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皇上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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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後,夏可可又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天天不是與綠蘿她們玩鬧,就是管理下酒樓,四處走走看看,第五風月他們也沒有再來找她。

    看似平靜無波,私下皇上卻是一直在與可可聯係著,並將清風派給了她。今天更是又讓清風將遺詔帶給了她。

    “公主,你就收著吧,皇上也是有他的擔心,你就。”

    清風看著可可,欲言又止的說著。

    夏可可不由得白了他一眼,若是皇上真出了什麽事,你們這護衛也真是白當了。這次她沒有在將遺詔還回去,而是選擇了留下來。

    拿著聖旨就進了屋子,四下看了看放到哪裏好呢。想了想嘴角揚起抹笑意,隨手將遺詔丟進了空間裏,這地方你們要是能找到我就跟你們姓了。

    “主人,你怎麽又亂丟垃圾,唉雪球這不能玩。”

    聽到魅的聲音,夏可可不由得在意識裏大吼道:“你們這倆混球,把聖旨給我放好了,要是找不到,出了問題你們倆就等著挨收拾吧。”叫你們秀恩愛。

    聽到可可爆粗,雪球的爪子驚了下,隻見聖旨就落了下來,魅趕忙飛過去接著。整個身子仰躺在地上,聖旨落在了他臉上,頓時動也不動。

    雪球看著魅一動不動,趕忙跑了過去。

    “魅…”被砸暈了怎麽辦,雪球叫著他,急的團團轉。這時魅一下就坐了起來,一把抱住了她。

    “不準在頑皮,不準看別人,隻能和我玩。”

    夏可可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一邊寫著書信,這倆家夥真是過分呢。她現在必須進皇宮看看,不然總覺得不放心。將信寫好後壓在了屋子的桌子上,畢竟不留封信爹他們會擔心的。

    做完這一切後,夏可可才從裏屋走了出來。

    “清風,我想見皇上,你能現在帶我進去不。”外麵天已經黑了,但是她心裏隱隱有些不放心,現在就想進宮去。

    清風看了眼可可,重重的點了點頭。皇上不讓自己說他的情況也罷了,她自己去看皇上總不能說什麽了吧,明明就很想她,還裝作無所謂。

    晚上夏可可跟著清風出了門,兩人沒有往皇城去,而是去了郊外。

    夏可可下意識的警惕起來,清風應該可靠才是,自己要去皇城,怎麽來了這裏。

    “公主,這裏是主子以前布下的地道。此時已經晚了,皇城城門以關,最近皇城也在戒嚴,我們還是走這裏的好。”

    夏可可不由得有些無語,若是這外麵的城門也關了,他們要怎麽辦。這通道就不知道開在城裏麽。

    說完清風沒有注意到可可的表情,而是自顧自的走到前麵,將一草叢撥開,搬開一邊的石頭,地麵不由得震動了下,眼前頓時出現一個大洞。

    清風先一步走了進去,用手中的火折子,將牆壁上的火把給點燃後拿在了手裏。往回走了幾步,將整個石梯子都照亮了起來。

    有了火把的照亮,夏可可很快的從石梯子上走了下來。大致看了看,這洞大約有兩米高,筆直而上,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清風走在前麵開路,夏可可則緊隨其後,不知道走了多久後,清風才停下了腳步。

    隻見他將一個圓形狀的玉璧給放到了牆壁的空隙裏,前方黑暗的地方,頓時明亮了起來。

    夏可可也是好奇不已,這怎麽還亮了呢,這大晚上的。

    “這是最後一條通道了,可直接通往皇上的寢宮。”

    清風說完,飛身竄了上去,夏可可沒有飛,而是讓清風把自己給拉上去,著實時讓清風臉紅了一把。

    看著他臉紅的模樣,夏可可笑了笑,冰山也有臉紅的時候呢,叫你冷半天都吐不出一個字。清風還是沒有說話,伸手將玉璧從石壁上扯了下來,石洞才慢慢關了起來。

    夏可可看了看周圍,這洞倒是奢侈,一路上都鋪滿了夜明珠。

    又走了一會兒,兩人這次總算是出去了。夏可可回頭看的時候,清風已經將暗道關閉上了。他們出來的這個地方此刻赫然就是一個大櫃子,他們剛就是從櫃子裏麵出來的欸。

    “好了,我們走吧。”

    聽到清風這麽說,夏可可這才打量起了周圍,才發現這房屋周圍都是一個人的畫像,各種表情應有盡有,這為什麽看起來這麽熟悉。

    剛想開口問,清風已經走到前麵去了。

    雲空平時不想去任何宮的時候就會待在這裏,夏可可不知道,但是清風他們卻是知道的,這裏正是藍月心生前的殿宇,在她死後這幽蘭殿宇就沒有人再能住進來,這裏幾乎成了皇宮的禁地。

    現在他們所處的地方正是幽蘭殿偏殿,這殿裏除了皇上和他的心腹,再沒有人能進來。

    藍月雖心有不悅,卻也不敢來這裏造次。畢竟人都死了,她也爭不過自己了,若是前去叨繞,反倒惹皇上不高興了。所以當雲空住這裏的時候,基本上是沒人敢來打擾的。

    清風走了會兒,才發現可可還在後麵,隨即停下了腳步,等著她。

    夏可可快步走了過來,張口問道:“這些畫像上都是同一個女子,她是誰呢,看起來好熟悉。”

    “她就是你的皇祖母,你娘親兮夜公主的母後。”

    清風並沒有見過藍月心,但是關於她的一切他都是知曉的。也是不能在皇上麵前提起的存在,哪怕這殿裏全是她的畫像。

    “難怪,這麽熟悉。娘長得好像她。”

    清風看了眼可可,緩緩的說道:“其實,那天過後沒多久。我們的人就發現有人在皇上的食物裏下毒了。皇上身子本就虛弱,天天還要跟他們周旋,身子大不如從前了。”

    聽清風這麽說,夏可可心裏更是咯噔一聲,她怎麽就沒想過給他把下脈呢。如果她們不止在一處下毒,那雲空虛弱的身子怎麽守得住。

    “快,帶我去。”夏可可回過神,催促著清風。

    清風看了眼可可,加快了腳步,沒一會兒就來到了雲空的寢室。此刻他正背靠著床,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沒有精神。

    “清風,你回來了,遺詔送到了吧,她要了嗎。”

    雲空眯著眼,淡淡的說道。

    夏可可快步走了過去,坐在了雲空旁的床沿上。

    “祖父。”

    雲空聽見是夏可可的聲音,頓時睜開了眼,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你拿著遺詔好不好,別在拿給我,我不知道給誰好。”

    聽著雲空如此的話語,夏可可不禁有些悲涼,他是覺得其他人都不值得信任嗎。

    “不還給你了,我已經藏起來了,我現在給你把下脈好不好。”

    夏可可說完,一把抓起雲空的手,將他的手反轉了過來,仔細的把了會兒脈。臉上表情變得有些深沉。

    “你,身子這麽差,我都沒給你看看,就給你出了那些主意我…”

    看著夏可可自責的表情,雲空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可可,你皇祖父我已經活了這麽多年了,也夠了。大概是你皇祖母想我了吧。”

    夏可可聽著雲空的話,也深知他心裏有個結。這就是做皇帝的悲哀麽,為了穩固江山,就得逼自己娶那麽多不喜歡的女子麽。

    “你想錯了,你現在身子這麽差不是因為祖母想你去陪她。愛一個人隻會希望他好好的。而你現在這般虛弱是中了毒的前兆,你們私下既然都是有防備的,那你體內的毒是怎麽回事。”

    見可可這麽說,雲空也不由得睜大了眼,下麵的人已經很小心了,吃的用的都是驗過的,怎麽還會這樣。

    “最近藍月手下的人暗中倒是有下毒,不過都被我們的人給暗中換了,這還能在哪裏下毒呢。”

    見雲空這般難受的模樣,夏可可也有些難受,這種被自己身邊人,算計的感覺,的確是不怎麽好受。

    夏可可環視著大殿,可見遠處的鼎裏正冒著一股淡淡的青煙,而這種青煙的香味正是檀木香,這麽大的殿味道都能這麽濃,還真是有些怪異。

    見可可的眼神落在那鼎上,清風不由得開了口:“這鼎是前幾日才換的,裏麵的檀木香據說可以安神。”

    “是麽,可是這味道似乎也太濃了吧。”夏可可在這裏麵呆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難受,這香哪裏好了。有新鮮空氣不懂珍惜,非要用這些來汙染空氣呢。

    雲空咳了兩聲,看著清風說道:“清風,明日就把這鼎裏的香給換了,弄點新鮮的花進來好了。”

    雲空的話剛說話,夏可可不由得驚了下,回頭看著他,問道:“你剛說什麽。”

    雲空看著怪異的可可,深吸了口氣道:“我說不好聞,就給你換點新鮮的花好了。”

    “對,就是新鮮的花。你這幾日可有去過花多的地方嗎。”

    見可可這麽問,雲空想了想,說道:“這幾日宮中的花開得燦爛,所以我就安排了賞花宴一連看了三天。”

    “都有哪些人去了,還有你賞花之後又去了哪呢。”看花還能看三天,閑得你們。

    “除了皇後、貴妃,就是四妃了。賞花之後,她們各自回了宮。我則回禦書房處理奏折去了。”雲空回憶著當時的情景說道。

    “那禦書房可也有檀香。”夏可可看著雲空,目不轉睛的問道。如果有這事就明了了。這分明就是計劃好的。

    清風先開了口:“這幾日皇上住的寢室和禦書房都有,這有什麽問題嗎。”

    “清風你先帶我去看那些花,若猜的不錯,這禦花園裏的花肯定是有問題的。因為有些花與檀香的花香混合,就會產生毒素。近日宮中可有新近花種,你找個可靠的人私下暗查下。”

    聽可可這麽說,雲空將暗處的清雲叫了出來。

    “清雲,出來。你負責配合可可行動。”他倒是要看看,這毒到底是誰下的。居然能夠下得如此費盡心機。

    “皇祖父,不用了。人多反而打草驚蛇,我們先去看下,具體的等我們回來再說吧。”

    夏可可說完後,就與清風出了門,此刻已經夜深人靜,花園裏早已經沒了人。但是巡邏的隊伍偶爾也會在這經過。

    花園太大,繁花甚多,且燈火不夠亮,兩人在這裏麵找了許久都沒找到,而且巡邏的人也老在這走來走去。想了想,夏可可還是決定先回雲空住處再說。

    “我們先回去。既然查不出來,索性就將計就計好了。”

    夏可可和清風回了宮,將心裏的想法都與雲空說了說。雲空也沒有反對,之後夏可可又給雲空針灸了一下,將毒素暫時控製了起來。

    雖然她能夠解他的毒,但是時機不對,這毒要是清了,可不就便宜那些下藥的了麽。既然必不了,索性就勇敢麵對好了。

    翌日一大早,皇宮就沸騰了起來,因為皇上病倒,一早就招去了一大群太醫,現在所有的太醫都還沒能從大殿出來,外麵更是已經站滿了人。

    那些沒有孩子,也沒有見過雲空的妃嬪都擠在了這幽蘭殿外。若是皇上真有個什麽事,她們怎麽辦。她們可不想死啊。

    雲千秋得到消息後就派人去酒樓找可可去了,一直都沒有回來。此刻第五風月和月若白也陪著他等在外麵,心裏也著實有些著急。這才立了太子,若是真出了點什麽事,那這雲千絕還不得趁機奪權啊。

    藍月站在大殿前,臉上一臉的擔憂,實則是有些心虛。絕兒都說這藥是種慢性毒藥,這怎麽才幾天的時間皇上的病情就這麽嚴重了呢。

    落敏也聞聲趕來,站在藍月身邊等著太醫院的診斷。表情看起來著實有些複雜。

    雲千秋正站在他母妃林淑妃身邊,時不時的安慰著她。父皇前幾日雖然精神不怎麽好,可是也沒表現出什麽啊,現在怎麽一下就病了呢。

    第五青衣更是著急萬分,他怎麽能有事呢,她還沒有生下孩子,他現在還不能死啊。

    “青衣妹妹,身子不便,還是回去等的好。”

    藍月冷冷的看了眼第五青衣,嘴上卻說著關心的話語。

    第五青衣自然是沒有看見她那陰狠的表情,但是卻也深知她的關心是何其的虛假,不過麵子上還是要得過得去的。

    “姐姐說的是,不過皇上出了事,臣妾哪能安心呢。”

    第五青衣剛說完,身邊的小翠就給她搬來了一個凳子。

    “娘娘,你現在有孕在身,可不能勞累啊,若是出了問題,皇上該怪罪我們了。”小翠邊說邊扶著第五青衣坐在了凳子上。

    身邊的一幹妃嬪雖心有不悅,卻也隻得幹瞪眼,誰叫別人懷孕,而她們沒有呢。

    藍月看了眼第五青衣,沒有再說話,這小賤人就讓她先嘚瑟兩天吧。

    這太醫院裏麵除了皇上的人,藍月也安插下了不少人。

    由於時間長,裏麵人還沒出來。外麵的人也開始鬧騰了起來、

    “這都什麽事啊,皇上我都還沒見過呢。”

    “你沒見過倒好了。”說不定還能出宮,可侍寢了的說不定就要陪葬啊。

    “皇上你可不能有事啊,臣妾不能沒有你啊。”

    藍月聽著這些女子的話語,心裏莫名的煩躁,本想出聲喝止,就見一個太監向著她們走了過來。

    藍月和落敏相視一眼,看向那太監,示意他往那邊走去。見他過去後,兩母女看了看周圍,才跟了上去。

    “不必下跪了,快說皇上的病情,到底怎麽樣了。”

    小太監走上前一步,聲音低低的說道:“裏麵除了太醫院的人,還來了一個叫什麽夏神醫的,並且已經診斷出皇上種了毒,皇上中途醒了下她還問了很多情況,後來皇上又暈過去了,現在估計他們就要去禦花園了。”

    聽小太監這麽說,落敏的臉色瞬間變了,他們是發現什麽了吧。藍月卻是一臉的疑惑他們去禦花園幹啥呢。轉過身正想問落敏,就看見落敏有些不對勁,整個人看起來都在走神,表情更是陰沉,藍月立馬將落敏拉到了一邊。

    “你先下去吧。”藍月說著,丟給了那小太監一小袋子的銀子。

    小太監看了看周圍,拿起銀子,高興的走了出去。

    “落敏,告訴母後,你是不是做了什麽。”

    藍月臉色一變,心下已經有了絲肯定,但是卻是有些不可置信。

    “對,是我做的,我要他死。”

    “你瘋了是不是,若是壞了你弟的大事,你死多少回都補不回來。”

    藍月狠狠的罵了落敏一頓,在她麵前走來走去的渡著步子。欲速則不達,她怎麽就這麽蠢呢。

    “你做的事,可有留下尾巴。”

    聽藍月這麽說,落敏也不敢在隱瞞實情,將一切都告訴了藍月。

    “什麽,那花還在禦花園裏。落敏啊,落敏,你要母後怎麽說你好。你怎麽就這麽蠢呢。”這下她是再也忍不住了,自己怎麽就生了個這樣的女兒呢。

    落敏看了眼藍月說道:“這檀木香混合花香之毒,本就不易被人察覺,還是從外國商人手裏拿來的。哪成想冒出來這麽一個壞事的,母後現在可怎麽辦啊。”

    “能怎麽辦,在他們還沒出來之前,把花給毀了啊,在將人滅口。做得來這樣的事,還要母後來教你嗎。”

    藍月看著落敏,氣不打一處來。若是千絕的大事毀在了她手上,她饒不了她。她給皇上下的藥,隻會讓他吃不下睡不香,日見虛弱,這總毒連把脈都是查不出來的。本想就這樣解決了雲空,讓自己兒子上位。

    現在倒好,落敏居然私下對著雲空出了手,真是氣死她了。她怎麽就這般沉不住氣呢。

    夏可可在裏麵假扮神醫周旋,清風一直陪伴左右,清雲則被可可安排去捉人去了。

    這時候大殿的門打了開,從裏麵走出來一群身穿白色長袍的人。為首的人是皇上的人,也是太醫院的院長,年齡在六十歲左右,一身白色長袍,表情甚是嚴肅。

    “見過皇後娘娘,還有各宮娘娘。現在皇上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控製,我們太醫院的診斷結果跟這個夏神醫是一樣的,那就是皇上中了毒。至於中了什麽毒,就要等去查看了才知道。”

    藍月站了出來,看著一臉麵具的夏可可,臉上閃過一抹嗜血的殺意。對於這些跟她作對的人都該死。

    “這夏神醫是什麽人,又是誰請來的呢。皇上的病是她隨便看的麽。”

    下麵雲千秋也認出了夏可可,走上前說道:“這夏神醫不就是在邊界救了雲嫣的那位神醫麽,母後還真是健忘呢,她可是兒臣好不容易才請來的。”

    “噢,是嗎。既然知道皇上中了毒,怎麽還不解呢,你們這是要幹啥。”

    夏可可站了出來,笑道:“中了毒自然是要把下毒的人揪出來。皇後娘娘你說是吧。皇上這幾日可有去禦花園,想來各位娘娘都是知道的吧,不過有誰知道皇上殿裏的檀香是誰放的呢,這檀香單獨聞倒是沒問題,可是聞了別的花香,在聞這個,就是催命符了…”

    “神醫,你明鑒啊。去的隻有四妃、皇後和貴妃娘娘。宮裏都是用的沉香啊,怎麽會有檀香。”

    夏可可這麽一說,就有女子先開口了,看她那怕死的表情,夏可可笑了。

    “這些我已經知道了,皇上清醒的時候說了的。不過我們還是先去禦花園看看好了。”

    而這時禦花園那麵,清雲帶領的幾個暗衛已經抓到了一個小太監。

    等到可可他們到這裏的時候,正好見到一個小太監跪在地上,身子都在顫抖。落敏的臉色瞬間不好看起來,眼神更是瞪著他,要是敢說出來有他好看的。

    “見過皇後娘娘和各宮娘娘…”

    藍月皺了皺眉,走上前問道:“清雲,你不在皇上身邊守著,來這裏做什麽。你們這是要幹什麽,這小太監怎麽回事。”

    “啟稟皇後娘娘,之前得到消息,禦花園的花有問題,索性就讓我們先來看著。哪知道冒出來這麽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太監,將一盆花搬了出來,準備拿走。我們就將他拿下了。”

    清雲說完,藍月立馬變了臉色,怒不可遏的對著那小太監說道:“好你個奴才,說你來這裏幹什麽,是不是有誰指使你給皇上下毒,你來這是不是銷毀什麽東西的。你可得好好說,太醫上前去看…”

    小太監連忙爬了過來:“皇後娘娘,奴才。奴才是被逼的啊。是貴妃娘娘指使我這麽幹的,這毒花就是她讓我搬進來的啊,若是不從她就要殺了小人的一家人啊。”

    這話一說出,第五青衣臉色一變,身子都不穩的後退了幾步,還好有小翠給扶著。第五風月更是變了臉色,這可是謀殺皇上之罪,可要誅九族的啊。

    藍月心下一高興,正想繼續說,就被夏可可給打斷了。

    “這位小公公,你說是貴妃娘娘指使你幹的,這對她有什麽好處呢。你腦子沒進水吧。說謊話可不好噢。”

    夏可可彎下身子眼神直視著小太監。

    這時候藍月出聲了:“夏神醫,這診斷的是你,怎麽你想推翻你的結論麽。你隻是一個大夫,我勸你還是做好你的本分之事。”

    藍月說完,清風就已經趕來了這裏,手上正拿著一個明晃晃的聖旨。

    “夏神醫上前接旨。”

    夏可可聽聞聲音笑了笑,倒是來得剛剛好。還是上前跪了下去,這本就是自己的外公,跪一下算不得什麽了,今天給他個麵子好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深感不適,好在有夏神醫為朕治療,今日之事就交給夏神醫全權處理,其他人務必要協作,不得怠慢。欽此。”

    清風說完,將聖旨遞給了夏可可。

    藍月有些不相信,上前將聖旨搶了過去,看了個詳細。

    “清風,皇上不是昏迷了麽。怎麽會又下聖旨。”

    清風笑了笑:“啟稟皇後娘娘,皇上的毒得到了控製,自然人就清醒了下,剛寫完聖旨人又睡了過去。”

    聞言藍月的嘴角不由得抽抽,真的是這樣嗎。

    “既然如此,本宮就拭目以待了,希望神醫好好處理才是。”

    夏可可還沒問,第五青衣就走了過來,紅著眼對著可可說道:“神醫,皇上中毒真的與我無關啊。”

    夏可可看了眼第五青衣,淡淡說道:“娘娘不要著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在我看來現在的嫌疑人有六個,參與了賞花宴的人都有嫌疑。所有的人都回自己宮中,沒有弄清楚前不得出來,否則以嫌疑犯處理。”

    第五青衣後退了幾步,感激的看了眼可可。剩下的四妃沒做過,心裏自然也是淡定。但是藍月卻是有些站不住了。

    “我可是皇後,你居然敢禁我足。”

    夏可可將聖旨拿了出來,在藍月的麵前晃了晃。

    “就憑這個,皇後娘娘拭目以待吧。來人將花和小太監帶下去,好好問問。”

    眾人都散了去,心裏心思各異。落敏沒有離宮,而是跟上了夏可可,恨不得馬上出手殺了她。

    這時候從遠處跑來一小太監。看見可可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神醫,我們已經查到…”

    卻被後麵隱藏的落敏給聽見了,她心裏不由得笑了笑,連老天都幫她呢。(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