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我隻救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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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長的眸子冷冽眯起,硬冷的輪廓線條繃的很緊,池琛語氣陰沉。
“限你二秒鍾,立馬滾!”
女人楞了兩秒,而冷棱的人已經蠢蠢欲動,快速抉擇中,眼前的男人不耐煩的伸手推開她的肩膀。
女人快一步矮身繞過他揮過來的手臂,修長白皙的手臂直接摟住池琛的脖頸處緊緊交疊。
“救我,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一個條件!”
池琛冷眉擰緊,身旁的人立馬上前暗暗在他耳邊說道。
“少爺,班機立馬起飛了,再晚恐怕…。”
黑眸沉沉,池琛冷著臉一手摟住她的腰,聲線陰冷在她耳邊掀起薄唇。
“我池琛從來不喜歡救人,不過,我隻救一種人。”
女人見有戲,略過他覆在耳旁厭人的舉動,反問道。
“什麽人?”
池琛冷笑一聲,大手覆在在她腰際摩擦,身體的某處昂揚迅速張狂起來。
“我隻救我的女人!”
說著毫不留情的伸手揪掉掛在自己脖頸處的手,聞言,女人直接蹦躂起雙腿繞至他瘦勁的腰際,整個身體瞬間掛在他身上,隻聽她說。
“成交!”
與其回去被大哥訓,被逼著結婚,還不如先答應了這個流氓,憑她的聰明才智,溜走是分分鍾的事情。
再看看男人後麵的草包們,怎麽可能是她的對手,況且,這個男人看起來陰冷,骨子裏恐怕是一個花花公子,想起冷祁然那張死人臉,女人渾身都忍不住抽搐一下。
池琛凝眸向後揮了揮手,示意方才說話的人,處理下接下來的事情。跟著長臂一伸手段狠重的將女人從自己身上拉下來,繼而拽著她纖細的手腕,疾步往登機處走。
“冷瑾兮,千萬別後悔,落在我手裏的女人除非我說不,想逃的話腿直接打斷!”
他如王者般睥睨了她一眼,同時頭也不回又開口說道。
“告訴冷祁然,他妹妹我帶走了,要回來恐怕不會太容易。”
跟著直接大手一推將她推進了登機通道口。
冷瑾兮秀眉一擰,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回頭,冷棱眉頭緊皺。身旁的小弟似乎在跟他說些什麽,眼見他揮揮手,身後的人迅速撤離現場。
冷瑾兮唇角彎彎,精秀的眉宇飛揚,見奸計得逞,精巧的小手迅速摸至腰後,僅是一瞬,瞳孔驟然緊縮,小手來來回回繞著自己的纖瘦的腰尋了一圈,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怎麽?在找這個?”
低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同時腰間多了一股冰冷的硬物,冷瑾兮警覺的挺著脊背。雙手自然舉向半空中。
該死,剛才他摸自己腰的時候,她就該警覺,沒想到居然被他拿走了,她該不會跳出冷祁然的大船,反而在陰溝裏翻船吧?
冷瑾兮嫣嫣一笑,語氣平和。
“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有辱斯文。”
池琛饒有興趣的摩擦著她的腰,冷冽的眸子迅速往她身上掃了一圈。
“冷瑾兮小姐,請吧,上了我這條賊船。再想靠岸,可就那麽容易了。”
聞言,冷瑾兮隻能順著他的力道往前走,同時忽而想起,他居然喊她冷瑾兮,她可是頭一次來a市啊,難道她的名氣已經大到連a市的人都知道了?可她冷家明明就很低調好不好。
算了,反正她還留了後招,且讓這個男人得意一會吧。
池琛睥睨了一眼走在前麵的冷瑾兮,深邃的眸子抹過一絲玩味,和這樣的女人打交道才不會太沉悶乏味,他已經很久沒聞到獵物的味道了。
很遺憾。這女人已經成功引起了他的興趣。
想起當時在a市酒店,那個叫冷祁然的男人將蘇梓認成她的時候,他和傅筠庭立馬調查了一下冷祁然,沒想到他在帝都居然黑白兩道通吃,連帝都皇室也有關係,而令他們更驚訝的是。
a市四大家族,隻聞傅家,池家,陸家,最後一家一直是最神秘的存在,隻知道是姓冷,其他信息一直都保密的密不透風,沒想到那次帝都之旅竟然有這番意外的收獲。
按照現在的情形,看來冷祁然已經回a市了。
不過,這女人確實和蘇梓長得有點像,如果將她炯炯有神的眼睛部分遮住的話,詫眼一看是蘇梓無疑,這也是他很快知道她是冷瑾兮的原因。
隻是,蘇梓卻沒這個女人有靈氣,說像其實也不大像,看來走這一趟帝都之旅還是很值得的。
不管如何,至少收獲了這個頑皮的女人。
機場外,冷棱已經掏出電話直撥給冷祁然。
“少爺,大小姐跟池琛走了。”
傅筠庭將蘇梓擁在懷裏,兩人同時站在手術室門口等候,蘇梓見傅筠庭是獨自回來了,不忍問道。
“池琛呢?”
傅筠庭單手揉了揉她的肩膀,溫柔的說道。
“他有事要處理。”
蘇梓揪了揪眉,安以夏現在都這樣了,就算在緊急的事情也該放一放吧,抿了抿唇,憤憤不平的說道。
“夏都這樣了,難道還有比她更重要的事情?”
傅筠庭不知道怎麽開口和她解釋,有關於池琛和安以夏的事情,索性就閉口不言。
“好了,不是還有我們。”
“那怎麽能…。”一樣呢。
蘇梓話還是說完,傅筠庭隻是更加將她擁緊懷裏,頭埋在她脖頸處,略顯疲憊,顯然也是不是和她繼續這個話題。
蘇梓幽幽的歎了口氣,想到他這些天一直早出晚歸的忙碌,加上剛才開了這麽久的車,確實也是累了,悵然的抬起頭,心裏暗暗祈禱夏要沒事才好啊。
蘇梓和傅筠庭在急救室門口幾近等了幾個小時,醫生才從急救室裏出來,見狀,蘇梓立馬從傅筠庭懷裏站了起來。走上前詢問。
“安以夏怎麽樣了?”
“手術很成功。”
醫生疲憊的伸手揭下口罩,蘇梓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卻又聽醫生說道。
“很遺憾,孩子沒保住!”
孩子?
瞳孔驟然緊縮,蘇梓心一沉,腳下一陣踉蹌,雙腿直接軟了下來,身後的傅筠庭見狀連忙攬住她的腰將她護在懷裏。
錯楞中,安以夏躺在病床上從急救室裏被推了出來,蘇梓愣了愣急忙掙脫傅筠庭,跟著安以夏的病床去了vip病房。
接到傅筠庭的電話,池琛正閉著眼坐在頭等艙座椅上假寐,而一旁的冷瑾兮閃著一雙咕嚕圓的美眸不停的東張西望,熠熠生輝的眸子盡是詭計。
“你可以把飛機炸個洞。”
池琛閉著眼,麵無表情的掀了掀薄唇。
“嗯?”
冷瑾兮閃動著動人的美眸,忽而又掐眉的笑了笑,她表現的有這麽明顯?可眼前這個男人明明是閉著眼的,難不成他有透視眼?
冷瑾兮狐疑的將身子探到他身側,又舉起一側的手認真的在他眼前晃了晃,眼見池琛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似乎是像睡著了一樣,難不成剛才是在說夢話?
撇撇嘴,垂下眼眸,冷瑾兮剛準備收回手。手腕驀然一重,順著手腕的力道,她的整個身子忽而往前傾去,池琛放大般的俊臉赫然映入她眼內。
他拽著她的手腕,拉近兩人的距離,隔著單薄的護欄,兩人幾乎是?尖碰著?尖對視著,隻見近在咫尺的男人邪魅勾勒著唇角,說道。
“哪怕你把飛機炸了,你也是插翅難飛。”
聞言,冷瑾兮無辜的撲閃著靈動的美眸,長長的睫毛幾乎掃到他冷冽的臉頰上,她忽而淺笑。
“誰說我要逃了?我隻是沒坐過頭等艙,欣賞一下罷了,況且我還沒跟這麽帥的男人一起坐過頭等艙,有點興奮而已。”
“興奮?”
池琛單挑眉頭,薄唇落下一道優雅的弧度,深邃的黑眸中閃過一絲不已察覺的戲謔。
“當然!”
冷瑾兮鎮定的談笑自若,自信的模樣哪有半分撒謊應有心虛,擰著眉,下意識去抽被他拉住的手腕,奈何她抽了好幾下,男人都沒有要把她鬆開的意思,還有他這麽用力幹嘛,是要把她的手腕折斷嗎?
最可惡的是,他距離她這麽近做什麽,是看他臉上有沒有毛孔?
“你先…。”
冷瑾兮話還沒說完,池琛冷笑著直接打斷。
“那我們來做點更興奮的事情!”
美眸一滯,冷瑾兮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的時候,池琛拉著她的手腕,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拎了起來,繼而讓她坐在他腿上,略帶薄繭的大掌覆在她腰際摩擦。
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冷瑾兮急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何必這麽捉急,下了飛機也不遲,正如你所說,我是插翅也難飛,難道你連這麽點自信都沒有?”
池琛冷睨了她一眼,纖長的手指勾勒著她精致的小臉,拇指指腹摩擦著她的輪廓,似乎在探究些什麽。
冷瑾兮惡心的想退開,忽而又想起了什麽,美眸暗眯自然的鬆開按住他的手,風情萬種的伸出長臂摟住他的脖頸,整個人都攀附在他身上,同時也躲開他撫著自己臉的手。
“既然你這麽迫不及待,那你就來吧,我自當是被咬了一口。”
池琛嗤笑一聲,嘴角抹過一絲玩味。
“你都不介意當母狗,我做一回瘋狗又有什麽不可以。”
冷瑾兮自然沒想到池琛直接把她的暗指,跟個沒事人一樣說了出來,而他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冷瑾兮不由的冷了冷臉,同時也發覺有什麽東西正在抵著她。
精巧的小手緩緩的順著他結實的胳膊而下,並不反抗他的動作,直至她的手順利摸到自己腳踝時,池琛一把按住她的手,將她的手腕折回他的脖頸處。
冷瑾兮一驚,心裏頓時騰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一次,她或許真的會在陰溝裏翻船,可認輸又怎麽會是她的性格,她瞬間用腳蹬掉自己的高跟鞋,看似是服了她,實則她的手已經悄悄撰成拳。
池琛漫不經心的扯了扯嘴角,將她細小的動作盡收眼底,想拿他當跳板,也要看她有沒有那個能耐了,剛想伸手扯掉她的衣服,口袋裏的突然響了起來。
黑眸冷涔,這個點,難道是!
池琛眯了眯眼一把推開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繼而沙發上站了起來,拍了拍些許褶皺的西服,順勢將口袋裏的拿出來覆在耳旁,薄唇輕勾,冷眼俯視了一眼摔在地上的女人一眼,便走開了。
戲劇性的變化,冷瑾兮自然沒反應過來,她都已經做好要打一架的準備,哪知突然就被甩在了地上,而且還是被眼前這個男人毫不留情的丟下來的,這一摔。疼的五髒六腑都絞在了一起,她長這麽大,還沒被這麽欺負過呢,就連冷祁然每次要揍她,每次都沒下狠手過。
這個男人居然敢摔她!
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冷瑾兮憤恨的吐著舌頭,對佇立在機艙窗戶邊站的筆直的男人,狠狠的比劃了幾個拳頭過去。
與此同時,池琛這邊剛聽完傅筠庭給他的消息,沒想到安以夏居然懷孕了,可聽到後麵這個消息的時候,握著的手不由緊了緊。
“嗯。我知道了!幫我好好照顧她。”
黑眸沉沉,池琛放下手中的電話,旋即放入口袋轉過身,餘光撇向對自己指手劃拳的女人時,不耐煩的低吼。
“還想下這架飛機,就給我安分點,我不介意直接將你從這裏扔下去!”
說完直接邁開修長筆挺的長腿,走到沙發邊彎腿坐了下來,看也不看冷瑾兮一眼,跟方才的耍流氓的模樣,分分鍾判若兩人。
冷瑾兮扁扁嘴,這一路上除了威脅她。還是威脅她,還能換個別的招數麽?
算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反正他別再對自己動手動腳就行了,她剛剛可看了航班,是去帝都的,那可是她的地盤,還不是由她玩轉。
該死的男人,給我等著!
一屁股之仇,她冷瑾兮非報不可。
蘇梓守在醫院已經一天一夜了,安以夏卻像沉睡了過去一樣,根本沒有要醒來的意思,期間醫生也來查過房,導致她現在之所以還沒醒來的直接原因,可能是病患本身不願意醒來的結果。
醫院便讓她多和患者說說話,說不定很快就能醒過來的。
然而蘇梓現在除了等,根本沒其它的辦法,望著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如紙的安以夏時,蘇梓的心就跟被絞著一樣疼。
當初若不是得知自己不能懷孕,匆忙離開a市,連個招呼也沒跟她打,也不至於連她出什麽事情都不知道,她這個朋友做的真的不夠稱職。
病床前。蘇梓難受的伸手握住放在病床上冰涼的手,放至自己的臉側,喃喃道。
“夏,求求你,快醒來好不好,你都睡了這麽久了,實在太貪睡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臉色好慘白,一點也漂亮了,手還這麽冷,我還是比較喜歡你扭著你的小蠻腰,狠狠的戳我的腦袋,罵我笨,罵我傻的樣子。”
蘇梓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揉搓著,想把她身上的冷意驅趕,可任由她怎麽努力,她的手依舊是冰涼的徹底。
紅了紅眼眶,蘇梓心如刀絞般垂下頭,抿了抿唇,眼淚如數盡落,哽咽道。
“夏,你快點醒醒好不好,我已經沒了染染了,真的不能再沒有你了。”
那個晚上蘇梓做了很長的夢,夢裏她們一起回到了小時候,夢到安以夏經常從廚房拿饅頭給她吃,夢到很多關於她們的點點滴滴。
直到手心傳來一陣微動,蘇梓連忙從夢中驚醒過來,驚喜的喊道。
“夏?”
然而當她睜開眼睛,病床上的安以夏依舊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裏,薄如蟬翼的身軀好似隨時要消散一般,慘白的麵容一點血色都沒有,根本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恍惚間她的肩頭一暖,一個黑色西服映入眼底,蘇梓才發現是傅筠庭來了。而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趴在床上睡著了。
“來,吃點東西。”
傅筠庭溫柔的抱了抱她有些冷意的身軀,旋即拉著她放在病床上的手,入手冰涼,眉頭輕蹙,她到底這樣趴著睡多久了?
“我不餓。”
蘇梓抿唇搖了搖頭,看到這樣的安以夏,她真的一點胃口都沒有。
傅筠庭直接一把將她從凳子上抱了起來,輾轉走到一旁沙發邊,動作輕柔的讓她坐在那裏,又拿過矮櫃上的飯菜跟著坐了下來。
“張嘴。”
“我不…。”餓。
“張嘴!”
傅筠庭麵色沉了沉,口吻不容置疑。
蘇梓為難抿了抿唇,還是妥協的乖乖張開嘴。
隻是當她剛咽下第一口飯的時候,胃裏突然傳來一個翻江倒海的惡意,蘇梓皺了皺眉,連忙伸手捂住嘴巴,身體跟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直衝洗手間。
傅筠庭見狀連忙放下手中的飯菜,也跟著走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蘇梓一撐著池沿,一手捂在胸口對著水池幹嘔起來。
門口,傅筠庭冷然凝眉,她這個樣子要不是知道她不能懷孕,他一定以為是她有了。
蘇梓吐了半天也沒吐出什麽來,可胸口的惡意卻一直沒消散下去,說實話,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幾乎沒吃過什麽東西,中午傅筠庭叫沈睿送飯過來的時候,她也沒吃,好像連水都沒喝過。
傅筠庭臉色難看的拍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剛他從沙發站起來的時候,餘光撇向安以夏身旁的矮櫃時,他叫沈睿中午送來的飯菜如數都放在上麵。
這女人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沒吃飯麽?
傅筠庭伸手板過她的身體,讓她麵對自己,大掌毫不留情的拍在她身上,語氣冷涔。
“是不是離開我一會,你就不會照顧自己了?”
“啊…。”
蘇梓疼的下意識喊了一聲,好看的秀眉緊緊的揪在一起。
“我…。”
“晚上跟我回家。”
“夏,她…。”
“我會叫看護過來,你要在這麽下去,恐怕安以夏還沒醒,你就先倒下去了。”
說著不由分說將她垂在身側的手,將她拉出了洗手間,同時拿出口袋裏的電話,交代沈睿馬上找個看護過來。
連拒絕的權利都沒給她,直接將她在病房裏攔腰抱起,步伐匆匆的走到停車場將她塞進副駕駛座,然後自己繞到駕駛座發動了車子往別墅開。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
回到家,傅筠庭陰沉著臉將她從車裏抱了出來,一路直接抱到臥室的衛生間裏,又將她放在洗手台上,轉身為她去放熱水。
“傅筠庭…。”
“洗澡!”
見他冷著一張臉,蘇梓抿緊了唇,倒是沒繼續惹他不開心,其實傅筠庭這樣蘇梓真的很感動,可一想到安以夏還躺在醫院裏,心裏又是一緊。
許是想的太入神,連傅筠庭幫她脫衣服,她都沒發現,直到他將她從洗手台上抱起,蘇梓愕然回神,此刻她身上除了一套內衣,再無其他,慌亂想的遮住自己,傅筠庭已經將她放入浴缸內,同時解下她身上的束縛。
她就這樣露在他麵前,然後又見他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坐了進來。
“你…。”
瞳孔一緊,蘇梓咬了咬唇,臉上迅速緋紅一片,雙手手足無措的護在胸前。連忙往角落裏退,哪知傅筠庭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摟進懷裏,拿過一旁的毛巾,動作輕柔的幫她擦拭著發冷的身體。
蘇梓紅著臉蜷縮在他懷裏,也不敢看他,整個人繃的緊緊的。
“放鬆。”
傅筠庭溫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同時拉著她的身體往熱水裏沉了沉。 》≠》≠,
溫暖的熱水席卷全身,令她不適的身體漸漸緩和起來,一天一夜蘇梓幾乎都沒睡幾個小時,氤氳著熱水,蘇梓怠倦的閉了閉眼,聞著他身上的味道。也就隨他去了。
迷迷糊糊間隻覺得他將自己抱到床上,後來真的是太累,直接就睡過去了。
接到醫院電話的時候,傅筠庭正抱著她睡覺,電話是打到傅筠庭上的,聽到安以夏醒來的消息,蘇梓立馬拉著傅筠庭起來,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
然而當蘇梓和傅筠庭趕到醫院的時候,安以夏並不在病房內,白色的床單上留著一抹刺眼的紅色血跡。
病房門口,傅筠庭和蘇梓正奇怪。
不遠處,昨晚看護安以夏的人,見到傅筠庭和蘇梓就像見到救星一樣,匆匆忙忙走到兩人身旁,緊張的說道。
“不好了,安小姐上了醫院天台。”(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