‘姿態’優雅地旋轉了幾下,繼而緩緩落到肖白畫的脖頸上。
“不要!不要!老師求你!不要!”
指尖微動,allen變態動作緩慢的割開底下的肌膚,看著肖白畫因恐懼而瞪大的雙眼,臉卻是不由自主的沉了下來。
再也沒有人會勸阻他了!
那個明明滿心不甘卻不得不討好的衝他微笑的少女,已經不見了!
那個會在他盯上獵物的時候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的少女,已經離開了!
那個長得很精明內裏卻是傻的笑起來很溫暖的他最喜歡的少女,已經消失了!
脫下白袍手套,男人以公主抱的姿勢橫抱住坐在椅子上的屍體,腳步堅定的踏上階梯,悠揚的歌聲在空氣中回蕩。
“londonbridgeisfallingdown,
fallingdown,fallingdown,
londonbridgeisfallingdown,
myfairlady。
builditupwithwoodandclay,
woodandclay,woodandclay,
builditupwithwoodandclay,
myfairlady。
······”
把陸夕年安放在床上,拉開窗簾讓陽光灑進來,男人返身走回床前,俯身溫柔撫摸少女的臉龐,在她身旁躺下。
在他離開小鎮後的那些年,他去很多地方流浪過,遇到過很多人,有教他一手解剖刀法的老人,有教他調製毒藥"mi yao"的中年女人,有教他速度勝過一切的流浪漢,有教他怎麽開鎖盜竊的小偷······
他殺過那麽多人,為他的解剖技術打基礎。
隻有陸夕年,為他的縫合技術做出了‘貢獻’!
最開始不是沒想過要來c國,就因為那個他所謂的父親是這片土地的人,以致他稍微有點‘敬而遠之’。
初遇陸夕年那天,他剛從仇家的手上逃出來沒多久,至於要逃跑的原因嘛,大概是因為他殺了對方的家主,還肢解了那個家主的屍體。
雖然在那之前他殺的人並不少!仇家也不少!
為避免再次被抓他踏上了這個讓他陌生的國度,沒想卻被人一棍子敲暈打劫,雖然很不開心,但看在那個搶劫者讓他和陸夕年相遇的份上,就放他一馬好了。
真是的!怎麽會想到那麽久以前的事呢!
男人輕笑,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在說給少女聽。
“眠眠真是太天真了!如果我殺人,絕對不會像柯南裏麵的那些殺人笨蛋一樣留下那些不該留下東西,這個世界,是沒有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就算,有!我一個人,也可以,完成完美犯罪!”
他笑著,緩緩舉起手裏的刀,輕輕割開自己的喉嚨。
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男人卻恍若未覺,即便臉色蒼白如紙,呼吸愈發困難,麵上表情也絲毫不變。
側身,在少女唇上落下溫柔至極的一吻。
“那麽,回見眠眠!”
他要踏上去尋找她的道路了!
要等等他哦!
親愛的,眠眠。
------題外話------
這番外,你們覺得咋樣?到最後,allen變態還是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上了花眠,但從他自殺殉情的行動上看,他大概是愛她的,隻是他自己本身不知道他愛花眠,隻是單純的覺得花眠是他的玩具,除了他誰都不可以碰!可是花眠‘死後’,比任何人都要希望她活過來的,也就隻有那個可憐的變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