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喝了本尊的血,就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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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那一抹雪白身影,雲楚輕咬下唇,心思微亂。

    這些話,她本已經沒有勇氣再說出口。至少,在麵對魔魘的夙淩師兄,她已經徹底失了勇氣。

    他太薄涼,太乖張,太過不可捉摸。

    “楚兒。”

    夙淩的妙目微縮,瞳中漆黑如夜的妖邪,靜靜的綻放著。他徑直的走向了雲楚,一步一步的靠近。

    雲楚看著他徐徐走來,心頭愈發的悸亂。不久前,深深烙在她腦海裏的記憶,像是潮水般的狂湧而來。咬著下唇的貝齒,不自覺的更加用力。

    看著他精致絕倫的俊容,想到前不久那羞恥的記憶。雲楚雪白的俏臉,羞紅且局促。

    隻恨不得,拔腿就跑。

    但偏偏,在他冷清的目光下,雙腿像是被定在了那裏,一步都邁不出。

    “夙淩師兄。”

    知道今夜,怎麽也不可能逃得了。雲楚勉強的露出了一個笑容,低低的喚他。

    夙淩很快就走到了雲楚的身邊,輕易就攬住了她的纖腰,回到了開始的房間裏。

    “都下去吧。”

    在門窗被關上前,一道冷清玉質的嗓音,遙遙的傳來。

    跪在地上的殘情,這才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夙淩…師兄。”

    被那微涼的大手,攬住了腰肢。看著他精致絕美的側臉,雲楚不由的想到了,自己開始所說的那些話。

    她以為自己逃不掉。所以,完全是不顧一切的豁出去了。可現在,再想想那一句話,雲楚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嗯。”

    夙淩薄唇輕抿,溫淡的應了一聲。那神容仙姿的俊容,在幽淡月光的映襯下,說不出的冷清美麗。

    幽沉如霧的妖眸微眯,狂暴的猩紅和漆黑的妖邪,隨之悠悠收斂。

    饒是如此,那謫仙玉人看向雲楚的目光,依舊冷清又狂肆,充滿了*的侵略性。

    但見,她纖細嬌小的身子,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袍。他的外袍很長,幾乎垂到了她的腳腕。

    這不合身的衣袍,卻被雲楚小心細致的攏住了身體每一寸,最後在細腰上打了一個結。

    除了臉蛋、脖頸和腳腕,她全身沒有露出一絲多餘的肌膚。

    但是,這單薄的外袍之下,卻是一具不著片縷、青澀勾人的雪白身子。

    夙淩將她抱到了床上,並沒有再用鎖魂絲,鎖住她的手足四肢。

    他長身玉立,精致眉目間的一點猩紅妖邪,襯得他冷清又狂肆的目光,愈發的逼人。

    他雖然沒有言語,但雲楚卻從他的目光讀懂了意味。

    他……在等她的‘主動’!

    這一刻,雲楚的俏臉瞬間紅的滴血。明明他什麽都沒有做,可那一身無形的薄涼氣勢,那冷清逼人的狂肆目光。

    她心裏又羞又惱,濕漉漉的黑眸倔強又無助。

    偏偏那‘主動’的話,還是她自己說的。在他的逼人目光下,雲楚纖細的身子不由的輕顫。

    心裏恨不得拔腿就跑,卻不願在他麵前顯露了脆弱,倔強睜著黑眸與他對視。

    明明小臉紅的滴血,偏偏就是寸步不讓。

    此刻,雲楚心裏罵了自己千遍萬遍。說什麽不好,非要說了一個讓自己如此難為情的‘提議’!

    她能夠感覺出,眼前這謫仙玉人,眼底的猩紅妖邪已褪去了些。已經出了那種魔魘般的可怕狀態。但那眸中的冰冷狂暴,仍在蠢蠢欲動。顯然,他並不打算‘大發善心’的放了她。

    而且,她甚至能夠看到,他精致妖眸裏的一抹盎然。

    “楚兒,總是這般不乖呢。”

    夙淩緩緩地傾身,將她嬌小的身子困在懷中。那精致絕倫的俊容,也隨之壓迫性的靠了過來。

    他素薄的緋唇一翹,幽柔的嗓音,宛若低不可聞的歎息。

    那精致妙目裏的一點猩紅的暗欲,隨之映在了雲楚的眸中。一股無形的冰冷狂肆氣息,一點點刺入她的心尖。

    “……別,夙淩師兄……我……自己來。”

    雲楚隻覺得心頭一個激靈,倔強的黑眸也不自覺垂了下來。

    她真是傻了不成。明知道,這男人有多專橫多霸道,她還要反著他來。

    以前,那一樁樁‘深刻教訓’,她還曆曆在目呢。

    夙淩看著她慌亂可憐的小模樣,眸中的暗欲更熱了一點。頎長的身形便在距離她小臉不足一寸的地方、頓住。

    隨即,他漫不經心的瞥了她一眼。

    雲楚被他一身冷清氣勢,逼得逃無可逃。心裏的倔強又湧上來了,半垂的黑眸流瀉了一抹決絕。

    不就是‘主動’嗎?!

    心裏這麽對自己說,但她小臉通紅,擱在腰間係帶的纖指,依舊不自覺的輕顫。

    下一刻,她閉上黑眸。細白的指尖挑開了他的外袍,露出了雪白香膩的嬌小身子。

    隨著衣袍的滑落,那初雪般的肩膀,柔軟的腰肢,修長的雙腿,一點點的顯露在了夙淩的麵前。

    她顯然很青澀,俏臉羞紅、肌膚淡粉,就連曲線玲瓏的小身子都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不過,夙淩沾染著暗欲的目光,卻很快被她雪白的左臂吸引住了。

    那白嫩的肌膚之上,一朵妖冶的花兒,正明媚的靜靜綻開。他的妖眸一縮,猛地看向了她的臉。

    那俏臉的瀲灩緋紅下,卻染著病態的薄汗。那小人兒卻倔強的抿著唇,始終不發一言,竟不願低頭。

    哪怕,早早感覺到了彼岸雙生花的發作,卻還是不願在他麵前泄露絲毫的脆弱?

    可真倔!

    看著痛楚愈盛,皺眉強忍的雲楚。夙淩的妙目微縮,伸手勾住她的細腰,素薄緋唇卻勾起淡柔的弧度。伸手極快的點開手腕,送到了痛苦瑟縮的雲楚唇邊。

    看著他的舉動,雲楚第一個反應就是側開臉。卻在觸及他妖眸裏的漆黑的暗欲,心尖一顫。

    想到上一次的‘喂血情景’,她不得不乖乖仰起臉,輕允住了他的手腕。

    那嬌軟的唇瓣,輕允住雪色肌膚。柔滑酥麻的觸覺,連綿不斷的襲來。

    他的血,在劇痛攻心的雲楚眼中,仿佛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淡淡的冷凝和腥紅,她甚至還隱隱聞到了一股極淡的冷香。

    好好喝!

    求生的本能,讓雲楚漸漸沉溺於他血液的味道。她的黑眸,渙散而黑幽,仿佛眼裏隻剩下了這玉美人的血。

    沉溺於自救的雲楚,卻並沒有看到,看著她的吸允動作。

    那謫仙玉人深沉猩紅的妙目裏,那漆黑的暗欲,慢慢變得灼熱無比。

    “楚兒,喜歡麽?”

    過了片刻,夙淩忽而伸出纖長如玉的青蔥指,挑起她細白的下巴。精致絕倫的俊容,美麗的近乎虛幻。

    那精致的妙目裏,漾開了妖冶的光芒。

    雲楚離了那妖嬈的鮮血,渙散的黑眸不自覺的盯著他的手腕。仿佛受到了蠱惑,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那楚兒可知道,喝了本尊的血的後果?”

    夙淩看著她渙散的眼神,妙目裏的黑沉,更多了一點。薄唇一翹,他淡柔如霧的道。

    雲楚茫然的看著他,精致絕美的容顏,實誠的搖搖頭。

    ……

    當雲楚再一次醒來,窗外已經大亮了。

    她隻記得,自己身上的彼岸雙生花毒提前發作了。然後,她喝了夙淩師兄的血。再之後的事情,她就想不起來了。

    好像,他在自己耳邊說了些什麽。

    到底說了什麽?

    雲楚極力的回想,隻覺得腦袋說不出的痛,依舊想不起隻言片語。

    她的身子上,服帖的穿著白色裏衣。雲楚隱約的感覺到,是夙淩師兄幫她料理了這些。

    想到這裏,雲楚的俏臉微微一怔,說不出的感覺在心尖漾開。

    昨夜他並沒有對她做什麽,還幫她料理了衣衫。

    多久了?

    似乎,足足已過了一年。

    在那死島之上,她和他之間本就極親密。自從第一次被許淩凡打傷,夙淩師兄來到洞府幫她擦藥後。

    之後的三年裏,她每一次受傷,都是師兄親手料理的。

    回憶到了以往的時光,雲楚的唇角不自覺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卻在想到之後,黑眸慢慢黯淡了下去。

    ……

    另一邊,雲靈宗裏。

    但見,雲楚所住的屋子裏,赤炎金猊獸全身被冰封住。透明的冰塊中心,隱約有了一些裂縫,它一根根絨毛不耐煩的抖動著,妖冶的血眸幾乎要噴火了。

    “該死的,這冰塊怎麽還不融掉!”

    看著自己身上的冰塊,狂酷拽炫的小毛球,忍不住第一百九十八次低聲咆哮道。

    “王,今日比昨天多融化了一寸。想必,再過一兩天,您就能完全治好舊疾了。”

    那個妖異的少年,修長的身形立的筆直。他看著滿臉焦急的赤冥,淡淡的出聲安撫道。

    自從,兩天前的晚上,雲楚被夙淩那該死的混蛋給當眾擄走。它隻權衡了一下,立刻就召來了妖言等人。

    反正,困擾了他幾十年的舊疾,馬上就能治好。雖然,他現在還無法立刻邁入凝神期。

    但是,隻要將妖曜的力量集結起來,至少能在短時間內搜到雲楚的下落。

    “什麽時候發病不好,偏偏在關鍵的時刻……”

    想到這裏,赤炎金猊獸毛茸茸的獸臉,滿是鬱悶。他本來是打算直接查出雲楚所在,先去找她再說。

    不想,它剛下了命令,都已經大半年沒犯病的舊疾,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病了!

    “王,你稍安勿躁。我們已經查到了,雲楚的所在了。”

    看著狂暴無比的王,妖言嘴上淡淡的安撫著,心裏卻始終平靜。

    在他眼裏,雲楚的死活壓根就比不上治好王的舊疾。雖然,王的命令他一定會執行。

    但是,就算知道雲楚的下樓。以王現在的情況,也不可能趕得過去。

    此刻,赤炎金猊獸顧不得糾結妖言等人的態度,它一心隻想著快點解除該死的冰封狀態。

    在死島那麽久,它深知夙淩那廝是個什麽性子。它也比任何人更早的看出,夙淩對雲楚不同尋常的念想。

    也就隻有傻不拉幾的雲楚,會單純的以為那男人是真的風華霽月、聖潔無暇。

    這一次,看著突然出現的夙淩,它心中有著很不祥的預感。

    快!

    它一定要快點趕過去。

    “光是靠日鏡,這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再想想別的辦法……對,本王的舊疾,乃是寒冰屬性。妖言,用妖火燒。快去把妖火弄過來!”

    絨毛抖啊抖,赤炎金猊獸血眸轉來又轉去,心裏急上了火。

    隻要想到,那個傻不拉幾的蠢女人,落到了專橫霸道、妖邪嗜人的夙淩手中。

    它不管怎麽想,都是一些很不好的場景。

    該死的夙淩!

    該死的混蛋!

    “王……你要用妖火?”

    聽到這話,妖言精致的麵目一震。他們一脈都是火屬性妖獸,體內均有妖火。

    但是,妖火於它們而言,可是本命之火。一個不好,不是傾覆自身,就是傾覆他人。

    如此危險之舉,就為了快一點治好舊疾,至於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本王的話,何時輪到你來質疑了?”

    赤炎金猊獸心裏憋屈了兩天,它本就是一個霸絕傲嬌的性子。一聽到妖言這話,直接把血眸一瞪。

    一股可怕獸魂威壓,噴薄而出。

    “是!”

    妖言精致的俊臉肅然,垂首應了一聲。

    雖然心中很擔憂,但也不敢再說什麽。他之一族,祖祖輩輩皆效忠於上古凶獸之首的血脈。

    他們妖獸不比人類修士,異心反骨不過心念一動。它們妖獸一族,忠誠和尊貴融於血脈,這種不可逆的天定,幾乎沒有例外。

    ……

    雲楚在大宅裏修養了三天。

    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第二次彼岸雙生花毒丹的發作,比第一次要凶猛可怕的多。

    上一次,她喝了他的血後,不過幾個時辰便平複了下來。可這一次,竟然花了足足三天時間。

    而且,她時不時還會感覺到,她左臂上盛放的彼岸雙生花,和右臂上的第一朵同氣連枝、交相輝映。

    這兩株妖花,猶如活物般,無形的嵌入她的血肉經脈,隱隱還有反撲的勢頭。

    “雲楚,該喝藥了。”

    正當雲楚準備下床的時候,殘情從外麵走了進來。她的手中,還端著一個精致小碗。

    看到殘情,雲楚的小臉就變了臉色。這三天裏,她喝了好多好多苦藥!

    據殘情所說,這些藥物都是流花用來試探她彼岸雙生花毒丹反應的。因為彼岸雙生花的毒太過複雜,他必須先做足了準備,才能進行下一步的配藥。

    為了自己的小命,雲楚自然不會不配合。

    但是,這些藥物實在是難喝死了。喝了好幾天後,雲楚徹底變成了見‘藥’色變。

    她以前也沒少給別人開藥,但是總是以觀察者的角度,卻觀察病人。自己卻極少試藥。

    “情兒,我今天已經感覺好多了。後天早上,就是雲靈宗的丹師試煉了。我可不可以回去?”

    雲楚仰起小臉,雖然心裏不想,但還是乖乖地把藥喝下。然後,對著殘情淡淡的道。

    “雲楚,你應該知道。我們剛才發現姬玄夜的下落,在尊上回來之前,我們都不可能做任何事。”

    殘情冷清的目光,掃過雲楚的小眼神,平淡又冷靜的道。

    “我隻是回雲靈宗而已。這也並不是為了我自己。以我在雲靈宗丹童測試中的轟動,平時修行不見個幾天,也權當閉關了。但是,在丹師試煉這種關鍵的時刻,消失不見。很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關注的。”

    雲楚斂下黑眸,精致的小臉並沒有半分的退縮。

    她當然知道,他們絕不會在夙淩師兄下令之前,做出任何行動。不過,她都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而且,她若是不出現在雲靈宗,是真的很容易引起懷疑的。

    “情兒,你應該知道我在數年前,曾經入門雲靈宗待過一段時間。上一次,因為元嬰鬼臉的威脅。差點將我的樣子,暴露在一個當年所認識的人麵前。這些情況,我相信你們也不是沒有感覺的。這一次,若我還不出現,那柳妍兒會不會借機生事,真的不好說。”

    看著一身冷清的殘情,雲楚的神情始終坦然又平靜。

    上一次,她就說過不會再逃。而且,隻要他們不隨便打擾她,她也並不介意身邊多一些目光。

    “這些話,你還是留給尊上回來,再說吧。”

    上一次在海上,就是因為聽了雲楚的三言兩語,她和青嵐犯下大錯。就算她說的再有道理,殘情也絕不會再犯任何忌諱。

    更何況,他們的內心,還沒有完全相信她那天所說的‘不在乎姬玄夜,相信尊上’的話。

    要是,那些話是在死島驚變之前的雲楚所說,她和青嵐都會毫不遲疑的相信。

    畢竟,死島之上的幾年相處,她和青嵐對雲楚的性子也有些了解。

    這個少女聰慧又剔透,是個重情之人。那時候和尊上之間,那般的親密無間。兩人之間的師徒情誼,他們倆是看在眼裏的。

    那個時候的她,自然會毫不遲疑的站在尊上這邊。

    但是,經曆了死島和之後的種種事情,誰又能保證。當初的純粹之心,會不會改變?

    殘情一貫沉穩,雲楚又有數次逃跑的不良前科,自然不可能再聽她一麵之詞。

    不出意料的回答,讓雲楚鬱悶的低下了小臉。

    有了死島之夜在海上所發生的事情,雲楚心裏也知道,殘情絕對不會再聽她的巧言善辯了。

    但是,這一次的她,是真的沒有想逃跑。隻是不想錯過,雲靈宗的丹師試煉而已。

    自從她踏破築基六層,對東邊那一股妖邪之氣的感知,越來越強烈。一旦世間出現了五大經文現世的天地異象,必定會引起滄寰大陸修仙界震動。

    那早早就瞄上了她的姬玄夜,絕對不會放過她這條最重要的線索不用。

    雲楚皺著柳眉,心中亦是忐忑不定。

    自從三天前,姬玄夜為了追尋她而來到這大宅,被夙淩師兄埋伏了個正著。

    聽殘情說,那一夜姬玄夜最終還是逃了,蹤影全無。

    而她醒來之後,就聽到他們說,在某處發現了姬玄夜的行跡。夙淩師兄為了除了他這個後患,便親自前往那裏了。

    雲楚倒是希望,姬玄夜能夠被夙淩師兄一舉拿下。如此一來,她身邊也少了一個掣肘。

    但姬玄夜那樣的人物,又和夙淩師兄鬥了四十多年。除非他真的徹底落敗失勢,否則的話,她便一日活在不安之中。

    風雨欲來,她必須珍惜眼前的時間。

    雲楚不知道自己作為‘楚雲’的身份,還能隱藏多久。

    但是,她卻清楚的知道。隨著那未知的經文出世,她這個‘楚雲’的身份,十有*會徹底暴露。

    而一旦,這個身份被曝光。她就不能再安然的呆在雲靈宗,繼續丹修之行了。

    姬玄夜的下場未明,雲楚也無法判斷。夙淩師兄和他這一次交鋒的結果,會是怎樣的。

    但是,她卻希望自己能夠抓緊時間,繼續雲靈宗的丹修之行。

    殘情見她不再發話,便端著空碗,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雲楚看著她離開,這才站起身來,黑眸狡黠的轉啊轉。她早就知道,情兒十有*不會再聽自己的話。

    隻是,她雲楚可從來就不是一個低眉順目之人。她一定要想別的辦法,趕在丹師試煉前,回到雲靈宗!

    “雲楚,跟我走。”

    就在雲楚心思飛轉之時,一個深幽的熟悉聲音,突兀的響起。隨即,一個修長挺拔的黑色身影,鬼魅般的出現在她麵前。

    什麽?!

    他……姬玄夜。

    他,他怎麽會在這裏呢?!

    他在這裏,那夙淩師兄去追的,又是誰?!

    ------題外話------

    喵喵喵…

    我盡量每天六千字…嚶嚶嚶o(n_n)o~一步步努力加油吧。喵嗚!

    o(n_n)o~夙淩和雲楚慢慢會越來越好的。轉機已經出現啦。(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