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福隆當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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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天宇還在家中大睡懶覺的時候,就被香蘭給叫醒了,或者應該說是被李府門外的動靜給吵醒了。
原來竟是那陳友亮和他大哥以及那知府縣衙的師爺還有一幹的百姓前來李府上送匾額來了。那匾額上書“俠肝義膽”四個大字,細細一看那匾額右下角的落款,竟然是“揚州知府陳某 題”。李天宇看過之後,便明白了這應該是陳友亮的功勞了,這樣一來的話,也好堵住那些個紈絝子弟們的嘴了。隻不過讓李天宇納悶的是,為什麽友亮老爸不將自己的名字給寫上去呢,非要寫個陳某,難不成這匾額是友亮代筆寫的?看他這滿臉的賤笑,想來應該**不離十了。
而我們的李母見此情形,雖然已經在心裏樂開花了,但是表麵上還是一副客氣謙遜的態度和語氣。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兒子也有讓官府和百姓前來登門表彰,贈送牌匾的一天。這不眼下這些百姓們都一個勁兒地誇讚自己教子有方,生出了這麽好的一個兒子。著實令自己的虛榮心大大地得到了滿足。
然而李天宇看到這些所謂的群眾後,心裏卻是想笑又不敢笑,這些人怎麽一個個參差不齊啊,最小的看樣子還不到十歲,最大的看樣子已經六十多了。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搞不好都是陳友亮和他大哥請來的群眾演員了。畢竟自己昨天在場的時候,根本沒有見過這些陌生的麵孔,還是友亮這小子有心啊,不對,應該是友亮他大哥有心。
於是一整天我們的李母都在笑不合攏中度過的,自豪之情溢於言表。親自請了鄉親們進府來坐了坐,那般待客之道更是再次為李府贏得了“與民同樂”的美名。陳海亮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的,自然是賣足了李府的麵子。陳海亮和自己帶來的這些群眾們又在李府坐了坐,同我們的李母客氣地說了一些不算是很違心的客套話,主要就是一些什麽李府高屋建瓴,巡撫大人虎父無犬子之類的奉承諂媚說辭。就這樣互相客氣地虛偽了將近半個時辰,在吃過李府的水果,喝過李府的茶水後,然後陳海亮便和那些群眾們集體向李母告辭了。又是免不了一些的客氣俗套的場麵話,而陳友亮早已和李天宇還有小正太三人躲在李天宇的小院內打台球,鬥地主了。一直到下午快到晚飯的時候,他才辭別了二人,獨自朝著家中趕去。
又過了一天,第二天清晨,李天宇早早地便起床出了門,或者說應該是偷偷地獨自溜出了家門。
來到大街上後,李天宇先是尋了個早點的攤位,胡亂地吃了一通,隻感覺渾身上下頓時暖洋洋的,一陣滿足感油然而生。李天宇非常霸氣地排出九文銅錢,並告知老板“不用找了”,然後便拿著自己的那副字豪邁地離去了。
話說自己出來一趟不容易啊,得瞞著這個,瞞著那個,還好小顥那小子和昨天自己帶回來的那人沒和自己住在一起,要不然的話,估計今天出來又要多兩個跟屁蟲了。話說自己前天帶回來的那人還真是奇了,難道是李家失散多年的親人嗎?老爸回來之後,竟然也沒有問那麽多,隻是盯著她古怪地看了半天後,突然說了一句“那就讓她住咱李府上吧”,聽那語氣像是在歎息。難不成是老爸和老媽在結婚之前,老爸和某位阿姨誕下的私生女?哇哈哈,老子也太特麽邪惡了吧。
眼下老子好不容易低調地一個人出來,是先去找荻兒呢,還是先去找若然呢,還是先是找到康小姐呢?到底還是泡妞最重要啊,必然要做到心無旁騖了。既然如此,那就先去找我家荻兒了。也不知道這麽早地過去那韓家給老爺子請安,會不會被他拿著掃帚給趕出來呢?
李天宇一邊左思右想地意淫著一邊朝著那書香韓家走去了,沿途還不忘再欣賞一番這江南情調的風土人情http://xs./29853/” target=”_blank”>女王重生,極品風流最新章節。自古江南一帶便是富庶地區,被稱為“魚米之鄉”,自然湖泊更是數不勝數,除了那瘦西湖之外,出名的還有秦淮河,太湖,洪澤湖。整個揚州城內更是處處可見小橋流水,在配上大路兩邊的茶肆樓閣,琳琅商鋪,如此震撼的視覺盛宴和強烈的存在感直讓李天宇暗歎不已。這也是他為什麽會選擇步行出門的原因。
“不懂愛恨情愁煎熬的我們,都以為相愛就像風雲的善變。相信愛一天,抵過永遠,在這一刹那凍結了時間。不懂怎麽表現溫柔的我們,還以為殉情隻是古老的傳言。離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濃,當夢被埋在江南煙雨中,心碎了才懂……”李天宇歌興大發,邊唱著這首跑調的《江南》邊向前走著,渾然也不在意路人們那驚愕,鄙視,調笑以及崇拜的目光。
李天宇邊走邊唱,不知不覺中便已來到了那悅香樓附近,想起當日裏自己初次逛窯子,便結識了陳友亮和柳若然,尤其是自己那初戀女友馮夢瑤。看來這悅香樓還真是老子的福地啊。念及如此,李天宇不由望著遠處的悅香樓感慨萬千。
話說老子記得之前趙天霸說將那銀行的店麵選定在了這悅香樓附近的一家當鋪,眼下為時尚早,不如老子過去視察一番,順便再探探口風。
於是沒一會兒,李天宇便來到了這家“福隆當鋪”門前,看著這破舊不堪,灰頭灰麵的店麵,又看了看兩邊的那些富麗堂皇的店鋪,李天宇不由地摸了摸鼻子。鬧鬧的,怪不得趙天霸那小子會選定這一家呢?敢情是這家“福隆當鋪”特麽要倒閉了。
李天宇二話沒說,大腳邁了進去,進去之後,才發現雖然這店麵破爛不堪,裏麵還算是別有洞天的。偌大寬敞的大廳裏處處透漏著灰塵的氣息,大廳後麵有著一扇一人多高的門,連著過道像是通到了後院處。整個大廳裏,從櫃台到貨架,甚至那擺放著的會客的桌椅上都蒙著一層不算太厚的灰塵。
這時,就見一位四五十歲掌櫃模樣的中年人自那過道處走來。他見自己的店裏突然多了一位公子模樣的人,便不由地一愣,旋即開口道:“這位公子,您若是想要來當東西的話,那還真是對不住了,小店即日起已不再做這營生了,還請公子移步別店吧。”
鬧鬧的,老子長得就那麽像是一個混不下日子前來當東西的人嗎?而且老子看你這店裏的情況,怕是停業也有了一段時間,虧你還好意思說是即日起不再做這營生了。看著眼前的這位容貌奸詐猥瑣,一雙標準的倒三角眼,兩個眼球盯著自己不住地打轉的掌櫃,李天宇不由心生鄙視道。
“哦?這是為何啊,掌櫃的?我看貴店地處揚州繁華地段,名字更是響當當,為何掌櫃竟然說不幹就不幹了呢?”李天宇故作好奇地問道。
“敢問公子是……”就見這位掌櫃的聽過李天宇的話後,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警覺地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哦,我就是路過這裏,打算去那悅香樓裏觀摩一番的,可惜走到這裏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身無分文。所以便想來貴店當點東西,換了銀錢前去觀摩一番,待他日閑暇之時,再來贖回。哪知貴店竟然已經停業了,所以才會有此一問。”李天宇說假話也不眨眼地張口便道來。
“原來如此。”聽罷李天宇的話後,這位掌櫃的淡淡地應道。不過看他那神情,顯然並不怎麽相信。畢竟像他這種老生意精,長年看人識物,早已練就了一雙獨到的炬眼,眼下又怎能看不出來這位公子根本不可能會是一位前來典當的顧客呢?
“那還恕小老兒冒昧地問上一句,敢問公子所要典當的乃是何物?雖說小老兒已然不做小店的營生了,不過還是可以為公子前來估價一番的。”雖說這位掌櫃的心裏跟個明鏡似的,不過還是故裝糊塗地順勢問了下去。
“哦,不瞞掌櫃的,在下手中有一副絕世墨寶,乃某位著名的書法大師的真跡。據說是價值連城,誰若是毀了它的話,按朝廷律令是要被處以淩遲的。”李天宇一個勁兒地給自己戴著高帽,信口胡謅道。(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