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誌在必得(求訂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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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章 誌在必得(求訂閱了!)    “也許什麽?”求叔端了一大盤小龍蝦過來,聽見蔡雅芬憤憤不平的聲音,笑著問道:“遇到任何事情都要耐心的解決,發脾氣可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哦!”

    熱氣騰騰的小龍蝦上桌,誘人的香味勾得人食指大動。求叔見蔡雅芬臉色不好,又道:“來,常常求嫂做的秘製小龍蝦,什麽火氣保管消退!”

    “謝謝求叔!”蘇雨晴聞了聞那香味,笑著道謝。

    求叔一邊走,一邊道:“等著啊!先吃著,其他的馬上就來!”

    被求叔一打擾,蔡雅芬有氣也發不出來了,嘴巴抿著,鬧得蘇雨晴不得不夾了隻小龍蝦放進她的碗裏,“快吃吧!再不吃就涼了,別浪費了求嫂的好手藝!”

    蔡雅芬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資格生氣,畢竟當事人都沒說什麽,話到了嘴邊,終究忍不住問道:“雨晴,你告訴我你還想……”

    “不想!”蘇雨晴截斷了她的話,淡笑著:“目前,我什麽都不想!我隻想媽媽的病快點好起來,我手裏的工程能快點完結,雲嘉能發展得好一些,能讓我快點完成爸爸的心願!還有,讓你趕快找個好婆家,玄趕緊娶妻生子!所有人都快快樂樂,平平安安!這就是我目前最大的心願!”

    她說著,似是雲淡風輕,又滿含了對未來的憧憬,蔡雅芬啞口無言,她所說的話,她沒有辦法說出一個不好,可是……

    “這真的是你想要生活嗎?”她反問,有些一絲犀利,“雨晴,把所有人都考慮清楚了,唯獨沒有自己!這就是你要的生活嗎?”

    “不!”她搖搖頭,“雅芬,我沒有那麽偉大的,我隻是希望的親人和朋友幸福快樂,其他人是與我無關的!”

    “那……霍斯曄呢?”蔡雅芬似乎與她杠上了,不斷的提醒她還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你能忘了他嗎?即使他是那麽的可惡,那麽的可恨,你四年多的時間都沒能忘了他,今後你就可以嗎?忘不了,怎麽幸福?”

    忘不了,怎麽幸福?

    她的話讓蘇雨晴猛的怔住,忘不了,就會活在過去,活在過去,就會看不見未來,沒有未來的人,怎麽幸福?

    “雨晴,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我錯了呢?”

    略微熟悉的聲音從後邊傳來,蘇雨晴回了頭,轉眼便看到了samuel現在她們身後,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孩。

    “好久不見,你怎麽會在這裏?”她收起臉上的煩悶,微笑著問。

    samuel俊朗的臉上揚起迷人的笑,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反問道:“我怎麽就不能來了?初次來中國,怎麽也得逛個夠才行吧?雨晴,你是隻許州官放火嗎?”

    他風趣的話讓蘇雨晴一笑,“不敢,我隻能說你的成語學的不錯,可惜我不是州官。”

    兩人笑著,samuel身邊的女孩也跟著笑,“蘇小姐真幽默!”

    “你認識我?”她的突然開口,讓蘇雨晴有些驚奇。

    女孩大大方方一笑,道:“雲嘉建築經理蘇雨晴,商場上有名的女強人,我怎麽可能不認識?”她朝蘇雨晴伸出手,“你好,我叫許落晴。目前是名珠寶設計師!”

    見人家都伸出手了,蘇雨晴沒有不去握的理由,隻是一旁的蔡雅芬卻是皺了眉頭,samuel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蘇雨晴,目光裏有些好奇,“雨晴,這位是……”

    蘇雨晴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隻顧著和他們說話,把蔡雅芬給忘了,當即介紹到,“這是我的好朋友,蔡雅芬。雅芬,這是samuel,我前些日子剛認識的……朋友!”

    “你們好!”蔡雅芬聽到蘇雨晴介紹,也站了起來,伸出手分別和他們相握。

    “你們也是來吃大排檔的嗎?”相互認識之後,蘇雨晴問道。看兩人的穿著,實在是不像來吃這種東西的人。

    samuel倒是很爽快的承認了,“是啊!落晴說這邊的小龍蝦很好吃,特地帶我來嚐一嚐,沒想到這裏人這麽多。”

    他的話音剛落,一旁的許落晴也不無遺憾的開了口,“對啊!我在國外呆了好些年,最想念這裏的小龍蝦了,沒想到一回來,卻沒能吃上。”

    蘇雨晴看了一圈四周的人群,覺得一時也確實是空閑不出地方讓他們兩個人吃。正想著要不要說一起吃,她對麵的蔡雅芬已經開了口,“雨晴,我突然覺得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一聽蔡雅芬這樣說,她不由得擔心,“不舒服?怎麽會?哪裏不舒服?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蔡雅芬尷尬的笑了笑,蘇雨晴了然,於是對著兩人道:“那要不,你們在這裏吃吧!我讓求叔找人收拾一下,我估計這裏一時半會兒空不出地方給你們。”

    “你們都要走嗎?”許落晴開口問道,“我還以為可以和蘇小姐交個朋友,認識一下呢!”

    心中升起一股怪異,蘇雨晴一笑,不著痕跡的奪回話語的主動權,“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呢!”

    蘇雨晴的話倒沒有讓許落晴表現出絲毫的不高興,反而大方道:“嗯!說的也是!”

    “那既然雅芬不舒服,我們就先回去了!有機會下次一起吧!不過,你們可得記得,以後一定得早來一點,求叔這裏可是很搶手的。”

    臨走時,蘇雨晴不忘交代一句,samuel在後麵應道:“嗯!好,那你們路上小心點。”

    兩人看著她們上車,開車,直到車尾燈消失不見都一動不動。然,許落晴卻忽然開口問道:“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samuel裝傻充愣,為她拉了一張椅子。

    許落晴看了一樣那張剛剛蘇雨晴坐過的位子,不客氣的落座,又抿嘴一笑,“你裝什麽傻?我說什麽你聽不懂?”

    samuel見躲不過,揚起好看的眉,黑色的瞳孔中綻放出不同尋常的光亮,胸有成竹的吐出四個字,“誌在必得!”

    “你怎麽啦?”車上,蘇雨晴問向歪斜在副駕駛座上的蔡雅芬,見她麵色蒼白,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不燙。

    “嗯!還好!”她有氣無力的抬了個頭,手卻捂著肚子。

    “姨媽來了?”她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有問題。

    她跟蔡雅芬不愧是好朋友,就連痛經都是一模一樣,經常痛得死去活來,不省人事。人生最怕的就是不是病的病,比如牙痛,比如痛經,隻要痛,都是無藥可醫!

    想起她剛剛還吃了好幾隻龍蝦,心裏又有點氣,“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啊?明明知道自己來了例假,居然還敢吃那麽涼的東西!”

    被抓到把柄,蔡雅芬心虛,眼神有點閃躲,嘿嘿一笑,道:“這不是好吃嗎?”

    蘇雨晴沒辦法,相似的脾性,相同的愛好,麵對她,隻會像是麵對另一個自己,最後盡管心裏氣,還是安慰道:“先休息一下,很快把你送到家!”

    把蔡雅芬送回家,她本想留下來陪她一晚,然蔡雅芬卻堅持不肯,說她忙了那麽久應該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她擰不過她,隻好回家,沒想到有人卻早已等在了屋裏。

    “啊!”

    門剛打開,一道強勁的力道便向她襲來,滿身疲憊,沒來得及反應,人被困在了門口,輕輕的,門哢擦一聲上了鎖,她的驚呼變成了嗚咽。

    “嗯!放——”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措手不及,心髒怦怦直跳。黑暗中,她看不到來人,被人圍住的感覺讓她覺得無力又恐慌,她推拒著圍困她的人,想要逃脫這份限製。

    然,那人卻是緊了手,甚至將她的手擒製到了背後,讓她動彈不得,男女力量懸殊,她腦子一陣一陣的發暈,根本想不起來任何解決之法,隻能憑借著本能踢打來人。

    那人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舉動,不僅先她一步輕易化解了她的動作,還直接用唇封住了她本欲開口的嘴。

    “唔——嗯——”

    委屈、羞辱、氣憤通通被這強大的男性氣息激發出來,她試著緊緊咬住牙齒,不讓他得逞,可是他卻完全不給她機會,捏著她嘴角的手越發的用力,弄得她又累又疼,隻能任他“宰割”!

    靈巧狡猾的舌頭在她的嘴裏肆意翻攪,猛烈又直接,仿佛進入無人境地,來去自如!蘇雨晴被弄得腦子嗡嗡作響,身體也跟著虛軟,以至於根本沒有去分辨禁錮她的男人是誰,隻想快點把他推開,偏偏越是這樣想,就越是推不開!

    耳邊,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重,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

    她不敢想象這種淩亂的後果,於是,咬了咬牙,壓下心底的慌張,閉上眼睛,會聚全身的力量到腳上,猛的抬起腳踢了過去……

    “砰!”的一聲響在空氣中,耳邊成功的傳來了一聲悶哼,她心中一輕,剛想呼出口氣,耳邊卻又接著傳來一聲輕笑,“嗬!”

    熟悉的感覺劃過心間,蘇雨晴整個人驀地一僵,難以動彈,是他?怎麽會是他?他怎麽會知道她住在這裏?

    “蘇雨晴,你可真狠心!”霍斯曄湊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引起她的戰栗,“你可知道?剛剛你那一腳隻要再上去一點點,你下半生的福利可就沒了?”

    用正經的語調說著再曖·昧不過的話,除了霍斯曄一人,還能有誰?蘇雨晴腦子轟的一聲炸開,臉上在看不見的黑暗中燒了起來。

    心裏清楚自己剛剛那一腳的力道,卻又不想輕易認輸,結結巴巴的反駁,“你、你活該!誰讓你沒事嚇人的!”

    她的反駁讓他笑得越發明顯,“嚇人?我嚇你了嗎?”

    “有!就是剛剛!”她想也不想的回答,可心裏卻忽然鬆了一口氣,隻因為知道侵犯她的男人是他,而非別人!

    “蘇雨晴!”黑暗中,他一邊將手伸到她胸口處,一邊用低沉的音調敲打她的心髒,“你告訴我,你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

    被他觸摸著的地方猛的一跳,蘇雨晴忽然無法回答,她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她也想知道呢!怎麽那麽不聽話?一看見他就跳!

    “為什麽你總能用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來麵對所有事情呢?”他低低的問著,聲音在這秋日的夜晚變得有些不真實,“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麽?”

    “霍先生,這是蘇經理這半個月來的行蹤!”

    那天白天,在辦公室,nancy盡職的將他出國的半個月內,有關於蘇雨晴行蹤的資料遞給他,他當時看了一眼,心髒猛的抽痛。

    他前腳離開國內,她即刻離開別墅,每天笑著工作,如同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工地上,一塊磚頭險些砸到她,後來被人所救,她卻是不悲不喜。

    她去了巴黎,他知道!她回國,他亦知道!

    林東華不去參加動土儀式,是他授的權,和夏蕁的親密,也是他故意為之,隻因為他像從她那雙平靜無波的眼裏看到一點點波動,他想逼得她現身!

    可惜,事情不如他所料,除了淡漠,除了若無其事,他什麽也看不到!

    他為她的擔心似乎都成了多餘!她在他麵前的冷淡,在李俊文、尉遲玄麵前卻表現得如此輕鬆,笑得那麽暢快,他不想承認,可他不得不承認,他妒忌了,很可笑的妒忌了……

    “很重要嗎?”

    窗戶外麵透出來點點微光,她隱約可見他的輪廓,多日不見,他似乎一點變化都沒有,說話還是那麽的自大,她在想什麽,一定得告訴他嗎?她在想什麽很重要嗎?

    重要的不是她在想什麽,而是,他想幹什麽?

    她答完,緊緊的盯著他,等著他的話,可惜,她錯了,他的答案永遠不能讓她輕易跟上,“不重要!”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頰,聲音很輕,輕的仿佛隻是呢喃,“什麽都不重要,除了你……”

    他的話消失在兩人的熱吻中,他沒有給她時間拒絕,也不容許她有一點點的退縮,急切的動作仿佛想要證明什麽似的。

    他在巴黎跟夏蕁吻過的美好畫麵蹦噠了出來,讓她心中一陣惡心,可是千萬的惡心都抵不過他對她的影響,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從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他,不懂得拒絕,也不想拒絕,身體很痛,心卻很安寧!如若沒有一生一世,那麽至少這一刻,他是她的……

    *****

    不能忘記,如何幸福?

    蘇雨晴一整天都在想這句話,她的確忘不了,經過了昨夜,她很確定,蘇雨晴的生命裏不可缺少的元素之一是——霍斯曄!可如果真的要跟他在一起,又不可能!

    她該怎麽辦?她自嘲,蘇雨晴啊蘇雨晴,你怎麽總是把自己弄得那麽狼狽?

    下午五點,正是下班時間,蘇雨晴隨著人潮走出辦公樓,身邊忽然有人出聲,“啊!怎麽下雨了?”

    她抬頭一看,天空中果然飄下了不少雨絲,淅淅瀝瀝,伴隨著秋季特有的微風,帶來侵入骨肉的涼意。她現在門口,緊了緊身上的外套,還是覺得沒能暖和多少。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秋的意味越來越濃,深秋的雨不大,可是霧靄蒙蒙,天總是帶著一股子不令人喜愛的陰沉,這讓她有點受不了。

    人越來越少,有些人打了車,有些人打電話讓人來接,有些人和她一樣靜靜地等待著。家裏沒有事需要她去處理,也沒有人等著她回去,早回去和晚回去對她而言,沒什麽區別!

    “你怎麽才來啊!人家都走了!”

    身邊的女孩朝著來接她的男友撒嬌,蘇雨晴恰好轉頭去看,隻見男孩絲毫沒有不耐煩,趕緊賠罪,“對不起!對不起!路上堵車,耽誤了點時間,下次一定不會了啊!別生氣了!”

    女孩得理不饒人,“哼,看在你來送傘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緊接著又推著男孩道:“我們快點回家吧!”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蘇雨晴看了看手表,已經快六點了,雨似乎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轉身,正欲往回走,頭頂上卻忽然罩上了一把傘。

    “回去嗎?順路!”

    略微熟悉的聲音,蘇雨晴回頭,對上的便是一張陽光般的笑臉,她驚訝,“samuel,怎麽是你?”

    samuel挑眉笑了笑,反問道:“怎麽不能是我?”

    她點頭一笑,為自己的話,也為他的話,“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反問別人的話?”這會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初遇某人時的場景,因為他似乎也老是喜歡這樣跟她對答。

    “不好嗎?”他答,然後道:“回去的話,我可以送你!”

    “好吧!”對於朋友她從來不曾客氣,上了車,她想起了一事,問道:“對了,我都還不知道你住哪裏呢?”

    “住在一個朋友那裏!”他隨口答,把車上備用的幹淨毛巾遞給她,“擦一擦吧!你頭發有點濕。”

    蘇雨晴接過,往頭發上隨手糊弄了幾下,他搖頭失笑,把毛巾接了過去。她不明所以,頭上輕柔的動作讓她微微回了神。

    “samuel,謝、謝謝你了!我自己來吧!”

    她閃躲著,不習慣與陌生的男人靠的太近,samuel卻是不明白,奇怪的問道,“怎麽啦?”

    “沒什麽!”她準備接過毛巾,samuel卻像一個執拗的孩子,不肯放,甚至朗聲笑著,“雨晴,你的臉怎麽那麽紅啊?莫不是,你沒有與異性靠的這麽近過吧?”

    的確,她的生命裏除了親如兄弟的尉遲玄和那個不能碰的霍斯曄之外,她的確沒有跟其他的異性那麽靠得近過!被人說中心事,蘇雨晴的臉更紅,惹得samuel笑得更加開懷,“雨晴,沒想到你這麽可愛!”

    可愛?蘇雨晴為這個新詞感到不可思議,嘴角扯了扯,“對於一個即將奔三的女性說“可愛”二字,你不覺得這是一種嘲笑嗎?”

    “sorry!我不是這個意思!”samuel見她說的有點認真了,斂了一點笑意,“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覺得你很可愛。像你這樣的女人還動不動就臉紅?這個是世界上可是難找了,不是可愛又是什麽?”

    蘇雨晴笑著搖了搖頭,他知道他不是那個嘲諷的意思,但是這樣的話聽在耳朵裏卻是不怎麽好聽,就好像……

    “蘇雨晴,我真懷疑你過去的二十五年是怎麽過的?”

    samuel的話總能讓她想起那人的話,有點嘲諷,有點冷,也有點鄙夷,她不喜歡,極度的不喜歡。他不再是她的誰,憑什麽還要那樣說她?她活得好不好關他什麽事?

    “我知道你沒有嘲笑我的意思,但這句話對一個像我這樣大的女人來說,實在是不是什麽好話,懂不懂?”

    心裏存了一股氣,說出的話也帶了點不留情麵的感覺,samuel第一次感受到她身上那種不可觸碰的氣勢,一時有點詞窮。

    “沒事!”車內的氣氛有點僵硬,蘇雨晴微微回神,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語氣有點重了,咬了咬唇,將頭一轉,“對不起!我——其實不是說你!”

    samuel釋懷的笑了笑,啟動車子,車子快速的慢慢駛入車道,匯聚在車龍中,黑如晶石的眸子瞥過窗外,閃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誚。(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