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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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這下筠庭哥要把我罵死了。”
眼見蘇梓較小的身影疾步而走,身後的池芯腸子都悔青了,鬱悶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陸衍,恨恨的跺了幾下腳,都怪這個男人,好好的去什麽廁所,早點走了不就不會碰到蘇梓了。
但是,她還是蠻奇怪的,筠庭哥為什麽要她假扮他女朋友,難不成是為了氣氣她?想起前後兩次的相遇,這女人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既不追上來也不鬧。
嗯,肯定是故意刺激她,看來筠庭哥喜歡這個女人,不然不會每次相遇後,他總是心不在焉跟丟了魂似的。
不過,這女人也沉得住氣,換做是她,早把陸衍大卸八塊了,不,打死他弟弟才解氣。
陸衍緊蹙眉梢,聲線硬冷的問道。
“你和傅筠庭背著我幹什麽了?”
池芯悶悶的嘟起嘴,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和陸衍說了一遍,聽完,陸衍神色更是冷涔了幾分,就在不久前,他偶然翻到蘇梓的檔案,才知道當年她殺得那個人居然是......
其實這件事情鮮少有人知道,除了他和池琛,就一個從小跟在傅筠庭身後的沈睿知道,連同整個傅家都瞞的緊緊的,望著那道消失在轉角口的身影,陸衍神色凝重的回頭對池芯說道。
“以後他們的事情你別摻和,還有。你懷孕了知道不,你還蹦躂個沒完?信不信我分分鍾鍾用手銬把你銬家裏。”
聞聲,池芯秀眉一皺,漫不經心的撇了一眼陸衍,皮笑肉不笑的反唇相譏。
“陸衍,你有種把話再說一遍,信不信我馬上訂飛機票飛走。”
池芯負氣的撇撇嘴,立馬反身就往醫院長廊的另一個出口,踩著高跟鞋鏗鏗鏗的走,身後的陸衍一愣,立馬狗腿的跑了上去。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說,你錯在哪裏?”
“哪裏都錯了,老婆,咱們再商量個事行不。”
“不行!哎哎哎...你幹嘛!”
陸衍一把將走在前麵的池芯攔腰抱起,霸道的說道。
“以後不準穿高跟鞋出門!”
池芯:“.......”
得知她是陸衍的老婆,蘇梓悲涼的心瞬間雀躍起來,得到陸衍肯定的刹那,她幾乎直接伸手護著肚子,邁開小腿往醫院門口跑,她幾乎迫不及待馬上想見到他。
也就在這時,付斯語恰巧從醫生辦公室走出來,見蘇梓跑的健步如飛。一顆小心髒瞬間被提了起來,忙揮手讓她停下來,一臉緊張伸手攔住她。
“停停停,我的姑奶奶,你慢點就走成不,你這是要嚇死我?”
蘇梓興奮的不知道如何開口好,隻是拉著付斯語的手一道往門口走,門外冷棱已經等在大門口,蘇梓想也不想拉著她就走,上了車報了傅筠庭公司的方位,趕忙叫冷棱開過去。
付斯語被蘇梓搞得一頭霧水,蘇梓勻了勻氣息。才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告訴給她聽,聽完,傅筠庭在外麵有女人的事情確實是沒了,可怎麽解釋他的動機呢?
俗話說的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付斯語蠕了蠕唇,忍不住想開口和蘇梓說,可見她一臉欣喜,話到嘴邊怎麽就開不了口,就像她的這個病,她至始至終都不知道要怎麽開口和她說,情緒的起起落落對她來說非常的不妙。
而她心情起伏的誘因。定是她老公無疑。
雖然檢查出來肚子裏的孩子沒事,但這樣劇烈的運動是不能在做了,方才聽醫生說腦袋裏的血塊和癌細胞比上次檢查還要微微惡劣一點,實在不易久拖。
付斯語不由自主的拽緊手邊的包包,神色凝重而悵然,裏麵是付斯語自己畫的素描,正是關於蘇梓的病的,她讓她學素描也是因為這個,既然開不了口,就畫的吧。
“好,我知道了。”
落地窗前,傅筠庭挺闊的背影筆直的佇立在傅氏大樓的頂層,冷睨的眸子睥睨而下是如螻蟻般的芸芸眾生。
傅筠庭冷然的別過身,纖長的手指按下辦公桌上的電話免提鍵,對電話裏的人吩咐道。
“一會有人找我直接放上來,不需要阻攔。”
“是的,總裁!”
按下免提鍵,傅筠庭神色清冷的邁開長腿繞過辦公桌,筆挺的長腿走到辦公桌的一側站定,骨節分明的手指扣住桌扣將抽屜拉開,深邃的?眸中映入一份文件袋,鬆開桌扣,修長的手指無意識繾綣在文件袋表麵摩擦,?白分明的瞳孔愈發的冷漠。
車子剛停下,蘇梓便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想要下去,一旁愣神的付斯語聽到響聲,連忙按住她打開車門的手,擰了擰眉說道。
“蘇梓,注意控製好自己的情緒,還有...那種事不要...畢竟孩子還小。”
礙於冷棱也在,付斯語也不好把話講透,蘇梓向來臉皮薄,但她還是不得不提醒。
聞言,一抹可疑的紅瞬間繞至她因激動而喘息的臉,蘇梓重重的點下頭,表示明白。
“我在車裏等你。”
“好!”
蘇梓微笑著點頭,繼而打開車門往傅氏大廳跑去。
望著那抹消失在傅氏門口的身影,付斯語凝著眉,心思沉重回過頭,她本來打算她先回去,正好將素描放在她臥室,可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付斯語還是不放心,幹脆還在等在門口,萬一兩人誤會得以清除,那麽她手裏的素描也便不需要放了。
但是,如果情況有變,她真怕蘇梓隱忍的情緒一直憋在心底。她不知道這麽多年蘇梓是怎麽過來的,怎麽就造成了她現在這副能忍的脾氣,付斯語真怕她憋出內傷來,從而影響到病情。
電梯內,蘇梓緊張的目光緊緊的鎖在電梯樓層跳動的按鍵上,看著它一層一層往上顯示所到達的樓層時,蘇梓激動萬分的心簡直要從胸口跳出來。
當距離頂層越近,蘇梓越感覺呼吸困難,好像空氣突然變得稀薄一樣,垂在身側的手不由自主的繞著衣角拽緊,衣角泛起的褶皺,便如同她這顆紛亂的心,緊張的揪在一起。
“叮”的一聲脆響毫無預警的傳入蘇梓耳內,隨著聲音的響起,電梯門自中間往兩邊緩慢的分開,直至收攏在兩側。
蘇梓仰起精致的臉,緊張的拽緊垂在身側的手,邁開小腿就往傅筠庭的辦公室跑。
辦公室內,傅筠庭背對著門口佇立在落地窗前,欣長的身軀後麵,不遠處的辦公桌上赫然放著他剛剛從抽屜裏拿出的文件袋。
門由外至內被推開,聞聲,傅筠庭目光沉沉,挺拔勻稱的身軀微微側過身。眼見蘇梓瘦小的身影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口,帶著輕微的氣喘,精致的臉上些許蒼白,烏?的美眸目光灼灼的凝視著他。
蘇梓就這樣站在門口,帶著微喘的氣息,深深的注視著在落地窗前身形站的筆直的男人,他們明明昨天晚上才見過,可她為什麽覺得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見過。
她平行著視線邁著步伐,按捺住內心莫名的激動,一步一步的往他身邊走去,直至她較小的身影覆進他落地的影子內,她才站定腳步仰起臉仰視著他。
就在這一刻,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來這裏做什麽,要說什麽,她明明有好多話想跟他說,卻在見到他的刹那,千言萬語都堵在了喉嚨口,唯一的念頭,便是伸手抱住他,而她確實也這麽做了。
聞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她內心是滿足的,從未有過的滿足,這一刻,她忘了他為什麽要騙她出差,忘了為什麽他要和池芯在一起,甚至她聽到陸衍說池芯是他老婆,她什麽都沒問就衝到了這裏。
她隻知道他並沒有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這就夠了。
傅筠庭冷眼睥睨著懷中的女人,蒼勁有力的大手覆在她纖細的手腕上,毫不留情的掰開她的圍在自己腰間的雙手,與她扯開一段距離。
“找我有事?”
傅筠庭聲線冷涔,淡淡的語氣盡是疏離,陌生冰冷的語氣令她覺得他們似乎隻是一對極其普通的朋友,或許連朋友都算不上。
蘇梓抿著唇站在原地,內心絲絲慌亂,想了好半天才說道,
“我隻是...想你了!”
“想我?”
傅筠庭不由的嗤笑了一聲,冷睨的眸子漫不經心的掃了她一眼,繼而撇開視線,邁開長腿走向辦公桌。
“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聞言,蘇梓奇怪的轉過身,不明所以的看向站在辦公桌前的傅筠庭,眼見他手裏舉著一個文件袋,似笑非笑的凝視著她,深不見底的?眸中是抹不去的冷意。
“什麽?”
傅筠庭冷笑著走近她,挺拔欣長的身軀帶著一股與身俱來的強大氣勢,不知怎麽的,蘇梓見這樣的他靠近自己,腳步就不由自主的後退,特別是他眼底那抹令她不寒而栗的冷意,壓抑的氣氛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此時,傅筠庭勾唇著,手裏握著一把照片,隻聽見“啪”的一聲,在蘇梓的錯愕中傅筠庭手上的照片如數甩在了她臉上。
蘇梓隻覺得眼前一?,一陣刺痛自她臉頰處蔓延開來,照片自她眼前紛紛揚揚盤旋飛舞,一張一張落在她腳邊。
美眸順著照片飛舞落下,當她看清照片上的人時,瞳孔驀然擴張,蘇梓不可置信的看著散落在地上的照片。
那照片上分明是那天她和秦楚在聖霧山莊碰麵的場景,從她進門,到坐下,到秦楚拉著她的手臂,各式各樣的角度一絲不落的全部都散落在地上。
“蘇梓,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傅筠庭冷然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蘇梓呆愣的站在原地,眉頭皺的緊緊的,胸口因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
“回答我!”
傅筠庭兀自走到她身邊,單手掐住她精巧的下巴使力,強逼著她仰起臉與他對視。
“蘇梓,我就不在一段時間,你就這麽不甘寂寞?和你前夫這樣糾纏不清,是想和他死灰複燃?”
蘇梓被迫仰起臉,眉頭因痛意而緊緊的揪在一起,眼內氤氳著一層薄霧,咬唇反抗道。
“我沒有。”
那天她不過是因為蘇染才會去見他的,他們根本什麽都沒有,況且,秦楚曾這樣對她,她怎麽可能和秦楚再有瓜葛。
“就這麽不甘寂寞?”
掐著蘇梓下巴的手青筋直凸,傅筠庭臉上一片?沉,而他的手愈發的用力,掐的蘇梓下巴上的骨骼快要被他捏碎。
蘇梓吃痛的掙紮,垂在身側的雙手急忙想去掰開他的手。奈何傅筠庭的力氣實在太大,任她怎麽努力也沒掙脫掉他的鉗製。
“說啊,是不是就這麽不甘寂寞!”
傅筠庭忽然低吼一聲,嚇得蘇梓整個人都楞在原地,藏匿在胸腔裏的心驀然狂跳起來,蘇梓臉色煞白的看著眼前這個不似傅筠庭的男人。
自從他們分開起,他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傅筠庭麽?
“不說是吧,好!”
傅筠庭冷笑著點點頭,薄唇落下一道嘲諷的弧度,鉗製她下巴的手一鬆,蘇梓整個人都踉蹌的後退了一步,在蘇梓還沒發應過來的瞬間。傅筠庭伸手一把扯下領口處的領帶,同時解下襯衫的前三排鈕扣,露出蜜色肌膚。
與此同時,傅筠庭勾著唇,眼見他一手拿著領帶,另一隻手握住領帶的另外一頭,領帶在雙手間被拉直,他就這樣一步一步的逼近她,仿若一個惡魔般的慢慢靠近她。
瞳孔一滯,昨晚的情景瞬間浮現在蘇梓眼前,心亂如?間,蘇梓幾乎是下意識反身往門口逃。可她的腳步連門口都沒靠近,垂在身側的手就被另一隻大手拉住。
蘇梓驚恐的回過頭,拚命的掙脫被他桎梏的手,胸口因激動而劇烈起伏,呼吸隻出不進。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好可怕,從認識他到現在,她隻見過他的溫暖如玉的模樣,隻見他一直在保護自己的模樣。
哪會是這般可怖的模樣,愣神間手腕的一處已經被領帶纏上,蘇梓神色激動的看著他,以往好多不堪入目的情景一一浮現在她眼前。
秦楚的車內,墓地,監獄的一幕幕頃刻統統縈繞在她腦海,炸的她腦袋快要疼死掉。
就在他去抓她另外一隻手的時候,蘇梓毫不猶豫,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揚起得空的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傅筠庭,你瘋了。”
傅筠庭的臉被打偏在一旁,蘇梓就這樣站在他對麵,喘著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嗬...。”
傅筠庭冷笑一聲,繼而偏過被打偏的臉,一手撫上被打疼的嘴角,曲手食指抹了一把,繼而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氣喘籲籲滿臉驚恐,卻強裝鎮定的蘇梓。僅是一瞬,長臂一伸拉住她的手翻轉她的身體,反身將她拉進懷裏。
蘇梓捺不住他的力道,整個後背都覆在他胸膛上,整個人背對著被他擁在懷裏,雙手交疊在一起被他一隻手抓著,另外一個隻手橫過她的脖頸掐住她的下巴,令她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這時,傅筠庭突然俯下身,溫熱的氣息吞吐在她耳骨處,蘇梓下意識偏過頭擦過他湊過來的唇。
傅筠庭卻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回頭,他咬住她的耳垂,聲線邪魅。
“蘇梓,我傅筠庭從來不打女人。”
“傅筠庭,你放開我!”
蘇梓在他懷裏掙紮了幾下,卻逃離不開他的桎梏,心裏卻是慌亂的不行,昨晚的事情絕對不能在發生一次,她是真的怕了。
可這樣的傅筠庭更令她害怕極致,她甚至覺得以往他所有的溫柔,都是他的偽裝,此時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自己,她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眼底那抹對她的恨意。
人的表情可以裝,但眼睛是不會騙人的。
傅筠庭薄冷的勾起唇,陰冷的視線掃視著她蒼白的輪廓,一抹蝕骨的冷意映進眼底,自顧自的說道。
“我是不打女人,可我有辦法令她生不如死,蘇梓,你要不要試試?”
瞳孔一滯,蘇梓驀然瞪大眼眸,這樣的口吻,這樣的話傳入她耳內竟是這般的殘忍至極,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傅筠庭鬆開她的下巴,單手擁著她的肩膀反身將她扣在辦公桌上。雙手?利的用領帶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腰際,令她整個人都趴在辦公桌上。
蘇梓的上身覆在辦公桌麵上,身體以九十度的姿勢站在地上,半邊臉貼在冰冷的桌麵上,傅筠庭單手扣住她的手將她桎梏住,蘇梓根本動彈不得,隻好用半邊眼睛不可思議的瞥向身後的傅筠庭。
他對她做了什麽?
凝視著他邪魅的臉,她一遍遍問自己,他是傅筠庭嗎?是她的那個傅筠庭嗎?
傅筠庭傾身覆在她後背上,他的唇湊近她的耳骨,一手覆在她腰側輕輕的摩擦,隻聽他說。
“你既然這麽寂寞難耐,作為你的老公怎麽能不滿足你呢?”
像是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麽,蘇梓心裏一慌,渾身都經不住顫抖,卻又努力遏製住心底的恐慌,嘶啞著嗓音說道。
“傅筠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放開我,我想回家,求求你讓我回家。”
“回家?既然來了就履行一下做老婆的義務吧。”
他說的漫不經心,甚至連一絲聲音的起伏都沒有,蘇梓慌了,徹底慌亂了,她不知道他怎麽會變成這樣,但是接下來的事情是萬萬不能發生的,可傅筠庭的動作還是快她一步,就在他闖進來的瞬間,蘇梓心酸的喊道。
“不要,不要這樣,傅筠庭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懷孕了,我有了你的孩子,肚子裏的孩子經不起你這樣折騰,傅筠庭你要做爸爸了......。”
最後一句,蘇梓幾乎是哽咽著說完的,胸腔酸澀到不行,苦澀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將她貼著桌麵的半邊臉浸濕。
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想象著告訴他的場景,卻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一副狀態下告訴他,怎能叫她不傷心欲絕,胸腔裏是滿滿的苦澀,蘇梓痛苦的閉上眼睛,哽咽到淚流滿麵。
身後,傅筠庭動作一滯,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落在她滿臉淚痕的側臉上。眼底抹過一絲不忍,幾乎僅是一瞬間,一張溫暖如玉的臉閃過眼前,也就在那一刻,傅筠庭頃刻恢複陰冷。
這十年,他已經等的夠久了,如今到了手邊的獵物豈有放走之理,這樣的懲罰對她來說實在太輕,太輕,輕到根本不足夠磨滅他心中的恨。
事已至此,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我的孩子?你確定不是秦楚的?”
聞言,沉浸在悲痛中的蘇梓赫然睜開眼睛,幾乎是怒不可遏的扭過頭,騰空半個身子紅著眼凝視著他,被他綁住的手緊緊的糾纏在一起,蘇梓激動的咬著牙,精神幾經崩潰。
“傅筠庭,你還是不是人?你到底還是不是人?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是不是瘋了?原來的你到底去哪裏了?你把他還給我好不好?”
蘇梓愴然淚下,身體努力的掙紮,卻怎麽也掙脫不開他的鉗製,卻又要顧念的腹中的孩子,蘇梓根本就不敢用力,悲痛欲絕中。一陣腳步聲從外麵傳來了進來。
身後,傅筠庭冷涔著目光,警覺的整理了下衣服,在門被推開的瞬間,站在門口的付斯語直接被眼前的場景嚇住。
目光觸及被綁住雙手壓倒在辦公桌上的蘇梓時,付斯語想也沒想直接衝進辦公室裏,伸手一把將傅筠庭推開,手腳慌亂將桌麵上的蘇梓扶起,她怎麽也想不到傅筠庭居然這麽變態。
“傅筠庭,你瘋了,她懷孕了你知不知道?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她。”
付斯語將淚流滿麵蘇梓護在懷裏,同時伸手解下她被反綁在腰間手腕上的領帶。繼而恨恨的甩在傅筠庭身上。
傅筠庭冷漠的掃了兩人一眼,旋即邁開長腿往落地窗前走,挺拔欣長的身軀仿若雕塑般佇立在窗口,冷聲四起。
“帶著她,滾!”
“傅筠庭,你這個混蛋,簡直禽獸不如!”
付斯語盯著他冷漠的背影咬牙切齒的罵道,繼而回過頭對蘇梓說道。
“蘇梓,我們......蘇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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