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宮禦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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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純閉上眼等待著宮禦的懲罰。
等了一分鍾左右,她沒感受到身體有什麽異狀。
睜開眼,她漂亮的星眸不解的打量著雙手抱臂坐在床邊的他。
宮禦的黑眸依然是冷冷地,直勾勾的看著她。
“你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我的折磨,隻會讓我更掃興。”
宮禦雙手抱臂冷冷地嘲諷道。
呼!好險,萬幸他真的沒有撲過來,要不然她不知道該如何應付才好。
他嘴上不說,魏小純鬆了一口氣的細微表情盡收眼底。
“死罪可免或最難繞。”宮禦道。
他從床邊起身,人離開了臥室,推開背景牆麵走進了衣帽間,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條項鏈。
這條項鏈的設計很簡單,而且比較中xing化。
它一直是宮禦不離身的佩戴飾品之一。
站在床邊,宮禦把項鏈丟在了被麵上,冷眸惡狠狠的瞪著魏小純。
“把它戴上,以後不管是洗澡還是睡覺都不準摘下來,我要24小時知道你哪裏的準確位置。”他威脅道。
那麽好看的項鏈居然設有衛星追蹤設定。
有錢人真會玩。
連衛星追蹤器都比別人的高級很多。
為了平息宮禦內心的怒火,魏小純沒有拒絕,拿起項鏈乖乖的戴上。
看到她乖巧的模樣,宮禦心頭的怒火才稍稍平順了點。
目測未來三天她想要下床是很難,這次是栽了個大跟頭。
魏小純伸長手臂想要往後麵扣住項鏈的暗扣,卻怎麽也扣不住,手指尖一燙,宮禦另外一隻手掌不客氣的拍打著她的手背,他親自幫忙戴項鏈。
項鏈戴上後,他坐在了床邊。
她感到呼吸不順暢,被他的黑眸盯著渾身不自在。
他伸出手把被子從下麵往上掀開。
一時錯愕的魏小純趕忙敢出手去擋,“不要,你不是說了暫時不會再碰了嗎?”
就知道她是害怕的。
該死的女人竟然不信任他。
他宮禦是那麽不講信譽的人嗎?說了不碰就不會碰。
他眸色一沉,俊臉緊繃,強烈的氣場讓她頓時趨於下風,悻悻然的鬆開了擋住的小手。
每次到了關鍵時刻,她總會乖乖的妥協,已經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弱勢群體症候群的效應,魏小純出了對自我做出深深的鄙視之外,根本什麽都做不了。
掀開被子後,宮禦略微低頭。“把腿張開點。”
“轟”,魏小純的俏臉兒瞬間爆紅。
是想看傷勢嗎?
可是被這麽赤果果的看,感覺為什麽無比的奇怪。
等待著魏小純張開腿的宮禦顯得不耐煩,伸出手指往她的腦門上彈了一下。
“耳朵聾了嗎?”他又重複道。
貝齒咬住唇瓣,魏小純偷偷地咬住了唇瓣。
低著頭幫她查看傷勢的他頭也不抬,“誰準你咬唇瓣了,給我鬆開。”
說話時,宮禦的手重重地拍在了魏小純的腳踝上,她一吃痛,雙腿打開了一些。
變態王,要不是礙於氣勢沒有他強大,霸氣,她絕對不會輸了這一陣。
“床頭櫃上的藥膏遞給我。”他低著頭,手掌朝她伸去。
魏小純看了一眼她身邊的床頭櫃,果然有個藥盒。
又要上藥了?
“不用了,我能自己來。”她果斷拒絕。
沒醒的時候宮禦上藥沒什麽感覺,現在醒來了他上藥感覺就是大大的不同。
咬著牙,他冷眸一瞪,就勢要起身,魏小純隻好遞上藥盒。
霸道的變態王她自問是得罪不起,為了少受皮肉之苦,硬著頭皮上吧!
低著頭,他打開藥盒,俊龐的側麵繃的緊緊的,神情看上去有幾分不耐,她暗暗地打量著宮禦,不生氣的時候除了高冷一些,起碼還算順眼,一旦脾氣像火山一樣爆發,那麽死傷後果不計其數。
“雙腿再不打開一些,待會兒要發生點什麽別怪我沒提醒你。”宮禦抬起頭來,手指上沾著藥膏,雙眼凝視著魏小純。
不用看著上藥,那藥要是上錯地方了呢?
唇角向上揚起,他的雙眼邪氣的厲害。
“這裏是不是?”宮禦問道。
他怎麽能用詢問的方式讓她難堪。
下流的變態王,換著花樣分分鍾折磨她的身體。
“不說嗎?”他邪惡一笑,手指用了一點力道。
靠著床頭的魏小純倒抽一口冷氣,身子向上拱起,在宮禦的視線望去,她的脖子曲線優美極了,優雅如白天鵝。
哆哆嗦嗦中,她的唇瓣輕顫著。“是那裏,你輕點兒。”
宮禦的手指又進去一些,他表情很無辜。
“上藥不好好上,傷怎麽能好呢!”
見玩的差不多了,宮禦抽回手之,被子蓋住她的腿腳,擰上藥盒的蓋子,人從床邊起身。
靠著床頭,魏小純一張小臉火辣辣的發燙,被他逗的渾身燥熱。
洗完手從浴室走出來,宮禦站在床邊冷眸瞥向魏小純。
“有些話你不想說,我也查的到,但是後果不一樣。”
她主動坦白交代,他的懲罰相對會輕一些;她要是不選擇坦白交代,他的懲罰就會加重。
魏小純垂下眼瞼,麵對宮禦再次問及想通的問題她感到無力極了。
他有一項本事,很喜歡逼她做不願意不想做的事。
“我和他之間並沒有任何出格的事發生。”魏小純一字一字冷靜的解釋。
雙手抱臂,宮禦諷刺的冷笑道。
“你和他有沒有什麽關係,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他霸道的打斷她的話。
他永遠是這樣。
什麽都是他對,別人永遠都是錯的。
“我真的不能說,這是職業守則。”
算是職業嗎?都這麽多年了,魏小純能夠想到的隻有這個名次了。
宮禦黑眸變得陰鷙,低沉的嗓音發出冰冷徹骨的聲音。
“你給他當槍手就是一種聰明的作為?愚蠢。”
這女人一點都不開竅。
她這不是在培養才華,而是在浪費。 總裁老公在上:寶貝你好甜:
他都知道了?
也對,宮禦有什麽事不知道的?
世界上所有的牆,在他麵前永遠都是透風的,隻要想知道就會不惜一切代價。
“你其實早就知道了,懲罰我並不是解釋的事對嗎?”
他是在吃醋?其中有她的欺騙,說是去見女人,見的確實男人。
是這一點惹怒了宮禦嗎?(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