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論叫獸的持久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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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之後,江小陶說不理他還真的生氣不理他,自己換了拖鞋之後,就去了自己房間。
景寧覺得這丫頭最近脾氣見長,明明是她的錯,不但不承認錯誤,還先生氣。
他換了衣服,去敲她房間的門,裏麵沒有聲音,他擰了門把手,被鎖上了,他無奈的揉了揉眉角,隻好去找了鑰匙,開了門。
看到她坐在暖融融的地毯上玩遊戲玩的歡快,眼睛盯著手機頻幕,聽見他進來,連眼皮都沒有抬,他湊上去一看,是什麽成語接龍。
他把她的手機拿過去,關了屏幕,江小陶去奪:“你憑什麽搶我的手機?”
她跳上去,景寧稍微舉了一下手,她就夠不到了,江小陶開始氣急敗壞:“你還給我,不還我我就生氣,哼。”
江小陶撅著嘴坐在床沿上,抱著雙臂瞪著他。
景寧把手機扔在地毯上,江小陶想去拿,被他的臂膀一帶,就倒在他的懷裏,她麵容朝上,他低頭,兩人的眼神交匯,江小陶連忙錯開,景寧捧著她的臉讓她麵對她:“我們談談。”
江小陶垂下眼眸:“談什麽?”
“我不讓你去找江小晶,為什麽要去?”
“當然是引蛇出洞了,這樣我們還可以防備,要是等她蟄伏時間長了,不定什麽時候出手了,那我們不是措手不及?”
“那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去的那是什麽地方?”
江小陶嘀咕:“你們男人就能去,我們為什麽不能去?我們要是不去,怎麽知道你們男人什麽德行,動不動就喜歡往那種地方跑。”
景寧的臉一下子黑了:“你說什麽?”
“我說的不對嗎?難道你沒去過那種地方?沒看過那些大胸女人?”
“我去那也是為了和客戶談項目,看什麽女人?”
江小陶一聽他真的去過,可抓住把柄了:“看吧看吧,你果真去過,哼,那些女人好看嗎?要是不好看,你們會去哪裏?你敢說你沒有瞟一眼?”
景寧抓住她胡亂揮舞的小手,無奈的道:“真的沒看過。”
“哼,我才不信呢。”
景寧把手放在她胸前,笑著道:“我就喜歡這一款,別的看著都無感,你這是提醒我下次要看看嗎。”
江小陶伸手把他的爪子拍開:“流氓。”然後看他笑意盈盈,怒道:“怎麽,你還想著下次去?”
他扶額,舉起手指放在頭頂:“我以後再也不去了,可以嗎?如果有客戶要求,我就說我夫人不願意,讓別人陪著去。”
“切,誰是你夫人啊?”江小陶傲嬌的一扭頭,一想關注的重點好像偏了,又道:“你說你客戶有要求,你這都是什麽客戶啊?現在的男人都好這口是吧?”
“也不是,個別而已。”景寧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無處安放,就亂摸。
江小陶用兩隻手去揮開他一隻手,最後不耐煩了:“你能不能老實點?”
“不能。”美色當前,誰還能冷靜和老實?
“別碰我。”江小陶想要從他懷裏起來,他的頭突然垂下來,兩人的嘴唇就這樣碰在了一起。
江小陶想這廝就是故意的,她可是在他眼底看到了得逞的笑意。
不過到好像她投懷送抱一樣。
他的手臂圈緊,兩人滾在了一起。
第二天,江小陶醒的很晚,還是被尿憋醒的,都怪昨天晚上喝茶喝的太多,意外的是景寧也沒有起來,摟著她睡意正好,也是昨晚回來就很晚了,在折騰幾個小時,早上能起來才怪。
幸好上午最後一節才有課,不然這腰酸背痛的真是不想起來。
江小陶一動,景寧也醒了過來,看她跟個肉團一樣動過來動過去,把她抱得更加緊了。
江小陶急了:“你快放開我啊,我要去洗手間,不然尿你身上,我可不負責。”
景寧噗嗤一聲笑了:“可以啊,來吧。”
江小陶剛拱起來一個屁股,被他一推,居然騎在了他一條腿上,他還故意的曲起膝蓋,讓她尿意更濃了。
江小陶臉黑了,朝他胸膛上擰了一把:“讓不讓我起來?””
說是擰,但是碰到那結實的流暢的線條曲線時,手感太好,臨時改為了摸,腹肌有兩塊,又不多,恰恰好,摸了一把不成,又摸了一把。
景寧笑:“滿意嗎?”
江小陶心裏美滋滋的,嘴裏卻很嫌棄:“一般吧。”
然後掀開被子去洗手間了。
江小陶重新躺在被窩裏,側著身子背對著景寧,準備在補一覺,被景寧從後麵給抱住了:“昨天的事情還沒完,以後還敢不敢去那種地方了?”
昨天居然被她給忽悠過去了。
江小陶翻了個白眼,都陪他滾過床單了,居然又來翻舊賬,還以為能混過去呢。
“咳……我們不是沒事嗎?顧客就是上帝,他們還能怎麽著?”
“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那地方人員混雜,說不定你上個洗手間就被人拽進包間了,你是能打還是能逃?”他的聲音嚴厲起來,好像不是開玩笑,到好像是說真的。
“有那麽嚴重?強搶民女可是犯法的。”
“哧,這話你自己信嗎?”
好像也是,如果所有的事情法律都能約束了,那這世界就大同了。
“那我們不是沒事嗎?”
“如果不是我的人盯著,你們確定能平安脫身?”
江小陶有點愣怔,昨天的時候還真是有人過來調戲她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和楊樂樂去了一趟洗手間,從裏麵出來,斜刺裏突然竄出來一個男人,三個人差點撞上,那人似乎喝的有點多,天氣還不是很暖和,他就光著上身,上邊紋了一隻猛虎。
看見江小陶和楊樂樂,立馬色眯眯的,兩個人在這些濃妝豔抹的女人麵前顯得又清純又靚麗。
“哎呦,兩個這麽純的小妞,新來的?”
江小陶直接把那人給推到一邊去了:“去你奶奶的,本姑娘可是客人。”
那男的喝的本就多,毫無防備的被她一推,差點沒有倒下去,如果後麵沒有一堵牆擋著的話。
那男的一下子竄了起來,目露凶光。
“先生,是你的錢掉了嗎?”一個服務生有禮貌的從地上撿起一張百元大鈔遞過去。
那男的接過去,沒有那麽凶了,反而流露出驚喜來:“這是爺的,不知道什麽什麽時候掉的。”
楊樂樂趕緊的推著江小陶離開了。
現在想來,那服務生難道是特意為她們解圍的?那男的穿了一條破牛仔褲,手裏又沒有拿著錢,他們又沒有發生碰撞,他的錢怎麽會從牛仔褲裏出來。
如果那服務生是景寧派去的人的話,那他怎麽早就知道她們去了歌廳,並且在校門口守株待兔,就有解釋了。
“那服務生是你的人?”
“監視江小晶的。”
“哦。”江小陶一拍腦門,她怎麽就這麽笨呢,景寧早說了,調查江小晶的任務就交給他了,他肯定知道江小晶的動向,並且在她身邊安插了人呀,她就怎麽沒想到呢,活該被抓個正著。
“那個,我以後不去那種地方了,真是的,陳靜非要拉著我去,我回去之後一定要教訓她。”
“去了就是去了,不許把責任推給別人。”
江小陶把身子扭過來,和他麵對麵,他臉色緊繃,顯然還很嚴肅,沒有原諒她。
她嘻嘻一笑,朝他的嘴上親了一下:“人家知道錯了,以後不去了行吧。”
景寧按著她的後腦勺,沒讓她的嘴唇離開:“這是懲罰。”
“你也去過……怎麽罰……”江小陶嗚嗚噎噎的道。
“這樣啊,我罰完你,你再用同樣的方式懲罰我。”
江小陶被親的呼吸急迫,都沒有精力去想這句話還有沒有別的意思了,經過兩場戰爭之後,她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艾瑪,被吃幹抹淨的太徹底了。
最後一節課是景寧的課,兩人都是踩著上課鈴聲到的。
陳靜她們早已經給她占好了座位,從她進教室的第一步起,三個人都以一種綠幽幽的狼光盯著她,江小陶知道她們在探索什麽,她就當沒看見,本來軟弱無力的小腿也變得有力氣起來。
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預留的空位上,正好在陳靜和楊樂樂的中間。
陳靜閃著八卦眼,笑的跟大尾巴狼似得:“幹到現在?”
江小陶差點沒趴在地上。“胡說八道。”
陳靜看景寧已經上台講課了,也立正坐好。
可是一節課這麽長時間,對於江小陶來說,能堅持坐上十分鍾就很好了,過了十分鍾就累得不行了,跟癱了一樣,彎腰弓背,軟弱無骨的倒在桌子上。
景寧在講台上精神抖擻,笑容溫和的講了多長時間,江小陶就癱了多長時間,就算抬個頭,也是哀怨的瞪著講台上意氣風發肆意揮灑才華的人。
放了學之後,同學們都走光了,陳靜和楊樂樂把她夾在中間,不讓她出去。
“陶,都累成這樣了?”
“我怎麽覺得景大哥跟打了雞血一樣,還跟我們互動,任何問題都不拒絕回答。昨天你們誰勞動來著?”
於文文一拍陳靜的腦袋:“看你說的,這事當然是男人運動,但是受累的都是女人,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陳靜想起來這群人裏,除了江小陶,還有一個有經驗的,於是回頭問於文文:“那是不是說男人越努力,女人越勞累?”
“應該是,看我們陶這樣,就知道昨天被折騰久了。”
“這麽說,我們景大哥的持久性相當強。”
江小陶嘴角抽抽:“能不能別在教室這種神聖的地方講這樣的話題?”
“那你給我們講講景大哥的持久性唄,多長?”
“我不知道,下次一定注意點時間,回來打個報告告訴你們。”江小陶翻了個白眼。
“下次幹什麽,我們現在就想知道,你好好想想。”
江小陶的手機震動起來,她拿出來一看是景寧打來的,她接通之後,就來了一句:“我的室友們問你的持久性……”
陳靜,楊樂樂,於文文:“……”都猛戳她的腦袋,嘴上無聲的罵道:“江小陶,你個二貨,這問題能隨便問嗎?”
萬一景教授發怒了,給她們穿小鞋,實踐不給及格怎麽辦?
然而景教授心情很好,笑著回了一句:“這個問題,你不是最清楚嗎?你告訴她們就好。”
江小陶,陳靜,於文文,楊樂樂倒地,太不要臉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和學生討論這個話題,果真是是叫獸。
景寧打電話是來邀請她們一起去吃飯的,對於這天上掉餡餅的午餐,再加上免費谘詢八卦問題的念頭,陳靜等人表示教授太好了。
飯桌上,一開始的話題還很含蓄:“景大哥,陶今天來的那麽晚,是昨天睡的太晚嗎?”
“景大哥,小陶她還行吧?我的意思是還配合吧。”
“景大哥,我那裏有很多成人物品,我免費送你們,不收費的。”這是楊樂樂說的,這家夥到那裏都不忘她的生意,這不飯桌上還把她隨身攜帶的套套拿出來:“景大哥,你要是需要的話,可以從我這裏拿,即支持了我的生意,我還可以給你最低折扣,你省了錢,我們雙贏,你看怎麽樣?”
江小陶朝楊樂樂飛去了無數眼刀,隻可惜人家就當沒看見,隻要景教授不發火就行唄。
“好。”景寧還真的接了過來。
你看你看,這人和人就是不一樣,景教授多配合,江小陶就是太小心眼了,這是生活必需品,有什麽可害羞的。
陳靜安慰她:“陶,你不用害羞,這個誰不知道啊,大家都要用的。”
於文文一本正經的插了一句:“不是啊,這個男人才用,我們女人不用的。”
江小陶朝景寧黑著臉道:“那你花錢。”
景寧笑:“一直都是我買啊,你買過?”
江小陶嘴角抽抽,能不能不要在討論這個話題了。
“景大哥,關於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們討論的那個話題,小陶還沒有回答我們。”
景寧漫不經心的抿了一口茶:“她是怎麽回答你們的?”
“她說沒有注意,下次計時在告訴我們。”
“那好,讓她明天告訴你們吧。”景寧望著江小陶,眉眼都帶著笑。
“嘿嘿,好好。”其他三個人都笑的詭秘。
江小陶差點沒有被食物噎死,這意思是是晚上試驗一次,計時,然後明天就有答案了?
她怎麽覺得腿肚子抖得好厲害?
……
三天之後,小辮子打來電話,說是這幾天都跟老牛混在一起,能確定的是老牛手裏握著莫夫人的把柄,所以這麽多年他一直用這個要挾莫夫人換錢來著,如果莫夫人借此機會非要他的命,這東西就會自動流到受害人的家人手裏。
但是具體是什麽東西,受害者是誰,老牛的嘴巴很緊,一絲一毫都不願意透漏,即使喝醉酒了也不會吐露一句,用他自己的話說,這秘密一說出來,他的金主斷了他的錢路不說,還會要了他的命,事關重大,他誰也不會說。
小辮子急的團團轉,整天陪著老牛這個邋遢的男人吃飯喝酒,還都是自己請客,他都快要奔潰了,關鍵是還得不到消息,他不得已給江小陶打電話,讓她趕緊想個辦法。
江小陶思索了一下,問:“現在老牛住在什麽地方?”
“他呀,租了一間地下室。”
“那好,你按照我說的去辦。”
在這座城市裏,有很多外來打工人員,他們工資很低,買不起房子,甚至連好一點的房子都租不起,隻好租用人家的地下室,是獨立的單間,價格很便宜。
老牛就住在某住宅區的地下室裏,據說他二十幾年前是被莫夫人趕回老家的,他走得時候,訛詐了一大筆錢,安靜了十幾年,最近這幾年,錢都被他揮霍的差不多了,又想起來莫夫人了,莫夫人知道這是個無底洞,偏偏她又沒有辦法,隻好滿足他的**,直到最近一年,莫夫人答應的給他的錢,總是晚來那麽幾天,他就不願意了,於是找到帝都來,這樣你要是不給我錢,我就直接找上你的家門。
莫夫人即使在厭煩這種威脅,也隻能受著。
這天晚上,小辮子和老牛喝完酒,兩個人都喝多了,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吹著牛。
半夜的時候,兩個人是被一陣砸門聲給驚醒的,兩人爬起來一看,屋裏有滾滾的濃煙,老牛的被子都著了起來,按理說個地方潮濕,老牛的東西又從來不洗不曬,潮氣濕重,這地方有一點的火星是著不起來的呀,而現在顯然是屋裏被人澆了汽油,火勢越長越旺。
小辮子一咕嚕爬起來,拽起老牛就往門外跑,外麵有人在呼呼的踹門,好在那人很賣力,救他們的心急切,把門直接踹開了,兩人跑了出來,被嗆的咳個不停。
黃毛端著一盆水直接朝兩人澆下去,兩人這才覺得好受些。
這麽大的動靜,住地下室的人都被驚醒了,一看這邊著火了,都急急忙忙起來拿消火栓幫忙滅火,不然他們也會被連累的。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火勢終於被滅了下去,隻不過老牛看著滿室黑乎乎的,沒有一點完整東西的時候,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哇哇大哭:“這好好的,怎麽就著火了?天是要亡我啊。”
旁邊的人就說他:“你沒事在屋裏放那些汽油幹嗎?這要是見著一點火星,著起火不燒你燒誰呀?”
老牛一聽,不哭了:“你是說汽油?我屋裏哪放汽油了?我又用不著那玩意。”
旁邊的人也奇怪了,半晌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另一個人笑問:“就是,你經常領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回來,該不是沒給人家錢,人家恨你了,就來燒死你吧。”
“我老牛怎麽會是那樣的人?”他說完,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麽。
黃毛連忙招呼眾人散了,這天還早呢,該回去睡回籠覺了,順便把兩人往房間裏一推,關上了門。
三個人看著這殘破的空間,小辮子緊緊的握住黃毛的手,手都是抖得,差點哭出來:“兄弟,你怎麽來了,你要是不來,你哥我就要命喪黃泉了呀。”
“我這是回來找你有急事來著,誰知道正好在門口看到有煙冒出來,無疑中救了你們一命,我說兄弟,你們這是得罪誰了?”
小辮子急的直跳:“我哪知道得罪誰了?我他媽的哪兒得罪過人?兄弟你也知道,咱倆整天形影不離的,我沒仇人我。”
黃毛看了眼眼睛冒出狠厲的老牛:“老哥,這該不是衝著你來的吧,我兄弟是跟著你倒黴了?這人也夠狠的,居然連汽油都用上了,這是要把你們燒的連灰都不剩啊。”
小辮子連忙跳腳:“原來是衝著老哥你來的呀,我說我差點沒命了,哎呀老哥,對不起了,我得走了,說不定你那仇家不定什麽時候又來了?”
他拉著黃毛就要往外衝,黃毛把他拉住了:“等一下,我們和老哥好歹也認識一場,怎麽也要幫他一把吧。”
小辮子都快哭了:“老哥,你到底得罪了什麽人啊?”
老牛把地上燒爛的凳子狠狠一踢,狠狠的楷了一下鼻子:“奶奶的,我知道是誰要殺我,我不會讓她如意的。”
“到底是誰呀?我們都快被折騰沒命了,你還不說嗎?我死都不會瞑目的呀。”
“除了莫家那個熊娘們,還能有誰,估計是被我逼急了,要不知不覺的燒死我,在打造成一次意外事件,以前爺出現過一次,這不是第一次了,幸虧我命大。”
“啊?這麽嚴重?老哥,不是我說你,你就不要在逼她了,你想是你的命重要還是錢重要啊。”
“想讓我收手?沒那麽容易,她差點燒死了我,我不給她點顏色看看,決不罷休,哥們你等著,我肯定為咱倆報仇。”
“你準備怎麽做?算小弟一份,奶奶的,我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憋屈,被人燒死,傳出去影響了我的一世英名。”’
“咱們先換地方。”老牛領著兩人出門。
“這大半夜的我們去哪裏?外麵要是知道我們沒被燒死,會不會埋伏在外麵繼續暗殺我們?”
“她敢,這個熊女人。”老牛惡狠狠的說完,把電話掏了出來,找到電話號碼打了過去,都快掛斷的時候,裏麵壓抑著的聲音才傳了出來:“你大半夜的打電話幹嘛,你有病吧。”
老牛邪氣的笑笑,在半夜裏還挺陰森恐怖的:“我有病?我看是你太不要臉了吧,居然敢派人燒死我?你是不是剛才還做夢燒死我呢?我告訴你,我老牛可沒有那麽容易死,既然我大難不死,那我們就算算這筆賬如何?看莫家堂堂夫人到底有多心狠手辣?動不動就想致人死地?你可真是狠毒。”
莫夫人在電話裏低吼:“你大半夜的胡說八道什麽呀?誰要燒死你?你不要亂說,你是不是錢又花完了?”
“你一次性給我五千萬,我離開帝都,這是最後一次。”老牛也怕自己在帝都凶多吉少啊。
莫夫人冷笑:“嗬嗬,你怎麽不去死?”五千萬可不是小數目,再說了,這麽多年被他勒索過去的比這多多了,她是瘋了才要相信他是最後一次,每次都說是最後一次,她就知道這樣的人是填不滿的無底洞,她相信他才怪,他剛才說什麽,差點被燒死?真是老天長眼,怎麽就不把他燒死?天知道,這些年,她都被這件事折騰死了。( )(m.101novel.com)