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像你這種的女人,根本不配擁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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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宋溢才發覺,最近這個女人的禁忌似乎多了點,不準他抽煙,喝咖啡是她十年前便養成的習慣,如今也變成了喝牛奶,就連床笫之事也不似從前般狂野,甚至做完之後他還想要,她居然勸他去找別的女人,以前這可是她最避及的事情,他以為她想通了,沒想到是這種結果。

    宋溢危險的眯起眼,仿若看獵物般凝眸她的肚子,深不見底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狠戾。

    蘇染痛苦的捂著胸口邊吐邊咳嗽,伴著劇烈的咳嗽,體內的心肺脾都跟著絞痛在一起,懷孕以後本身吃的就少,她臨出門時特地什麽都沒吃,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會在宋溢麵前露餡,卻沒想到他變態成這樣。

    她的胳膊被他抓在掌心內,那指尖裏的力道似要捏碎她的骨骼,而他那仿若野獸般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臉看,似乎想透過她這張臉,得到想要的答案,麵對著近在咫尺的邪魅容顏。

    蘇染勾唇笑的嫵媚,極力讓自己顫抖的身軀變得鎮定。

    “宋先生…。”

    不等蘇染說完,宋溢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掌心收攏的瞬間,胸腔內的呼吸變得稀薄,蘇染因吐過泛白的臉,瞬間漲的通紅。

    “蘇染,別試圖拿些謊話來騙我,我的手段你知道的,如果你敢說一句假話,密室裏的任何一樣東西都是你承受不起的代價,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咳咳咳…。”

    蘇染徒勞無功的掰著扼住她脖子的那隻手,氤氳著霧氣的美眸死死的盯著掐著她脖子的男人,直到氣息將盡。白眼珠翻滿整個眼眶,宋溢才將她一把甩在地上。

    “想清楚了再說。”

    冷聲響起,妖冶般俊秀挺括的臉上笑容依舊,或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笑起來嘴角邊會有一個小小的梨渦,會讓人覺得非常的好看,會覺得這個男人很暖。

    可隻有蘇染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越是笑,他的內心的邪惡因子愈是能發揮到淋漓盡致。

    蘇染以匍匐的姿勢趴在地上,身下是厚重的地毯,修長的手臂呈彎曲狀,胳膊肘抵在地毯上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纖瘦的身軀因咳嗽而劇烈顫抖著。

    宋溢漫不經心的睨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拿過桌上的咖啡杯,咖啡入口眉頭輕蹙,抿了一口咖啡後,揪在一起的眉頭忽而舒展,將被子放在茶幾上,宋溢曲著胳膊雙手分別搭在腿上,手掌朝內,極不耐煩的問道。

    “想清楚了沒有。”

    蘇染支撐著手臂,從地上爬了起來,順手理了理身上褶皺的衣服,笑的一臉坦然。

    “我沒懷孕!要是不信,你可以馬上找個醫生過來。”

    宋溢眯了眯眼,諱莫如深的眸子打量著她的肚子。

    “蘇染。到底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我警告你,要是有立馬去打掉,否則,我不介意直接把你子宮摘掉,權衡利弊,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別到時候吃雞不成蝕把米。”

    蘇染沒有說話,她明白,她現在無論說什麽,他都不會相信她的,因為。他向來隻相信他自己…

    僵持間,門口傳來輕微的叩門聲。

    “進!”

    包廂門由外至內被推開,服務員端著拖盤走到茶幾邊,又矮身蹲了下來,將拖盤裏的牛奶放入茶幾。

    “蘇小姐,請慢用。”

    說著服務員從地上站了起來,清澈的眸子落在宋溢麵上,宋溢默認的點點頭,服務員才將拖盤夾在胳膊內側,恭敬的走到他身邊,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什麽,宋溢未盡眼底的笑意漸漸褪去,繼而變得冷冽。

    與此同時。他的目光極短的掃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蘇染,隻聽他說。

    “我知道了。”

    服務員向兩人點點頭,才彎身退了出去。

    蘇染擲在原地,漂亮的唇瓣抿的緊緊的,直覺告訴她剛才服務員所說的事情一定和她有關,否則宋溢不會突然看她一眼的。

    “你先回去,這裏已經不安全了。”

    聞言,蘇染如大赦般鬆了口氣,旋即迫不及待走到宋溢旁邊,俯身拿起放在沙發上的手包,蘇染欲彎身站起來,宋溢一把按住她的手,將她的手連同包一並嵌在沙發內。

    蘇染渾身凜住,整個人發虛,脊背處冷汗涔涔,喉嚨口更是幹澀的厲害。

    他高深莫測的看了她一眼,掀了掀唇。

    “下次見麵,我不希望你再拖條尾巴過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說著宋溢便放開她,愜意的閉上眼仰身躺在沙發上,不再看她一眼。

    纖瘦的身軀僵了僵,便說了句我知道了,旋即別過身走向包廂門,隻是當她握住門把的刹那,宋溢冰冷的聲音再次在她身後響起,那聲音仿若是來自地獄,他說。

    “蘇染,像你這種的女人,根本不配擁有孩子…。”

    晚飯過後,安以夏提議想去酒吧玩玩,池琛一聽便說她不老實,都做人婦了還想著要去勾搭野男人,安以夏一聽可不樂意了,說了句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直接嗆的池琛無話可說。

    蘇梓對酒吧這種地方向來無感,想了想便說想去海灘邊走走,若是要去,他們三個去便好了,不用擔心她。

    本身池琛也反對安以夏去酒吧,傅筠庭是怎麽都可以,這下晚上的行程便是和蘇梓一同去逛海灘。

    傍晚的海灘人挺多的,有情侶,有一家三口,也有稍微年邁的老人,而傍晚的海灘自是別有一番風味,一行四人慢悠悠的沿著海灘瞎晃。

    安以夏和池琛手牽手的走在前麵,蘇梓和傅筠庭跟在身後,走累了,便到海邊的礁石上坐坐。

    坐了沒多久,池琛口袋裏的電話便響了。說有事要和傅筠庭一塊出去,安以夏自是不樂意,說好是出來旅行的,可出門的要現在她都沒盡情的玩過。

    耐不住安以夏的軟磨硬泡,池琛隻好答應她,明天一定帶她出去玩個盡興,才放他們離開,傅筠庭吻了吻蘇梓的額頭,說要是晚了就先睡,不用等他。

    蘇梓羞澀的點點頭,目送兩人離開,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海灘的盡頭,蘇梓還望著那處愣神。

    兩個男人走後,蘇梓和安以夏坐了一會便回了酒店。

    兩人剛進門便聽到一曲悠揚的旋律,好似有人在餐廳那邊彈奏鋼琴,蘇梓想回房間在休息一下,雖然白天睡了一天,可還是疲乏的狠。

    安以夏卻來了興趣,拉著蘇梓便往餐廳那方向走,旋即選了個離鋼琴位置最近的地方坐了下來。

    由於坐在鋼琴上的男人是背對著她們的,蘇梓和安以夏自然沒看清來人的麵容。

    “蘇梓,你說彈鋼琴的男人到底帥不帥?”

    安以夏探頭探腦的望去,蘇梓這才明白池琛方才不讓她去酒吧的原因了。

    “夏,你這要是被池琛知道了,估摸著又要生氣了。”

    “屁,他會生氣才怪。你等著,一會我查查他的定位,要是在什麽會所什麽的,我們倆直接殺過去,把他倆給逮了。”

    “這樣不好吧。”

    “這有什麽不好的,噓,聽鋼琴演奏。”

    安以夏不耐煩的打斷她,也就像蘇梓這樣的女人單純,安以夏可沒那麽傻,池琛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她可不相信什麽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屁話,一個常年流連在女人身邊的大種馬,精蟲隨時都能上腦的男人,能突然變乖變好?豈不是無稽之談麽。

    關於定位的問題嘛,是她昨天晚上趁他洗澡的時候,偷偷把他的和她的綁定在了一起。

    聞言,蘇梓也不再多言,陪著她聽了一會。

    舞台上的男人一身黑色西服,一頭利落的短發,挺拔的背影隨著音樂的起伏而浮動著,一曲終了,安以夏拿著電話就走了過去,蘇梓想喊都喊不住。

    安以夏剛走,一道俏麗的身影便坐在了安以夏方才做過的位置上,與蘇梓相對而坐。

    “你好,我叫付斯語。”女人率先和她打招呼。

    蘇梓納然的輕蹙眉頭,出於禮貌還是報了自己的名字,“你好,我是蘇梓。”

    “蘇梓!”

    付斯語輕輕的呢喃著她的名字,美麗的眼眸一直打量著蘇梓,好似要在她身上看出另外一個人來才好。

    她的目光太熾熱,蘇梓垂了垂眸,便問道。

    “不知道付小姐,是有什麽事嗎?”

    付斯語這才恍然斂神,尷尬的笑笑,才說道,“你特別像我一個朋友,她叫冷瑾兮。”她這邊剛說完,眼神突然黯淡了下來,似乎陷入了回憶,哀傷的麵容說不出的落寞,掀了掀薄唇又說。

    “不過她失蹤了,噢,不對,應該是逃婚了,我都一年沒見她了,祁然找她都找瘋了。”

    聽她這樣說,蘇梓也不知道要怎麽安慰或者回答她,索性安靜的坐在那裏聽她說。

    “不過,你真的特別像她。”付斯語又說,想了想又搖了搖頭,“也不是完全像,性格不像。”

    這廂,蘇梓下意識看向安以夏,哪知她居然和那個彈鋼琴的男人,坐在鋼琴邊的椅子攀談了起來。

    見蘇梓不說話,付斯語歉意的反問,“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不是,隻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你,我想你這麽朋友知道你那麽想她,她應該很快會回來的。”蘇梓安慰她。

    “恩。”付斯語微笑著點點頭,同時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鍾才說道,“我是偷跑出來的,要是讓祁然知道我來找你,他一定會罵死我的,蘇梓對嗎,我們有緣再見。”

    “恩!”

    付斯語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剛擦過椅背,她忽然轉過身來,淡淡的笑道。

    “如果有機會,我把瑾兮介紹給你,你看到她就明白為什麽我說你那麽像她了。”

    “好!”

    付斯語剛走,安以夏拿著電話也坐了回來。

    “剛和你聊天的那個女人,你認識?看著怪眼熟的。”

    安以夏在彈鋼琴的位置便看到了,本身是想趕緊回來,可見那女人似乎有很多話要說,想想還是和彈鋼琴的男人攀談了起來,也正好打探一下。

    “不認識,就是我們吃飯把我認成瑾兮的那人。”

    “噢,難怪那麽眼熟。”

    安以夏了然的繼續玩著,眯了一會後,安以夏突然就坐不住了,直接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夏,你怎麽了?”

    蘇梓被她嚇了一跳,安以夏哼哼了兩聲,說那兩個男人果然在帝都會所裏,還果真被她猜中了啊,霍然起身,拉住蘇梓的手便要走。

    蘇梓微微一愣,反手把她拽住。

    “你別衝動。萬一他們真有事,我們這樣去,不太好吧。”

    安以夏皺了皺眉,一副我相信他們有事,才有鬼的模樣。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傅筠庭出去幹嘛了?”

    這一次,安以夏再沒給她反駁的機會,直接拉著她的手腕出了門,隨手攔了輛的士,直接上車報了會所的地址。

    皇家會所。

    “你知道我們這批貨,是被誰截去的麽?”

    池琛慵懶的仰躺在沙發腹內,單手隨意搭在沙發上,一手捏著高腳杯緩緩的晃動裏麵深紅的液體,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

    傅筠庭目光沉沉。沉默了許久,隨手拿起桌上的紅酒杯一飲而盡,“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宋溢倒也不怕我大哥知道。”

    池琛嗤笑一聲,飲盡杯中酒,透著杯底殘留的一絲暗紅,桌子似乎有什麽東西閃動了一下。

    “宋溢,沒我們想的那麽簡單,帝都一定有他的人,可能來頭不小,這批貨處理的非常很隱秘,他能得到消息,隻能說他背後的人比我們想的要厲害。他賣給你大哥一個人情,顯然已經選了位置,估計你大哥暫時也不會想到,賣給他消息的人,也是搶他貨的人。”

    “我們這次損失不小。”

    “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嗯。”

    池琛放下酒杯點點頭,隨手拿起大理石台上的,唇角肆虐勾起。

    “看來我的小嬌妻,一會帶著你的蘇小姐,馬上要到了。”

    傅筠庭眉梢微挑,兩人同時拿起杯中酒相碰在一起。

    蘇梓幾乎是被安以夏拽下車的。

    一路從皇家公館門口到大廳,蘇梓好幾次都想勸安以夏回去等算了,可她剛準備開口,安以夏狠戾的目光一下就把蘇梓堵的啞口無言,仿若再說,你敢說一句話試試。

    安以夏熟稔的一手拉著蘇梓,一手拿著定位,準確無誤的抵達包廂門口,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回頭對蘇梓說道。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進去?”安以夏想了想,又搖了搖頭,“算了,你的承受能力太差,萬一裏麵有什麽不堪入目的事情,嚇出毛病來可就不好了。”

    蘇梓啞然,眼看安以夏便要推門進去,連忙緊跟其後。安以夏她的脾氣蘇梓是知道的,還是跟在她身後,萬一發生什麽,也好及時拉住她。

    安以夏已經做足了準備,可推門而入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裏麵的畫麵很正常,完全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兩道偉岸的身影相對而坐。

    見她進來,朝門那麵的池琛微笑著朝她舉了舉紅酒杯,好似知道她要來一樣。

    “池太太,這是來查崗的?”

    安以夏一臉不敢相信,美眸瞪圓似乎是在巡視什麽,確定整個包廂隻有他和傅筠庭兩人之後,才走到池琛身邊。

    “池先生,你這是從良了?”

    池琛邪魅一笑,伸手將她拉入懷裏,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池太太,就這麽不相信我?”

    安以夏嗤笑一聲,好整以暇的反問,“池先生,你自認為你身上,有哪一點是我可以信任你的?”

    池琛笑而不語,反倒是扣住她的手腕伸到自己身下,邪魅的勾起唇角,俯身在她耳廓邊,曖昧的說道。

    “你要相信,我絕對對你忠誠不二。”

    “你…。”

    安以夏立馬漲紅了臉,池琛話落的那刻,她分明有什麽東西跳動了一下,嚇得她觸電般連忙抽回自己的手。

    哪知池琛非但沒鬆手,反而將她的手握緊。

    “聽到回答了麽!”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白皙的脖頸間,戲謔挑釁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回頭池琛說一本正經。

    安以夏隻感覺渾身好似燒起來了一般,目光觸及端坐在一旁的傅筠庭時,恨恨的捶了他一把,趕忙從他身上站了起來,心裏暗罵了一句變態。

    這人,居然當著別人的麵說這些事。他到底還要不要臉,她怎麽就碰到了這麽一個無賴呢?

    池琛幽深的看了一眼對麵的傅筠庭,勾了勾唇,彎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手攬過站在一旁麵色發紅的安以夏,挑眉說道。

    “我們先回去,至於你們,想怎麽玩都可以,我保證24小時之內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們。”

    說著攬住安以夏往門口走,走到門口時,安以夏故意推了一把杵在門口,快要站成門童的蘇梓。

    蘇梓一時沒反應過來,直接往前麵的椅背上趴,傅筠庭是背門而坐的,隻露出了烏黑的後腦勺,而她摔過去的方向,恰巧是傅筠庭坐在沙發後背。

    身後嘭的一聲,包廂門被關上,一時間一股詭異的氣氛在整個包廂蔓延,蘇梓以奇怪的姿勢趴在椅背上,眼見她雙手抓著椅背,雙腿呈彎曲狀,像極了歪著s。

    “蘇小姐,也是來查崗的?”

    傅筠庭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紅酒,問道。

    聞言,蘇梓嚇得腿一軟,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傅筠庭身後。

    雖然包廂的地麵上鋪了絨毯,可地麵上還是傳來了一道輕微的悶哼聲。

    聽到身後的響動,傅筠庭蹙著眉頭俯身將手中的酒杯,放在前麵的大理石桌上,挺拔的身軀微側,身後蘇梓麵色慘白,一臉不知所措的跪在他身後。

    “蘇小姐,查崗的方式還真特別。”

    麵對他的調侃,跪在地上的蘇梓隻覺得一股熱流從腳底直竄腦海,臉上更是像要燒起來一樣,燙的滲人,安以夏是池琛的未婚妻,來找池琛無可厚非的,可她和傅筠庭…

    蘇梓下意識咬緊唇瓣,腦海片刻空白,而她就像失語一般,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

    傅筠庭忍住笑意,眉宇飛揚,見蘇梓垂著頭不說話,也不起來,繼續調侃道。

    “求我要你,也不必行此大禮,來,快平身。”

    眼底渲染著笑意,傅筠庭彎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伸手一把將跪在地上的蘇梓拉了起來。

    蘇梓抿著唇。不知所措的站在傅筠庭對麵,拉攏著腦袋,視線筆直的落在自己的腳上,儼然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沒什麽要問的?要不要先查看下,我身上有沒有香水味?”

    話落,傅筠庭直接將呆愣的蘇梓拉進懷裏,因為在包廂,傅筠庭身上並沒有穿西服,絲質的襯衫覆在蘇梓嫣紅的麵上,屬於他獨有的氣息頃刻吸入?尖,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不刺?,卻很好聞。

    “應該沒有吧?”

    傅筠庭對她說,卻更像是自言自語,然後又將懷裏的蘇梓拉開一段距離,旋即鬆開蘇梓,纖細的手指落在他絲質襯衫的領口,在蘇梓的錯愕中,纖細的手指開始解襯衫上紐扣。

    蘇梓一驚,呼吸絮亂,趕忙想轉開身,哪知傅筠庭突然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眼見他將領口解開四顆紐扣,露出麥色健碩的肌膚,一本正經的掀起薄唇。

    “這裏,可是什麽都沒有哦。”

    傅筠庭笑的一臉邪魅。白皙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脖頸處,蘇梓如同提線木偶版被他拉扯著,胸腔內的空氣似乎被驅趕盡,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嗯,還要吻下?”

    不等蘇梓反應過來,傅筠庭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拽著將蘇梓的手將她逼入牆角,旋即單手擦過她耳際,撐在她腦後。

    薄涼的唇印在她唇瓣上,帶著一股酒味,傅筠庭熟稔的撬開她的貝齒,唇齒相依的繞著她共舞,單手緊扣在她腰際。將兩人的距離更加緊密無間。

    吻意綿長,直到兩人氣喘籲籲,傅筠庭才從她唇邊離開。

    蘇梓麵紅耳赤,氣喘籲籲的凝視眼前笑的放肆的男人。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傅筠庭好整以暇的將攬住她腰的手,順著她細長的胳膊滑到手腕處,旋即寬大的手掌覆蓋在她手背上,旋即握住她的手,將其的放在胸口。

    蘇梓的心猛的一窒,那手仿若握住是她跳動的心。

    蘇梓下意識咬緊唇瓣,目光炯炯的望入他染滿笑意的瞳孔內,呼吸絮亂。

    “你確定,你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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