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身份暴露(求首訂)
字數:36325 加入書籤
此時第五風月才發現身旁的月若白不見了蹤影。
眼神頓時落在了水中撲騰的白色身影上,這不正是月若白嗎,怎麽就掉水裏去了。
想下水卻是心有餘悸,此時身後一個身影衝了出來,直接跳下了水,舞動著雙手遊到了月若白身邊。第五風月這才發現救人的是夜一,是啊,他水性可是不錯的,自己怎麽就把他給忘了呢。
沒一會兒,月若白就被夜一給拖了上來,索性就是喝了幾口水,沒有大事。
本來月若白是識得一些水性的,可是剛剛的一切來得太快,他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就隻知道撲騰了,哪裏還能想到自己會遊水。
夏可可見到月若白落水,心裏不免震驚了下,還沒走過去,就見夜一跳下了水,將月若白給救了回來。
可是他為什麽會落水,不免將眼神轉向了東臨祁夜,他嘴角擎著笑意,一切是那樣的不言而喻,月若白這家夥怕是又惹著這妖孽了。
“我…你。”月若白吐出了水,看了看自己濕濁的一身,再看向東臨祁夜,口不擇言的不知道說什麽好,這小子真是睚眥必報呢,比風月還要恐怖,自己一定得離他遠點。
夜一也是一頭黑線,明明知道自己站在他們身後,這東臨祁夜還是公然的把月若白弄下了水,很明顯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想想月若白的遭遇,他下意識的選擇了閉嘴。
夏可可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想了想:“月若白,夜一你們先回去換衣服,要釣魚的話一會兒再來也行,不然感冒了就麻煩了。”
“月白,可可說的對,你趕緊回去換吧。”第五風月回頭對著月若白說道。
月若白看了眼東臨祁夜,這家夥居然還能麵不改色的看著自己,真是夠行的啊。
第五風月冷眼看著東臨祁夜,這事除了他,也沒誰了。
月若白他們走後,畫風頓時一轉。隻聽第五風月似笑非笑的說道:“我說祁夜弟弟啊,你這不就釣了一隻魚麽,至於這樣麽,還讓可可表揚你,真是不要臉。若白不過說了句話,你就將他弄下水,你還真是夠狠呢…”
夏可可看了眼兩人,腦門一陣黑線,還真是像兩隻鬥雞,一見麵就掐上了,果斷的選擇了無視,真愛生命,遠離他們。
東臨祁夜冷眉一挑,回頭看向第五風月,說他老還真就嘚瑟上了,公然的叫上自己弟弟了,還真是夠自來熟的啊。
東臨祁夜想了想看也沒看他,冷聲說道:“要臉做什麽,要可可就行了。月若白的事關我什麽事,你看見了嗎?釣魚就好好釣魚,別身子老了站不穩,也被魚給扯下去了。真要是那樣子,你或許就可以出名了…”
聽著東臨祁夜威脅的話,第五風月嘴角抽搐不已,他得小心點,指不定這家夥真的會對他動手,真是個不要臉的。
兩人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在可可看來這兩人真是夠幼稚的,還不如自己弟弟好呢。
這時候,夏子豪走到了可可的身邊,看了看遠處說道:“姐,剛剛若白哥哥怎麽掉水裏了呢。”
“他啊,估計是人老了,所以沒站穩。”夏可可壞笑了下,彎下身子,在夏子豪耳邊悄悄說道。
“額,那爹是不是更老了。”
“那是肯定的拉。”年齡是硬傷,在比你年輕的人麵前,不是老是怎樣。
“那我回去要告訴爹爹,讓他不要來河邊,不然會掉下水的。”
夏可可頓時腦門一陣黑線,這小子怎麽不按常理來呢,想了想,將夏子豪拉了過來。
“子豪啊,我們不能告訴爹,若白哥哥掉水了噢,不然會有人笑話他的。”說出來爹也不會信,而且又會問這問那的了吧。
夏子豪皺了皺眉,想了想說道:“那,那我就不告訴爹若白哥哥掉水裏了。”
夏可可笑了,這小子還知道關心爹了。
“咱們爹爹身強體壯的,風都吹不跑的,你放心好了。”
夏子豪臉上還是有些糾結,再強,爹爹不也老了麽。
沒一會兒月若白和夜一又回來了,換了身幹爽的衣服。祁夜看著月若白臉上表情似笑非笑,這人還真是喜歡白色。
月若白此刻沒有在坐在中間,反倒是選擇坐在風月身邊,下意識的選擇了遠離東臨祁夜。
第五風月腦門一陣黑線,東臨祁夜這家夥什麽事都幹得出來,還是小心點的好。什麽王爺,流氓還不差不多,這麽公然的威脅自己。
聽著可可那麵傳來的笑聲,第五風月感到一陣憋屈,都特麽的太沒同情心了。
“月,我也釣著了,你看在動欸。”
月若白坐下來沒多久就高興的呼喊道,倒是把剛剛的不愉快丟到了一邊。
隻見他手上用力一扯,頓時坐在了地上,顯然是高估了這魚的重量了。
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透明蝦,還不夠一口吃的。月若白都要哭了,釣了這麽久,就上來了一個蝦,他還以為是魚呢,不然也不會這般用力扯,以至於自己一屁股坐在了石頭上。
感覺到屁股上傳來的痛意,月若白看看他們都盯著自己,想去柔柔都不行,心裏那個氣啊。真是不公平,他們釣的都是魚,為毛自己釣的是蝦呢。
這時候夏子豪走了過來,正看見月若白坐在地上,表情怪異得很。他這是怎麽了,沒釣著魚,釣著了蝦就想哭麽。
“若白哥哥,再接再厲,蝦小也是肉呢。你都這麽大人了,賴在地上不好,不要哭啊,我可不會哄你的。”夏子豪一臉老成的說著,還安慰的拍拍坐著的月若白的頭,然後直接將蝦子給取走了。
以前自己常常耍賴要哭,姐姐就是這樣子說的。
一旁的第五風月也忍不住笑了:“嘿嘿,月若白,子豪說得真是對呢,蝦小也是肉呢。你說你都這麽大人了,怎麽還想哭呢。”
月若白哼哼了兩聲,對著第五風月說道:“總比你這連小蝦米都釣不到的人強,還在我麵前嘚瑟,有本事去祁夜麵前嘚瑟去。老子是屁股磕石頭上了,你去試試就知道什麽感覺了。”
月若白的話說完,第五風月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不在說話,神情專注的盯在河麵上。心裏無一不盼著魚上勾。
可可也給了夜一一根魚竿,在暗處的夜月自是羨慕不已的,因為這樣奇特的釣魚,他可沒有試過呢。
“風月,你杆子動了,嗬嗬,不會也是個蝦子吧。”
第五風月沒理會他,試著收了下線,此刻河麵上的水波動的很厲害,一股力不斷往前拉,看樣子這魚定是不小,可是這麽細的線,真的能夠撐的住麽,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這可是自己釣的第一條魚呢,跑了就太丟人了。
“風月,我剛看見魚的尾巴了,好大呢,這能釣得起來嗎?”
月若白的聲音很大,語氣也有些激動。另一邊的夏可可也聽見了,放下魚竿站起了起來,看看不遠處的河麵,趕忙走了過來。
第五風月看著可可走來,連忙說道:“我自己來就好,這是我的第一條魚,我一定要把它釣上來。”
夏可可想了想,這樣下去魚要是跑了怎麽辦,指不定還會損壞魚竿呢。
“你不要硬拽,你慢慢收線,等它遊到累了,你在拉它起來。”
“好。”第五風月對著可可笑了笑說道。
東臨祁夜看著第五風月釣的魚這麽受重視,自己也打起了精神,他一定要釣個比他的那個還大,這樣可可肯定會很高興的。
夏子豪聞聲也跑了過去,見魚遲遲沒拉上來,小臉上一陣急切,就差沒衝上去幫他扯線了。
就在這時候,第五風月順利的將魚扯了起來,是白鰱,看樣子定有四五斤重,還在不停的抖動著,將魚拉起來甩在地上後,第五風月就連忙放下魚竿,去取鉤子去了,雖然有腥味,但是自己看著自己釣的魚,第五風月早樂壞了。
“姐,風月哥哥釣了個大魚。”
夏子豪捧著第五風月拿給他的魚,興奮的喊著,人早已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給可可、依依看了後,就丟進了水桶裏。
月若白對著第五風月做了個手勢,幹的棒。第五風月挑眉看了看身旁的東臨祁夜,他沒有任何表情,眼神一直盯著魚竿,心裏的喜悅感頓時沒了。
“姐,欸,你的魚竿也動了額。”夏子豪站在可可身邊喊道。
夏可可看了下,魚總算是上鉤了,不然自己這師父沒釣到,那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子豪,釣魚的時候說話小聲點,不然魚會被你給嚇跑的。”
這時候夏可可也收了杆,釣了一隻大鯽魚。此時魚被鐵鉤掛著一直動個不停,夏子豪一臉高興的湊了上來,這時魚的尾巴就直接甩在了他臉上。
“姐,你釣的魚,好壞,它居然用尾巴來打我。”
夏可可和夏依依都不由得大笑起來。
“嗬嗬,子豪,這你可不能怪我呢。誰叫你離它那麽近。它被勾著也疼,你不給它解開,還站在一邊看,它不打你打誰呢。”
夏子豪憋憋嘴,不看可可,走向夏依依挨著她身邊坐了下去,小手撐著臉往著遠處。
“生氣了呀。”
聽著可可輕聲的問話,夏子豪回過了頭說道:“才沒有,我在想等下是把它紅燒好呢,還是清蒸好,還是。”
“好,叫它打你,一會兒就回去把它大卸八塊了,想怎麽吃就怎麽吃。”
聽著可可的話,夏子豪這才笑了,就知道姐最疼他了。
另一邊祁夜的嘴角也微微勾起,眼神依看著遠處河裏。
月若白腦子隻有五個字,他們好暴力。第五風月倒是不以為意,這才廚房經常可見。
月若白在釣了一百零一個蝦後,徹底的無語了。全場的人除了他也沒誰了,看著這些晶瑩剔透的小蝦米,他真的想哭,這麽小要怎麽吃。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可可先站起了身,看了看桶裏,收獲還不錯。光是大的鰱魚就有好幾條,鯽魚也有不少,至於月若白釣的小蝦米,也是不錯的呢。
“好拉,今天就釣到這裏吧,都中午了也該回家了。”
夏可可的話說完,大家都動了起來,拿桶的拿桶,拿魚竿的拿魚竿。各自臉上都是笑意然然,初次嚐試就有這樣的收獲,想想都是很開心的。
東臨祁夜看著可可臉上洋溢的笑容,臉上也揚起了抹淡淡的笑。
一路走來,人倒是不多,畢竟都中午了,大多數人都回家吃飯了。
看著他們拿著的奇怪杆子,有的人心裏自是好奇不已,但是當看見後麵的第五風月幾人後,暗自感歎這些人都長得好好看呢。看穿著就是不凡,心下對可可家羨慕嫉妒恨的大有人在。但是卻是不敢上去造次。
此時夏河家。
“姐,我們釣了滿滿一木桶的魚呢。”
夏可可看了看桶裏的魚,的確是很多欸,有鯽魚,有白鰱,還有小蝦米。
“可可,我來幫你吧。”祁夜自告奮勇的挽著袖子走了過來。
“你會殺魚。”夏可可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我會殺人。”祁夜好笑的看了眼可可,這不會還不能學麽。殺人都能,這小小的魚怎麽可能為難到他呢。
夏可可看了看周圍,好在夏子豪不在這裏,對於東臨祁夜她真的是無語了。好暴力的說。
回來後,第五風月和月若白就坐在了院子裏的石桌旁。看向遠處說說笑笑的兩人,第五風月臉上揚起抹失落。
月若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扯了扯他衣角:“風月,這祁夜真是夠殷勤的,你們都喜歡夏可可,他一個王爺這樣的事都能做,你幹嘛還在這坐著,上啊。”
聽完月若白的話,第五風月想了想,是啊,自己都還沒跟可可表白,怎麽能這麽快就認輸了呢。
“可可,我也來幫你。雖然我也沒殺過魚,但我也能學的。”第五風月挽起袖子走了過來,看到可可一臉笑意的說道。
東臨祁夜不悅的望了眼他。
用句現在的話說,這家夥真是個電燈泡,哪裏都有他。
夏可可看了看兩人,態度要多誠懇有多誠懇,一副虛心好學的樣子。
既然你們都這麽要求了,不成全你們,倒是對不起你們今天釣的魚了。
心裏不免有些想笑,話說這兩人都沒做過這樣的活,不知道做起來是什麽樣子呢。她絕對不可能承認,此刻她有看好戲的想法。
“好吧,我先教下你們,你們看著,小的在這劃開個口子,將裏麵的擠出來放在這盆裏。大的就要取腮,還要破開肚子,將裏麵的內髒取出,還切勿傷到了苦膽,不然可不好吃了。”夏可可說得很認真也很仔細,還不忘給他們示範了下。
“看懂了,就劃一個給我看看吧。”心裏還是不想這好好的魚被他們給糟蹋了。
若是他們知道可可的想法,肯定會吐槽,他們才不會這麽笨呢。
夏可可的話還沒說完,兩人分別拿起了刀,見魚要動,祁夜直接給它頭上來了一下,夏可可笑了,這家夥倒是明白。而第五風月卻是為難的拿著刀,不知道怎麽下手,瞟了眼祁夜也跟著做了起來。
兩人認真的打理著,動作有些不順,但索性都沒有出問題。可可不由得暗歎沒好戲看了。他們倒是有做廚子的天賦啊,學得真是快。
此時第五風月、東臨祁夜還在賣力的打理著魚,若是知道可可的想法,那還不得氣的吐血,他們哪裏像廚子了,有見過長得這麽帥的廚子嗎。
“那你們就慢慢劃,我去準備其他的了。”
夏可可走後,祁夜不爽的看了眼第五風月,貌似再說:你若是不過來,可可肯定會在這。這樣他們就能獨處好一會兒了。
第五風月白了眼他,你想我還想呢。
此時可可走近了廚房,將蔥、薑、蒜等切成了各種形狀。
“可可,他們能行麽。”夏依依輕聲問道,畢竟他們身份不同,可可讓他們做這些真的好麽。
“沒問題,他們自己要求的。”
“可是他們身份都不簡單吧。”你這樣勞役他們真的好嗎。
“身份怎樣,還不是要吃飯。”
夏依依沒在說話,卻是有些感歎,外麵這兩人都不錯呢,為了可可什麽都願意去做,定是真心喜歡可可的,真不知誰會是她的真命天子呢。
此時夏河也回來了,正好見到兩人動作熟練的打理著魚,旁邊的盆子裏麵已經堆滿了大半盆了,臉上不由得有些驚訝。
夏河看著這兩人,又看看廚房裏自顧自的忙著的女兒,真是有些無語了。這樣真的好嗎。
心裏也有些矛盾,很顯然他們都是衝著可可來的。可是自家女兒這不還小麽,別人不走,他也不好趕人走啊。
“夏叔好。”此時兩人臉上,衣服上到處都是血和魚的鱗片,看見他還一臉笑意的喊道,夏河差點沒破功的笑了出來。
“嗯,辛苦你們拉,剩下的讓我來吧。”夏河壓下了自己的情緒,看著他們淡淡說著,並挽起袖子就要動手。
聽著夏河的話,祁夜笑了笑說道:“這點事我們還是能做的,是吧風月兄。夏叔你也忙了大半天了,你先去休息吧。”
“是啊,夏叔你去休息吧,我打理這個魚是越來越有心得了。”
夏河有些尷尬一笑:“那你們忙,我進去了。”
夏河一走兩人這不又對上了。
“真是沒想到,堂堂的盛世王爺居然也懂得討好人。”第五風月不爽的看著祁夜。
“彼此彼此,這麽有心得全給你可好。”
“東臨祁夜,你想得美。”
說完祁夜就不再搭理他了,趕忙打理起魚來,既然已經跟可可說了打理魚,自然是要打理完的。
不一會兒兩人就誰端魚進去的事,兩人又比劃了翻,最後第五風月還是敗北了,而東臨祁夜端起一大盆魚,大步的往著廚房走去。
月若白走了過去,拍了拍第五風月的肩膀。
“兄弟,加油,我支持你。不是我們太弱是對方太強了。”
聽完月若白的安慰,第五風月真想拍他,安慰人有這麽安慰的麽,說來說去,不還是自己不如他麽。
此時夏子豪拉著第五風月他們跟自己玩跳跳棋。夏河則在一旁院子坐著手上不停的縫製著花兜,正是用來采棉花的。
祁夜進了廚房之後,就沒在出去。
看著可可做菜也是種享受。此刻的她將打理出來的魚,挑了幾條出來,拿著小刀在魚身上橫豎劃著,在魚的裏外都抹了酒,灑了鹽,將切好的辣椒薑末往魚的肚子裏外都撒上些,直接端去了蒸鍋上。
幾斤大的鯽魚直接做成了紅燒魚,小的則裹上芡粉直接油炸。剩下的到時候在拿到地窖冰著。
東臨祁夜與可可肩並肩的站著,時不時的看看她,不得不說她做的菜跟她人一樣美,一樣的吸引人,真是色香味俱全,看上去就特有食欲。
夏依依低著頭燒著火,看著祁夜落在可可身上的眼神,她真想離開這。可是又不能這樣走了。畢竟灶裏麵的火還得她看著呢,她可不敢讓他來燒火。
三人皆是無語,一人燒火一人做菜一人在一旁看。
在可可每做好一個菜後,他就給端了出去。
光是魚就做了好幾樣。
菜上桌後,夏依依先一步端著碗筷走了出去,廚房留下可可兩人。
“可可,你做菜的樣子真好看。”祁夜走上前看著洗手的可可說道。
夏可可哼了兩聲道:“我不做菜就不好看了麽。”
“也好看。”雖然是廢話,不過還是中聽。
“好看又不能當飯吃,還不走,等他們吃完了,可就沒你的了。”夏可可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打趣的說道。
夏可可先走了出去,留著祁夜在這廚房一陣淩亂。手下的人不是都說,隻要誇女人好看,她們就會很高興,而且還會親他們,這。
“好拉,今天辛苦大家拉,我就先幹為敬了。”
夏可可的話說完,揚起頭喝下了一杯酒,眾人這才舉起杯子喝了下去。這是可可釀的果酒,味道甘甜醇香,酒味不濃,自是不那麽醉人。
祁夜看著可可喝酒,臉上頓時有些黑,不過當嚐了酒後,也沒了責怪的心。索性酒味不是很濃,她也沒在繼續喝,反倒是給他們倒得勤呢。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丫頭是要幹啥。
月若白時不時的給夏依依夾菜,夏依依坐在他身邊是哭笑不得,她吃得了這麽多麽。
其他人說著話,吃著菜,自是沒注意到。
祁夜坐在了夏可可對麵。為什麽他不坐在她身邊呢,正是為了抬頭就能看見她。
兩人目光相視,祁夜看她的眼神,著實炙熱。夏可可不由得瞪了眼他,發情走遠點去,姐還未成年呢。這樣看著自己,爹指不定怎麽想呢,自己可沒把他怎麽著,他倒好占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便宜了。
第五風月看著兩人相望,心裏吃味不已。
“東臨祁夜,我們也來喝一杯吧。”
第五風月的話說完,祁夜不得不收回了眼神,不悅的看了眼他。
“一杯怎麽夠,換碗來可好。”
對於祁夜的提議,第五風月想都沒想就應了。
夏河一旁看著也沒說什麽,酒品如人品,他也想看看,他們喝醉了會是怎樣。
夏可可笑了笑,喝吧,喝醉了,有驚喜等著你們呢。
祁夜看著可可似笑非笑的表情,心裏不免有些好奇起來,這丫頭到底在想些什麽呢。
~
吃完飯後,夏依依燒好水,這才讓子豪叫他們先洗。不過沒一會兒子豪就跑回了廚房,因為他們還在喝呢。
夏河在旁邊看了許久,這兩人已經喝了有五壇呢,除了臉上有些紅,沒有任何表情,索性也不管了。去洗了個澡,就回了屋子。
夏依依走了出來,見他們還在喝,不免有些擔心的走到可可身邊說道:“可可,他們這喝法會不會有問題啊。”
夏可可笑了笑:“沒事,他們喝醉了才好呢。”說完,回了樓上,翻開箱子,將放在箱子下麵的白玉石麻將拿了出來,放在了樓上的客廳桌子上。
沒一會兒就走下了樓。
“不準喝了,都先去洗澡,一會兒我教你們打麻將,可有意思呢。”夏可可看著臉色緋紅的兩人,笑著忽悠道。
祁夜和第五風月回眸看了眼可可,她笑起來恍若盛開的桃花,粉嫩粉嫩的,煞是可愛。
兩人這次意見到是一致,看著可可說了一字:“嗯。”居然想也沒想,問也沒問麻將是什麽東西,但唯一肯定的是她要做什麽他們都願意去陪。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大家也都洗了澡。看了看他們,夏可可悄聲說著。
“那好,那我們去上麵客廳玩,別吵著我爹了。”
說完夏可可帶著他們走了上去。夏河已經睡了,夏依依隻得帶著夏子豪回了上麵,雖然很好奇,但是她卻是困了。
所以現在就隻剩下,第五風月、祁夜、月若白、可可、夜一。
“你們都坐啊,看著幹啥,這五個人也能玩,那個夜一你也坐下。你們都有錢吧,我們玩錢的。”
祁夜看似有些眼神迷離,卻是清醒得很,看向可可這財迷的樣子,也知道她怎麽想的了。當下從懷裏摸了一萬兩出來,一百的,五百的銀票都有。
夏可可不由得感歎,王爺就是王爺,還挺有錢的。
第五風月自是喝得比祁夜暈些,但索性沒大問題。看向可可期待的小臉,哪可能拒絕呢。
“好,我們就先記著,完了在一塊算,一局十兩。”
他們喝掉了她這麽多酒,不拿回來可真對不起自己。
此時夏可可將盒子裏麵的麻將倒了出來,她準備了這麽久,倒是第一次拿出來玩。
“你們都小聲點。”這上下都睡著人,看在錢的份上,索性陪他們玩一會兒。
此時看著桌上的麻將,第五風月瞬間來了精神,他隻見過象棋,這東西又是什麽,她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麽,能夠發明這麽多奇怪的東西呢。
祁夜看著這些奇怪的符文,也是一頭霧水,一旁的夜一都要哭了,這他不會呢,輸了錢算他的怎麽辦,主子都不管自己的。他們都坐在主位上,可自己卻是坐在桌角,明顯就是多餘的一個嘛。
這夏可可也個變態,自己一個月這麽少的工錢,她都要自己拉著自己來打,這不明顯的想贏他的錢嘛,不打可不可以,很明顯是不可以,他們都無視自己哀怨的眼神呢。
這時候夏可可的聲音響起了,仔仔細細的給他們講了起來。
幾人聽得也是認真,月若白沒喝酒,心裏也高興了下,自己肯定能贏他們錢的。
此時眾人腦子裏全是可可的話,什麽清一色,杠上花。
“懂了麽,我們先試玩四局好了。”
說著,可可動手轉動著桌子的麻將,開始砌了起來。周圍的四人也好奇的跟著砌了起來。
砌好後,夏可可將骰子拿了出來,隨手一丟就是個六。
“記住,丟點數最大的拿開頭,我先拿,每人挨著拿兩個,要記住你前麵的人拿了才該你,此刻我們打的是七張牌的,正常的是十三張的。”
祁夜看著此刻神采飛揚的夏可可,嘴角揚起抹淡淡的笑。
第五風月此刻剛砌好牌,抬眸卻見祁夜一直看著可可,心裏醋味濃鬱,下一刻卻是消了不少。因為此時的可可正盯著自己手裏麵的牌,笑得不亦樂乎,哪裏有去看東臨祁夜呢。
她的笑極具感染力,幹淨純粹,這就是真實的她。
愛錢卻也不吝嗇,似乎很容易開心。坑人的時候,也笑得很開心。這樣的人也怕隻有她了。
“剛剛我已經說了很多了,我們打的正是麻將其中的一個玩法。正是血戰,要將自己手中的牌打來缺一門,具體的胡牌方式我也說了些,具體的自己感受哈。”
幾人拿著手裏麵的牌,看了又看,仔細認真的聽完可可的話,心裏都升起了躍躍欲試的心,沒想到這小小的東西還不止一種玩法。
此刻第五風月和月若白相視一眼,似乎是有了決定,看向可可的目光更加炙熱。
此時的夏可可卻是沒想到,自己此次的舉動,讓這兩位升起了合作開另類賭坊的打算。
打了一會兒,似乎還是有些問題,夏可可不得不起身,讓他們幾人打,自己在一旁走來走去的說著怎麽打。
“可可,你看我這牌怎麽打啊。”第五風月看向可可一臉呆萌的提問道,還私下挑釁的看了看對麵,此刻對麵的祁夜卻是黑了臉。
看著第五風月的呆萌樣,著實刷新了東臨祁夜的世界觀,以為他是自己養的雪貂麽,真是夠無恥的。
夏可可走了過去,彎下身子站在第五風月旁邊,兩人距離很近,第五風月都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卻是說不出是什麽香。可可看了看牌,皺了皺眉,這家夥看著也不笨啊,這麽簡單,還問。
第五風月自不是笨,卻是故意而為之。
“你都胡牌了,還打個什麽。”
接下來又打了幾圈,祁夜也掉鏈子的問了些白癡的問題。
夏可可此時還沒發覺就是豬了。
“你們在這麽打,今晚就你們自己玩了,我嘛,就去睡覺好了。”
祁夜不由得瞪了眼第五風月,顯然意思很明顯,都是你搞出來的事。
第五風月眼神也沒回他一個,笑了笑,對著可可開了口。
“可可,我想我們基本上會了。你說了這麽多,怎麽會不會呢,是吧,再不會就真是豬了。”
祁夜嘴角勾起抹笑,看向第五風月,笑容莫名。問得最多的不就是他麽,說豬,他該是當仁不讓。
夏可可將兩人的異常舉動都看在了眼裏,卻是沒有去想那麽多,想來不是一個國家的估計看誰都不順眼吧。
“好,現在開始玩了噢。不想輸錢,可要打好了呢。”
月若白對此還是有信心的,而一邊的夜一卻是一臉的苦瓜臉,他一個月一百兩,怎麽玩。
初次嚐試倒是新鮮得很,想到能贏錢,心裏都是特別的興奮。
祁夜眼神很少在牌上,看夏可可的時間最多。她似乎很容易滿足,因為一點輸贏都能高興的不成樣子。
若是自己將自己現在有的產業說出來,這丫頭會是什麽表情呢。
“我胡了。”聲音很是激動,三人看過去,竟然先胡牌的是夜一,此刻的他俊美的臉上滿是激動的笑意,這差點就是他半個月工資了啊。
“恩,幹的不錯。”夏可可看了眼夜一,笑著誇獎道。也不枉她教了那麽久。
下一刻,夜一卻是感到一陣冷意。
下意識的望了望周圍,卻見自家主子和祁夜都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腦袋不由得低了幾分。
夏可可自是感覺到了:“這就好比戰場,無需手下留情。留情就該輸自己了。”
聽著可可的維護,夜一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雖然第五風月和祁夜不在看他了,卻也給他後麵的悲劇,打下了鋪墊。
沒幾圈下來月若白也胡了幾次。
緊接著,後麵發生的事,連夏可可都不由得感概,這男人計較起來,果然比女子小氣。她倒是沒有點害了人的覺悟呢。
“胡了,夜一你放的炮,大對子。”
第五風月挑眉,倒下了牌,看向夜一笑意盈盈。
“胡了,杠上炮,夜一給錢。”
祁夜也胡了牌,直接伸手就要錢。夜一的臉是一陣白一陣黑,是怕自己不給錢麽,但顯然不是這樣的。
一次或許是巧合,但是多次的胡牌,夜一不淡定了,全是自己放的炮,他們就是故意的。就欺負他,不就是被夏可可誇獎了一句麽,這樣針對他,他贏點錢容易麽,現在倒好,全都輸出去了,還倒貼。
看著一臉菜色的夜一,第五風月和祁夜這兩沒節操的笑了。
月若白看著自己手裏的牌,竟然不知道出什麽好了,他們這兩貨報複起來真不是人,打得夜一都快哭了。
“胡,杠上花。”夏可可笑了笑看著眾人,錢最後都會到姐這來的,爭什麽爭,坑的就是你們。
幾十圈打下來,夜一光榮犧牲了,他這是一年的工資都輸了,還倒欠的節奏。此刻還不走,就真會哭出來了。
待他走後,就剩下了他們四人。
月若白不由得擔心起來,這兩貨會不會把他也解決了啊。雖然不知道祁夜的身家如何,可是他贏的次數可不少。自己身上的錢怕是比不過他們的。
夏可可看著輸得如此慘淡的夜一,不由得為他默哀了一分鍾,此時的他怕是哭暈在廁所了吧。
“胡,月若白這你也能放給我,嘖嘖。”
夏可可倒完牌,在看了他的牌後,不由得無語的說道。估計這家夥是智商不夠吧,這眼看就要胡的牌,硬是打了出來。
月若白沒敢抬頭看可可,他容易麽,他就是故意打出去的。
第五風月笑了笑:“可可,你可是師父,我們怎麽能欺師滅祖呢。不過有的人,我們就是不知道了。”
祁夜看了看自己眼前的錢,他這意思是自己欺師滅祖麽。
夏可可不由得大笑起來:“風月,你這話有意思。”
“不是說這好比戰場麽,若真是戰場,第五風月你得死多少次才夠呢。”
祁夜挑眉看著第五風月說道。
夏可可沒有說話,很是沒節操的數著自己手裏的錢。
“祁夜,你說這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手下見真章。”祁夜挑眉看了看他,漫不經心的摸了摸手裏的牌。
“打就打。”
隨著第五風月的話完,戰局一觸即發。連帶著月若白也受到了波及,他的兩萬兩啊,輸得差不多了。
“那個,這夜深了哈,我就先走了,風月幹脆別打了。”儼然局勢對他們就不利啊。見風月不理他,隻得拿著身上僅存的兩百兩遁了。
夏可可本也想說不打了,雖然祁夜贏得最多,不過她好歹也贏了五千多兩了。
這時候,東臨祁夜的聲音卻再次響起:“最後三局,一萬兩一局。來麽?”
東臨祁夜這話是針對第五風月來的,夏可可自是看出來了。
“既然祁夜兄弟想玩,自當作陪。”第五風月嘴角略微一抽,語氣淡漠如常的說道。這家夥是想一次性解決自己麽,沒那麽容易。
夏可可看到祁夜嘴角一閃而過的笑,當下為第五風月默哀了翻。
又是一陣洗牌。
第五風月將手中的牌一一砌了起來,清一色的條子,就差碰牌,就能胡牌了。
祁夜將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收入了眼裏,此刻他們打是是十三張牌,反正每局隻要贏了價錢都是一樣的,反正手裏的牌也普通,索性來了就胡了好呢。
夏可可糾結的看了看自己手裏的錢,好不容易贏來的,可不能被祁夜這腹黑的家夥給贏去了。
第一局,無疑祁夜贏了。牌是普通得不得了,可就是贏了。第五風月看著自己的一手好牌,直接混合了進去。
後麵,東臨祁夜缺什麽,第五風月似乎也缺什麽,兩人相互掐著。以至於第二局完,兩個教都沒有下,還怎麽胡牌。
“哈哈,你們真是便宜我了,我有教該你們賠。”隨著夏可可的笑聲響起,第二局的輸贏已經定了。兩人看著可可臉上燦爛的笑容,嘴角也是微微勾起。
似乎輸給可可,他們是樂意至極。輸給對方嘛,就三個字想得美。
最後一次洗牌,聲音也大了幾分,這次比以往都打得慢,這意味著他們一會兒就要離開,各自去睡了。祁夜倒是淡定,第五風月卻是慢得跟個蝸牛似的。
“風月兄這是要睡著的節奏啊。”
第五風月聽著祁夜譏諷的話,假意打了打哈欠。這不跟你學的麽,不要臉的做法,能多待一會兒,就多待一會兒。
“是有些累,不過我能堅持的。”
祁夜笑了笑,這話是何意,堅持,你憑什麽堅持。能陪在可可身邊的隻能是他東臨祁夜。
夏可可忙碌了一天,又喝了些酒,此刻靈動的雙眸有了絲疲倦:“最後局,打完睡覺。”
看見可可有些憔悴的神情,第五風月的速度也提了起來,先前打得慢倒不是怕輸錢,而是想多陪在她身邊一會兒。
牌打到後麵,大家都沒胡牌的意思,下麵隻剩下三個麻將了。若是一人一手,就隻有一次機會了。
第五風月看了看手中的牌,看了看下麵,丫的好不容易下了個教,居然沒牌胡了,這是在等死的節奏啊,此刻他寧願胡的是夏可可。
此刻第五風月拿了塊牌,打出了一個。夏可可和祁夜倒是沒有要胡牌的意思。
祁夜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在看看風月打的,以及下麵出現的牌,似乎是知道可可要什麽了,貌似還有一個吧。
就在他將要拿牌的瞬間,將桌上的水打倒了,夜一趕忙過來給第五風月整理,就在這一瞬間手裏的牌,已經不是剛的那一個了。
夏可可雖然閃了神,卻是注意到了。真是沒想到,這家夥最後還來這麽一手,是什麽意思。
在祁夜打出來牌後,夏可可明顯一愣,他沒胡牌,那換牌是何意。
直到她將最後一塊牌拿起來的時候,這才明了,敢情他是在幫自己呢。還真是有意思。
於是不知所雲的第五風月,就被坑了。
“胡了…”
聽著夏可可的話,第五風月抬眸微微一笑,很是爽快的給了錢。
“好了,你們都去休息吧。”
夏可可數了數手中的銀子,直接開口趕人了。他們也不在停留,倒是都識相的走了下去。
~
就在她脫下外衣,躺下沒多久,正正迷糊之際,身旁傳來一陣暖意。不用說也知道是東臨祁夜這家夥,不由得心神一怔,轉身麵朝著他。
“剛剛你那手,做得並不漂亮。”還是被我給發現了。
祁夜嘴角抽了抽,這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的。
“娘子,錢都歸了你還不好麽,為夫可是良苦用心啊。”
“剛你都打得不錯,最後居然都輸給了我呢。”
麵對可可的疑問,祁夜笑了笑:“我怎麽能欺師滅祖呢,何況你還是我娘子呢。”
“剛你可不是那麽說的。”
祁夜暗自道這丫頭咋這麽計較呢。
“不過是胡說的。”
“嗬,你倒是能耐。第五風月可不是傻子,你今天贏了他這麽多,他是不會甘心的。”
祁夜聽到可可的話,心裏一陣醋意,空氣都變得冷了幾分。身子更是向著可可近了幾分。
“我贏的就是他,那小子就是想打你主意,他想都別想。”
夏可可聽完祁夜的話,也更加確定自己當時沒聽錯,第五風月真的是喜歡自己的,這可如何是好。
“別那麽詫異,作為一個男人,我的感覺不會錯。”
“恩,真是那樣麽,貌似還不錯。”夏可可開玩笑的說道,下一秒才知玩笑不是那麽容易開的。
隻見祁夜的身子已經欺身而上。
“我隻想你眼裏隻有我。”
“東臨祁夜,你混蛋,下來。”
東臨祁夜不但沒有下來,還將她的手束縛在了頭上,吻落了下來。
夏可可再也淡定不了了,不就是開了個玩笑麽,這家夥是來真的麽。
“祁夜,放開我..”
“叫我,夜。”
“夜,不要這樣..”
聽著夏可可那似貓那般輕輕的聲音,祁夜心裏猶如春風拂過,更是不願將她放開。
感覺到他的不正常,夏可可哪裏還敢再動。兩世為人,雖沒有經曆過,但這基本常識她還是知道的。當下臉更加熱了。
“可可,那小子在來纏著你,我不介意收拾他。”耳邊傳來祁夜有些低沉嘶啞的聲音,更像是有些壓抑的感覺。
“我們隻是合作夥伴,而我隻把他當朋友罷了,雖然他有時候挺招人厭的,不過他人不壞。”還小子呢,貌似他比你還大些吧。
祁夜翻身下來,沒給她**的機會,直接將她麵朝自己,兩人麵麵相對,直接就吻了上去,不複剛的溫柔,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夏可可紅著臉,無語的鄙視了他一翻,她都解釋了,這家夥怎麽還這樣。
得到瞬間的空隙,她剛張嘴,這家夥就順利的長驅直入,邀著她的丁香小舌共舞。
貌似他的吻技提升了不少,可謂爐火純青了,吻得她整個人鬆軟了下來,身子似乎不受自己控製,心裏卻是罵了他不知道多少遍,乘火打劫的。真是個妖孽,什麽都比別人學得快。
“還想說麽,你再說,我就再吻。”
祁夜霸道的話語,再次響起。夏可可憋屈的往他懷裏鑽了鑽。她不說了成麽。
果斷小氣的男人,說不得。
哪裏想到祁夜情動的時候,她說這話,無疑刺激了他。好不容易跟她在一起,還議論著另一個人,他才不要。
看著如此識相的夏可可,祁夜嘴角勾起抹淺淺的笑。
看著她安靜美好的睡顏,他真想就停在這一刻。
美好的時光,總是意外的短暫。
當他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可可的身影。
臉上卻是一臉的笑意,似乎他們之間對調了,以前老是自己丟下她,獨自醒來,貌似這樣的感覺不怎好,心裏有種淡淡的失落感。
~
此刻的夏可可正是在空間裏。
正在看著魅交給她的飄渺神功,這算是見到真身了。之前沒有見到,現在倒是可以了。拿在手裏後就翻看了起來。
“治愈術、瞬移、千裏耳,還能美化肌膚提高身體各項機能。額,怎麽看不了了。”
夏可可再次打開一頁的時候,卻是空白,這是什麽情況,沒了麽。
聽著可可的話,魅趕忙飛了過來。
“主人,你現在還在第三層,還沒突破,自是看不了的。看你現在這樣子,可得好好練練,連個男人都打不贏你真是。”
聽著魅嫌棄的話語,可可直接無語了,想找拍,你給我直接過來。
感覺到可可微微升起的怒意,魅識相的說道:“我忘了,你是女人了。不過隻要你繼續練下去,那祁夜就等著被你拍吧。”
這倒是可以有,想想能虐他,心裏怎麽就這麽爽呢。
魅無語的望天,主人的想法還真是不一樣,別人都想名揚天下,她倒是為了想拿來對付男人。
修煉了會兒,夏可可在健身室運動了會兒,這才出了第二層。
此刻萬畝良田全是種的糧食,整個飄渺仙境已經達到十級了。仆人多達二十個,房子周圍麵積擴大了幾分,糧倉也建了幾個,看樣子裝了不少了。
“魅,空間就辛苦你照應了。”
魅撲騰著翅膀,呆萌的笑了笑:“主人,不辛苦,到時候仙境能二十級,我也能變換人形了。”
此時一個若閃電般的白色身影竄了出來,直接一躍在了可可肩膀上。
毫無意外的親了可可一口,不用說也是雪球了。
“主人,人家好想你。”
聽著這軟糯的聲音,夏可可將她抱在了懷裏。
“雪球,待在空間裏好麽,不行的話我就帶你出去。”
當夏可可這樣說的時候,魅撲騰著翅膀,將可可懷裏的雪球一把拽了過去。
“主人,你不能帶走它。”第一次見魅這麽霸氣的說話欸。
夏可可看著雪球靠在魅身上,小模樣害羞極了,她腦子都不能轉了。這,魅和雪球在這裏麵發生了什麽,此刻儼然就是情侶才有的樣子嘛。
我的天,還這麽曖昧的抱著,讓她這個做主人的情何以堪。
“得了,你這有異性沒人性的。”
“主人,人家還不是人呢。哪裏有什麽人性。”
聽著魅如此的話語,夏可可真想吐血,她跟個不知是什麽物種的品種說人性,的確是她腦子抽了。
“主人,雖然我不是人,你也不能這麽鄙視我啊,不是說愛是沒有國界,沒有身高,年齡限製的。”
話是如此沒錯,可你們還不是一類品種好吧。
“行,你們就秀恩愛吧。”
夏可可的話說完,魅身邊的雪球白白的臉上,竟然也紅了起來。
魅寵溺的抱了抱雪球,看向可可:“主人,別老說我,你身邊的美男子那麽多。光一個都夠你秀的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
魅的話還沒說話,雪球就用它的爪子捂住了魅的嘴。這貨什麽話都感說,還說的是自己的兩個主人,沒發現可可都生氣了麽。
“秀恩愛,死得快。”
說完這句話,閃身離開了這,留下兩隻在風中淩亂。主人這是受刺激了還是怎樣。
“魅,以後別揭主人的短,不然她把我帶走了,你就哭吧。”
雪球別過頭,糯糯的說道。
魅看著有些生氣的雪球,臉上一陣五顏六色。當初這小家夥一直纏著自己,自己還覺得煩。可後來漸漸發展下來,發現自己根本離不開雪球了。
直到這段時間,魅才肯定,他就是喜歡上雪球了。
~
夏可可閃身出了空間,祁夜還躺在她床上。心裏不免一驚,這家夥怎麽還沒起,他是睡著了吧,不然可怎麽解釋,自己的憑空出現呢。
今天她是怎麽看,也看不出這片七彩葉子有啥用。修煉了會兒功,看了會書,時間上絕對比平時還晚些的,這家夥怎麽可能還在睡呢。
東臨祁夜此刻正抱著被子,睡得香甜。之前剛醒來後就沒見她,索性又繼續睡,有她香味的床,讓他睡得格外安心。
夏可可走了過去,再次確定下,他的確是睡著的。
仔細的看著他,這人怎麽能長得這麽好看呢。想著手也撫上了他的臉,嘴上也開始嘟囔道。
“這家夥,肌膚如絲綢般細滑,睫毛長得真是過分欸,讓女子怎麽活。眉眼狹長,看起來有些像丹鳳眼,但是卻也不同,看上去更加協調。”
隨著可可遊走的手和喃喃自語,東臨祁夜已經醒了過來,但是卻是沒有睜開眼,一直聽著她對自己的評價。
夏可可感覺到他的異樣,連忙就從他臉上收了手,卻被他一手拉近了懷裏。
“娘子,對為夫的長相可還滿意呢。”
夏可可臉紅了起來,這家夥是早就醒過來了吧,自己真是手賤啊。
“嗬嗬,你肌膚不錯,真是羨慕呢。”
隨著夏可可不知所措的話語,東臨祁夜的手也撫上了她的臉。
“娘子還真是自謙,你如雪的肌膚,可絲毫不比我差呢。”
夏可可連忙站了起來:“你該起來,這可是我房間。”
東臨祁夜也不在賴床,直接坐了起來,嘴角含笑的看著可可。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上午幾人去上山打了些野山雞。
下午則又去釣魚了,此時望鄉的山道上行駛著兩輛馬車,方向正是夏可可家。
~
此時的夏河家,先一步來了一個人,此人正是藍煜。
“扣,扣。”
一陣敲門聲響起,夏河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走了過去。心裏還在想著會是誰呢。
打開門的瞬間,臉上閃過抹驚訝,這藍煜此刻一改往日的隨意,一身深藍色錦袍,羽冠高高束起一些鋪在背部,俊美的臉上略顯深沉。
“是你,見過藍煜世子,你找可可嗎,他們都不在家都去釣魚了。”
夏河說著就要行禮,他一般是不找自己的,想來定是找可可的。
藍煜直接出手攔住了他,示意走進去再說,進去後夏河也將大門給關上了,身後藍煜的聲音傳來。
“你我都舊識了,無需這些多餘的形式,今天我來找你,是因為可可知道了當年的一些事。她可有問過你。”
聽著藍煜的話,夏河不免臉色一變隨即後退了幾分,緊接著又是一陣沉默。
“這事不是我跟她說的,而是皇上。就在三國齊聚那幾日,當時他問道我這些年去了哪,可有找到兮夜,我都一一否決了。直到可可後來找我,才知道她定是見到了兮夜的畫像,因為以前她就跟我說過,她見過你藏的畫。”
夏河歎了口氣,此時的他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她沒有問我。”正是因為她的沒有問,夏河此時心裏才如此的沒有底。
“我接到密報皇上已經來了龍麟鎮,以之前他對可可的喜愛,隻怕這次來就是為了來找可可的。”
藍煜的話剛說完,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兩人相視一眼,藍煜趕忙飛身出了院子。
“有沒人在家啊。扣。扣。扣。”
夏河聽著聲音,想起剛剛藍煜的話,想來定是他們來了,怎麽辦。
隨著敲門聲逐漸的急促,夏河不得不走過去打開了門。
“見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見過王爺。”
門打開的瞬間,夏河抬眸看了眼來人,連忙跪下去喊道。想來定是雲千秋帶著皇上來的呢。
雲千秋見狀,臉上展露出笑容,連忙走了過去。
“夏叔,先起來吧。不要聲張,我們微服私訪呢,在外麵叫我名字就好,至於我爹你就叫黃老爺就好。”
聽到雲千秋說的話,夏河臉上有些惶恐,畢竟自古君心難測。
雲空見到開門的是夏河也不免驚了下。
雲千秋不是說帶自己來找可可麽,這人不是當日那個人麽,他跟她到底是什麽關係呢。
此時夏河將他們領了進去。
另一麵藍煜出了院子,見到他們進了院子後,連忙運功趕往河邊。今天這事怕是瞞不住了,但是至少得讓可可有個心理準備。
“好拉,我們都回家吧,今天也差不多了。”
隨著夏可可的聲音響起,眾人在收了杆,帶著各自的東西往回走。
此時藍煜看到遠處的人也停下了腳步。
見到走在前麵的夏可可,趕忙施展輕功飛了過去。
看著飛行而來的人,眾人不由得警惕了幾分,但當他落下的時候,卻是被他們給認了出來。
藍煜沒管眾人詫異的眼神,直接對著可可開了口:“跟我走。”
祁夜站了出來,就想阻止,卻被可可一個眼神給安撫了下去。
眼看著夏可可跟著藍煜飛身而去,祁夜目光變得有些深沉,很想跟上去卻是不能,看得出來可可不想他跟上去。可是他找可可到底有什麽事。
“我們先回去吧。”月若白開了口,眾人這才轉身走了回去。
此時夏可可已經跟著藍煜來到了不遠處的小山坡。
“師父,你有什麽事,你倒是說啊。”
藍煜轉過了身,臉上有些沉重。
“雲千秋帶著皇上來了望鄉,此刻正在你家。我來找你是想你有個心裏準備。”
藍煜的話說完,夏可可話也沒句,直接飛身往回趕。有雲千秋在,自己的女兒身遲早會暴露的。若是皇上要怪,就怪自己好了。
由於東臨祁夜一行人是走的路,也就沒有可可快,隻看到她往著家裏飛去。
遠處幾人都看得一呆,這還是她嗎。
“風月,你看那是夏可可嗎,她輕功怎麽這麽好,飛得真快。”
東臨祁夜自是早就看到了,隻是可可看起來很慌張,難道出了什麽事嗎。
第五風月抬眸隻看到可可的背影,她武功的確是不錯,一路飛行而下,都不帶喘氣的,她真的隻是一個村姑麽。
夏依依和夏子豪也是看呆了,知道可可會武功,卻沒想到這麽強。
前一刻雲空喝著雲空泡的茶,滿是讚不絕口,後麵還吃了不少水果。直到他再次問道夏河和可可是什麽關係的時候,夏可可已經飛身落入了院子,緊接著藍煜也飛了進來。
清風和清雲連忙警惕的擋在雲空前麵,抬眸卻看見一身女裝打扮的可可,不免一驚,這人長得好像陳可。雲千秋看著可可倒是淡定的很,還四處張望著,似不解她都回來,第五風月他們去哪了呢。
夏河看著可可,嘴角帶著苦澀,一時無言,他是到了說出真相的時候了嗎。
夏可可望了眼夏河,將他所有的表情都盡數看在了眼裏,爹沒有說出真相,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雲空也震驚了,有些顫抖的開口:“你。你們…”
看著同時出現的可可和藍煜,雲空詫異不已,臉上一陣呆愣竟是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怎麽回事。這可可怎麽變成女子了,藍煜又為什麽在這裏。
夏可可走了過來,不知道在雲空耳邊說了什麽。
“清風、清雲你們守著房門,什麽人都不能進。夏河、藍煜,可可你們都進來。”雲空冷聲說完,踏步走了進去。
“父皇你怎麽能把我給忘了。”雲千秋此時卻是好奇得很,父皇看見他們為什麽這麽驚訝呢,為什麽還要進去說呢。
隨著幾人走了進去,房門也被清風他們給關上了。將跑過來的雲千秋攔在了門外。
“主子有令,王爺還是去石桌那等吧。”
雲千秋隻得無奈的走過去,誰叫父皇身邊的這兩人都這麽強呢,身後的一大一小上去也是挨打的份。
此時沮喪的心情有了突破點,因為他看見了遠處第五風月他們的身影,他們這是去幹啥了呢。
“月,千秋,你們怎麽能把一人丟在帝京,跑這來玩了。當真是有異性沒人性,追到手了嗎。”雲千秋連忙走了過去,絲毫沒注意到後麵的東臨祁夜,也沒等他們說什麽,就開始了他的碎碎念。
雲千秋毫無保留的揭了他們的底,月若白和第五風月的臉是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黑,想掐死他有沒有。
月若白回頭看了看夏依依,此刻的她分明就察覺到了什麽,臉有些微紅,低著頭與夏子豪玩著魚,根本就是在躲避他,氣得他想把雲千秋拉下去打一頓。
東臨祁夜好笑的看著雲千秋,雖然他已經知道第五風月喜歡可可,但被雲千秋毫無保留的說出來,麵子上居然掛不住了,他們的臉可謂色彩斑斕啊,真是有意思。
不過可可這麽著急回來,是為什麽。他淩厲的目光投在清風兩人身上,滿是打量這不正是天元皇帝身邊的人麽,看樣子屋裏的定是雲空,可是他又來找可可幹什麽,這天元帝和可可到底什麽關係。
外麵第五風月他們也知道皇上來了,不免對可可剛剛的行為感到怪異,雖然心裏好奇,卻是隻能在外麵等著他們出來。
此時屋子裏。
就在幾人相繼入坐後,夏可可走了過去,直接跪在了地上。
“可可。”
“這是我該跪的,你們不必驚慌。你們一個是我爹,一個是我師父,一個是我的外祖父,我從沒想過我會擁有這麽多親人。”說得很是煽情,擠了擠眼淚,聲音都嘶啞了幾分。
夏可可邊說著,邊看著雲空的表情,不喜不怒真是看不透。自古帝王之心不可測,現在唯有以情動情,但願他看在自己的份上,不治他們的罪才好。
“可可,其實我。”我不是你爹。話到嘴邊夏河竟是說不出,她已經當自己是親人了,倘若知道自己騙了她這麽多年,恨自己怎麽辦。
藍煜聽了夏可可的話莫名的感動,卻是沒注意到夏河的異樣。
雲空有些顫抖的走了下來,走到可可身邊,他此時心裏既是高興,又是心痛。
為什麽兮夜可以這麽狠心,都不回去看他。
“那你之前怎麽不認我,你。”雲空雙眼紅紅的問著可可。
“之前我看著你手裏的畫像,就有些懷疑了,但是又不敢確定,唯有回來在確定一下。”說著對著夏河眨巴著眼。
夏河也明白過來了,這丫頭是在睜眼說瞎話呢。
“你說,你跟兮夜之間到底怎麽回事,她不是在戰場麽,為什麽會在這。”
雲空指著夏河質問道。
“我。”夏河開口竟是不知道怎麽說。
藍煜見狀,心裏也不免一急。若讓皇上知道兮夜是假死和夏河回了家鄉,他會不會怒得下令解決了夏河呢。
夏可可知道自家爹爹的老實,怕他說出實情,趕忙在腦子裏組織著故事。
“皇上,還是我來說吧,這故事都聽爹說了很多次了。當年我爹打獵救下了娘親,可是娘親身上都是傷,特別是腦袋也受了傷。所以她失憶了,根本就不記得過去的往事。後來兩人日久生情,就。”
夏可可說得繪聲繪色,睜眼說瞎話的本領見漲,聽得雲空心痛不已,藍煜和夏河也是一愣,這根本就不是實情好吧。
“我的女兒啊,為什麽這麽命苦,藍煜若不是你,她何以至此啊。”
聽著雲空痛心的斥責,藍煜也跪在了地上。
“皇上,一切的錯都在我,是我負了她,我該死。”
雲空落寞一笑聲音漸冷:“藍煜,她走的時候都是在維護你,你卻傷害了她,你確實該死。”
夏可可看著往上湊的藍煜一陣頭疼。
“她是怎麽死的,你告訴朕。”雲空再次將目標轉移到夏河身上,想到當日的事,他怒不可遏。他居然還敢娶,當他女兒是什麽人。
“她。死於難產。”夏河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此時的他根本沒把握找到雪域之花。兩年後若是找到了兮夜也許會活過來,可若是活不過來,他就去陪她。
又怎麽能給他們希望,再讓他們失望呢。
“啪。”夏河的話說完,迎麵就挨了一巴掌,力度之大,打倒他嘴角都溢出了血,人卻在歪斜後又直直的跪了下去。
“你保護不了她,還讓她因你而死,你真是該死。”
此時的雲空怒不可遏,恨不得將這兩個與兮夜有關的男子,當場處死。
“皇上你不要怪我爹,不要怪師父。”
此時的夏可可卻是著急了,從沒有見過雲空如此生氣過,一直以來在她眼裏他就是個吃貨,為人不迂腐,對她很好,也沒架子。
“可可,你可知道,他們都是間接害死你娘的人啊。”
“皇上,可可知道。可是我相信師父是有苦衷的,而我娘的死卻是因為我們姐妹,若不是我們娘她不會死。”
夏可可心裏此時泛著酸,眼裏續滿的淚水,也自然而然的流了出來。連她自己說不清是怎麽了,也許這就是血緣。
此時夏可可的話裏,無一不是對藍煜和夏河的維護,還有自我的愧疚。
“可可,罷了,罷了,我不怪他們就是。你說的你們姐妹,兮夜她生了兩個孩子,那還有一個孩子呢…”
雲空不由得大驚,卻也明白了兮夜生產為什麽這麽的危險,以至於難產。心裏更是恨自己得很,為什麽不好好找找她呢。
藍煜和夏河也鬆了口氣,但是心裏各自都有著心事,這樣做真的好嗎。可是實情卻是如此的難以說出口。
在夏河心裏,真相說出,可可就是個野孩子。心知兮夜在雲空心裏的地位,若是知道她為了維護孩子,假死,又將是怎樣的一副局麵啊。
而藍煜也不敢說出實情,畢竟夏河和兮夜從另一方麵來講,就是逃兵。還私下有了孩子,假死避世,這罪名可不好受。
“先我們去釣魚了,我姐跟第五風月他們在後麵呢,後來師父說你來了我就先回來的,我姐叫夏依依。”
雲空聽完,就想往外麵走,他隻見過可可,還沒見過夏依依呢。
覆水難收,可可的話已經說出去了,夏河也不敢再說什麽。
“皇上,我姐什麽都不知道,你不要嚇著她了。當時的我也是想弄清楚才認你的。”
聽完夏可可的話,雲空點了點頭。
“可可,我希望你們能跟我回京。”雲空轉過身對著可可說道,眼裏滿是疼惜。
“皇上,我們恐怕不能跟你回去,畢竟這才是我們習慣的生活,現在過得很好。而且,外祖母的死疑點重重,你還放心我們回去嗎。”對於當年的事,夏可可已經叫人查了,想來與藍月脫不了幹係。
看著雲空的表情,也心知藍氏現在的不可撼動,沒有萬全之策,怕是不敢輕易對他們動手的。
夏可可的話點醒了雲空,也憶起了往昔,自從兮夜死後,藍羽心跟他就產生了隔閡,以至於她死,他才後悔不已,說到底自己和他們又有多少區別。
而這些夏可可都知道,看來自己這個外孫女定是不簡單啊,可惜不是男兒身。
“我。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你們了。”
“那你不能再生我爹和師父的氣,畢竟沒人想這樣。還有把你身子氣著了可不行,你現在又多了兩個外孫女,你可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
聽著可可暖心的話,雲空的臉上這才展露出笑容,對夏河和藍煜也不在沉著臉。
“可可,今天你們釣了魚。外祖父是不是有口福拉。”一轉眼變吃貨的節奏。
“不過這釣魚是怎樣釣呢?”她此刻又叫上自己皇上了,是否在心裏還是沒原諒朕呢。
夏可可笑了笑:“你們都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此時幾人這才走出了屋,臉色比剛剛都好了幾分。
隻是在雲空看見東臨祁夜的時候,心裏不由得警惕起來,他不是盛世的夜王嗎,為什麽也在這裏。
t(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