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宮禦的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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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晴曦的病情在醫生再三確定下建議她出院回家休養。

    呆在病房裏等著家人來接,無聊間她整了整戴在頭上的頭巾。

    頭發掉光後要用頭巾來遮擋醜陋的光頭模樣,每每照鏡子看到那副巨醜的樣子,和以前美豔動人的她天差地別,魏晴曦就恨,恨不得將魏小純撕成碎片。

    在枯墳區呆了幾天的詳情洛庭軒隻字不提,可她並不傻。

    在英國魏小純除了宮禦這座大靠山之外,魏晴曦想不到任何能夠幫她的人。

    也隻有他有如此大的能耐和洛家鬥。

    她的頭發會掉光和宮禦絕對脫不了幹係。

    枯墳區那片地有很多殘留的子彈彈殼,包括一些武器的殘骸,那裏很有可能是軍事演習的用地之一,隻是後期變成了廢棄之地。

    坐在椅子上的魏晴曦,放在身側的手慢慢握成拳,她咬著牙,眼神陰鬱,漂亮的臉浮現猙獰的神色。

    聽到病房門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魏晴曦笑著從椅子上起身。

    “庭軒。”她溫柔的笑道。

    推門進來的是唐婉。

    見是經紀人,魏晴曦臉上溫柔的笑容很快僵住。

    “庭軒呢?怎麽不是他來接我出院。”她皺眉,失望的問道。

    聞言,唐婉麵露難色,很快的答道,“洛少說公司有緊急事務需要馬上處理,讓我來接大小姐回家。”

    唐婉打量著病房裏的環境,檢查有什麽東西漏下了沒?

    魏晴曦明白洛庭軒不親自前來的原因,內心並沒有好過些,相反變得更加生氣。

    為了不顯露真實想法,她很快恢複了正常。

    “唐姐,明天我想宴請魏小純來洛家做客,你記得到時候幫我打個電話通知一下。”魏晴曦沒有道破原因,吩咐唐婉照做。

    打電話給魏小純?

    宴請什麽呢!他們的婚禮剛結束,照道理沒有巧立名目的宴會不是嗎?

    礙於是魏晴曦的交代,唐婉也不好盲目賬單的推辭。

    何況,她失蹤了幾日剛被救回來,情緒上還有些不穩定,演奏會暫時告一段落,等歇夠了再工作也不遲。

    唐婉沒太遲疑,點頭回應道,“好,聯係魏小純的事包在我身上。”

    他們辦完出院手續離開了醫院。

    車裏,魏晴曦伸手摸了摸戴著頭巾的腦袋,情緒不穩道,“我需要去一趟沙龍,得先進行植發。”

    昨天在醫院裏頭巾被護士撤掉,暴露出光頭而出盡了洋相,她到現在耳邊仿佛還回響著那群人的嘲笑聲。

    意識到魏晴曦對頭發掉光一事很重視,唐婉沒發表意見,開車改變了路線,前往他們常去的那家沙龍中心。

    他們來到沙龍中心,唐婉找了平常替魏晴曦做造型的發型師,把事情簡單的進行了解說,希望能夠讓對方了解到他們想要做什麽樣的服務項目。

    頭發掉光讓魏晴曦對自身的美貌自信度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她不願意坐在公眾區域進行植發,怕人看到光頭會進行嘲笑,要造型師單獨安排包間。

    植發程序一切就緒,造型師看了看魏晴曦的頭發,他臉色難看的摘下戴在手上的一次xing橡膠手套。

    造型師把植發工具收了起來,用專業的服務態度向魏晴曦解釋道,“洛少nainai你的頭皮毛囊被一種絕發藥水給破壞了,這輩子想長出頭發是不太有可能xing了,植發也一樣,即便是今天植上去,明早也會掉光光。”

    頭皮毛囊被絕發藥水給破壞了?

    魏晴曦聽完造型師這句話噎的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可惡,可恨,可惱。

    宮禦居然做的這麽絕。

    她以為那天晚上手摸到頭發上的紅色液體是鮮血,誰知是絕發藥水。

    魏小純我要殺了你。

    鏡子裏倒映出魏晴曦可怖,陰森的臉孔,漂亮的五官扭曲的厲害。

    造型師以為他說的話得罪了她。

    “洛少nainai目前最好的辦法我建議你戴假發。”他退了一步想到了折中的好辦法。

    戴假發的她以後要怎麽麵對洛庭軒?

    他能接受她一輩子光頭嗎?

    魏晴曦隱忍不發,收拾好心情,轉頭向造型師請求要一頂質量過硬,不會影響頭皮健康的假發。

    目前,她隻能靠假發示人了。

    魏晴曦和唐婉走出造型屋。

    車上,她拉開包包掏出一疊支票簿。

    魏晴曦握住唐婉的手,一臉真誠道,“唐姐,我知道你弟弟每天都要洗腎,你的經濟壓力很大,明天我想請你幫個忙,當然不會讓你白幹,有相對的酬勞。”

    幫忙,她有什麽忙幫得上魏晴曦。

    有錢能使鬼推磨,唐婉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

    她反握住魏晴曦的手,友善的道,“大小姐別說是你讓我幫一個忙,就算十個唐姐也願意。”

    女人之間有時候談話比男人之間更痛快。

    魏晴曦拿起筆在支票簿上開了一百萬給唐婉,並且把明天要幫的忙詳細交代了一番。

    城堡臥室裏,魏小純被一陣悅耳悠揚的小提琴音吵醒。

    動了動僵硬的四肢,她不記得是什麽時候睡著的,確切來說是暈在宮禦的身下,床上依稀殘留著他身上的濃烈氣息,證明剛起床沒多久。

    魏小純掀開被子下床,身上穿著睡裙,裏麵什麽都沒穿。

    宮禦的特殊癖好果然夠下流。

    她的手扶著牆邁著酸痛雙腿,打開背景牆走進衣帽間找了內衣內褲穿上。

    自從他放下豪言,強烈要求與她24小時粘在一起,這間臥室就有了女xing的柔和氣息。

    比如衣帽間不再是清一色的男裝,比如床頭櫃和茶幾上會擺放一束新鮮的馬蹄蓮。

    她喜歡馬蹄蓮,他都命人每天換新鮮的擺在臥室裏供她欣賞。

    魏小純走出臥室循著小提琴的琴音找去,聲音是三樓方向傳來的。

    她乘搭電梯來到三樓,推開琴聲來源的那間房。

    隻見宮禦光著雙腳,穿著絲質睡袍站在房間中央的空地上,閉著眼,神情專注的拉著小提琴,他修長的手指扣動著琴弦,指法華麗,手指來回變換間熟諳極了。

    宮禦的斜對麵是一扇搬開的窗戶,窗外是絢爛的夕陽餘暉,夕陽的光映在地板上像是被剪碎的流年,她專注的凝望著側身而立的他。

    那層如夢似幻的橘色的晚霞映在宮禦頎長的身軀上美的不像話,長長的眼睫毛,抿緊的薄唇,線條完美的剛毅下巴,睡袍的下擺輕輕飛翻著,眼前的他像是氣質優雅的小提琴演奏家,魏小純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音樂家的憂鬱氣質竟看的入了迷,呆呆的立於門外,怕打攪了這一刻的寧靜好時光。(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