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沒相愛卻在相殺(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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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繆輕這一關就把她關到了新年。
在這期間,一步都沒踏出過蔚王府門檻的儀安在花栗的描述下,即使沒能親眼看到男女主撕逼,但知道他們兩人今後會相愛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這也足夠讓她高興很久。
據花栗傳來的消息,自流翠閣一事後,曲安苑的好名聲也是徹底毀了。
也不知那些世家小姐們是怎麽想的,竟腦洞大開自己給自己虛構了一場名聲爭奪計,回去就把這事兒說給了自家母親聽。
一個小小的婢女也值得她曲安苑費心至此?!知道此事的所有主母們當即拍板決定,囑咐自家女兒以後少跟曲安苑來往,心思那麽重,搞不好哪天她們也會被她算計也說不定!
世家小姐們也是在心裏直歎氣,看著那麽溫和有禮的一個人,沒想到連別人家的婢女都容不下!
當時那儀安也是委實驚險,要不是蔚王爺在樓下接住了那耳環替她出麵,指不定現在壞名聲傳遍整個京城的人就該是儀安了。
事後她們也聽流翠閣的婢女說過,那曲安苑的耳環最後是在換衣房內的花瓶裏找到的,隻是壞了。
聞言的世家小姐們卻是輕蔑一笑,什麽母親親手找人打製?什麽全京城僅此一對?
全都是鬼話!
心裏惱怒曲安苑將她們挖坑給她們跳,把她們做槍使,拿她們當傻子耍得團團轉。
不是人人都熱愛鬥心機!在家同庶妹庶姐鬥本就累得慌了,出門還得防這防那,時間一久心態再好的人也是會出問題的好嗎?
於是,曲安苑的名聲當即就在京城的貴族圈中臭開了。
知道此事的曲安苑心裏氣得不行,被涼薄與她不對頭的祖母給訓斥了一頓後心情就變得更壞了,偏偏旁係的那些倚老賣老的親戚還敢上門來對她冷嘲熱諷,心裏不由更加窩火,對儀安的怨恨也是上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即便在曲安苑這麽煩心的情況下,蔚繆輕也沒有放棄要繼續打擊她的打算,
幾乎是曲安苑怕什麽他就給她來什麽,先是曲安媛被接到自家祖母那居住,後是與她有婚約的太子接二連三的上門找她,後宅管理的權利被祖母收回,身邊又被人安插進許許多多暗樁。
由從前的如魚得水再到現如今的如履薄冰,這落差太大,讓曲安苑心塞到不行。
自打重生後,她就沒過過這麽艱辛的日子。
她想求助,把滿京城的貴女公子們通通篩選了一遍後結果卻發現,除了跟她同是重生者的蘇錦硯,誰都幫不了她。
為了扳回局麵,曲安苑隻能放低姿態寫信求蘇錦硯相助。
她想的簡單,卻沒思考過蘇錦硯有可能不能幫她。
好歹大家都住在京城裏頭,什麽風言風語會傳不到蘇父的耳朵裏去,兒子是他的,他能看不出他兒子對曲安苑抱有什麽樣的感情?
雖不知自己的兒子為什麽會像受虐晚期一樣巴巴的找上門去任曲安苑侮辱,但是,別開玩笑了!
他們蘇家名聲再壞,再不堪,也不會任由蘇錦硯迎這樣的女人進門!
且不說她是未來太子妃,就單說她的手段,此等惡女若是娶進門,那往後他們蘇家還有何安寧可言?
蘇家好不容易被他們刻意偽裝成這個樣子,若曲安苑真進門了,那抄家滅族,也就是分分鍾的事!
蘇父和蔚繆輕私底下沒少聯絡過,知道被陷害的那丫頭是蔚繆輕的貼身婢女,且還很得他看中,仔細一琢磨他的性子,就知道他不會那麽輕易地放過曲安苑。
鎮國侯府和蔚王府的結盟可不能因此被毀!
這般想著,蘇父打著蘇錦硯總是在外鬼混的名號把他也給關了起來,派人好生監視他,絕掉曲安苑與他聯係的可能。
蘇錦繡也一樣,身邊的婢女被蘇父換了一批,除非有他的口令,否則一概不許踏出府,更不許替曲安苑送信。
好在兩人被關禁閉的時期都是在年底,離新年不遠,倒也沒有什麽人看出了這其中的不對。
蘇母有心想替蘇錦硯跟蘇父求情,隻是一想到蘇家日後可能會毀在一個女人手裏,也就歇了心思。
女子聰明是好事,但若心思不正,那可就無用了。
原劇情中蘇母十分相好曲安苑這個自己兒子好不容易看上的女子,隻是現如今,卻被外來突襲者執行官儀安——給掰彎了!
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蔚王府
又是大雪紛飛的一天。
沒消息的(南海神醫)依舊沒消息,被奴役的(儀安)依舊被奴役,奴役人的(蔚繆輕)依舊在——奴役人!
穿著一身綠的儀安站在書桌前磨墨,嬌俏的小臉皺成一團,眼神哀哀戚戚的盯著正在處理秘密公務的蔚繆輕。
“王爺,您不能老是關著我!這樣是犯法的!”
蔚繆輕翻了下頁,頭也沒抬,“哦~是嘛?不好意思!在這王府裏,你家王爺我就是法!”
這是在明晃晃的暗示她禁閉還沒結束咯!
儀安險些被他氣歪鼻子,把手裏握著的硯台往磨好的墨裏重重一丟,墨水四濺,頓時染黑了她的衣裳。
“啊啊啊~衣裳髒了!蔚繆輕都怪你!”儀安扯著裙裾大叫。
莫名躺槍的蔚繆輕:“······”
這下好了,連尊稱都不用了,可見她是真的惱了!
無奈的歎了口氣,蔚繆輕從懷裏掏出手帕把沾在她手上的墨水細細擦掉,動作溫柔得不可思議。
纖長的睫毛猶如蝴蝶翅膀輕輕扇動著,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陰影,白皙高挺的鼻梁,帶著淡粉色的薄唇緊緊地抿著。
蔚繆輕一抬頭,就見她盯著他的臉愣了神。
哭笑不得,他伸手輕搖了她幾下,嗓音低沉暗啞,“小淺,你在想什麽?”
“在想王爺長得那麽好看,可惜內裏卻是黑的!”
聽了這話,蔚繆輕的臉色霎時變得微妙起來。
如果能把‘在想王爺’後麵那些字去掉,想必他會很高興!
“怎麽辦好呢?”蔚繆輕皮笑肉不笑的扯著嘴角。
“本王適才才在想要不要解了你的禁足,可惜啊~”尾音拖得長長的,且還極具深意。
再次聽到**的波瀾線,儀安的瞳仁有那麽一瞬間的放空,待回過神,麵上掛上討好的笑容,一把抱住蔚繆輕的手臂輕輕搖晃,放軟嗓音懇求的看著他的眼睛。
“奴婢知道王爺最好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英俊帥氣風流倜儻氣質如仙才智過人貌美如仙心地善良待人可親表裏如一這些詞都是為王爺親身打造的,王爺是這世上最好的人了。”
花栗:“······酷愛把你的節操撿撿,沒看它都碎了一地了嗎?”
儀安:“······哼~你管我!”
正欲進書房送茶水的舒廉聽到這麽明顯的討好掉節操話語,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撞上書房門。
似是被她的討好給愉悅到了,蔚繆輕唇角上揚,挑眉回以笑臉。
“小淺的誇獎,本王就收下了。”
儀安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笑得燦爛,“那王爺打算什麽時候解了奴婢的禁足?”
蔚繆輕作無辜臉,“本王有說要解了你的禁足嗎?”
儀安:“······”說好的彼此之間的信任呢?都拿去喂狗了嗎?嚶嚶嚶~蔚繆輕你這個磨人的小妖,呸!男主角!
蔚繆輕摸了摸她的頭頂,眼神寵溺,“日子還長著呢!”
儀安瞬間哭瞎qaq!
男主角不按常理出牌腫麽辦?她可以抽死男主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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