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別有幽愁暗恨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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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安靜的吃著,偶爾的時候嘴角帶著一絲笑容,像是非常享受這個過程。
不過這次南匪涼吃的很少,幾乎是不吃的節奏,他那雙暗沉的眼就那麽看著她,一眨都不眨的。
“你怎麽不吃?”
淡薄的唇噙著溫和寵溺的淺笑,“你吃就好。”他喜歡看著她吃東西的樣子,讓他看著溫暖而舒心,隻是他實在不喜歡她對著別的男人說笑。
心中依然是芥蒂著,可是他沒有表現出來。
“好吧,你不吃我吃,真的很好吃的。”錦瑟這般說著,嘴角帶著笑容,然後她想到,“我想喝一杯酒。”
“不準。”
“為什麽?”她幽幽看著他,以往自己想要做點什麽這個男人多少會應著,即便不是應著也不會拒絕的。
這次他拒絕的那麽明顯。
錦瑟有點不甘心,“那麽喝點氣泡酒?”
這次男人好像很無奈,在柔和的光線裏男人好似很柔和,“不行,等一下帶你出去走走,這次不要喝酒了。”
“哦。”錦瑟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麽,她斂下自己的眉眼低頭吃著東西,吃了兩口她就放下刀叉。
“不吃了。”
雖然她一直在吃,看上去也沒停過,可是她吃的很慢。每次咀嚼的次數很多,所以她吃的並不多。
南匪涼看著她,“再吃點。”
“飽了。”
“你吃的很少。”
“我的胃小。”她說的是事實,本來胃容量就不大,偶然合胃口會多吃兩口,可是不會很多。
今天的東西不錯,可是她能吃的也隻有這麽多了。
後麵侍應生上了甜點,芒果布丁,錦瑟吃了一小半。有點甜,她覺得膩了也就不吃了。
這個時候那個小提琴手又上來,開始拉著曲子,錦瑟是認真的聽著,嘴角揚起一個笑容來。
她是真的在認真聽著還是喜歡那個小夥子?
不管哪個他都覺得答案不是自己喜歡的。
“起來,走了。”四個字是分開說的,儼然是這個男人不樂意了。
錦瑟點點頭,“聽完在走。”
“沒什麽好聽的,走了。”南匪涼認真的說。眉目已經開始不悅。
錦瑟杵著下巴沒去看他,而是看著那個拉提琴的男孩,眉清目秀的是挺好看的。
“你先走吧,在門口等我,你要是不想等就先回去,我自己認得回酒店的路。”她這般說著已經是不給麵子了。
南匪涼盯著她,好一會他沒說話,接著起身結賬離開這裏,動作帶著瀟灑的味道也是一氣嗬成的。自始至終他都沒在理會那個女人。
錦瑟不受幹擾,她是真的在認真聽著,小提琴手男孩拉了兩個曲子最後才結束,而錦瑟也起身離開了。
她穿著杏色的風衣裹緊了,南方的十一月是那種陰冷的尤其是到了晚上,這也是她不喜歡原因。
她出了餐廳就看見門口銀色跑車邊上的男子,她以為他走了,可是他沒有。
他雙手抄近褲袋裏靜靜的站著也在等著,路燈下他的五官有些迷離。他們的距離不遠不近,錦瑟能感覺到他不高興。
她上來,“你不是走了?”
南匪涼盯著她看,好一會開口,“說好帶你轉轉的。”
“哦,飯前已經轉過了。”
“用車代步,不算。”
這話也是的,可是……
“我不想走路。”錦瑟淡淡的開口說著。
南匪涼沉默了一會接著開口,“飯後散步對身體好,這個時間還早,我們去外灘看看,開車帶你去,走步不會太長時間的。”他的耐著性子說完的。
天知道他為什麽會不發脾氣,可是他的心情卻真的不怎麽好,她是在故意惹自己生氣嗎?
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歡非要和他對著幹,而他又不能對她發脾氣。
錦瑟看著他好一會聳聳肩,“好吧,不過我十點之前要回酒店,明天要早起。”
“會的。”南匪涼說著已經開開車門。
錦瑟點點頭坐了進去係上了安全帶,這裏到外灘半個多小時,好在是沒堵車,到了外灘看見不是什麽精美的景致而是人山人海,這個季節也是旅遊的旺季嗎?
看著沒一會錦瑟就覺得頭疼,她實在的不愛看這麽多的人。
她停下腳步看著一邊的男人,“我們回去吧。”
南匪涼似乎知道她為什麽要離開了,她的那個個性會喜歡這麽吵的才怪呢。
“那就回去吧,等著下次在帶你來。”
還要下次嗎?好像這裏什麽時候人都比較多吧。
“那就回去吧。”南匪涼低沉的說著帶著錦瑟離開這裏。
俊男美女走在一起難免會引起人們的注視目光,尤其在外灘這樣的地方,隻是他們本身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些的。
到了酒店的時候時間還早,錦瑟決定回到房間去休息了。
南匪涼看著她進房間一句話也沒說,直到看著她關了門才走進去的。
錦瑟回到房間又洗了澡,才躺在床上休息,錦瑟沒有特別多複雜的情緒,她隻是穩穩的想睡一個好覺可是這一夜她睡得不是很好。
早上早早的起來,她覺得自己的頭很混亂,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在看看時間才六點多。這個時間起來也是夠了。
她毫無睡意早早起來,簡單衝了澡換了衣服打算出去吃早餐,在經過南匪涼滿口的時候她停下腳步看著那門,嘴角不由得淡淡一笑。
昨個,他是被氣得夠嗆吧。
她應該是無心的吧,可是一開始就知道他會生氣一樣,所以到了最後她還是坐著他會生氣的事情。
錦瑟離開了這裏,吃過早餐聯係了這裏的工作負責人,她這次來主要負責雙發會展的事情,還有一些講解,甚至還有下月拍賣會的事情。恩,看來她要忙的事情很多呢。
錦瑟一天都在忙著會展的事情,她選了幾樣預備在帝都的展品,都是上好的青花瓷還有玉器,這次的會展是很有規模的所以要格外重視。
晚上的時候這邊的工作人員叫著錦瑟一起去吃飯,本來她不打算去的,可這是工作的第一天又是這邊領導請客這種情況下錦瑟是無法拒絕的。
吃飯的地方在某高檔酒店,大包房中坐滿了人。有著領導有著工作人員,在這些人中錦瑟是最打眼的,除去漂亮的外表就是不凡的氣質,在這些人中她最為突出也最為吸引人,自然的也會成為別人獵豔的目標。
錦瑟是淡淡的,吃的東西不符合胃口,她是有一搭沒一搭吃著。
“東西不符合安小姐胃口,要不要重新給你點?”開口說話的是一邊的男子,他坐著錦瑟最近也是這次級別最高的領導。
因為離著錦瑟極為近,他幾乎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味道。
錦瑟微微笑著,“不用的,我吃的不多。”
“還是要多吃點,安小姐很瘦不會還學著現在時下女孩子減肥吧。”男子關懷的說著,“太瘦的女孩子看著心疼。”
也不知道這話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反正引起了其他工作人員的不滿,其中女人居多。
女人看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總是帶著幾分仇嫉的心裏。
“陳主任這麽關心安主管啊,都不知道你是這麽好的領導,什麽時候也給我們這些員工發發福利。”女人酸裏酸氣的說著。
姓陳的男子隻是溫和的笑著,“這次合作之後給你們發獎金在放你們兩天獎。”
“這是托了安主管的福啊。”那女人繼續說著。
錦瑟聽著這話淡淡笑著也不多說什麽。
陳主任倒了酒給錦瑟,“安小姐一起喝一杯如何,這個度數不高也是女士酒。”
何為女士酒?
錦瑟不是不懂,她偶爾的時候會喝,那是在家裏的時候,那些來自法國的葡萄酒基本都是二哥帶回來的,還有一部分是無端帶來的,她不怎麽會喝,在好的酒她喝了也是白瞎的。
她喝了一杯陳主任倒的酒倒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她不會喝,可是也能喝出好壞。
這酒無法來形容劣質的味道。
“安小姐再喝一杯,希望我們這次合作開心。”
又是一杯,錦瑟沒拒絕。
她的酒量不高,能喝的隻有那麽幾杯何況還是這種劣質的酒,在第四杯的時候錦瑟拒絕了。
“陳主任是故意灌我酒的?”懶懶的聲音落下,錦瑟勾著唇角。
她喝了三杯,臉蛋有著紅潮看起來嬌媚動人。
陳主任看著錦瑟,就在他身邊,從剛剛女人淡淡香氣到現在酒香的味道,這些足以讓一個男人迷醉。
陳主任看著這樣的錦瑟有些著迷,“安小姐誤會了,我隻是很欣賞你,這杯我陪著你喝。”陳主任喝了一杯意味深長看著她。
錦瑟似乎有些為難,看著那杯酒久久沒動,後來有人起哄有人說錦瑟不給麵子之類的話,所以錦瑟喝了那杯酒。
不知道是不是醉了,她的臉蛋紅的可愛,她微微眯著眼睛盡量保持清醒著。
“陳主任我是真的不能再喝了。”看著又是一杯錦瑟輕微皺了一下眉頭。
“安小姐似乎是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酒店,如果你不愛動我家就在附近……”低沉的聲音還沒完全落下,包房的門被推開,奪去所有人的目光。
因為男人太耀眼,女人們都是直直看著這個男人。
“你是誰?”陳主任是明顯的不悅,還沒誰可以在自己吃飯的時候被打擾。
南匪涼目光根本不想去看男人,那雙深幽的目光看著一邊醉醺醺的女人,他的眉眼沉了幾度。
他邁著步子而來,嘴角泛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笑容。
“錦瑟。”低沉的聲音好聽的要命,他伸出手摸著她的臉。
錦瑟醉眼迷離看著眼前的男人,認出他來了。
她淡淡一笑也有著妖嬈的美感。
“南匪涼。”
“嗯,是我。”
“你怎了來了?”
他目光深深,“打你電話關機,查了一下就知道你在哪,你喝醉了。”
錦瑟點點頭,按著頭。“被人灌的,這酒是假的,難喝死了。”她杵著下巴看著這個男人。
南匪涼將她發絲別在耳後,“假酒還喝?”
“都說了啊。”她帶著無辜的深情說著。
南匪涼眯了眯眼,冷眼看著他們,“你們灌她酒了?”
這話不是對一個人說的,而是對著所有人問著,他一個人的氣場遠遠超過了所有人的,所以那些人都看著這個男人。心裏也在猜著這個男人是誰。
“你是誰?”這次開口是陳主任,看著麵前器宇不凡的男子,他心裏雖然打?可是依舊是問著。
南匪涼的目光終於落在了他的身上,目光極其冰冷,“是你灌她酒的?”聲音低沉且不悅。
陳主任看著男人,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定然不是好惹的,可是眼下這種情況容不得自己退縮,底下的工作人員看著呢,又是自己比較心意的女人在一邊。他不想退縮。
“你到底是什麽人?我們在談工作上的事情,閑雜人等可以離開了。”陳主任這般說著。
南匪涼非但沒理會這話嘴角反而笑笑,倒是有著幾分說不出的味道來。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誰在陳主任耳邊說了什麽,就看見他臉色微微變化著。
“你說什麽?”陳主任問著,眼中有著幾分不確定。
那人點點頭,“陳主任我說的是真的,她已經結婚了,老公是陸無端。”
所以她是傳說中被陸無端隱藏很好的陸太太!
陳主任的臉色難看的可以,倒是沒想到這樣,他的幾個合作案件還是陸無端投資的,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得罪大客戶。
後來,錦瑟被南匪涼帶走了,沒人阻攔,因為有人說他的身份特殊遠遠高於陸無端,更因為安錦瑟是自願和他一起離開了。
他們是什麽關係,那些人不斷揣測著。
…………
錦瑟喝了酒,因為是假酒她有些上頭,在加上南匪涼開的跑車速度自然是不慢的。
她昏昏沉沉的。頭是難受的胃也是難受的,她拍著南匪涼的胳膊示意他停下車子。
南匪涼將車子停在一邊,錦瑟下車在路邊吐了出來,開始的時候還是不舒服的,可是這會好多了。
冷風吹來,她算是清醒的可是頭還是昏昏的,接著一瓶水遞到她的麵前。
“不能喝為什麽還要喝,你可以拒絕的,就算你拒絕也沒事的。”她是什麽身份,拒絕也不會怎麽樣。
錦瑟漱了口,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身子不由得一晃,一手手臂及時扶住她。
她已然在他的懷中被男人護得好好的,她的頭就靠在他的胸膛上,這個男人身上有著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
好在他不喜歡用香水,因為她實在不喜歡那種味道。
“不能拒絕的,這是我的工作。”
“你的工作是負責陪人喝酒?”
錦瑟聽著這話笑笑,然後看著他,“你昨個不讓我喝,今天就補償了。”
她淡淡的聲音纏纏綿綿的有著說不出的好聽膩人,尤其此刻她還在他的懷中。
男人聽見這話先是沉默了幾分,接著一笑,“這是怪我了?”
錦瑟聽著這話也是笑笑,可是那個笑容有著幾分的薄涼,“不能怪你,但是我就是想喝啊,你不讓我喝今天有機會就喝了。”她迷迷糊糊的說著。
看著她這個樣子南匪涼摸摸她的頭,“你喝醉了,對著我耍酒瘋就好。以後不能對著外人這樣。”他低低沉沉的說著。
錦瑟應了,頭依舊是靠在他的身上,她閉了閉眼睛淡淡的開口,“南匪涼,我恨你。”
錦瑟有些醉所以沒感覺到男人是身子是僵硬的,當然了他早就知道了,她是恨自己的。
“那麽怎樣才能讓你不恨我?”他有些溫柔的問著。
“沒辦法了,已經恨了。”她閉著眼睛,喃喃的說著一些胡話,“陸無端要和我離婚了。”
男人就在她的上方,聽著這話他俊朗的神情依舊沒有一絲的變化,這話好像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影響。
他將她的下巴抬起,看著她酒醉迷離的臉蛋,他目光深深,“所以你是因為這個原因喝酒對我行凶?你很在意這事?”
錦瑟雖然是醉的可是還能聽清楚男人的話,她抿著唇是冰冰涼涼的笑,她在意什麽呢?
她看著男人,非常的近,看著俊美的容顏,沉靜而優雅,不過眉心卻異常的沉重。
“我行凶了嗎?不過是多喝了幾杯,都說是假酒了。我又能在意什麽,我在意的人在就撇下我不管了,你又回來幹什麽呢?陸無端要和我離婚你心裏是不是有著幾分得意?”
安錦瑟的這話讓他修長的身形微微一震,深墨的瞳眸內驀然的暗沉了下去,仿佛被巨大的陰霾籠罩住一般。
“你怪我?”
錦瑟搖搖頭卻笑了,“是恨你!”
恨比責怪來得更加的凶猛。
錦瑟開始覺得自己的頭很沉,後來男人說了什麽她大約也不記得了。
南匪涼圈住她,在她頭頂的上方喃喃低語,“錦瑟,不要恨我,你的恨我承受不起。”
久久,錦瑟一動不動,南匪涼發現她靠著自己居然可以睡著,不自覺地的嘴角微微勾著一個笑容。
這樣的女人總是容易觸動自己的心,她看起來那樣的懂事又那樣的讓他操心。可是這一切他居然好喜歡。
四年前……如果四年前不是自己的離開,她也不會有今天的,也許他會給她不一樣的人生。
“錦瑟,離婚對你來說是另一個人生的開始,相信我。”
南匪涼帶著錦瑟回到酒店,她真的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他自然擔任照顧她的責任。
給她擦拭著臉換了衣服,放在床上讓她安靜的睡著,其實在做這些的時候也是對自己的考驗。
她是他在意的女人,麵對她不著衣服的樣子他身體裏會有著原始的欲望,但是他什麽也做不了,真正的煎熬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的,但是看著她安安靜靜的睡著這就好,比什麽都好。
南匪涼去了浴室衝涼,這個季節要衝什麽涼,滿身的欲火也要降溫才可以。
等著結束之後他看著鏡子,那清晰可見的是一道疤痕,這道疤痕他不會忘記是如何來的。如果不是因為這道疤痕也許他和錦瑟不會分開。
薄涼的唇那麽的淡淡的笑著,接著穿著浴袍走了出去。
…………
錦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十點多了,她看著時間腦袋是白了白,什麽時候她起來過這麽晚了,而且今天還有工作要做。
她起身要去換衣服,就看見身上的男式襯衫,她的腦袋再次頓住。她憑著記憶想著,昨晚最後見過的男人是南匪涼,那麽她的衣服有可能就是那個男人換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她按著自己的頭,已經沒時間去想那麽多,她簡單衝了澡換了衣服才出了酒店,上午她簡單和滬城這邊的工作人員談了合作的細節。可能他們都知道錦瑟身份的原因,這次談事情比自己想的要快和順利多了。
中午的時候那些本想約著她吃飯的人也不再為難她,錦瑟自然也不會主動和他們一起。
她在新天地找了一家中餐館,中午這個時間吃飯的人還是蠻多的,她找了一個靠窗邊的位置點了兩個菜和一碗米飯,她按著自己的頭輕輕揉了幾下,偶爾的時候她看著窗外。
有些是旅客,擺著各種姿勢在拍照,雖然看著有些土氣可是又誰能說這不是一種幸福呢?
她按按自己的頭,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在後麵按著她的太陽穴接過她的動作。
錦瑟驚訝的轉過頭發現是南匪涼,她輕輕皺了一下眉頭,那是少有的表情。
“怎麽走到哪裏都能看見你?”
南匪涼聽著這話也不怒,隻是嘴角淡淡的笑著,他手下的動作是非常的溫柔。
“舒服嗎?”他知道她肯定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現在的頭開始不舒服了。
錦瑟沒回應,她隻是閉著眼享受著。
看著她不說話南匪涼淡淡的笑著,“下次別再喝了,喝多難受是你自己遭罪。”
錦瑟還是沒吱聲,她靜靜的享受著,似乎不打算理會這個男人。
“錦瑟。”他低沉喚著她的名字,“和我說說話。”他不習慣她這樣的淡漠,雖然她一向如此。
“好啊,說說啊。”她輕輕回應著,有點漫步驚喜,“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按了監視器?”(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